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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我爹爹不是逆臣!他是被冤枉的!”郑妩一下子激动起来,将铁链挣的哗哗作响。
  “将她放下来。”齐焱依然佁然不动,语气淡淡。
  程若鱼心中一喜,赶紧让阿修将缚住阿妩手脚的铁链松开,将她搀扶了下来,阿妩跪在地上,抬眸看向齐焱的方向。
  “既然情有可原,朕如你所愿。”齐焱冷淡的看着阿妩,却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对于她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阿妩最后冲着齐焱笑了一下,一把挣开程若鱼的手,抽出一旁架子上的剑反捅一剑,将自己捅了个通透,瞬间倒下,失去了生机。
  这一幕发生的甚至比上午阿妩从舞阵里冲出去还要快,程若鱼完全来不及反应,阿妩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
  程若鱼跪在她身边,任由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摆,颤颤巍巍的伸手合上了她的眼睛。她听姑姑说过,人死的时候,看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会被定格在眼睛里的。
  她不敢看,她害怕在阿妩的眼睛里看见她自己。
  “阿妩……”程若鱼伏在郑妩身边痛哭,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她做梦都没想到,阿妩有一天会死在她面前,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室内除了炭火烧着的噼啪声和程若鱼的哭声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半晌,齐焱才起身:“去禀楚国公,此案结了。”
  再未回头看一眼,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程若鱼反应过来,捏了捏阿妩逐渐冰凉的手,忙擦干眼泪追了出去,现在不能伤心,要振作起来,她要帮阿妩讨回公道!
  地牢内的人都走空了,又恢复了最初只有仇烟织和严修的状态。仇烟织在原地站了会,缓步走到阿妩身边蹲下。
  她第一次认真打量阿妩,只可惜她的眉眼都却被血迹污渍掩盖了。
  “放心去吧”仇烟织蹲在那,眉眼柔和的看着她,替她理了理衣冠:“你的仇,我会一并替你报了。”
  再次起身,她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一副处变不惊的淡漠模样,囚室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非但没给她添上暖意,却给了她几分斑驳孤寂。
  “阿修,让她漂漂亮亮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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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么~冒个泡吧嘿嘿嘿
 
 
第12章执着
  程若鱼追出地牢,齐焱已经走到了台阶下。夜色浓重,地牢附近空空荡荡,几盏灯明明暗暗,好似鬼火。
  “陛下!”程若鱼快步跑下去,追到齐焱身边。齐焱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
  “接下来要怎么查?”程若鱼看着齐焱,希望从他那得到一个能够开始追查的大方向。
  齐焱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查?查什么?执剑人刚刚没听见朕说此案已了吗?”
  程若鱼微微瞪大了眼睛:“陛下!您明明听见阿妩说郑禄是冤枉的!”阿妩以死明志,难道陛下就装作没听见吗?
  “逆臣之后说的话朕也要信?程若鱼,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身为执剑人的责任,你的剑只用指向我让你指的地方,下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我希望动手的是你。”齐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讽道。
  “摆驾回宫!”并不再与她多说,齐焱转身就走,程怀智在后面叹了口气,向鱼儿挤了挤眼睛,也跟在齐焱身后挪了出去。
  程若鱼一口气梗在胸口,看着齐焱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才发现她其实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发誓尽忠的君王,他真的是个明君吗?她相信阿妩说的话,相信郑禄是忠臣,定要还她们一个清白。
  既然齐焱不派人帮忙,那她就自己查!
  木讷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入秋之后的夜风寒意浓重,一阵夜风袭来,将程若鱼吹的一抖。
  起风了,好冷。程若鱼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胳膊,更深露重,想起躺在地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寒冷的阿妩,程若鱼心中又添上了几分悲凉。
  明明上一次见到阿妩,缠着她做手绢时她还好好的,说离开就离开了。
  程若鱼默默抽了下鼻子,准备转身回去将阿妩带回紫衣局,还未转身,就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她。
  神色一凛,程若鱼下意识想要回头攻去,但还未来得及动作就感觉肩膀上搭上了一双手,神色一顿,程若鱼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她已经猜到了来人。
  有什么东西披上了她的肩头,那双手绕过她的脖子,在前方系了个绳结,火红的绳结驱散了寒意,周身瞬间暖和了起来。
  “不用,我不冷。”程若鱼低头瞧了瞧,扯了下披风的侧摆,吸了吸鼻子,抬头冲已经站到她身侧的仇烟织笑。
  “又要说因为你是习武之人?”仇烟织似乎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笑着打趣道。
  程若鱼尴尬的用右手挠了挠头,烟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肯定是因为站在后面看她打抖了才会给她披上披风的,这理由没有半分可信度。
  “放心,这是新的,你失血过多自然畏寒,不是什么丢脸之事,这披风就当是我的谢礼了。”仇烟织瞧了她一眼,解释道。
  仇烟织自己也披着披风,她身体不太好,从夏末开始夜里都要添衣。她的那件是蓝色的,自己身上这件是淡粉色的。
  “我们怎么老是这么谢来谢去。”程若鱼看着她衣襟上的那抹蓝,忽然感觉内心平静了下来,又想起好像从认识到现在,她们就一直在因为各种事情谢来谢去。
  仇烟织一愣,失笑道:“确实,那到此为止吧。”
  程若鱼笑了笑,没有再开口,仇烟织也没有说话,一时间竟陷入了一片安静。
  仇烟织看着夜色之中的将棋营,这似乎是她从未真正离开的地方,勾栏门楣,屋影幢幢,似乎在月色下,她能看见从前的影子。
  “这个结果你满意吗?”仇烟织收回了目光,重新变的沉静如水,开口问程若鱼。
  程若鱼不假思索的摇头:“不,我相信阿妩说的话,我要调查真相。”
  “我也不满意,郑禄之案已是陈年旧事,结果容不得你我置喙,但郑妩之案疑点颇多,她为何在此时行刺,当初又是谁篡改档案送她入宫,这幕后又有什么阴谋,这些不查清楚,我不满意。”仇烟织面向程若鱼,说了几个存疑之处。
  程若鱼眼前一亮,调查的脉络开始在她心中清晰起来,顺着这些抽丝剥茧的往下查,她就不信揪不出背后那个织网人!
  “多谢烟织!”程若鱼感激的看了仇烟织一眼,真诚的道谢。
  仇烟织被她眼里的赤诚烫了一下,撇开目光淡淡道:“谢倒是不必,我本就是要查的。”无需感谢,你日后不会恨我就足够了。
  将阿妩的尸身带回紫衣局放在她的床上,触景生情,程若鱼又掉了不少泪。程兮和丽容也是从小看着阿妩长大,虽然她干出这种事死已经算便宜她了,但是真看着她这样,也难免忍不住心伤。
  “姑姑,您之前和我说过,朝露之变死的都是忠臣,对吗?”将白布蒙过阿妩的头,程若鱼站起来持剑准备向外走,询问程兮道。
  程兮一愣,神情有几分不自然:“不管如何,那都是八年前的旧事了,不该再被翻出来。”
  “不!怎么不该?姑姑,陛下一直在做错事!”程若鱼神情激动的按住了身侧的剑柄,齐焱会不会在八年前明知道郑禄是忠臣,却还是杀了他?
  如果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一个昏君,阿妩行的就是正义之事!
  “住口!鱼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执剑人,只有一件要做的事,那就是忠君!至于君王是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事,都与你无关!”程兮听见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从程若鱼嘴中说出来,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那又怎么样?我不光是执剑人,我首先是程若鱼才是执剑人,我要忠的是明君,不是是非不分的昏君!”程若鱼坚持己见,丝毫不让,说完话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程兮见她非但不听话还撩下狠话转身就走,火气更大了,恨不得将她打一顿才解气。“你这衣服哪儿来的?”
  程兮早就注意到了程若鱼身上的那件披风,那不是她的衣服。
  不是她这一问程若鱼都忘了自己还披着仇烟织的披风:“别人送我的。”
  程兮深吸一口气,就算快被气死了,她有些事还是忍不住想叮嘱程若鱼,语重心长道:“鱼儿,不要和仇烟织走的太近,她能把你玩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程若鱼鼓了鼓腮帮子,支吾敷衍道:“我自有分寸。”她只想相信自己的感觉。说完,风风火火的又跑走了。
  程兮长叹口气,头疼的捏捏太阳穴,和从刚刚开始就夹在姑侄之间的丽容诉苦道:“你看她,越大越不让人省心!”
  捏了一会儿,又想起件事,再次向丽容确定:“那些东西,我们确定销毁完了吧?”
  丽容点头道:“是,我们不是亲手把那些资料都烧了吗,没有任何遗漏。”
  第二天一早,程若鱼就跑到了紫衣局的档案室,早上起床时她还是咬着牙用了仇烟织给她的伤药,因为她发现仇烟织没骗她,虽然洒上去疼,但是效果是真的很好,而且也很提神醒脑。
  不过她到的时候,仇烟织已经坐在里面了。
  自然的在仇烟织对面坐下,程若鱼问道:“这么早?查的怎么样了?”
  仇烟织刚合上一卷竹简,将它码到一摞书里,白了程若鱼一眼,摇头道:“我们来晚了一步,这里被人动过,很多资料都被人销毁了。”
  “怎么可能!”程若鱼一愣,反驳立马脱口而出:“这里一直有专人管理,档案都是要定期养护的,怎么可能被销毁呢。”
  仇烟织看着程若鱼,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那看来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要么是这人实力了得,要么是因为,她出入这个地方如履平地,易如反掌,这个人选,她心目中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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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困傻了~
 
 
第13章若鱼
  程若鱼伸手在一大摞资料里将郑妩的那一本翻了出来,封面上还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名字,关妩。
  她平日里最头疼的就是看书习字,因此书房、档案室这类地方是她最忌讳进的,而且这个地方平时都有专人看管,没什么重要的事根本进不来。
  她以前还从未看见过这些档案,粗粗大致的翻了翻,发现上面只是记载了一些小事,没什么不对的。
  于是程若鱼又嘀嘀咕咕的翻开了另一个人的甲历,发现上面也只是些琐碎罢了,一连翻了几个人都是如此。
  程若鱼略感疑惑,又重新将阿妩的那本翻开,随意找了一本对比,发现其中有一些细微的不同。
  不自觉的低下头凑近闻了闻,程若鱼察觉到鼻端萦绕的墨香似乎有着些许不一样,皱着眉拿手煽了煽。
  “如何,可是觉察出什么了?”仇烟织在对面看着程若鱼一顿翻翻腾腾,好像有些接近答案了。
  “我觉得阿妩这一本上的墨似乎要新些,而且墨香好像也与其他几本上面的不同。”
  仇烟织莞尔一笑,看着她道:“聪明,甲历用墨皆为歙州制,但泰安九年雪封歙州,整整两年没能上供,书吏只好取临安自制墨,两种墨只有墨香不同,泰安十年你们入宫那会儿,本不应有这种墨。”
  程若鱼听见自己的猜想得到验证,瞬间亮了眸子:“也就是说,阿妩这本甲历是后面新写的?”
  “没错。”仇烟织点了下头,拿过手边一挪整齐甲历的最上面一本递给程若鱼:“还有一本也不一样,是你的。”
  程若鱼呆愣的接过来,发现封面上真的工工整整的写着“程若鱼”三个字,疑惑的自语道:“我的?”她的怎么可能也会有问题呢。
  仇烟织看着程若鱼不似作假的茫然神情,心下有了几分底,看来之前查到的事可信度很高,略微思考片刻,对于程若鱼这种为人坦率的孩子,她还是直接问吧。
  “我听说,你入宫那会儿因为受伤,失了以前全部记忆,可是真的?”
  程若鱼一愣,不知道仇烟织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她知道也不奇怪。
  “对啊,那年我才十岁,听姑姑说我是逃难路上遭了劫匪,被吓的。”程若鱼如实回答。
  “哦。”十岁,当年若泠死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生不逢时,能够苟且活着已是不易,程若鱼也还算幸运。“你这个名字,是你姑姑取的?”
  看着程若鱼的目光染了了一抹怜意,仇烟织喝了口放在手边的茶,开口问她。
  “对啊,姑姑说希望我大智若愚!但是愚放在名字里毕竟不太好看,就改成了小鱼儿的鱼了。”程若鱼还是很喜欢她这个名字的人,虽然也容易被人取外号。
  想到这里,程若鱼不由得瞪了一眼严修,将他瞪的莫名其妙。
  “是个好名字。”仇烟织赞许道,小鱼儿,这个名字和她的气质很贴合,不受条条框框限制,活的自由潇洒的一条小鱼。
  “那你呢?你为什么叫仇烟织啊?”程若鱼来了兴致,也想知道她名字的由来。
  “我不知,爹爹随便取的罢了。”仇烟织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一直撑着下巴的手放下,指了指程若鱼手中的两本甲历:“你可以去问问你姑姑。”
  程若鱼拿着两本甲离开了,仇烟织依然坐在那里翻阅,出门时看着她的侧影,她不免有些懊恼。
  自己是不是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明明知道仇子梁不是好人,对烟织也不好,她内心深处肯定对他没什么情谊,自己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吗?
  一路皱眉轻锤着脑袋走了,要是仇烟织知道她心里现在都在想些什么,肯定会哑然失笑,然后惊奇的发现,这个孩子不仅在偷偷关心她,而且已经开始有点懂她了。
  程若鱼回了紫衣局,将两本甲历摆在了程兮面前:“姑姑,我和阿妩的甲历为何是后补的?”
  程兮看着甲历,眯了眯眼,问道:“这是你发现的?”
  程若鱼想了想,准确来说应该是仇烟织发现的,于是道:“不是,是烟织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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