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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哟,这不是陛下的执剑大人吗?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袁醒靠着门板哂笑。
  程若鱼冷冷看他一眼,将虎符怼到他眼前,道:“楚国公遇险,快随我走一趟。”
  袁醒一愣,抢过程若鱼手中虎符打量一圈,狐疑的看着她。“我为何要信你?”酒却已经醒了大半。
  程若鱼戏做的十成十的足,一把将虎符夺回来,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般转身,翻身又坐上了朝朝。
  “信不信由你,来与不来你自己定夺。”
  程若鱼刚准备一拽缰绳调转方向,便听见远处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是将棋营方向传来的。
  二人神色同时一变,程若鱼望过去,拽紧了手中缰绳。袁醒被惊出一身冷汗,酒彻底醒了。也不去追究什么旁的了,朝府内叫道:“来人!轻甲骑兵何在?”
  片刻之后,常驻于袁醒府上的五十轻骑便跟着二人出发了,袁醒和程若鱼并肩在前方驰骋,袁醒急得抓耳挠腮。
  冲程若鱼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若鱼没工夫理他,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将棋营才发现,将棋营内也有乱成一锅粥。
  而平日的练兵场,也就是地牢所在处,被炸的完全塌陷下去,只能看见一个仍在冒烟的黑漆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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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情搞事情~
 
 
第57章袁醒
  “爷爷!爷爷——”
  袁醒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和着被炸出的粉尘漂浮在将棋营上空。被他带来的五十轻骑早已下去清理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演武场。
  石块什么的俱被炸碎,底下暗室房梁被炸塌,横七竖八的堆在一起,几乎将那洞口堵的严丝合缝。
  袁醒站在点将台上,伸长脖子看手下清理,急出一满脑门子汗,扯出片汗巾哆哆嗦嗦的左擦一下右擦一下。
  程若鱼同样很是心急,烟织当时可没同她说过还有这么一出啊,如此剧烈的爆炸,烟织真的不会受伤吗?
  虽然直觉和理智都告诉她应该相信烟织,但程若鱼就是坐不住,心中总有些不安。索性也加入了清理废墟的队伍。只是刚有些吃力的搬了几块石头,牵肠挂肚的人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不过,倒是袁醒先看见她的。
  袁醒刚遣人进屋搬了桌椅水果,准备坐下边休息边等。内心还在琢磨着仇烟织这个将棋营掌棋人此时到哪里去了。仇烟织就从后苑处进来,连走带跑的。
  严修跟着她身后,二人俱都灰头土脸。
  “掌棋大人!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演武场还能炸喽?”
  袁醒立马瞪大眼睛迎上去,对着仇烟织便是一顿质问。接着便问道:“爷爷当真在下面?”他虽已派人打探过,仇子梁确实不在府内,但毕竟楚国公遇险只是程若鱼那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
  仇烟织脸颊还未消肿,再加上满头落灰,发丝凌乱,看上去十分狼狈。她冲袁醒点了点头,便面容焦急的跑到台边伸头往下看。
  “袁中统,此事说来话长,都是因我而起。怪我不慎落入贼人圈套,爹爹为了救我,也入了局。”仇烟织轻咳两声,向袁醒阐释他想要的交代。
  袁醒摸着下巴来回走动,斜眼瞧着仇烟织,觉得她的说法不太能全然让人相信。
  仇子梁一向器重她这个义女,甚至都让她做了掌棋人。这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瞧她不顺眼的原因。
  所以若仇烟织遇险,仇子梁肯为她走一趟,这他是相信的。但现在仇烟织全须全尾的好好站在这,仇子梁反而生死未卜。
  这一点,他袁醒绝不相信。他跟了仇子梁快三十年,就算再不愿承认,也能认清现实。那就是这位爷爷,是不会为了任何一人将自己的生命弃置不顾的。
  “一派胡言!那你怎么好好站在这?”
  仇烟织咳嗽两声,道:“我只见到爹爹一面,就被人挟持着带走了,是遇见左士才得以脱险。袁中统,我知你素来对我有意见,但当务之急是找到爹爹,别的事他自会有定夺。”
  袁醒抓不到她什么实质把柄,眯着眼瞧她半天,便冷哼一声甩手而去。坐回椅子上自斟自饮,再不看她。
  仇烟织凝望着袁醒的背影,他将腿搁在桌子上,一抖一抖的,带着桌面上的酒杯一起东倒西歪。
  袁醒此人绝没有他看上去那么糊涂。
  仇烟织转身,一眼便看见了刚从坑里爬上来的程若鱼。其实从听见仇烟织声音的那一刻起她就停下了手中动作,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动静。
  撑着边沿艰难的爬上来,程若鱼刚站稳,就和仇烟织视线对了个正着。
  快步走过去,程若鱼拉着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新伤口。目标落在唇上,也算有血色。
  那便好,烟织没有受伤,程若鱼松了口气。
  仇烟织本来紧拧的眉自见到程若鱼时就不知不觉松开,见她神色紧张的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忍俊不禁的轻轻拍了下她的胳膊。
  “有时间你还是多看看自己吧。”
  程若鱼抬眸瞧着她,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看看你的脸色和唇色,是不是快要赶上城西的豆腐了。”仇烟织无奈摇头。明明有伤在身,刚刚还跑过去搬砖块。
  这小胳膊小腿的,一天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劲。
  程若鱼抿了抿唇,瞧着仇烟织,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重新低下了头。
  大庭广众之下,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有十双眼睛盯在她们身上。程若鱼不能也不敢同她有什么亲近之举。
  看见她没事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不过,正事是可以问的。仇烟织扶着程若鱼的胳膊,将她带到了场边未被炸毁的石凳处。刚一坐下,程若鱼便问出了心中疑问。
  “烟织,所以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白日。
  齐焱被带离牢房后不久,仇烟织也被带离了牢房,只不过走的是另一条通道,与齐焱去的似乎不是一个房间。
  牢房里只剩下了刘弥纱与珖王二人。
  弥纱郡主等的无比焦急,在牢房里走过来晃过去,巴着栏杆看了不知道多少回,仍抚不平内心的躁郁。
  只是她一转头,发现那位珖王殿下依然气定神闲的盘腿坐在角落,眼睛微微阖上,也不知道是真入定了还是在假做。
  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刘弥纱挑了挑眉,光明正大的走过去,将地上铺的稻草踢的哗哗作响,坐到珖王斜对侧。
  “我说,珖王殿下,您真能沉得住气。看见陛下被人带走,您也能无动于衷。”
  刘弥纱话音刚落,珖王就缓缓睁开了眼睛。刘弥纱在心中哂道,这个殿下还真是会拿腔作调,这入定也不知道是入的什么定。
  “郡主,急是没有用的。”珖王看着她,微微一笑,眼神淡然的规劝道。“再急也不可能打过他们,反而会给陛下添麻烦。”
  刘弥纱一噎,既而又看向他,狐疑道:“你被抓到这来,一不用你引谁,二不用你杀谁,将你抓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珖王从入地牢开始便一直只是坐在墙角不说话,几乎没有被提及过,也没有被那韩岳找过。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被抓紧来呢?
  依然只是淡淡一笑,珖王道:“这一点,我也很是好奇。不如郡主和我一道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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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事,比较短~明天会长一些补上嗷
 
 
第58章无事
  刘弥纱无言以对,良好的修养让她保持住了自己的形象,没有真的在珖王面前将白眼翻上天。
  跑过来自讨没趣,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刘弥纱又灰溜溜的坐回了门边,继续看着外面的情况。
  夏紫苑和左马都又守在了门外,俩人一左一右,一个坐在椅子上喝茶,一个靠着墙扔刀子玩,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
  刘弥纱眉头微皱,深深叹了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仇烟织被带着绕了一大圈,但最后仍然与韩岳二人在同一间房相遇,夏紫苑将她带过去便离开了,还将门一并给带上了。
  “你来了。”韩岳温声道,他看着仇烟织的眼神里总是透着股慈爱。
  仇烟织淡笑着向她点点头,便将目光放在了齐焱身上,问道:“你们已经聊过了?”计划的实施有齐焱的一部分,不过此前他并未见到过韩岳。
  “不过陛下看起来好似一点也不惊讶。”
  齐焱目光平和,轻轻一笑,道:“那日在宫中见到弥纱使出那招三羊开泰,我就知道韩将军该是去了镇吴。”
  韩岳看着齐焱的眼神依旧冰冷,言语间也总是忍不住的会带上些刺。“你就一点都不诧异,当年那一箭并没有要我的命?”
  其实这并不怪韩岳,如果不是仇烟织从中斡旋,与他分析局势权衡利弊,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对齐焱动手了。哪能站在这,还勉强算和颜悦色的同他说话。
  齐焱摇了摇头,仰了仰头,半玩笑半认真道:“你可想过,当年那一箭,或许是我手下留情了?”
  韩岳不置可否,仇烟织的眸光却晃了晃。
  “你和我说的计划,该做的我也都做了,接下来怎么办,就要看你们的了。”齐焱看向仇烟织,于内心深处重重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齐焱现在已经将仇烟织的真实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从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似乎也不太在意身份被她发现这件事。
  前一段时间仇烟织入宫寻他,一反常态的提出要与他合作,他尚在心底存了些疑虑。那时她只是淡淡笑着,道:“我和你一样,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陛下。”
  他原本猜测了好几个原因,但今天看见韩岳,他忽然就明白了。
  只是有王家女,想要为爷爷报仇而已。
  之后的事,便是仇子梁带着一小撮人应约而来,韩岳且战且退,将他关入一间牢房后,当着他的面将齐焱与仇烟织押走了。
  刘弥纱和珖王也趁乱跑了出去。
  底下只剩下韩岳与仇子梁两人时,却忽然地动山摇起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番响起,大石滚滚而下。
  地牢内和地牢外都成了一片狼藉。
  再然后,就是程若鱼拿着虎符调兵,带着袁醒一路飞奔而来。
  程若鱼听到最后,这才恍然大悟,真心实意的对仇烟织竖了个大拇指,低声夸赞道:“原来真的都在你的计划之中,烟织,你真厉害。”
  “但我有件事不明白,那你到底是想让他……还是?”程若鱼环顾了一下四周,没将话挑明。不过仇烟织当然听得懂。
  “仅凭这些,是不可能置他与死地的。不过若真死了,那确实是极大的意外之喜。”仇烟织摇头,同样未指名道姓。
  程若鱼噢噢点头。
  烟织果然都计划的明明白白,程若鱼暗自觉得自己呆,早想到是这样,也不用傻乎乎下去搬石头了。
  倒扯的她肩膀和胸口阵阵发痛。
  明明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计划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知道了原来自己一直瞒着她,竟然也一点起都不生。
  仇烟织瞧着她,满眼无奈,真的想替她生一生自己的气。
  “还傻乐些什么?我没将计划提前告诉你,害你受伤,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仇烟织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谁说的,我受伤只是意外,怎么能怪在你头上?”程若鱼有些不满她的说法,微微撅了撅唇。“再说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少年初识情滋味,虽然从骨子里就不是个记仇的人,但现在更甚。程若鱼此时看着烟织,恨不得在她说的每一句话后面都跟一个好字。哪里还舍得去生她的气?
  这不,仅仅只是被她握了会手腕,程若鱼原本冰凉的手,温度蹭的一下窜上来,甚至有些微微见汗。
  仇烟织自听她说完后便没了反应,这让本身低头看着脚尖的程若鱼有些困惑。犹豫了片刻,还是抬了抬头,偷偷斜着眼去看她。
  结果刚好与仇烟织一双含笑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好哇,原来她是在守株待兔!
  眼波流转之下,两个人俱都笑了起来。
  如果忽视了坑边来来往往的卒子士兵和仍然没降下来的满天飞灰,这确实是一副怡然自得的轻松场景。
  可惜轻松持续不了太久。
  仇烟织看了一眼已经陆陆续续快清理出通道的洞口,笑意淡下来,正色道:“鱼儿,过不了多久地牢就会被挖出来,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其实她本身就算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些细节现在不告诉她,也就是怕她头脑发热,将不该揽的东西揽到自己头上。
  程若鱼见她面色凝重,也正色起来,坚定的点点头,一副很可靠的模样。
  二人便默契的谁也没再张口,程若鱼盘膝而坐,缓缓运功恢复伤势,仇烟织则一直平静的望着坑口的方向。
  严修抱着剑,默默站在二人身后,隐于黑暗之中。
  天空泛起鱼肚白之前,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袁醒的酒已经又灌了两壶下去,整个人睡的都快从躺椅上摔下去。
  一个轻骑忽然喊道:“袁中统!看见人了!”
  他这一声叫喊,如平地一声雷般震醒了所有人。程若鱼马上睁开了眼睛,袁醒吓的直接从椅子上跌下来,连滚带爬的号到了坑边。
  坑已经挖到了底,隐约能看见一具被房梁压着的尸体,但从衣着体型来看,只是个普通士兵,绝不可能是仇子梁。
  袁醒一脚踹在了那个喊人的轻骑胸口,那人直接倒飞了将近一丈远,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他奶奶的,不是爷爷你号什么号?吓死老子了,挖,都给我继续挖!”
  袁醒简直搞不懂,这么不会来事的小兵是怎么在他手底下待到今天的。
  仇烟织和程若鱼也已站到了坑边,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点头。
  底下被清理的差不多,已经可以落脚了。只是这地牢还算得上深,离地面已一丈半的高度。仇烟织不会武功,就这么跳下去的话恐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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