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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不是1吗?!!!(近代现代)——白头鹤

时间:2025-05-15 09:04:40  作者:白头鹤
  许志程恨铁不成钢,看着不争气的儿子,话问得很难听,“你能花周庭知的钱,为什么不能花家里的钱?你就那么爱吃软饭?你哥拿出几千万给弟弟买个房怎么了?用得着你还?”
  许半闲不太明白父亲的意思了。
  他在许家,一直像一个外人,从不乱花钱,也从不会理直气壮地要钱。
  因为他是意外来的孩子,因为他一直以为父亲母亲更爱哥哥姐姐。而哥哥姐姐的爱有限,不能随意浪费挥霍。
  “你想过没有,许家这么多人,王信奇他为什么选择绑你?”
  “因为我好绑吧!”
  许志程瞪了一眼他,“王信奇是报复,他绑架勒索能拿到多少钱?山穷水尽他拿上钱有什么用!”
  “他要报复,他不想让我们好过。他绑你是因为他知道,你是我们的软肋!”许志程气得直敲桌子。
  “我一直都很忙,很少陪伴孩子,芸昭和满川的妈妈过世后,就更忙了。是你的到来,让我找到了父亲的责任感,也是从你到来后,咱们家才逐渐充满了人情味。”
  “咱们家如果没有你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由衷感谢她,也喜欢她。我从来不跟你们说这些,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太肉麻,也怕孩子怨我恨我,但是话不说就永远憋在心里,一家子人越走越远。”
  谷晓青从许志程说喜欢她的时候,就一直在一旁抹眼泪。
  “妈知道自己错了,我亏欠许夫人,我抢了她的丈夫和孩子,所以总告诉你不要争不要抢。可你是我的孩子啊,你怎么会是外人呢。”
  她哭得声音更大了,“这两天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对你不好,所以你才走上歪路了。那男人怎么过日子啊,他能知冷知热跟你过一辈子吗。”
  “妈,过去的事情我们再后悔再埋怨都没用了。日子要过了才知道能不能一辈子,反正我现在认准了他。”
  谷晓青不说话了,只一味地哭。
  许志程站起身来去了书房,回来后将一张纸丢在他身上。
  他展开看,是那天打给许满川的借条。
  “以后别拿这玩意儿丢人现眼,让人家以为我们老许家兄弟阋墙。”许志程用拐棍敲了他大腿一下,“腿跪坏了没人替你去照顾庭知。为了个男人就下跪,真不嫌丢人。”
  许志程一幅嫌弃厌恶的样子,可许半闲却看到了他眼里的泪花。
  “爸,你这是......同意了?”
  许志程噘嘴,白了他一眼,“我说不同意有用吗?你再给我来一出不栓绳就跳,我这条老命还要不要了?”说着扔过去一张卡。
  “拿上卡快滚,你名下所有股份的分红按月打进这张卡,庭知治疗的费用从芸昭那里出,你卡里的钱就留着自己用。”
  许半闲刚想道谢,就听见许志程说,
  “不用谢我,我只给你们三个月。三个月醒不过来,他家、她妹妹我来管,我死了许满川来管,许满川死了雨晴管。总之,我不会看着你把自己一辈子搭在他身上。”
  三个月,昏迷三个月不醒就是植物人状态了。
  许半闲知道,这是许志程自己担恶名也要给儿子留的未来。
  没有周庭知的未来,许半闲不会接受。
  而且他相信,周庭知会醒过来,他答应过的,这辈子,一直喜欢许半闲,一直等许半闲。
  再说,就算三个月过去,许半闲也有办法。
  许志程可以妥协第一次,就能妥协第二次。
  他的车几乎报废,最近出门一直是打车,非常不方便。
  他站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没有一辆价格低调的车,连王叔开着买菜的车都顶他四五年的工资。
  他掏出手机,还是决定叫一辆车,不是家里的车不能开,而是开出去磕了碰了没油了,他月薪6k养不起。
  正输入着医院的地址,手机突然有来电接进来,是周庭知的妈妈。
  周庭知的妈妈很少主动联系他,一定是周庭知的事情!
  他接通电话向最近的一辆车林肯车跑去,油门发动疾驰而去。
  “许半闲,你快来医院,小知好像醒了!”
 
 
第43章 苏醒
  “刚刚动了, 真的!......医生!我不会看错的......呜呜......我看到了,他的手指动了。”
  周庭知的妈妈哭着大喊,“小知, 妈知道你醒了, 你睁开眼睛说话啊......”
  许半闲满心期待地飞驰而来,爬了楼梯上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
  周庭知的母亲在病床前哭, 一群医生护士围着周庭知的病床, 有人量血压,有人测体温, 有人快递地写着病例, 并和周围人交谈。
  他在病房门口站着,门内匆匆忙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床上的人安然睡着, 世间纷扰与他无关。
  周庭知没有醒,是空欢喜一场。
  他定定心神,上前扶住周庭知的母亲,“阿姨, 您先冷静一下, 我们听一下医生的诊断。”
  医生看了一眼周母,解释道, “医学上的昏迷是指患者没有意识,目前周先生处于浅昏迷状态, 家属看到的手指活动, 应该是无意识的自发动作。”
  周庭知的手指,搭在身侧,并没有动作。
  许半闲看着,难掩失望, 他又问,“有苏醒的迹象吗?”
  “有的。”医生从口袋中拿出医用手电,抬起周庭知的眼皮让二人来看,“患者是存在瞳孔对光反射的。”
  手电一开,周庭知的瞳孔有反应。
  “这是好现象,家属可以多和他说说话,增加一些强刺激。这只是初步推测,我们一会儿再做一下仪器检查,家属去签个字。”
  周母被许半闲支走,他攥着周庭知的手,平静地说,“医生,你跟我说实话吧。”
  医生怕刺激到老人,刚才说话有所保留。
  “患者自发动作很少,昏迷一个月来只有一次,瞳孔对光反射迟钝,对疼痛刺激基本没有反应,短时间内苏醒的可能性不大。”
  他拍拍许半闲的肩膀鼓励说,“家属不要灰心,有无意识自发动作是好事,多说话,多一些肢体接触,最好是强刺激,观察他的反应。长此以往,会恢复有帮助的。”
  许半闲请了一天的假,什么都没做,只呆呆地坐在病床旁,从早到晚,从天亮到天黑,直到护士换班,他才起身。
  周庭知确实没有醒,一整个白天,他一动不动,连周母看到的手指活动都没有。
  许半闲甚至怀疑,周母是思念儿子心切,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像沙滩,任凭海水涨退,海沙被带走,又会被冲回来,沙滩上的一切痕迹都会被冲刷干净。
  即便这样,许半闲的心依然不能宁静。潮来时,他满心欢喜地等待,潮去时,水中捞月一场空。
  “周庭知,我只给你一次骗我的机会,下次我就生气了。”
  许半闲抚着他的手心,嗔怪,“我心里着急,又不敢开快车,煎熬了一路,结果是你逗我玩。”
  说着温柔地拍了他一巴掌,周庭知的手一动不动,许半闲突然就落下泪来。
  “你怎么没有疼痛反射呢?我打你你要躲啊。躲不过就握住拳头,你傻啊,打你就受着。”
  “多疼算疼啊?多疼你才能有反应呢?”眼泪一滴一滴大颗地落在周庭知的手心,“你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吧,我哭了你都不心疼。”
  周庭知安安稳稳地躺着,甚至心电监护仪都没有波动。
  许半闲又生气又委屈,这个大骗子,自己说情话他的心里就会小鹿乱撞都是骗人的。
  苦楚、哀怨、心疼、内疚,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凶巴巴地一口咬住周庭知小指下端的手掌,牙齿深陷,周庭知你应该疼啊,疼你就睁开眼睛,你就起来推开我。
  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周庭知的手上,最后与口中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沾湿了整个手掌。
  终究是舍不得周庭知疼,尖牙利齿没有刺破皮肤,只在掌侧留下一圈齿痕。
  “我敬你是条汉子,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接了盆热水,将周庭知的脸、脖子、胳膊、手掌擦洗干净,又敷敷自己的眼睛。
  他反复摩挲着周庭知手上的咬痕,起身将窗帘拉上。
  冬天的夜来得早,才六点而已,天就黑透了。
  许半闲不想吃饭,直接洗漱准备睡觉。
  “来,翻个身,免得生褥疮。”
  这一个月的照顾,许半闲早已熟练地掌握给一个成年男人翻身的技巧,倒也没有很费力气,只是手腕上的手串挂住了周庭知的手指。
  许半闲小心地把手串从他的手指上拿掉,重新在自己手腕上戴好,小气地说,“给我了就是我的,怎么还往回抢。”
  他低头看着手串笑,“说你傻子,你是真傻,郁金香和郁金香兰都分不清,害我误会了那么久。”
  手搭在周庭知的手上,他有些害羞,“你爸爸看到这手串在我手里,一点儿都不惊讶,他说这是南美独有的安古兰,长得像郁金香,所以也叫郁金香兰,哪有你这样的人,听话只听一半。”
  “好在我们没错过太久。”他亲亲周庭知的嘴角,“这手串本来就是一对的。你爸爸让我好好戴着,你听到了没?咱俩本来就是一对的,你爸已经接受我了。”
  周庭知的外伤基本痊愈,除了左腿的穿透伤。虽然没有伤到肌腱,但手术后也裹了厚厚的纱布和固定板。
  周庭知的胳膊被摆成拥抱的姿势,许半闲从右侧上了床,又将周庭知的右臂收回放在自己腰上。
  “我想把病床换成双人的,医生不同意,所以你将就将就,我不占地方的。”被子裹在周庭知身上,许半闲将自己也裹了进去。
  “等你醒了我们就能回家了。”他的头在周庭知的肩窝蹭了蹭,“医生说,要给你一点儿强刺激,你就会醒过来。”
  他又蹭了蹭,不太好意思开口,明明屋里只有两个人,却耳热地像是在游街示众,“爸爸把你托付给我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
  他顿了一下,“不对,是未婚夫。我爸妈也同意我们在一起了。确实是未婚夫,我都满世界宣布等你醒了就带你去国外结婚了,你可别让我食言啊。”
  他微微抬起头,吻了吻周庭知的脖颈。“我们现在是一个被窝的两口子,我做点什么不过分吧?”
  周庭知没有反应。
  许半闲也侧过身来,抬头看他的脸,眼睫毛都一动不动。
  “你可真是柳下惠,我这个刺激不够强吗?”他掐掐周庭知的脸,亲亲他的嘴唇,决心再下一点猛料,“老公。”他唤。
  许半闲无力地垂下头,怕伤到病人,他虚枕在周庭知的肩膀上,这样离得近一些,能感受到周庭知的体温。
  “老公,你喜欢听我这样叫你吗?”
  床边的心电监护仪曲线上扬了一点,又迅速恢复正常。
  他的脸伏在周庭知肩上,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埋着头自顾自说着。
  “其实我知道......那天,就是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大概我是下边那个。”他把手环在周庭知的腰上,两人现在是亲密相拥的姿势。
  “我不是当时嘴硬,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就是你亲我那几次,我腿软来着。而且......”喉结滚动,他微微抬起头,对着周庭知的耳朵小声说,“而且你在我哥办公室走廊里,挠我手心那次,我都硬了。”
  说完他心虚地向下瞄了一眼,“最近没有心情,它可能不太健康,你醒了之后我再试试。”
  宁静的病房中,拉着窗帘,只有许半闲的耳边厮磨的细语,“那次在我家卫生间里,你亲我,我不自觉地下滑,想让你再紧密些,再用力些......再.......深入些。”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我不是1。”他向前凑凑,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醒过来好好给我讲讲我们的第一次吧,很可惜我忘记了。”
  隔着房门,医院的晚餐餐车在走廊里叫卖,他压低声音,说悄悄话。
  “或许......我们也可以情景重现一下。”他红着脸对周庭知发出了邀请,“我都豁出脸皮说了这么多骚话了,够刺激吗?”
  寂若无人。
  他不气馁,继续唤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周庭知?”
  没有回应。
  “老公,要不我给你摸摸,这样够刺激吗?”他问。
  “不行啊,你还没给我名分呢,单方面摸摸算猥|亵吧?”他想了想,摸摸算是强刺激吗?
  嘴上虽然这么说,许半闲脸皮毕竟比周庭知薄,从前都是周庭知耍流氓的,现在轮到许半闲,他是说什么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如果真做了,算是趁人之危耍流氓吧?
  “周庭知。”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透过周庭知的病号服,打在他的锁骨上,“威逼利诱,我都用过了,你怎么还不醒啊。”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没那么坚强的。”说话的鼻音越发沉重感,从默默滴泪变成了啜泣。
  他又向前钻了钻,将怀中人抱紧。
  蓦地!感觉到异样。
  他猛地抬头看向周庭知,睡颜十分沉静。
  轻轻一推,便惯性地仰躺过去。
  许半闲倏地跳下床,忘记了按铃,直奔医生办公室而去。
  这个时间,走廊中都是打水洗漱的病人的家属。
  他没顾上穿鞋,穿过人来人往的走廊,顾不得墙上“禁止大声喧哗”的标语。边跑边喊,“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周庭知他硬了!”
  人群突然喧闹了起来,不明所以的护士慌忙探出头来,“什么硬了?不要大声喧哗,家属冷静一下。”
  说着按了紧急铃,专业素质非常硬,冷静呼叫,“夜班医生谁在,2202病房需要抢救。”
  医生闻声从另一个病房跑出来,收起病案本就往周庭知的病房跑,实习生、规培生、护士都跟着往病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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