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大颗粒和螺纹刺激着敏感的阴茎,周悬还提前打开了加热键,即便没有开其它的功能键,也让他感觉到了舒服。头抵着墙壁,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腿根处,看周悬从一开始缓慢地套弄,到速度逐渐加快,在他适应了这种频率后,弯曲的食指往前伸了一点,又要按住那个同时震动和吸吮的按键。
姜羽初赶紧捉住那根手指,带着他往旁边移动一点,按在了吸吮功能的按钮上。
周悬往下压了一下,内壁开始缠着姜羽初的欲望揉搓,顶端的小孔被一股温热的小小旋风吸着,快感像细密而持续的电流,沿着腰椎一路窜进了脑海深处。他用手指去扣瓷砖壁,太过光滑的瓷砖却没有着力点,很快就有一只手从他掌心和瓷砖中间插进来,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后一拉。
悬空了许久的后背撞进了温热的怀抱里,周悬的声音又回到了耳畔:“很舒服吗?喜欢这个档?”
姜羽初尽力忍耐着,怕一张嘴就会发出一些不该被听到的声音,周悬连续问了两遍,才等到他又像呻吟又像是回答的一声湿黏的“嗯……”
湿发遮着他的眼角,周悬看不清他低头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咬紧下嘴唇克制的模样。掰过他的下巴,周悬舌探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着,就像身下那个吸着他的玩具,这种上下同步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情色感,姜羽初愈发沉沦,腰也不自觉地往前顶起,想要配合着周悬的动作加快套弄。
周悬边与他接吻边静待时机,感觉到他身体抖得比刚才明显了,也无心再接吻时,果断地关掉了开关。
爱抚的动作停了下来,即将抵达的高潮失去了持续的推动力,小腹涨得难受极了。姜羽初扭头去看周悬,被情欲烧红的眼眶裹着潮湿的水汽,还不待他开口,周悬就把飞机杯往外抽去。
“试下我的手吧,肯定比这东西舒服。”
抽离的动作很缓慢,一点一点地挪动,看似给足了姜羽初思考时间,实际上每一秒都是折磨。敏感的阴茎表面逐渐离开了加热的内壁,被微凉的空气稍稍刺激了一下,姜羽初便皱起了眉头。他没有再让周悬试探下去,抓着周悬的手背将飞机杯完全拔出,接着转过身,抱住周悬的脖子。
翘起的阴茎被挤压在他的小腹和周悬的牛仔裤跨间,即便隔着拉链和厚实的面料,周悬的欲望也无所遁形,鼓囊囊地顶着他的囊袋。姜羽初吻着周悬的唇,右手从裤腰间探进去,隔着内裤摸到了周悬的欲望。
和那晚记忆里的一样,灼热地烫手,又大又硬,内裤顶端的面料也湿了。明明是濒临爆发的状况,周悬的表情却掩饰得很好,一副对他没有多余欲望和心思的模样,只一心想让他满足。
后背的手滑到腰间,再继续往下按住了他的臀,姜羽初被周悬用力压进了怀里,两人的胯挤压着,他一下就感觉到了疼,吸着凉气提醒道:“挤了好痛,拿出来弄吧。”
“你帮我脱。”
周悬沉沉喘着气,双手上瘾一样揉着他浑圆饱满的臀,手指不但陷入肉里,还伸进了中间的缝隙里。姜羽初吻着周悬的颈侧的皮肤,双手伸下去解他的皮带和纽扣,欲望放出来后,手指故意擦过顶端的小孔,将涌出的粘液带走,这一下刺激得周悬低下了头,堵住他的嘴唇野蛮地吻了起来。
久久压抑的情欲随着释放出来的欲望得见天日,汹涌地扑向彼此。周悬只有过一次经验,那一晚在姜羽初的引导下,他的动作生涩却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今晚亦是如此,姜羽初不过刚刚握住他的阴茎,他就失控了。
姜羽初被他抵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从嘴唇舔到下巴,再到喉结,周悬的动作看似急切,却没有再让他痛,连含住喉结这么敏感要命的部位,周悬都表现得耐心又温柔。
先是舌尖轻轻抵着喉结的凸起舔弄一下,看他的反应,感觉到他没有抗拒,便继续逗弄舔吻,等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再来到胸口,把左右两侧的乳尖各吻了一下,最后抬头问了一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
“想我先舔哪边?”
姜羽初简直要被周悬这种既认真,又十足像是故意的表现撩疯了。而他的回答也很直接,不用嘴沟通,握住周悬的阴茎套弄几下,面前的人就老实了,自己选了一边,先亲了亲,再用温热的嘴唇包裹住,舌尖扫荡着不平滑的乳粒表面。
姜羽初爽得头皮阵阵发麻,不知道周悬是不是还记得他的敏感点,他的左边乳头比右边敏感很多,周悬现在刺激的就是左边,右边则用手指揉捻。
淋浴的水早被关掉了,浴室开着风暖,非但感觉不到冷,姜羽初还觉得越来越热。
他的欲望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被照顾过,周悬说要他试试自己的手,现在却痴迷着他的胸口。姜羽初只能把自己的左手伸下去,抚摸欲望的顶端缓解一下难受的感觉。但他刚摸了几下就被周悬的手取代了,宽厚的掌心贴住阴茎表面,五指圈住握紧,给予他适当的压迫感后套弄了起来。
那只刚才握着飞机杯的手终于握住了他的欲望,不同于硅胶粗糙的触感,周悬的手上沾着彼此的前列腺液,又湿又滑,没有任何阻力地快速摩擦着他。
姜羽初的后脑抵着墙砖,后背的墙壁太滑,已经快支撑不住他站立了,帮周悬撸的手也慢慢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视线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去看腿间,看他的阴茎在周悬手中越来越肿胀,在周悬的又一次挤压下,顶端涌出一股粘液,周悬用手指沾了一点,居然抹到他嘴唇上,随后周悬就吻了上来。
微咸的液体在彼此口中融化,姜羽初紧紧闭上眼,周悬大胆的举动和不断叠加的快感令他迅速沦陷在这场性事中,对高潮的渴望也比第一次被打断时更加强烈。他抓着周悬的手臂,主动挺动着腰胯,让周悬来配合他的节奏。
迷恋地看着他泛红的脸,周悬在不阻碍他射精的前提下再次圈紧五指,另一只手揉搓他硬胀的囊袋,适度的挤压让姜羽初舒服得大脑逐渐空白,指甲抠红了周悬的手臂皮肤,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微张的唇终于发出了周悬最想听到的叫床声。
浓稠的精液陆续溅在了周悬的手上,腹下的毛发以及大腿上。看着他高潮的表情,周悬依旧没有停止刺激,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了,表情从愉悦变成了难受,周悬才舍得停下。
“你射了好多。”
周悬把手掌摊开给姜羽初看,后者只瞥了一眼就把脸转到旁边去了,看着他因高潮剧烈喘息,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的双眼,周悬靠近他,舔他变得干燥的嘴唇:“是很久没弄了,还是今天太有感觉了?”
姜羽初没有回答,他咬住周悬的舌尖,在周悬吃痛后,把舌头伸到周悬的嘴里索吻,同时身下的手也握住周悬仍勃胀的欲望,继续帮周悬弄。
他已经发泄过了,此刻可以专注地看着周悬,看周悬在他的抚慰下也渐渐开始沉沦,粗壮的阴茎表面血管勃发,往上是卷曲的毛发和轮廓明显的腹肌,那里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套弄而绷紧,又随着周悬的呼吸而动,姜羽初继续往上看去,看到了周悬赤红的眼睛,眼里积蓄的欲望像是汛期上涨奔涌的江水,呼啸着几乎要将他淹没。
心脏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莫名地抽痛了一下,不等他弄明白为什么会痛,周悬已经扣住他的后脑接吻了。
高潮在他们刚吻到一起的时候就袭来了,周悬几乎没有办法继续吻他,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周悬低低地哼着声,随后离开了他的唇,靠在他肩膀上喘气。
“你也射了好多,是很久没弄了,还是今天太有感觉了?”
姜羽初把这句话还给了周悬,随后就听到周悬肩膀耸动了两下,语气带着笑意,用沙哑的嗓音说:“太有感觉了,就跟你刚才到的时候一样,好爽。”
趁着周悬还没有直起身,姜羽初偏过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周悬的耳朵也很烫,自从上次说过要等自己给他戴耳钉后,这只耳洞就空着了,现在则是多了一点他的牙印。
盯着这个空荡荡的小洞,姜羽初再度低下头,这次温柔地亲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自己看哦,不要贴出来
第56章 情侣间的眼神骗不了人
后来洗澡的时候,周悬又勾着姜羽初再做一次,这次周悬的手指都差点伸进去了,还是被喘着气的姜羽初给阻止了。
临睡前姜羽初看了手机,没什么重要的消息,目前他被暂时停职,不过谢冉还是向他汇报了今天的工作情况,以及这两天公司的氛围。
作为他的助理,谢冉刚调来总公司没几天就遇到了这种事,好在胡遇文对人一向公平,不会因为谢冉是他的助理就另行对待。
身后的人探过脑袋,语气毫不掩饰酸味:“她对你是真的好啊。”
姜羽初浅浅笑了一下,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潮红与情热散去,他整个人都懒懒的,睡袍领口露出的皮肤上有着颜色明显的吻痕,周悬用手指摸了一下,忍不住往前倾身,想要吻他。
姜羽初捉住周悬的手指,但没有拒绝这个吻,结束后周悬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你就没想过她对你这么上心,可能别有意图?”
那天面试完谢冉,周悬就因为她有点不高兴,当时姜羽初没机会解释,现在便提起了两年前顺德分公司的经历。周悬听完以后总结道:“那她就是对你由感激生爱了?”
“她只是感激我,”两指捏住周悬的嘴巴,姜羽初纠正他道,“谢冉是个做记者的好苗子,被埋没可惜了。”
周悬握住姜羽初的手腕,动作缓慢地抚摸着他腕部光滑的皮肤,等姜羽初痒得想抽回来了,他才张开嘴道:“那你呢?你以前那么喜欢去一线做记者,后来怎么又跟着老唐开始应酬了?”
手腕依旧被周悬握在手心里,姜羽初目光定定地看着周悬,清亮的眸子并未有情绪流淌出来。
以周悬对他的了解,他这样的反应就代表了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松开他的手腕,周悬手臂绕过他后背,想将他拥入怀中抱着,他却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等自己重新看着他了,才说道:“因为我需要钱。”
这是第一次,姜羽初坦白地对周悬说出了内心的欲望。
丑陋,难堪,不符合人性美,却极具真实的一面。
做一线记者虽然能实现抱负和理想,但能换来的酬劳太少,而且容易受伤。每次他身上多出大大小小的伤口被姑姑发现了,姑姑都会担心,会不住地劝他。
而让他真正去改变了想法的,是有一年夏天的台风过境。当时他人在外地跑新闻,台风突然拐道直接登陆,大半座城市都被淹了,他家住三楼,水没有淹上来,但是阳台和客厅都被台风破坏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陈东翰帮他找了师傅上门看,木地板,橱柜家电,包括壁纸等等,如果要完全复原,差不多要三四万块。
那两年他赚的工资几乎都贴补给姑姑作家用了,只能找陈东翰借,为了尽快还这笔钱,也因为当时有个晋升的机会摆在眼前,他最终接受了老唐的建议。
有时候,放弃执念其实比想象中更为轻易。那些曾经你以为坚不可摧的信念,不过是沙子堆砌起来的高塔,看似稳固,却可能在某次不经意的潮涌中就无声地坍塌了。
他没与人说过内心的挣扎,即便那时候已经跟陈东翰在一起了。
对于他终于肯转变的想法,陈东翰认为这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跑一线是没有前途的,又辛苦又危险,梦想终归要给现实让步,人不能明知南墙还上赶着去撞,合理运用自身优势才能将职场利益最大化。
后来证实的确如此,离开一线以后他的收入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钱供了一套电梯房。姑姑的生活也好起来了,姜雪霏也不必像他从前读书时候那样,出去打工来挣学费和生活费了。
腰间的臂膀收紧了,姜羽初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抬手摸了摸周悬的头发。
拥抱了一会儿后,他感觉到周悬手伸到了他大腿上,摸到腿根处的那块疤:“这个伤也是以前跑新闻留下的?”
“嗯。”
“怎么伤的?”
周悬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了答案。
“之前在一个工地采访薪资纠纷的问题,刚好遇到工人们打架,被一个烙铁烫到的。”
周悬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了姜羽初淡然的眼眸。
“当时是夏天,裤子太薄了才留下这个烧伤的疤,冬天的话应该会淡很多。”姜羽初解释着医生当时对他说的话。
喉咙干涩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周悬很难去想象当时姜羽初得有多痛,后来又是怎么被送去医院,经历了多久的换药治疗,才留下了这个去不掉的伤痕。
紧紧盯着姜羽初的眼睛,周悬能感觉到眼眶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随后他的眼前覆上了一片黑暗,姜羽初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按着后颈让他躺回了自己胸口。
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姜羽初的声音很温柔:“早就不痛了。”
这之后过了许久,周悬都没再说过话,姜羽初伸手去关床头灯,盖好彼此身上的被子,打算睡觉时,听到周悬在黑暗中低语了一句。
“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姜羽初久违地做了一个与父母有关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昆明湖上,还是那个闷热的夏天,湖面上的金光亮得人眼发晕,吹来的风都是温的,他靠在母亲怀里昏昏欲睡,听父亲说起明天早上会下雨,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去看升旗。
梦境像被困在了一个玻璃罩子里,一直重复着这一幕,记不清循环了多少次,他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和周悬的姿势对调了。临睡前是周悬趴在他身上,现在他枕在了周悬肩头。
“醒了?”周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羽初抬起脸,看清面前的人之后又闭上眼。
周悬也看到了他的脸色,手伸到他额头上:“不舒服吗?”
刚才抬头的那一下,姜羽初感觉到了晕眩,不过这种晕眩很短暂,他也很熟悉,没睡好的时候经常会这样。
“没,让我再睡下。”他含糊地回答,同时翻了个身背对着周悬。
身后的被子被拉高了,裹紧了他的肩膀,周悬俯身亲他的耳垂:“睡吧,我陪你。”
姜羽初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次没有再做梦了,下午醒来精神很好,在床头看手机的周悬靠过来说:“睡饱了没?”
“嗯。”姜羽初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帘方向,外面天光很亮,阳光也很好,雪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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