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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作者:青木灰南

  简介:
  梁淮波强势、冷淡、阴郁,一生高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唯独将“爱”看作唯一的净土,不愿用腌臜的手段玷污。
  然而心上人另有所属,“情敌”步步紧逼,为了阻止他们结成眷侣,梁淮波脑子一抽,和“情敌”结成了合约恋爱关系。
  然后,东窗事发了。
  心有所属的心上人歇斯底里质问他,“你到底爱谁?”
  ——
  袁灼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出身豪门却对继承家业不屑一顾,反而全球各地到处浪,什么危险刺激玩什么。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风流浪子,但只有他知道,他浪是很浪,风流真是冤枉。狂蜂浪蝶送上门,他只觉得,“美色是什么?别影响我找刺激的速度。”
  但他没想到,万花丛中过,却被顶级权贵梁淮波的男色击中了心巴。
  第一次见到这么合心意的男人,大少爷一下上头了。可谁知对方早有心上人,还追人追得轰轰烈烈。本以为彻底没戏了,结果,看他发现了什么?
  “你心上人喜欢我啊?”他嘴角一勾,笑得邪恶,“想让我离他远一点,不用你给业务让项目,只要你跟我好,我保证离他远远的。”
  在外威势深重的梁家家主浑身低气压,隐忍的神色非常带劲。
  袁灼悠然欣赏,心里明白,梁淮波天之骄子,年少掌权,别说这样过分的条件,就连被轻微冒犯都会让人付出巨大的代价,何况是这样冒犯尊严的——
  艹,他成功了。
  袁灼:突然就要气死了(微笑)。
  ——
  小时候,父亲告诉梁淮波,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没有任何东西,是你开口请求就能得到的。
  长大后,却有人告诉他,只要你想要,任何东西我都会为你双手奉上。
  袁灼:毕竟我是你的“(情)哥哥”嘛,谁都不宠就宠你。我只给你当哥哥(深情款款)。
  梁淮波:?你弟弟?
  袁灼:哦,他是我哥。
  累死累活工作养爸爸妈妈哥哥嫂子的大怨种弟弟:我谢谢你。
  ——
  袁灼(转圈,叼花,耍帅):向全世界宣布老子爱你!
  梁淮波(专注工作头也不抬):不知道没看到不丢脸。
  梁淮波攻×袁灼受
  爱而不得高位者攻×很会的哥哥型酷哥受
  排雷:
  1、强强,偏凝攻玩攻,双处双初恋,攻对心上人(炮灰受)不是爱。
  攻一米九,冷白皮,肩宽胸阔大帅哥,胸前有梅花状的淡粉色胎记
  可能会写双箭头,受先动心,受主动,攻后面会回箭头。受对攻精虫上脑,攻也很宠,喜欢强势掌控的攻在回箭头后,会纵容受的色批行为,愿意让出主动权。
  2、口味偏酸甜美强惨,不小心可能让攻变得惨惨(但我感觉这篇应该不会?)
  待续,其他等看到反馈再加。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天之骄子 甜文
  主角:梁淮波 袁灼
  一句话简介:为了追求心上人和情敌在一起了
  立意:强大自我,享受爱情
 
 
第一章 梁淮波
  梁氏集团总部大楼位于h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冲云霄的高楼大厦,洁净的玻璃外墙反射着日光,刺眼的太阳倒影到玻璃墙上,化作一个发光的金球,衬的蒸蒸日上的集团总部紫气氤氲,前途无量。
  楼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发皱的西装,手拿鼓鼓囊囊的公文包,不顾发红泛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盯着大门的方向。
  时不时,他打开公文包点一点里面的文件,可能是过于心焦,嘴唇已起皮干裂了。
  终于,安保严密的大门有了动静。
  一溜穿着工服的保安出来开道,在外面清出一条笔直的空道后,鱼贯而出一列几个黑西装的壮汉,全都腰间鼓起,神情严肃,眼睛鹰隼般四处梭巡。
  这一看,就看到了可疑的中年男子。一个眼神使去,顿时有保安上前耳语。
  中年男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小心和人对视,不自觉露出求饶讨好的笑容,这笑他以往是绝露不出来的,但经过这段时间,这种笑容已成为他的本能。
  两个保安拄着腰,上前驱赶。中年男人赶忙请求说,“别赶,别赶。保安兄弟行行好,我有要事找梁总。我真的有要事。”说着,慌忙从包中掏出几包烟,想塞到保安手里。
  “别来这套。”一瘦高个保安摆摆手,“从你来我就注意你了,给外面站一上午了吧?想见梁总的人多了,就没有在外守门的。我们也不为难你,想见梁总,你走正经预约手续!”
  中年男人苦笑,可怜巴巴道,“保安兄弟,我真有要事,性命攸关的事儿!就让我见梁总一面,就一面。”他伸出一根手指,“梁总就出来了,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见他不听劝,保安不耐烦了,推了他一把,“不行!赶紧走,再不走,就把你当危险人物处理了。”
  中年男人不依,执著地抓着保镖拦人的胳膊,伸着脖子向门口看。
  黑西装出来了,梁总也要出来了。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嘿你这人!”撕扯间,透过保镖身体间的空隙,中年男人终于看到一道人影被簇拥走出。
  一尘不染的皮鞋落在地上,鞋跟发出错落的声响。
  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众星拱月走出的男人肩宽胸阔,腰窄腿长,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鹤立鸡群,比国际超模更像超模。尤其有张俊美脸蛋,高鼻深目,顾盼神飞,只可惜神容冷峻,让人不敢多看。
  中年男子见到他,顿时激动起来,他猛地推开拦路的保安,边喊边向男人冲去,“梁总!梁总!留步梁总!”
  没等他到眼前,数名保镖拦在他前面,“止步。”
  中年男人扑上前,双手抓着保镖的胳膊,“给我几分钟!梁总,我只要几分钟,保管物超所值。梁总!”
  梁淮波眉头一皱,身边秘书立马上前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把他赶走。”
  到了这个地步,中年男人急坏了,再不语焉不详,一股脑掏出公文包里的文件向前递,“梁总,我是蒲乡地产的王铭啊!您之前接触过的,我们这个项目很有前景,您考虑考虑吧。我全部身家都投里了,都是因为信任您啊!您再考虑考虑!求求您了,不然我一家老小要喝西北风了,梁总……”
  保镖拽着他后背的衣服,向后一扯,白色的纸张散落一地。
  秘书伸手做引,“梁总,车到了。”
  梁淮波点点头,抬脚向前时,白色的纸张压上半个清晰的鞋印。
  “梁总,蒲乡地产的老总将全部资产都压到这个项目上了,我们真的要撤资吗?”秘书犹豫了下,还是没压下那点恻隐之心,“项目失败,蒲乡地产恐怕就……”
  淡淡的眼神扫过来,秘书赶紧住了口,“我知道了梁总,不好意思。”
  梁淮波审视的目光给秘书很大压力,声音冷淡低沉,“要么给我回报,要么我及时止损。”
  “你也一样。”
  秘书头更低了,“抱歉梁总,下次不会了。”
  梁淮波没再说什么,眼睛垂下,神色冷淡。
  黑色的卡宴稳当停在正门口,秘书适时打开车门。
  一只脚踏进车里,梁淮波正要坐下——
  “我要死了,你也别想活!”王铭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生石灰,愤然扬在保镖脸上。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他一个挣扎冲到梁淮波面前,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尖刀。
  “梁总!”
  秘书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挡。
  下一刻,一条紧绷结实的长腿一把踢开王铭拿刀的手,刀脱手而出。反应过来的保镖顿时将人压倒在地。
  秘书惊魂未定,被拽着后退一步,后背撞到梁淮波怀里。
  他一愣。
  “张凉?”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张凉瞬间回神,慌张退出怀抱,“不好意思梁总,我走神了。”
  觑了他一眼,梁淮波想到他刚刚挡刀的行为,“下次不要往前冲。”
  “知道了梁总。”张凉说完,忍不住去看梁总胸前,第一次发现梁总锻炼的这么好,胸前肌肉将衬衫马甲撑得鼓起,稍一动作特别明显。还有刚刚的身手。
  “您是练过吗?”他小心翼翼问。
  “嗯。”梁淮波吩咐保镖,“报警。”
  保镖队长很是愧疚,主要是怕雇主因此把他解雇,“梁总,我们……”
  梁淮波打断他,“奖金扣除,再有下次自己请辞。”
  “是!”
  终于坐上车,张凉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悄悄看向后座。
  梁淮波身姿舒展,眉眼深邃沉静,低头看个平板都像在拍杂志封面,俊美逼人,只可惜气场太深沉,看着平白长了辈分,谁能想他才二十多岁的年纪。
  “梁总,苏先生那里说今晚有事,不便应约。”想是这么想,张凉开口还是一股精英味儿。
  梁淮波眼神一顿,好半天才道,“嗯。”
  不知是不是张凉的错觉,简单一个“嗯”,竟听出几分落寞。
  错觉,一定是错觉。
  “晚上饭局照常。”
  “好的,我这就安排。”
  -
  h城有名的顶奢餐厅里,演奏者优雅地演奏着轻缓悠扬的乐曲,随着音乐摇着摆子。
  客人们异样的目光有意无意投向某个角落,交头接耳,试图用窃窃私语让某人自觉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视线中心的某人是个不修边幅的男人,浓密的胡子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棕色的旧皮衣、工装裤和登山靴,加重了他身上风尘仆仆的气质,背上精巧的摄像机是全身最贵的物件。
  和他同桌的男人年轻清秀,水汪汪的双眼看地一眨不眨,完全无视了他现在的形象,好像在看什么绝世帅哥。
  “你不饿?”袁灼被他看得不耐烦,边吃边抽空怼了他一句。
  他刚下飞机,就见到这人举着写他名字的竖牌,还以为是哪个熟人委托的接机服务。正巧他饿得要死,就直接跟来了饭店。
  结果,菜都要上了,这个陌生人才说是他的粉丝,和他的熟人没半点关系。
  袁灼当即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他的粉丝?
  他摄影展好几年才办一次,有个毛的粉丝。
  上赶着的没好事。袁灼被含情脉脉的男人,看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饿,你才下飞机,饿坏了吧,快多吃点。——饭菜合口味吗?不行我再叫。”男人温柔地说。
  “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哪位?”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袁灼终于给他一个眼神。
  男人面色一僵,嘴角下撇有点委屈,“袁少不记得我了?我是苏青啊。之前你帮过我的,就在两年前。”
  两年?真久远。
  袁灼眯起眼,没半点印象。
  直到苏青绘声绘色,把日子地点对话都说了个遍,袁灼才勉强回忆起来,“是你啊,想给杨博卖画那个?”眼睛扫了眼餐厅,把盯着这里的人都瞪了回去,满意地一勾嘴角,漫不经心道,“发达了?当初不是个穷画家吗?”
  苏青刚恢复些的面色再次僵硬,干干道,“只是办了几次画展,有了点小名气,平常我来这里的次数也不多。想着你出身富贵,一般的地方吃不惯……”
  “破费了,我四处跑摄影的,什么都吃得惯,不劳费心。”不等他说完,袁灼伸手招来服务员,“记我账上,袁灼。”
  “好的袁少。”服务员微笑回复。
  苏青连忙招手,“袁少,说好了我请。”
  “不用了,不熟。”袁灼随口说完,没注意苏青瞬间难看的脸色。
  起身要走时,一个亮眼的身影突然闯入视野,袁灼动作一顿。
  餐厅用餐的食客不说非富即贵,也有点地位,但被经理引着上楼的人,仍让他们面露惊叹。
  手工裁制的高档西装仅一颗扣子,露出的衬衣被胸肌绷得鼓起。男人面容俊美冷峻,却有两瓣丰满的唇,红得像血淋淋的伤口,带来某种野性的、能燃起人们暗火的东西。
  起码袁灼的火“噌”地点燃了,二十来年头一回,火烧的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个烧得慌的男人。
  袁灼一下坐了回去。
  “他是谁?”长年在外,他对h城的人基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干脆转头问本土人士。
  没想到转眼看见一张白脸。
  苏青神情紧张又心虚,活像被原配抓了奸,当即,袁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在袁灼的暗自祈祷中,高贵冷酷的男人脚步一顿,像看见了什么,径直向他们这桌走来。
  艹。
  袁灼绝望地骂了一声。
  -
  “梁总,王董已经到了。”张凉摁灭手机,小声在梁淮波耳边提醒。
  见梁总不再面无表情地出神,他及时下车打开车门。
  刚到餐厅门口,经理已迎了出来,笑容满面请大股东进去。
  接待凭一己之力,将餐厅捧成圈内“顶奢”“不去算不上真富豪”的梁先生,经理恨不得连门都亲手开。
  一路上,他始终站在侧前方引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生怕有哪里做的不好,让梁总觉得他们“失去投资价值”。本只是谨慎起见,可等他走进大厅,诡异的气氛却叫他一惊。
  通道旁的客人穿着体面,却皱着眉满是嫌弃,悠扬的乐声都压不住大厅的窃窃私语。
  经理本能停下脚步,反应过来暗道不好,赶紧继续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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