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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按照之前仇烟织立的规矩,一炷香时间分不出胜负即点到为止。眼看着一炷香烧完,二人依然难解难分。
  “一炷香已过,可以停手了。”
  二人一顿,同时停了手,剑都悬在离对方脖颈一寸处的地方。
  程若鱼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间,严修大口喘着气也没好到哪去。
  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程若鱼,严修声音的调调都有些变了:“你,你怎么做到的?”
  程若鱼撑着腰咧嘴一笑,在山上的那些苦可不是白吃的,两大瓶伤药也不是白用的。
  一活动就出了一身汗,在外面风一吹容易风寒,程若鱼立马拉上仇烟织缩了回去。仇烟织仍在为她惊叹。
  “鱼儿,我终于明白为何众人都道你天赋高了。”仇烟织直言夸赞。
  程若鱼现在全身都暖烘烘的,寻了个离地炉远的地方坐下,谦虚道:“哪里哪里。”
  头发湿哒哒的很不舒服,程若鱼抓起一缕嗅了嗅,有些不好意思道:“烟织,我晚些时候要入宫一趟,能不能借你这梳洗一下?”
  “自然。”仇烟织怎么拒绝,唤人提了壶热水,将铜盆搁在架子上。“我替你洗吧。”
  “啊?”程若鱼刚想将外衫解下,有些傻眼,连忙拒绝道:“不用的,我自己来就行。”
  “不要逞强。”仇烟织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小凳上坐下,抬手按上她的右肩。微微透力,程若鱼忍不住一颤。
  “欺负我不懂武?”仇烟织抬手解了她的发髻“但我可懂伤。”
  据卒七来报,程若鱼几乎每天都会伤到一遍右肩,长此以往定会落下伤,她刚下山,方才和严修打斗时就抻到了右肩,表情都变了。
  程若鱼坐着,自知是瞒不过了。于是将有些微微发颤的右臂收入怀中。其实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热的水流被浇到头顶,沿着程若鱼完美的颅线往下淅沥。
  “你上山这一个月,朝中形势有些变化。”仇烟织用手往她头上浇水,确保每一处都被润湿。好将皂荚往上打。
  程若鱼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在听。
  “太皇太后寿诞将至,陛下却将寿宴事宜皆交给了珖王去办。”仇烟织袖子高高挽起,浸的有些微红的手指在她头上细细揉搓。
  程若鱼舒服的眯了眯眼,同时也敏锐的捕捉到些许异常的信息。
  “珖王?太皇太后不是素来与他不合吗?”这是程若鱼少有的知道的皇室秘辛,说不上秘辛的秘辛。
  因着珖王的生母曾是太皇太后的洗脚婢。
  “珖王最近似与陛下走的很近,因为此事,陛下前几日公然在朝上顶撞爹爹。”
  程若鱼有些惊讶,珖王不是一直远离世事吗,难道忽然转了性?回去得问问陛下。
  “还有最重要的一事,早年出嫁庐从的宁和郡主即将回京,护送她的是镇吴郡主,刘弥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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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夸夸鱼儿宝贝,明天就要进宫啦,以及终于突破十万字大关,耶??
 
 
第34章坦诚
  “宁和郡主?”程若鱼下意识疑惑的想抬头,被仇烟织轻敲了一下脑袋,又赶紧低了下去:“弥纱郡主又是谁?”
  仇烟织手上动作不停,替她答疑解惑。
  “宁和郡主是陛下姑母,当年下嫁庐从节度使,上个月节度使不禄,她就想回来了。”
  程若鱼哦了一声:“那回就是了,为何还要另找一人护送?”还找一个和她地位差不多的郡主来护送。
  仇烟织一笑,心道她的感觉还挺敏锐。
  “问题正在于,宁和郡主动身回京时遇到暗杀下落不明,前几日镇吴的弥纱郡主传出消息,宁和郡主为她所救,不日将她送至临安。”
  程若鱼的头发和她的人一样,乌黑细软,搓在手里如同绸线一般,乖顺听话。仇烟织搓一下就会起一堆小泡泡。
  “暗杀啊?宁和郡主可是有什么仇家?”程若鱼觉得既然烟织方才说重要,那此事定不简单。
  “正是,且这仇家刚好姓仇。”仇烟织觉得差不多了,开始往她头上浇水,表层的泡沫一下就被冲洗下来。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可以将脖子直起来一会了。
  又换上一盆新水,继续替她冲洗。
  “当年文帝在位,须有一人下嫁庐从,爹爹极力推荐宁和郡主,宁和郡主是个刚烈性子,直接当着文帝的面大骂爹爹,放话道此生与他势不两立。”
  “啊,那这宁和郡主还真是个奇女子。”程若鱼瞬间对这个尚未谋面的郡主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情。
  有些水不可避免的顺着她的脖颈而下,将她浸的一个激灵。
  “那弥纱郡主呢?又是何方神圣?”
  仇烟织已经将她头上的泡沫彻底洗净了,过去取了一方软巾,替她擦了擦脖颈和耳朵。
  程若鱼皮肤白皙,一染热气就红的通透。耳根处犹为明显。她擦过去,没由来的激起了程若鱼一身鸡皮疙瘩。
  “好了么烟织?”程若鱼下意识抖了一下,仇烟织以为她冷,忙将她头发上的水尽量拧干,软巾递到她手里。
  程若鱼终于得以坐直,虽然有人帮忙洗头真的很舒服,但是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脖颈实在酸软的厉害。
  坐直身体胡乱擦着发顶,程若鱼又想起刚刚的问题来,于是又复述了一遍。仇烟织将洗漱用品归好,似是想了想,却没忆起这么号人物有何好说道的。
  “只是个年纪尚轻的小郡主罢了,幼时曾来过临安,听说痴迷武学,仅此而已。”至于她为什么会掺和进这档子事,最初大抵是什么侠义之心在作祟吧。
  “这样啊。”程若鱼头发留的并不算长,散下来也未及腰间,没一会儿就不滴水了。
  将软巾的两个角一手一个的拽住,来回一扯,软巾便在她头顶来回摩擦。
  听起来这弥纱郡主倒是和她有几分脾性相投,说不定日后见着了还能交个朋友。
  “她们不会能轻易踏进临安城。”仇烟织放下袖子,在床沿上坐下,挑拣着向她交代些事。
  程若鱼了然,毕竟她同仇子梁有仇,若她真要进京,那此事应当凶险。不知陛下会有何对策。
  抬眸瞧了一眼仇烟织,程若鱼心里忽然生出另一股担忧,仇子梁既然想要截拦宁和郡主,势必会动用将棋营的力量。
  而宁和郡主是齐焱的姑母,他定不可能任她送死,那也定会想办法救下她,这个任务多半会落到她身上,她自然责无旁贷。
  但这不就意味着,她要和烟织在对立面相遇了吗?
  顿时皱紧了眉头瞅着仇烟织,仇烟织见她神色有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无意识的拢了拢眉,问道:“怎么了?”
  程若鱼如此这般将自己的顾虑同她说了一遍,烦恼的咬了咬唇。难道这便是古话常说的忠义不可两全吗?
  本以为仇烟织会同她一样忧虑,却未料到仇烟织听她说完,眉目反而舒展开了,表情并不凝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欣慰。
  并未说话,仇烟织起身到桌案处取了纸笔,沉思片刻,抬手笔走龙蛇。立时写罢,将纸拿到程若鱼面前,递给她。
  宣纸薄,仇烟织的字迹隐隐透过纸背,墨迹还未干,程若鱼看着上面仅有的四个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助焱除梁。
  四个字孤孤零零的立在纸上,却直直扎进了程若鱼的眼。还未等她再看一遍,那张纸就又被仇烟织拿走,毫不留情的扔进炉火里。
  二人看着它一点点被火舌吞噬。
  “烟织,你……这可是真的?”程若鱼之前虽这么想过,但这只是凭空猜测,甚至只是带了些希冀的幻想。
  而眼下仇烟织却直接将事实摆在她面前。
  程若鱼的心怦怦乱跳,一时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惊吓好。
  “我若说是,你待如何?”仇烟织目光如水的看着她。在想她会给出一个怎样的回答。
  “求之不得。”
  程若鱼心思涌动,这是一件承载了仇烟织身家性命的大事,既然她能说与自己听,那就证明她对自己的信任。
  这是大家一致的目标,二人的结盟瞬间牢不可破起来,她定不会辜负她。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四个字,仇烟织原本微有些悬起的心稳稳当当的落下。将一件如此重要的事坦白告诉只认识了不到两月的盟友,这放在以前是件不可能的事。
  而且如果刚刚程若鱼不主动提起对此事的担忧,她也不会如此早的告诉她自己的真正目的。
  这就如同下棋,有些子落下去虽然有风险,但埋得好了,就会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更何况她相信,鱼儿是不会让她失望的。
  又与仇烟织梳理了半天现在的形势,程若鱼总还算揣着半肚子墨水进宫了。忽然有一种被委以重任的感觉,程若鱼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惊喜和激动。
  虽然这股惊喜并没有持续多久,马上就被齐焱当头浇下的一盆凉水给淋透了。
  “哟,还能回来,朕还当你在岐山上被狼给叼走了。”齐焱着一身黄袍,正在擦拭他的爱弓。眼都不抬的嘲讽程若鱼。
  程若鱼瞬间觉得牙疼起来,一个多月不见,齐焱也真是一点没变。但也只能笑着回他,咬牙切齿道:“哪里哪里,臣这点小身板,还不够狼塞牙缝的。”要叼也是先叼陛下才是!
  齐焱瞧她一眼,啧道:“看来这伶牙俐齿也是在岐山上学的。”说罢,终于将他的弓擦完,让程若鱼起来了。
  程若鱼立在原地,简要的将在岐山上的事都叙述了一遍,包括她是如何取得坊主之位的。
  齐焱只是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末了道一句:“没了?”
  程若鱼回忆了一下,确定道:“没了。”
  于是齐焱一挥手:“那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困惑的看着他,程若鱼问道:“就这样吗?陛下您没别的事交代给臣做?”肚子里半袋墨水还在晃荡,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倒出来了。
  “执剑人风尘仆仆的刚归来,朕就给你安排事情,未免太不近人情。”齐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别的事明日再议。”
  既然皇上都不急,那她这个小臣子急也没用了,倒不如回一趟紫衣局,见见她思念已久的姑姑。
  于是领命告退,程若鱼快速离开,跑回了紫衣局。
  “呀!是鱼儿回来了!”这个点正是紫衣局热闹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大厅练剑,一看见程若鱼推门而入俱都惊喜的围了过来。
  程若鱼算是她们中岁数最小的,性格好实力强,几乎人人都喜欢她。打小黏在身边的小人一晃一个月不见人影,她们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程若鱼自然也想她们,于是挨个打招呼寒暄过去,半晌大家才渐渐散去。程若鱼噔噔噔爬上二楼,摸进程兮的房间。
  “回来了?”程兮正坐在床边闭目养神,楼下的动静她早听到了。睁开眼睛看向她。
  “姑姑!”程若鱼飞扑过去,挨着程兮坐下,亲呢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程兮宠溺的拍拍她的脑袋,数落道:“多大的人了,还在这来这一套。”却并没有将她推开。
  程若鱼腻腻歪歪了好一阵,想起来件事,半埋怨半撒娇道:“姑姑,你先前明明同我说的是玉真坊认剑不认人,但她们偏生反着来,只认坊主令。要不是我机灵,过年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程兮轻笑着摇头:“不告诉你就是想让你锻炼锻炼。”
  程若鱼瘪了瘪嘴,没反驳。
  捏了捏她胳膊,程兮夸道:“看来锻炼成果不错,明日寻个时间和我拆拆招,我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
  又要拆招!
  程若鱼喜忧参半,喜得是姑姑难得肯陪她过招,忧的是她这条可怜的胳膊。
  这肩膀估计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对了姑姑,丽姑姑呢?”程若鱼回想起从方才回来到现在都没见到丽容,这似乎有些不应该。
  程兮顿了顿,道:“前几日我派她去了庐从,调查一些事情。”
  程若鱼没想到在姑姑这也能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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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意义重大呀~
 
 
第35章弥纱
  “庐从?丽姑姑去庐从也是查宁和郡主的事吗?”程若鱼问道。
  “不全是”程兮摇了摇头,看向程若鱼的目光多了些复杂:“她是为了调查红姑,鱼儿,此事与阿妩一案应当有些联系。”
  程若鱼猛然一惊,立直了身子。
  “阿妩?!”
  程兮点头,将事情的经过同程若鱼简要说了一遍。其实她并没有完全放手阿妩之事,更何况,背后还藏着那个让她寝食难安的第三人。
  “红姑与宁和郡主师出同门,感情深厚,当年宁和郡主下嫁庐从,红姑被贬为宫女,她心中是有恨的。”程兮思及以往岁月,叹了口气。
  “当初从阿妩刺杀一事顺藤摸瓜下去,便一路查到了红姑身上,红姑的大姐是阿妩的乳母,巧的是在阿妩死后三天,红姑就落水身亡了。”
  水本是这世上最柔软纯净之物,但若不慎沾染上宫廷的罪恶,那就会变成比黄泉还要阴毒的东西,埋葬了不知多少亡魂。
  “那这么说,阿妩的死肯定和红姑有关!”程若鱼猛然得知这个消息,按耐不住的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是,但倒不如说她们的死有牵连。”程兮站起来将程若鱼重新拉回来坐下,示意她少安毋躁。
  程若鱼将内心的兴奋强压下去,这真是突如其来的线索,犹如在昏暗的房间打开一扇天窗。
  “姑姑。”程若鱼看向她,忽然有些感动:“你不是说不查了吗?”却在底下偷偷查了这么多。
  程兮已经略有皱纹的脸一笑,透着些煦意,无奈摇头道:“傻,姑姑还能当真不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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