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她一出声,程若鱼才如梦初醒,低声嘟嘟了两句什么,大大方方的挪开了手,笑着摸了摸鼻子:“没有没有,你随便看。”
  于是仇烟织真的放下书,取过了她的墨宝。摆正一看,却是的的确确被惊艳了一下。没想到程若鱼看起来一副迷迷糊糊,对功课苦大仇深的样子,字却写的十分不错。
  端正的簪花小楷,一撇一捺里却透着劲气和锋芒,已经初具自己的风格了。
  “怎么样,我的字不赖吧?”程若鱼紧盯着她,见她眼里明明白白毫不掩饰的欣赏,忍不住问她,语气里透着几分自得。
  虽然她确实不喜欢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写出来的书,但是年少时每日的摹字练习她可从不曾放松过。
  “嗯,可圈可点。”仇烟织点头,将纸重新铺回她面前:“再多写几个。”
  程若鱼迷惑的眨了眨眼,不过依然继续提笔准备写,方才她只写了几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在旁边瞎涂了几个花花草草。仇烟织忽然让她写,她还一时想不起来写什么好。
  于是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个仇烟织。停顿一下看了看她,程若鱼忽然有点小紧张,又提笔写了个严修,接着写了将棋营。
  仇烟织在对面看了一会儿,笑着将纸抽走,卷起来打了一下她的头,道:“你这是在点兵点将吗?净写些名字。”
  程若鱼笑笑,刚想抬手去摸头,却被仇烟织一把捏住了手腕,松垮的袖子滑下去,露出一大截白净的小臂。
  “也不看看自己的手,还敢往头发上蹭。”仇烟织早就发现她变成了只小黑猫,起码脸和爪子都黑了,不过本来还不准备告诉她,这下不告诉不行了。
  程若鱼连忙低头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墨汁,黑漆漆一片。心中顿生一股不详的预感,程若鱼立马跑去镜子前一看,脸果然也遭了殃。
  忍不住哀怨叫道:“烟织!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远处如木桩般站岗的卒子被黑夜中这不算大的声音微震了一下,依旧目不斜视,但内心却在暗自波澜。
  今天掌棋人的房间这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洗干净脸上的墨汁,一番折腾之下,程若鱼终于如愿的躺上了床。不过现在倒是不再困倦,反而莫名有一种兴奋感。
  如果她曾有这种体验的话就能知道,这就是年少时被母亲批准去友人家过夜时的那种既激动又忐忑的心情。
  她要和烟织一床被子了,因为方才在床上替她上药时有不少水都滴到了程若鱼那侧,被褥都湿了许多处,眼看是睡不成了。
  有些为难的拎着被子看向仇烟织,程若鱼道:“烟织,要不我打个地铺吧?”
  仇烟织一如刚才,将外衫挂在架上,从容的进入了床的内侧,继而侧目看向她,拍了拍自己的被子:“你晚上若是蹬着我,我会将你赶下去的。”
  程若鱼嘿嘿一笑,将桌上的油灯吹熄,挂好外套,也乖乖钻进了仇烟织的被窝里。
  刚熄灯眼睛尚未适应黑暗,程若鱼小心摸索了半天,生怕将她踩到,半晌才在她身边躺下,侧身躺着乖乖的一动也不动了。
  二人都是纤长的身形,烟织的床也不小,躺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人相背侧身而睡,谁也没有碰到谁。
  程若鱼的心脏跳的有些微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安与兴奋在她体内蔓延。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未和任何一个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张床上过。
  虽然白日里二人也是同塌而眠,但现在又不一样,现在是同衾而眠诶!这二者怎么说也是有些不同的。
  程若鱼想,且幸而她们都是女子,亲密些也无妨,不然要是让姑姑知道了,自己非得被打断腿不可。唔,也不对,估计若是姑姑知道和她同衾的女子是仇烟织的话,恐怕不光打断腿那么简单了……
  胡思乱想着,程若鱼终究是困意涌上心头,不知不觉睡去,放松的身体也向后倒了下去,到了仇烟织身侧。
  仇烟织睁开眼,眼神依旧无比清明。轻轻吐了口气,感受着手边传来的热度,仇烟织的手无意识的在热源上蹭了蹭,复又合上了眼睛。
  夜色浓重,树上本就掉的不剩多少的落叶继续飘荡而下,落在地上没有半分声响。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日常结束啦~收藏竟然有50了哈哈哈,开心^_^
 
 
第28章岐山
  第二日一早,小太监高平到将棋营传了齐焱的口谕,召程若鱼即刻入宫面圣。
  昨日和仇烟织商谈时就猜到今日会有这么一着,二人今天不约而同的早早起床,高平来时,程若鱼的早饭都快吃罢了。
  “臣领旨。”程若鱼站起身,冲仇烟织点了点头,转身从大门走出去,脖颈间的红绳掩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含元殿
  程若鱼到时,殿内的氛围有些微妙。齐焱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的看着手里的奏折。而案前正笔直跪着一个人,是程兮。
  心下一拧,程若鱼也走到程兮身边跪了下来,拜道:“陛下,您找我?”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程兮,但程兮目不斜视的低头看着膝下。
  齐焱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眼看向她,点点头,继而问道:“伤势如何?”
  暗地里小小嘀咕了一声,您事先不知道我的伤势不也这么快就召见我了吗?嘴里却是安分的如实回答:“陛下放下,臣无大碍!”
  今早起来背后的疼痛就去了大半,不用说,一切当然要归功于仇烟织的上好伤药。
  “那就好,朕有一件事交给你做。”齐焱看了一眼立在岸边的小太监,小太监立马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下去呈了个长木盒到他案上。
  程若鱼有些好奇的将视线落到了木盒上,红漆的檀木,这木盒一看就不是凡品,用来盛她的青光剑才是顶顶好。
  想罢,她这才忆起自己的青光在玉真坊被齐焱弄断了,顿时眨了下眼,将视线转移到齐焱身上。
  齐焱已站起来走到案前,两袖一甩,将木盒端了起来,递到程若鱼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程若鱼抬头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齐焱朝盒子努努首:“不打开瞧瞧?”
  犹豫了一下,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程若鱼带着丝惊喜掀开了木盒,果不其然,里面装着的正是那把熟悉的剑。
  “我的青光剑!”程若鱼欣喜出声,惹得旁边的程兮也抬头投来了目光。程若鱼将青光剑拿出来细细端详,感觉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一弹剑身,就能听见清脆的铮鸣,甚至比以前要更有生命力。
  “这是朕找人重铸的,比之前那把更为锋利。”齐焱将盒子搁到地上,看着程若鱼的惊喜模样,轻笑一声:“这把剑,执剑人可要好好利用。”
  “执剑人?”程若鱼对青光爱不释手,但听见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不由得抬头看向他,她不是已经被贬为庶民了吗?
  齐焱道:“朕今日恢复你的执剑人之位,命你统领紫衣局和玉真坊,成为真正的执剑人。”
  程若鱼心中一惊,猛然转头看向一旁的程兮。昨日与仇烟织交谈间,她依然告诉自己玉真坊是姑姑暗中培植的势力。陛下将玉真坊交给她,岂不是要架空姑姑的权力?
  “臣领旨!”程若鱼顿了一会儿,程兮终于与她对上了眼神,程若鱼从中看到了鼓励。于是不再犹豫,坚定道。
  现在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如今自己已与烟织联手,手底下有人自然更好动作。但她深知玉真坊与紫衣局也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归为她用的。
  “行了,你们下去吧。”齐焱又返身坐回了椅上,低头阅起了奏折。
  二人站起,正转身欲走,却听见后面传来的声音:“朕不想再看到朕的账目上多出一些来源不明的账。”不怒自威,带着丝帝王的压迫。
  一路相对无言,回到紫衣局关上门,程若鱼才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姑姑,玉真坊真的是您组建的吗?”
  程兮坐在床边,面容复杂的看着她道:“确是我,但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大齐的江山。”程兮语气中带着些惆怅。
  “那蔡婶……也是您派人杀的吗?”程若鱼咽了下口水,看着她道。其实内心里已有了答案,毕竟程兮除了是她姑姑,还是个手握紫衣局与玉真坊的人。定远不止她看见的那些。
  程兮叹了口气,握住程若鱼的手,将她牵到身边坐下,道:“鱼儿,你以后会明白的。”侧面承认了蔡氏之死与她有关。
  程若鱼想了想,定定道:“我现在也能明白。”只是不太理解,也不想理解。杀了蔡婶并不能改变什么,玉真坊依然会被发现,三百死士也依然会被找到。杀人灭口?恐怕只是没有意义的无用功。
  程兮静静的看着程若鱼,手无意识的拍着她的手背,半晌,轻笑着低下头念叨:“看来鱼儿是真的长大了,有些事情姑姑可以交给你去做了。”
  其实程兮一直觉得程若鱼很像年轻时的她,但她也希望鱼儿以后不要像现在的自己。
  将近年来训练玉真坊三百死士的细节都简要交代给了程若鱼,后者这才知道原来一直放在姑姑桌上的曲谱《剑器行》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得知了那三百死士已被转移到了岐山,程若鱼决定立刻去岐山走一趟。带着青光剑,将玉真坊收归已用。
  牵了一匹好马,程若鱼微俯前身,一路驰骋上了岐山。中途还路过了将棋营,但只是匆匆往内一瞥,并未为之驻足。不过有一瞬间的挂念,不知烟织的伤怎么样了,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仇烟织此刻却并不在将棋营之中,而是在楚国公府。正坐在棋桌前与漫不经心的仇子梁下棋。
  一局已过,棋盘上红黑各一半,正在厮杀不下,而分坐两端的人却依然气定神闲,没有半分焦急的样子。
  “看来这一颗子要被你吃了。”黑方进一步后,执红棋的仇子梁坐了起来,眼睛眯了眯,随意点评自己略显的颓势。
  “女儿愚钝,也只能吃爹爹一颗子。”仇烟织顺着他话道,眉眼舒展,仿佛真的像他老来得女,受宠的乖女儿一样。
  仇子梁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问道:“如何?烟织可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手中红棋往旁边挪了一步。
  仇烟织也并不隐藏,迎面吃了他的棋,道:“女儿冥思苦想,近期的事正是有人想挑拨紫衣局与将棋营的关系。再往深说些,便是有人想挑拨爹爹与陛下的关系,好坐收渔翁之利。”
  仇子梁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而这第三人,女儿以为,正是珖王。”仇烟织缓缓而来,语气却是让人无可质疑。
  “哦?为什么一定是珖王呢?”仇子梁似乎觉得她的说法很有意思,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仇烟织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却也认认真真的给出答案:“因为有先帝遗诏,珖王定觉得遗诏在爹爹手里。”
  昔日齐焱登基,坊间对他俱是不齿,因为所有人都认为其实先帝在遗诏中写的是珖王的名字,而后来遗诏却不知所踪。众人皆觉得珖王避世不出,正是为齐焱所迫。
  但没人知道那份诏书到底在哪。
  “但齐宸活动一直在右马的监视之下。”仇子梁并未深究遗诏之事,而是淡淡道了这样一个事实。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仇烟织淡笑道:“人心都是会变的,地方藩臣尚且五年一换,而女儿记得,右马监视珖王已有八年之久,好像从未传回过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哦?”仇子梁终于再次下出了已被捏热的红棋“你觉得右马对我不忠?”
  “女儿只是猜测,一切还由爹爹定夺。”仇烟织将头低了低,眼帘微垂。右马于她而言并不算是什么熟人。
  “既然这样,此事全权交给你了。”仇子梁并未对此展示他的怒火,反而轻飘飘的一揭而过,将这件事交给了仇烟织。
  仇子梁自认天下无敌,一个八年前就败的彻彻底底,手下无一兵一卒的珖王,起码此时他是并不放在心上的。
  “是。”仇烟织应下了突如其来的差事,不过,此事正合她意。
  远在山中的珖王忽然打了个喷嚏,坐在他对面饮茶的齐焱挑了挑眉,打趣道:“王叔这是受了风寒?”
  珖王无奈的摇摇头,将桌上快要凉透的旧茶倒入桌面上摆着的一株花草中。齐焱的目光随之落在了花上。
  其实说它是花,倒也不像。只是诸多五颜六色的瓣团簇在一起,大致有些像一只胖胖的手。
  “这是何品种?我为何从未见过。”齐焱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植物。
  “此乃佛见笑,陛下。”齐宸将茶壶搁回原地,笑道:“传闻此花被雷劈焦仍能傲然□□,佛祖见了都会忍不住露出微笑,于是人称佛见笑。”
  齐焱觉得此花长的甚是有趣,却不知背后还有这样一番说辞。
  “看来王叔今年来也并未闲着。”笑罢,齐焱漫不经心的拨弄佛见笑的叶片,抬头看向对面的齐宸。
  “陛下说笑了。”齐宸把玩着手中的小瓷杯“在这偏山之中,臣也只能侍花弄草聊以慰藉。”
  齐焱一笑,扔出去的箭被人原封不动的挡了回来,他这个王叔,还真是滴水不漏啊。却是让他该信还是不该信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天冷啦,偷了会小懒嘿嘿
 
 
第29章坊主
  岐山是离主城差不多十里地的一座山,不算巍峨,但树林茂密,罕有人烟出没。三百个人丢进去就是沧海一粟,怪不得姑姑要把她们安置在这。
  程若鱼骑马一路上了山道,快到半山腰位置,山道却渐渐的断了。因着岐山没有官道,一条小山路全靠上上下下的猎户药农自己趟。
  看着前方倒伏下来的一片片草,程若鱼心中一喜,看来离目的地不远了。翻身下马,将它拉进了一侧树木茂密的林子里拴好,转身走进了对面的林子。
  沿着林子向斜上方爬了没多久,眼前的林地就变得稀疏起来,一条石阶路出现在眼前。程若鱼松了口气,看来没有找错地方。
  只是她没想到,这玉真坊的真面目竟然这么大气,连片的屋子和小道,甚至大门处还挂着个牌匾,上书“紫云阁”三个大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