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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还有里面呼之欲出的倾诉欲与情意。
  其实仇烟织已经知道她想说些什么了。
  依然轻轻一笑,仇烟织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抵上程若鱼的唇瓣,询问道:“我知道,等出去了我就听你说,好吗?”
  本来还七上八下的心忽然稳稳回到胸腔里,程若鱼仔细的瞧了仇烟织半天,灿烂一笑,点头道:“好。”
  其实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许是见她的第一面,这个尚不知名字的小丫头就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大黑天的孤身一人在城外,拦着她的马车希望能蹭一程,三两步窜上车坐好,倒不怕她是个坏人。
  后来她发现,这个本以为只是露水之缘的少女,竟然是紫衣局新上任的执剑人,这个身份,注定她们难以避免的要纠缠在一起。
  而这个孩子,确实也真是没有半颗防人之心。
  竟然会在仅仅第二次见面后偷偷摸进她的房间里,替她上药。哪怕白天刚刚被自己给齐焱的药毒倒。
  她太过鲜活,太过自由,完全不像朝堂之上,深宫之中培养出来的孩子。她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且非常善于用这份情感感染旁人。
  她不可避免的被这份鲜活触动了,不得不承认,她很羡慕她,羡慕她的自由,羡慕她的随心所欲。那都是她很久以前就已逝去的东西。
  所以她想保护她,保护这份赤子之心。
  于是在仇子梁面前,她会说程若鱼除了武功尚可,实则资质愚钝,不足为虑。
  在齐焱面前,她会有意无意暗中提点,希望能消除他对这个新任执剑人的疑虑与戒备。
  但渐渐的,随着相处的逐渐加深。她开始明白,真正想要保护她,应该是自己与她联手。而在她面前,自己需要隐瞒的事情也越来越少。
  可能是在将棋营待了太久,内心所存的温柔与暖意太久未经释放,一经松动,就有些收不住。
  就算平日里再理智,再冰冷,她终究是个人。
  她放在心上的事多了一项,那就是如何在完成除掉仇子梁,为王氏平反之外,好好护住程若鱼。
  感情被放出来,就有些收不住了,等她再发现时,为时已晚。
  当她在地牢中看见几乎命悬一线的程若鱼时,那种感觉,就仿佛回到了从前,那种明白自己失去重要之人的绝望感与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终于明白,程若鱼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已和爷爷若泠不相上下,但又有些不同。
  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博览群书,她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曾经真心想过登上帝位的她,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罢了,喜欢上便是喜欢上了,若鱼儿无意,她便存于心中,不去打扰。但若鱼儿有意,她自然也不会退缩。
  总要为自己找寻些真正想要的东西。
  这也是从程若鱼身上学来的勇气,但倒不如说是一种莽,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不过刚刚从鱼儿眼中,她已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鱼儿,你信我吗?”仇烟织看着程若鱼,声音低而又低。
  程若鱼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轻咳两声,坚定的点点头。
  几乎是同时,程若鱼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着她的袖子被塞进了怀里,半个手掌大小,还有些沉。
  仇烟织将东西递过去,没让任何人看见,低声道:“我会让你出去,出去后你先好好休息,不要着急,会有人联系你。”
  程若鱼了然的嗯一声,将东西揣进了怀里,并没有看是何物。烟织如此谨慎,想必是什么机密要事。
  动了动胳膊,程若鱼道:“烟织,我好多了。”
  仇烟织看着她,却没有应,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眉头依然微拧着,哪里能是她说好多了就好多了呢?
  如果不是接下来的行动一环扣一环,而这一节必须由程若鱼来执行,她是绝对不会让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程若鱼去的。
  地牢内很安静,只有程若鱼时不时的咳嗽声。
  齐焱和刘弥纱靠在一处,身并身,肩擦肩,偶尔也会轻声交谈几句。二人的目光偶尔会一同扭过来,前者往往会与仇烟织对视,而后者更关心程若鱼。
  珖王一人坐在稍远处,除了最初围过来时替程若鱼把过脉,便一直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程若鱼几乎又快要在烟织怀里睡着时,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牢门哗啦一下被打开。
  韩岳带着左马和夏紫苑进来,指挥前者带走齐焱,吩咐后者带走程若鱼。
  刘弥纱立刻站起来,像只龇着牙的狼一样立在齐焱身边。伸手斜横在他面前护着他。齐焱看着来请他的韩岳,轻轻按下了刘弥纱的肩膀。
  “无妨。”撂下这么两个字,齐焱面色从容的跟随左马一起走出去。只余刘弥纱焦急又郁闷的待在原地。
  仇烟织扶着程若鱼站起来,光明正大的将伤药塞进她手心,嘱咐道:“这药效果尚可,你若觉得难受了就吃一颗。”
  程若鱼自己行走还有些困难,只能被夏紫苑架着一边胳膊,半倚在她身上。
  “我知道的,你放心。”
  程若鱼一路被夏紫苑架出了地牢,进来时昏昏沉沉的没注意,出来时她才陡然发现,这地牢竟然是在将棋营的下方。
  一路无话,她并不想质问夏紫苑什么,但也不想理她。毕竟被真心以待的人反捅一刀,任谁都会舔舐伤口,回避刀锋的。
  夏紫苑一路上的心情确实难以言喻,她害怕程若鱼开口质问,犹豫是否要说那句可能毫无意义的抱歉。
  直到将程若鱼送回蔡氏酒肆,她还是没能说出口。
  程若鱼在桌边坐下,本想喝口水,摸到茶壶把手才想起这里许久没人打理,她也许久没来,都没有人烧水。
  只能作罢,程若鱼撑着桌子站起,去柜子里摸出了仇烟织之前给她的药丸,那种又甜又能恢复内力的药。
  嘴里的苦味顿时被冲淡不少,程若鱼弯了弯唇,走到床边坐下。手摸到怀中,掏出仇烟织塞过来的物件,程若鱼一看便瞪圆了双眼。
  竟然是虎符?!
  这等重要的东西,烟织是如何搞到的?而且这虎符为何不在陛下手中?将这虎符交与她又想做些什么?
  程若鱼有些想不通。
  这般伤脑筋的事,她也不愿去想了,反正烟织已经说过,会有人来联系她的。她此刻也无需做其他的,最重要的是先好好休息。
  胸口和背心的疼痛仍然明显,程若鱼合衣侧躺下来,几乎几息之间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不知睡到了多时,程若鱼是被窗外的烟花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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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嘿嘿嘿~
 
 
第56章爆炸
  室内并未掌灯,满室昏暗,而透过紧闭的木窗页,她已经隐隐约约看到有烟花自窗外掠上夜空。
  原来已经是小年了。
  大兴向来注重年节,春节从腊八开始,直至上元结束,这段时间内,城里是不设宵禁的。而小年是昭告新年真的快要来临的关键节点,自然更是热闹非凡。
  捂着胸口慢慢翻身坐起,先前几颗药丸下肚,又睡了一觉,她力气恢复了不少。不说其他,起码也能自如行动了,肯定能完成好烟织交代给她的事,不至于拖后腿。
  缓慢盘膝而坐,程若鱼入定运转内力,脑海中思忖着在地牢中的种种。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烟织和那镇吴军师韩岳是旧相识。
  而且是友非敌。
  回想起那日护送弥纱郡主回城后,烟织让她画出韩岳的画像,见到画中人时她罕见的激动与深思不宁。
  她说的那位故人,可能就是韩岳。
  她的谋划多半也有韩岳的参与,还有陛下,陛下应该也在局中。
  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那她和弥纱郡主又是怎样一个角色呢?事前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她的伤绝不在烟织的计划之内。
  她不会让她受伤的。
  直到房间门被人叩响,程若鱼也没能从那些细枝末节中推导出仇烟织完整的布局,不过她心底隐隐有了份猜测。
  “进。”程若鱼张口,久未说话沾水,声音有些嘶哑。
  一道黑影闪进来,出现在床边。来人与她所想的倒不差,正是严修。室内光线昏暗,不过程若鱼已在黑暗中事物许久,因此能看清他的轮廓。
  “是烟织让你来的吗?”程若鱼问道。
  严修点点头,四处看了看,从怀中掏出一小只火折子吹燃,刚好照亮了他周围一圈。
  程若鱼眯了眯眼,再凝目看向他时才发现,他竟然也受了伤。虽然看得出来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但乌青的眼圈和破损的唇角并未被挡住。
  严修道:“她给你的虎符在哪儿?”
  平日里见面,严修对她说话要么是开着玩笑,要么便是夹枪带棒,这几乎是她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经的说话。
  程若鱼从怀中掏出虎符,握在手心摊给他看。严修将虎符抓起来,在火折子下细细看了一圈。微微点头,将虎符重新放回了她手中。
  “我不能久留,只和你说你要做的事,剩下的事之后烟织会告诉你的。”
  程若鱼点点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认真听。
  “再过一个时辰,若你看见将棋营方向有一朵红色的烟花升起,立刻拿着虎符去神才军调兵,记住,要调袁醒那一支。就说楚国公有难,让他们即刻前往将棋营。”
  一直在仇子梁统御之下的神才军,精兵六万。这六万人分别由六人统帅。袁醒,众人皆称之为袁中统,是六人中名声最显赫的。
  倒不是因为他作战多勇猛,护主多忠心。更多的是因为他的嗜酒如命与荒淫成性。外界常有不明所以之人,时时思虑为何仇子梁还肯将兵权放于他手。
  原因其实很简单,仇子梁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骁勇之辈,只是需要几个有着弱点,任其拿捏之人。此辈即使软弱无用,他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程若鱼很快也想通了其中关节。虎符可调天下兵马,但就是调不动神才军。往日里,这虎符在神才军面前是形同虚设的,但如果是以仇子梁的安危为引呢?
  若是护主有功,便能再得楚国公垂青。若不及时赶到,让仇子梁再受了什么伤或者果真遇险,唇亡齿寒,他们也讨不着好下场。
  如果她是袁醒,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天赐良机好好表现的。
  严修似乎还有些别的事,大致交代了几处,便熄了火折子准备离开。转身前,他隐于黑暗中端详了程若鱼片刻。
  轻飘飘落下一句:“行动小心着点,不进则退,别死脑筋的不顾身体”说完,不给程若鱼留回话的机会,便从窗台处一跃而下。
  程若鱼怔了半晌,眨巴着眼笑起来。严修肯定能听出她气息虚浮,这冤家竟然能放下心性叮嘱她一句,她还真是受宠若惊。
  虽然一直以来严修都看似和她不对付,其实她明白他也并不是讨厌自己。自己除了最初对他隐隐的一丝芥蒂,后面也都消弭于无形了。
  她并不讨厌他的,相反非常感谢他。因为烟织很信任他,生活在将棋营之中的烟织不像她,有个真正能信任的人的确很难。
  幸好还有严修,能陪在她身边,让以前的烟织不至于完全孤立无援。
  程若鱼又吞下两颗药。虽然她也知道药不能多吃,欲速则不达,但她必须争取尽快恢复自己的状态,以应对不时之需。
  裹着仇烟织先前送她的披风翻上了屋顶,程若鱼坐于天幕之下,夜色之中。所幸今天风不大,甚至称得上是柔和,只微微带去她的几缕发丝。
  蔡氏酒肆有三层,第二层还是加高的,在临安已属于高处。程若鱼屈腿抱膝而坐,俯瞰夜色中的临安。
  准确来说,是年节时月夜的临安。
  程若鱼坐在房顶上,可以将近片的三坊七巷尽收眼底,与平时不同,家家户户或富足或贫乏,都会支起几盏灯笼挂于廊下。
  带着红意的暖光透过薄薄的灯笼壁撒出来,不远不近的只照亮身前这几步。但灯笼数量众多,几步接着几步,便满巷皆是暖意。
  程若鱼将脑袋搁在搭着膝盖的胳膊上,歪歪的看着天上的星河和地上的灯海,耳边是微微风声和烟花爆竹炸开的声音。
  方才有个守夜人走过去,敲的是戌时一刻的梆子。
  放烟花的人逐渐少起来,在街上笑闹的孩童也尽数被自己娘亲拎了回去,三两下扒尽塞进被窝。
  从前姑姑总和她讲神仙的故事,说天上住着一群神仙,点石成金,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孩提时她还心驰神往,但现在她已不感兴趣。
  有没有神仙她并不关心,她还是喜欢生她养她的大兴和临安。
  其实现在并不能称得上是个极好的太平盛世,与当年开国皇帝所创盛景相较,已能称的上是落没。
  城外破庙依然有成群的乞丐扎堆,求一个遮风避雨之所。鸿恩寺门口施粥,依然有人前赴后继来领。
  但哪怕朝堂之中风云激荡,远在千里之外的藩镇蠢蠢欲动,藏在将棋营底下的地牢中明里暗里的交锋。
  现世仍称的上安稳,安睡于瓦房之下的大兴子民不会知道这些。他们每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操心的是老天爷肯不肯赏饭吃。
  看着看着,程若鱼似乎有些明白了齐焱所做之事意义所在,或许,烟织也是为此。
  让大兴夜幕之下的烟花,能年年绽放。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子时的梆子刚敲过,程若鱼就看见她一直望着的将棋营方向有一朵显眼的烟花升入夜空。
  程若鱼迅速起身,将披风解下放在房中,下楼解开朝朝的缰绳,翻身上了马背。
  朝朝是方才严修替他牵来的,拴在酒肆门口。
  棕色的马儿十分听话,原地颠了颠步子,鼻孔里打出白气。程若鱼轻轻一夹马肚,朝朝便前蹄一扬,矫健奔腾起来。
  程若鱼捂了捂胸口,轻轻咳嗽两声。其实她的伤不宜骑马颠簸,但若是靠轻功定更行不通,所有也只能靠朝朝这及时雨。
  奔至袁府,程若鱼下马,大力拍着府门。家仆听见动静赶来,见到程若鱼手中的虎符不敢怠慢,迅速去将袁醒请了出来。
  袁醒带着一身酒气和怒意出来,岂有此理,他才刚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要和小妾共赴巫山,结果被打断。
  大半夜的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一出门看见拿着虎符的程若鱼,袁醒瞬间笑了。他偶尔也上朝,自然是认得这个执剑人的。只是一直没把这个还没他半个身板宽的小丫头放进眼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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