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肯定是没有了的,要等过完年,梁昭这边已经在忙着算年底总账,然后给她的二十来个员工发完年终奖,再把家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处理一下就要准备去粤西过年了。
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夜了,梁妈是想在家过了小年再去粤西。
这边有小年夜祈福还愿的习俗,就是要拜神,然后把家里人的生辰八字写在一张红纸上再念给神听,祈求神灵保佑家人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学业事业都能更上一层楼,所以每年这个仪式是省不了的。
梁昭又不懂这些,到了小年这天就是帮忙弄供品。
幼儿园早就放假了,蔡姨前两天也回粤东了,宝宝贝贝还舍不得,难过了一上午,还是叶子过来带她们玩了一会才好。
陈芜本来要过来接她们的,临时有事又来不了,年底了她公司更忙,想尽快忙完了多陪陪梁昭和孩子,年后她也想长时间待在鹤岭村能方便照顾梁昭,小家伙的月份越来越大,天天在梁昭肚子里蹦迪,活泼得很,不看着她都不放心。
也不能让梁昭自己开车过来,得知消息的陈颖把陈丹带上亲自开车到鹤岭村接人。
东西前一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其实也不用带什么,老太太说了还住原来的院子,所以衣服这些带的少,箱子里放的都是吃的东西。
陈颖帮着往后备箱般,箱子没封口,看见里面的腊肠了就说:“这下我们有口福了,上次阿芜带回去的腊肠都不够分,我们家就只分到六*根。”
不是她故意这样说,而是梁昭弄的腊肠确实好吃。
要带的东西都搬上车了,梁昭又确定了一遍监控都是好的才锁上大门。
除了相熟的几户人家,其他人都是不知道她家不在村里过年的,梁妈挨个跟亲戚打电话说了,就怕年初二有亲戚上门才发现她们不在家,让人家白跑一趟。
梁妈自嫁过来就没有在年初二回过娘家,不过上个月跟着三姨她们回去了一次,带了不少东西给那边的亲戚,人家知道她现在生活的好,也都替高兴,不再说她命苦,嫁的Alpha不好、生的女儿又是Beta之类的话了。
梁昭问她今年想不想在年初二回娘家看看,梁妈说不用,等过了正月再回去也行的,不一定非要年初二,再说年初二她们都还在陈家。
她们刚到陈氏老宅门口下车,就有一大帮孩子从小巷子跑出来。
“宝宝贝贝!”
跟小蜜蜂出巢似的奔着宝宝贝贝就冲,高兴的蹦蹦跳跳,跟宝宝贝贝手拉手又贴又亲的,还问她们怎么现在才来,都等好久了。
上次带宝宝贝贝在这边住了一个多月,附近的小孩子都混熟了,宝宝贝贝突然走了,她们还很不适应,听说天天吵着要去找宝宝贝贝。
梁昭真不知道她家这两个是怎么招到这么小豆丁的喜欢的,人家就愿意跟着她们,以她们马首是瞻,尤其是宝宝,管天管地管妹妹,以前是管一个妹妹,现在是管一帮,人家也都愿意听她的,追在后面喊宝宝姐姐。
宝宝很有气势的拦住飞扑过来的小豆丁,板起脸教育她们不许跑。
“会摔倒的,所以不能跑!”
小豆丁全都听话的刹住脚,然后乖乖跟在后面一起进了祠堂。
大人反倒落在最后面。
陈颖看了都直呼神奇,“行啊你家这个胖宝宝,有点像阿芜小时候。”
对这座老宅子梁昭也是轻车熟路了,“嗯?她小时候也这样管过你们?”
“差不多,阿芜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姐,我们这些小的都得听她话。”
“她小时候什么样,很凶?”梁昭好奇。
陈颖笑着摇头,“不凶,就是鬼点子多,会捉弄人,所以我们都怕她。”
“你们这多人还怕她一个啊。”
“来自大姐的压制嘛。”
这一点陈丹最有发言权了,她今天都不想过来的,祠堂对她来说就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梁昭往后看了眼,陈丹就磨磨蹭蹭跟在后面,看着很不想进来的样子,痛苦面具都戴在脸上脱不下来了。
“小丹最怕阿芜了。”陈颖也回头看,然后说。
“没看出来她哪里怕,倒是看出来她很能蹦跶。”梁昭直言不讳。
陈颖笑到不行,也认同这个说法。
“小丹确实是被宠坏了,阿芜会生气也正常,不过小丹从你那回来后就变了很多,听话了,也不怎么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鬼混了,等过完年婶婶应该会安排她进公司跟着学东西,老这么瞎混也不是办法,老太太也看不过眼,婶婶不管教的话老太太就要出手了。”
“老太太脾气挺好的啊,你们为什么那么怕?”梁昭就奇了怪了。
陈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是对你,老太太喜欢你才会对你和颜悦色,对我们可不这样,阿芜都算好的了,小时候住在这边,跟老太太也亲近,你看小丹,每次来祠堂都吓得战战兢兢的。”
第141章 第141章
陈芜凌晨才到家,是连夜从外地赶回来的。
“孩子呢?”没看见两个孩子在床上睡觉,她边脱掉外套边问。
梁昭帮她把脱下的外套挂起来,为了等她回来自己也没睡,这会都已经困到不行了。
“在我妈那边,你说你非要今晚赶回来,明天再回不也一样么。”
她看陈芜也是累的够呛,年底了公司事多,坐飞机对陈芜来说又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陈芜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和很严重的恐高症,对密闭的空间和脱离地面的交通工具有抵触心理,平时出行都尽量选择不坐飞机的。
陈芜拉着她坐到小沙发上,“我想你和孩子了,等不及明天回来。”
带着思念的吻落在梁昭的颈侧,她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子很容易就被扯开了,陈芜就在那上面又亲又啃又嗅的,像小狗霸占了肉骨头,很着急下口但因为太兴奋了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她觉得痒,缩着脖子往后躲,“天天都开视频,想什么啊。”
陈芜不依不饶缠住她,嗅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很是着迷,所有疲惫在这刻一扫而空。
“视频里又摸不着亲不着,别躲,大宝,让我亲亲,我太想你了,做梦都想抱着你睡。”
梁昭就听话不动了,手指穿透她的发丝给她轻轻按摩着,纵容她在自己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感受着她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声。
在她以为陈芜会接着索要她的时候却缓慢停了下来,放在腰后的手移到她隆起的腹部,掌心在下面拖住这个半圆的孕肚,用指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触碰。
“她乖吗?没闹你吧?”陈芜担心的问。
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听到了一样,隔着肚皮动了两下,
陈芜能感受到掌心被拱了,这让她欣喜又忐忑,发出‘呀’的一声惊呼。
“动了!大宝,她动了!真的动了!”
她激动到单膝跪在梁昭腿边,倾身侧耳贴着孕肚想听里面的动静,然后又被踹了一下。
四个月开始就有胎动了,尤其是这几天,小家伙都在梁昭肚子里蹦迪了。
梁昭扶着肚子让她贴着,还不忘轻声提醒:“你越激动她就蹦跶的越厉害,最后被折腾的还是我,这几天都被这个小家伙闹的没法睡觉了。”
她也是第一次怀孩子,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总之是挺复杂的。
陈芜亲亲她的圆肚皮,仰头看着她,眼里都是温柔和心疼,“辛苦你了,大宝。”
梁昭垂眸回应她的目光,心跳没来由加快了,随后嘴角一翘,说:“所以你要对我们好点,你要是敢对我们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陈芜照着她的孕肚亲了一大口,保证道:“必须对你们好,给你们当牛做马。”
从对梁昭动心那刻起就承诺过会永远负责,梁昭怀孕之后她更是将人捧在手心,不知道该怎么疼才好,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梁昭胎教轻轻踹了她一下,傲娇的哼唧:“哼,花言巧语。”
“是真话,大宝,”她坐上来说,“我对你从来没说过谎。”
“哼。”
“别哼唧了,再让我亲亲,我想了。”她凑过来使坏。
梁昭装听不明白,“想什么啊?”
陈芜知道她是故意的,这个小妖精。
“想我的大宝贝了呗,想跟我的大宝贝干坏事了呗。”
“色鬼,”梁昭捶了她两下,笑骂,“都几点了你还想胡闹,不累?”
正好今天晚上两个孩子不和她们睡,春宵一刻值千金,陈芜哪肯轻易放过,避开她的孕肚欺身压上来,将睡衣的领子扯落肩头。
她亲吻着梁昭白嫩的肩头,清甜的苹果香越来越浓郁,直至将两人完全笼罩在其中。
“看到你就不累了,就想抱着你干坏事。”她将梁昭困在小沙发上。
梁昭最经不起撩拨,尤其是孕期,两人又有好些天没见了,她格外想念陈芜身上的味道。
被陈芜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领证那天铺的红被子都还在,被面绣着两只交颈的鸳鸯,此刻却已经被滑落的睡衣盖住,只看得见上面的牡丹花。
梁昭现在负担重,躺着不合适,陈芜就让她坐到自己腿上,等不及将衣物全部剥干净,猛烈而细碎的吻就全落了下去。
两人忘情深吻,梁昭的双臂盘上她的肩头,纤细的手指从上往下抚过她的肩胛骨。
情到深处,陈芜还要追问:“想我没有?”
因为情动,梁昭的眼睛都弥上了水雾,她难受的在陈芜怀里轻轻蹭着,被亲到红肿的唇难捱的抿着,就是不肯说话,谁让陈芜在这种紧要关头停下来的,她不高兴了,闹小脾气了。
越是这种时候陈芜就越有耐心,就是故意不满足她,催促道:“快说,想没想我?”
梁昭发泄般咬她的肩膀,赌气道:“不想。”
伴随着微微的疼痛,陈芜也收起了手,“不想是吧?那我不继续了啊。”
“呜……”梁大宝瞬间委屈到哭出来,眼尾泛红,脸颊荡漾着粉桃一般的春/色。
这个坏蛋,就是想让自己求她,坏死了,每次都这样。
她带着哭腔骂人,“你欺负我……”
陈芜另一只手一直都托在她的后腰没松开过,她这一哭就立马心软了,“好好好,不欺负了不欺负了,大宝乖乖哦,快点说想我,说想我了就要你。”
梁昭不肯服软,可身体实在受不住,就依偎在她怀里发抖,小声撒娇:“想了的,求你了,我难受,你快点好不好?”
陈芜还是没有立马答应,又问:“谁难受?哪里难受?”
“呜……”梁昭受不了,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大宝难受……难受……”
有几个字低到像被消音了似的,只有陈芜一个人听见了,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难受啊?再等等,一会再给你。”
梁昭等不及,哭着催促,“不要等,现在就要。”
“那你求我。”陈芜得寸进尺。
梁昭没骨气,“求你了,快点好不好?”
“快点干什么?”陈芜一点点的诱惑她说出自己想要听的话。
梁昭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只能遵循本能说:“快点……”
后面几个字全淹没在陈芜的信息素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了。
红被翻浪到天光破晓才静止,梁昭侧身躺在被窝里已经沉沉睡去,陈芜拉高被子遮住她雪白的肩头,又在她的脸颊印了一个亲吻才拥着她同枕进入梦乡。
两个人都没有过来吃早饭,老太太也没有叫人过去敲门。
梁妈带着宝宝贝贝陪老太太一起用早饭,吃完了又带她们到外面玩了小半个上午。
快到吃午饭的点了梁昭她们才起床,陈芜精神很不错,梁昭就有些萎靡,吃饭的时候都在打哈欠,显然是没睡饱,身上还染着那么浓的苹果香,不用想都知道她们昨晚干什么了。
老太太她们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饭后老太太把陈芜叫去书房谈事情了,梁昭和孩子们在院里玩了一会就又犯困。
等陈芜回到房间就看到这一大两小挤在被窝里睡的香甜,心立刻就软的一塌糊涂,脱掉鞋子也上/床占了一个角落,挨着娘三个歇了个午觉。
晚上是陈氏的年会,陈芜想带梁昭一起去。
“你们公司的年会我去干嘛。”梁大宝表示没兴趣,她更乐意在家捣鼓好吃的。
陈芜抬起手让她看那枚红宝石婚戒,理所应到道:“因为我们结婚了,因为你是老板娘。”
梁昭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绿宝石,看在这两颗价值不菲的宝石的份上,勉为其难答应:“行吧,那哀家就陪你走个过场,可我没合适的衣服啊。”
在家穿随意点可以,年会那种场合还是要穿正式点的,尤其是像陈氏这种大公司。
陈芜走过去拉开那个跟一面墙同等体积的大衣柜,里面挂着一整排熨烫好的新衣服,各种颜色和款式,早就准备好了,连梁昭日常穿的孕装都有很多,只是她没开过这个大衣柜,一直从里头那个小的,才没有发现这里的变化。
梁大宝挑眉,从沙发上站起来备手溜达到衣柜前,“早有预谋啊,陈老板,你是不是早就计划着要带我出去见人啊。”
陈芜回她一个眼神,对此没有否认,理由也很正当,“大宝,我们都结婚了。”
“你以前不是连关系都不愿意公开么?”梁大宝翻旧帐。
陈富婆大喊冤枉,“我哪有啊。”
“怎么没有,之前别人问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还说是朋友。”对这事梁昭还耿耿于怀。
陈芜解释:“那是因为我们那时候还没有确定关系,而且你也说不会谈恋爱,只是玩玩。”
“我说了这话?”
陈芜求生欲很强的摇头,立刻认错,“都是我的错,那时候没考虑你的感受,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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