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我想你,你就不要凶我了。”陈芜委屈巴巴的。
她在梁昭面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总让梁昭将她和大号娃娃画上等号,对陈芜就不能用强的,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跟她撒个娇卖个萌,什么事都能过去,要是跟她硬着来,她绝对能蹦起来跟你干仗的类型,连陈丹这个亲妹都这样嘀咕过。
“好好好,不凶。”梁昭说服自己这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适当的妥协也无伤大雅。
陈芜果然就高兴了,脸上立马阴转晴,嘴角上扬,笑得像朵喇叭花,长歪的那颗门牙很喜感,梁昭每次看到这颗歪牙都想笑,不是嘲笑,而是觉得很好玩的那种笑。
她好奇这颗歪牙很久了,就问:“你干嘛不把牙齿矫正。”
陈芜习惯性伸舌头顶那颗歪牙,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说:“我怕疼,矫正可疼了,大宝。我有一个朋友就戴过牙套,嘴巴里全长溃疡了,好吓人的,什么东西都吃不了。”
“你的牙怎么就长歪了?是不是换牙的时候你没注意,新牙长出来了还不把旧牙拔掉。”
梁昭记得自己换第一颗牙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是左边那颗犬牙先松动了,但她意识不到是换牙了,父母也没有告诉过她这方面的事,她就没管,等新牙从侧边长出来了,让旧牙挤得歪掉了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可已经晚了,新牙都长歪了,要不是后来这颗牙齿天赋异禀,突然坏掉了又长出来一颗新牙,她多半也要跟陈芜一样有颗歪牙。
“不是一开始就长歪的,”被误解之后陈芜更委屈了,“是我小时候老是用舌头舔它,慢慢的它就歪了。”
她还学了一遍给梁昭看。
梁昭:“你是不是傻?”
“大宝,不许说我傻。”陈芜很不服气,皱着眉一脸的委屈。
“就是傻啊,”梁昭也哄不下去了,“你没事舔它干嘛。”
“以前上课无聊嘛。”
“你还挺有理。”
“大宝嫌弃我。”
“……我可没有。”
“哼,我生气了。”陈芜扭开脸,像小孩似的闹脾气。
梁昭扶额,她这是什么命啊,哄完小的又要哄大的,
“行了行了,别闹了,早点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送孩子去幼儿园,回来还得干活。”
“那给我看看小熊熊,想了。”陈芜趁机提要求,双眼炯炯有神。
梁昭挡住胸部,“看个鬼,挂了吧,我要去洗澡了。”
“不行,带着我去,我要看。”
“拒绝。”
开什么玩笑,她虽然很放荡,也很想尝试刺激,但梁妈她们都在下面,卫生间离的又不远,随时都能听见动静,要是被发现,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我就要看我就要看,大宝大宝,带我去好不好,我想看,都好几天没让我看小熊熊了。”
“不,行。”梁昭语气坚决,但一直没挂断视频。
陈芜就像蛇一样顺杆爬,扭啊扭的撒娇,“行的大宝,行的行的行的,我想你了。”
“让我妈看见怎么办。”梁昭试图跟她讲道理。
“我不出声,行不行?大宝,求你了,就让我看看吧。”陈芜吃准了她会心软。
梁昭被磨得没办法,实在是她自己也有点意动了,就同意了,拿着手机偷偷摸摸下楼,路过堂屋的时候心跳很快,生怕被梁妈发现端倪。
进了卫生间,她将门反锁才把手机拿出来,压低声音:“不许出声听见没有?”
陈芜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点点头,嗯嗯!
梁昭这才把手机架到洗手台,又打开排气扇,从最顶层的置物架摸出打火机和烟,抽一根叼在嘴里才开始慢悠悠的脱衣服。
她背对摄像头,傲人的曲线,绝美的腰臀比落入陈芜的视线,令其眸色一暗,瞳孔涌动着两簇幽暗的欲/火。
脱光了最后一块布料,梁昭才慢慢转过身。
长发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嘴里的香烟缓慢燃烧,顶部形成一小段灰烬,她将烟取下来屈指轻轻一弹,灰烬掉落,猩红的火星跳动,烟雾缭绕的背后是她模糊不清但气质诱人的身体,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她无声一笑,舔/舌勾引陈芜。
陈芜的喉咙在滑动着吞咽口水,她沉迷于梁昭的大胆放/浪,脑子轰轰的,只想扑过去将人摁在墙上,从后面狠狠地占有,让梁昭扭着身体迎合,哭着求她。
“大宝……”陈芜忍不住了,整个人都变得特别可怕,就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
梁昭将手指放到唇上。
“嘘……”
不能出声。
陈芜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悔,她忘了梁昭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敢答应她就已经想好要使坏了,偏偏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梁昭在得意的沉默中搔首弄姿,使出浑身解数逗弄屏幕那头的陈芜,看她为自己着迷,那种想吃又吃不到嘴的着急,太爽了,她现在很想放肆大笑,小样,看老娘不诱惑死你。
陈芜撑着额头,低吟一声,完了完了,刚换的内裤又湿了。
苹果香在酒店的套房爆开,浓郁到无法形容,如果梁昭现在在她身边,绝对已经被她扑倒了,这个小妖精,明明是个Beta,却出奇的能诱惑人,这种天生的魅力跟Omega的信息素不一样。
“大宝……”陈芜受不了,浴袍一掀。
陈芜线条绝佳的胴体美得像油画,梁昭缓缓勾起唇角,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但眼神却像撩人的钩子,一下下勾着陈芜的魂。
喷洒下来的水声消弭了一些可疑的动静,梁昭趴在洗手台上,后腰下陷,蜜桃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嗯啊……”
堂屋,梁妈竖起耳朵听了听,疑惑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
蔡姨正在捣鼓她新买回来的麻将桌,有了这个,以后想打麻将就不用再去邻居家了。
“什么声?没听见啊。”蔡姨表示。
梁妈屏气凝神听了半天,好像没了,可她仍旧皱眉嘀咕:“不对啊,刚才明明听到了。”
“阿姨,你年纪大耳朵出毛病了吧,哪有声音啊,大晚上的你别一惊一乍的吓人。”陈丹拿着电视遥控频繁换台,没有手机的日子无聊死她了。
知道她说话口无遮拦没教养,梁妈也懒得同她计较,“把电视声音调小点,宝宝贝贝都睡了,别吵醒她们。”
陈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们在二楼,又隔那么远,我就是在这里放炮她们都听不见,”她眼珠子一转,挪到梁妈边上,“阿姨,手机借我用一下呗,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这么多天都没见我妈,我怪想她们的。”
梁妈很警惕,“阿昭不让我们私自借给你手机。”
陈丹撇撇嘴,“我就打个电话,又不干嘛。”
“那也不行。”梁妈将自己的手机放到另一侧的口袋,防贼似的。
陈丹顿感无趣,又翻了个白眼,接着挪动蔡姨那边,可没等她开口,蔡姨就连说不行。
“喂!你们两个老鸡婆用不用对我这么狠啊,借个手机打电话都不愿意,没的朋友做了。”陈丹气呼呼的坐回去。
梁妈脸色不好,“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骂人啊。”
“谁让你们不借手机给我。”陈丹理直气壮。
她还是没放弃离开这个鬼地方,这几天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没人愿意带她出村,姓梁的到处跟人说她有精神病,脑子不正常,刚从精神病医院放出来,是不能离开人的,那些来吃饭的食客信以为真,还真不帮她。
姓梁的,你给姑奶奶等着!
第67章 第67章
水汽氤氲的浴室内,梁昭背靠着墙,胸脯起伏得厉害,黑发湿答答黏在脸和脖子上,发梢卷在肩头和胸口,肤色胜雪,在热水的蒸腾下透出一层粉嫩的色泽。
她失神的盯着对面瓷砖的缝隙,从尾椎蔓延上来的余韵久久不消,如同电流窜遍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大脑。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神经质般的痉挛。
两人的第一次给梁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久旱逢甘霖,过后她总是回味那晚的感觉,只是没有在陈芜面前表露出来。
刚才她也只是想捉弄一下陈芜,但最后把自己也玩了进去,她大胆放浪的释放自己的欲望,扭动腰肢和丰臀配合着陈芜的指令,在一阵阵的空虚中寻找能填满自己的方式。
呼……
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湿漉的眼睫颤动两下,视线瞟到手机屏幕,陈芜挡住了镜头,窸窸窣窣一阵之后才再次出现在屏幕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爽!”
一个字足以表达陈芜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侧躺着看梁昭,目光在这具身体上流连忘返。
“大宝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扭得太好看了,我一看就立马有感觉,第一次在视频里,还挺刺激的。大宝也到了吧?我都看到了,抽搐了都,大宝几次了?”
陈芜似乎特别在意这个问题,上次两人在床上也这样问过。
梁昭知道她这是自尊心和虚荣心在作祟,想要在这件事上获得成就感,这也是Alpha特有的征服欲。
尤其是在Beta的面前,因为没有信息素可以引诱Beta,所以在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Alpha需要极高超的技巧去挑逗,让对方有这方面的需求,从而达成结合,并从中获得愉悦感。
如果一个Beta觉得这个过程很痛苦,没有任何愉悦感,那无疑这个Alpha在这方面是失败的。
梁昭现在心情很不错,她并不纠结身体失控后要如何面对陈芜这种问题,做了就是做了,都是成年人,她也有爽到,没什么好后悔的,她也乐意在事后给予陈芜自尊心上的满足。
“三次。”
她这回是只到了一次,但上回确实有到过好几次,陈芜的技术不见得有多好,梁昭归功为是自己懂得配合,清楚在什么状态和姿势下自己才能得到满足。
次数的真假并不重要,让彼此都满意都开心的一个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陈芜果然被哄到了,如果她屁股后面长了尾巴,现在肯定翘起来摇个不停了。
“我厉不厉害?”她得意洋洋的问。
梁昭点点头,说:“厉害着呢,一次就让我到了三回。”
这个人太好哄了,稍微说点好话或者夸夸她就高兴得像个得了糖的小孩,摇头晃脑的。
“以前是不是没人让你到过这么多次?”陈芜得意完了又问。
梁昭慢悠悠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面,从架子上捞过一根橡皮筋将头发绑起来,她如果说实话,陈芜肯定当场炸毛。
所以她还是诚恳点?因为她想看陈芜炸毛,那样会特别好玩。
“有过啊,最高纪录是一晚上八次。”
她可没有说谎,以前确实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是她大学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学姐,身高和长相都很对她胃口,加上联系方式的当天她们就去校门口的酒店开房,紧紧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人都是腰酸腿软手抽筋的离开酒店。
陈芜脸都黑了,气道:“哼!拜拜吧!”
梁昭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笑容很缺德,“别啊,是你要问的。”
“哼!”陈芜气呼呼的,郁闷得要死。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值得你生气,以后你让我到九次十次的不就行了,你这么厉害,完全没问题的。”梁昭转过身去洗澡。
陈芜这才稍微消了点气,哼哼了两声,没再说话,而是专注的盯着梁昭漂亮的后背。
热水顺着脊柱线往下没入股间,两个小小的腰窝十分性感,她越来越为这具身体着迷了。
梁昭洗澡慢吞吞的,她知道陈芜在盯着自己看,还故意撑着墙做了一个站立趴墙的姿势。
陈芜就受不了了,哼哼道:“大宝你就别再诱惑我了。”
这种光看不能吃到嘴的痛苦真的太磨人了,她在脑子里默默过了一遍这几天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明天开完会还要去参加一个私人的珠宝展,举办方是一个熟人,都亲自来电话邀请了,她不好拒绝。
算来算去起码要后天才能回粤西,而且回去了还得陪妈妈去澳门几天,之后从澳门过香港,还有个商谈会要参加,她都没时间去找梁昭。
冲掉身上都泡沫,梁昭扯过浴巾裹住自己。
“把水擦擦干,别着凉了。”陈芜在视频里啰嗦。
很多时候为了避免跟陈芜发生不必要的争端,她都会敷衍的听话,比如现在,陈芜让她擦干身上的水,她不会逆着来,只会敷衍的擦两下,人都喜欢听话的,陈芜也一样。
这当然也不是说她要逆来顺受,主要还是看心情以及分情况,如果她觉得敷衍两下对自己也没损失,那就敷衍,如果对方踩到她的雷区,那她就爆炸。
“胳膊上还有水,擦干净。”陈芜又说,而且观察的很仔细。
她又擦了几下,“行了吧?”
这下陈芜满意了,“嗯,可以了,大宝听话啊,以后洗完澡都要及时擦干水,别以为裹了浴巾就不用擦,尤其是天凉的时候,很容易着凉感冒的,听见没有?”
梁昭的反骨又开始蠢蠢欲动,“你折腾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会着凉。”
“那不一样,刚才是运动,会出汗。”
“呵呵哒。”
“小样,亲亲。”
“mua~”梁昭也愿意配合,嘟嘴亲了一下。
陈芜就又高兴了,乐颠颠的在床上打滚。
梁昭发现她最近几天都住在酒店,应该是真的在外地,“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芜给孩子定做的熊猫灯笼今天送到了,让梁妈给收了起来,上回从幼儿园带回来的那对还好好的挂在堂屋的发财树上,梁妈说新的就先不给宝宝贝贝玩。
宝宝贝贝还挺不乐意的,今天总是往放灯笼的房间跑,可惜个子太矮,拿不到放在架子上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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