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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不当怨种了(穿越重生)——逆羽羽

时间:2025-05-17 12:55:13  作者:逆羽羽
  饶春白正要收回,就见一只大手伸来,直接夺走了帕子。
  手指屈了屈,空余炽热的气息。
  一抬头,眼前早就不见了危衡的踪影。
  ……奇奇怪怪的。
  ……
  窗前月光落下。
  危衡捏着帕子,仔细而贪婪地看着。
  帕子是丝绸的,柔软得不像话,他的指腹太糙,生怕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痕迹。
  许是在饶春白的怀里放得久了,上面还残存着一股温度,还有……淡淡的香。
  手指陡然收紧。
  似乎隔着这一层帕子,可以触碰到那纤细的腰肢与柔而韧的皮肤……
  闷哼一声。
  危衡闭上了眼睛,在忍耐着。
  片刻后,他重重喘了一口粗气,冲出了房间。
  弯腰从井里提起一桶水,“哗啦”一声,冰冷刺骨的水就这么从头顶倒下,勉强压抑住了心中的火与冲动。
  仰头,眼前被汗水遮住,瞧见一轮弯月在云端若隐若现。
  好白。
  好细。
  和饶春白的腰一样。
  该死。
  又是一桶冷水浇下,危衡单膝跪在青石砖上,呼吸微喘。
  ……又有反应了。
  ……
  “阿嚏——”
  危衡打了个喷嚏,眼睛红红的。
  饶春白侧目。
  昨晚的动静他也听见了,这个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半夜起来用井水冲澡,还一连洗了两次。
  都已是深秋,不生病才怪。
  饶春白心道一声活该,礼貌性地问一句:“没事吗?”
  危衡:“没事。”
  嘴硬。
  倒是看看能有多硬。
  危衡转移了话题:“潜龙会,我报名了。”
  饶春白出乎意料。
  危衡干的是刀口舔血的活,学的浑身都是杀人技。这样的人,是不会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至少上一世,没听说过危衡参加过潜龙会。
  是什么让危衡改变心意?
  饶春白假装不经意间提起:“为了谁去的?”
  危衡:“你。”
  饶春白:“?”
  危衡:“怕你死在外面。”
  饶春白:“……”
  危衡冷冷地说:“死了就还不上钱了。”
  就知道这个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饶春白是从危衡手上借过钱,但不太相信就是为了这么点钱。
  眉梢一挑,“说实话,是不是为了你的心上人。”
  危衡回得不假思索:“不是。”
  饶春白同样不信,饶有兴趣:“刀很快?”
  危衡改口:“……是。”他压低了嗓音,恼怒,“都说了我有名字。”
  不要再在广众之下喊他的灵界网络代号。
  饶春白微微眯着眼睛。
  每次提起危衡的心上人,他的反应都很大。
  这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在印象里,危衡一直独来独往,从未有过于亲密的人接触。
  饶春白冷不丁地说:“徐宁,你还记得吗?”
  危衡当然记得。
  对于饶春白的师弟,每一个他都记得很清楚。
  顾长然,蠢货一个。
  林照,没用的蠢货一个。
  明离,更加没用的蠢货。
  徐宁……
  危衡说:“他有病。”
  饶春白唇角的笑意一淡。
  看来危衡真的是在关心徐宁,连他有病都知道,至于是什么病、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得病都不重要。
  饶春白轻轻:“哦。”
  危衡敏锐地察觉了饶春白的情绪波动,不说话了。
  心想,还是这么维护这几个师弟,说一句“有病”就不高兴了。
  但他也没说错,徐宁确实有病,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抽抽个不停。
  两人保持沉默。
  身后不远处,徐宁暗自咬牙。
  什么叫眼睛抽抽?
  这分明是在暗送秋波。
  徐宁不信邪,专而说:“长然哥我有点担心……”眼波转动,深情款款。
  顾长然果然上钩:“阿宁,你放心,我会护着你的。”
  有用的。
  看来不是他的问题,那就是别人的问题。
  欲求不得,徐宁越发在意。
  饶春白的东西,他都要抢,也都抢成功了,这个危衡也绝对不会成为例外。
  徐宁满腔雄心壮志。
  直到一声钟音响彻。
  怀中的木牌轻颤,无数剑气腾空而起,首尾相衔化作一条剑气长龙。龙身巍峨,在半空盘旋一圈后,化作一阵剑雨落下。
  剑雨还未接触到地面,就又化作灵雾弥漫。
  饶春白仰头看着这番奇景,心中生出一种感悟,也想乘风而起,今日化龙一飞冲天。
  念头戛然而止。
  只见雾气中缓缓升腾起几行大字——
  “买东西,上金玉堂就购了。”
  “灵草谷出品的药就是好,一口气突破三段,直接上金丹不费劲。”
  “凭此次潜龙会参与者令牌,宝器阁装备全线优惠。”
  饶春白:“……”
  出尘如仙的氛围在这里整段垮掉。
  ……习惯就好。
  宣传语一直高悬上空,闪闪发光,让人无法忽视。
  苍老而沉重的声音随之响起:“潜龙会,由今日初启——”
  “第一程,蜃境问心。”
  灵气一转,化作洪流冲刷众人。
  隐约间,眼前浮现一片大海,海浪席卷拍打。蔚蓝海洋中,贝壳开合,其中一枚硕大的珍珠散发着氤氲的雾气。
  蜃境珠。
  可构三千大梦。
  饶春白眼前一晃,已经来到了另一片天地中。
  雾气散去,所见的景象逐渐清晰。
  暴雨如织,海浪高高仰起,张开血盘大口,几乎要将所有人吞没。
  “……船长,船尾破开了一个大洞,要沉了。”
  瞬息,饶春白得知了所有的讯息。
  这是一场考验。
  他必须要让船在暴雨中抵达目的地。可以不择手段,一切全看他的选择。
  副手的话传入他的耳中:“船的吃水线太深了,再这么下去,就要船毁人亡了。”
  风雨飘摇间,他看见一张张惊恐慌乱的脸。
  这艘船不仅载货,还渡人。货物价值不菲,只要抵达彼岸,所有的东西都能化作灵石,带出问心蜃境。而人,都是累赘,大多老弱妇孺,还能听见其中婴儿啼哭尖锐,引起本能的烦躁。
  副手和船夫等待着他的指令。海水从破洞涌出,已经浸湿到了脚踝。
  饶春白:“……舀水,修船。把吃水深的货先扔下去。”
  同样的画面,做出的选择不同。
  顾长然当机立断:“把这些没用的人都推下去!别浪费船上的位置。”
  不管是什么命令,副手都照做。
  船上的其他人不肯束手就擒,开始反抗。船夫也畏手畏脚,不敢下死手。
  场面一度失控。
  眼看着船又沉下半寸,顾长然一脚踹开副手,毫不留情地夺过妇人怀抱中的幼儿,高高举起,“咚”得一声扔入了水中。
  一声啼哭过后,缓缓消失在了水面下。
 
 
第15章 问心无愧
  蜃气吞吐,化作一道道光幕浮现于半空中。
  上面出现的背景相似,可主人公做出的选择不尽相同。
  有选择保人的,有选择抛下货物的……不管如何,都一一呈现在幕布上,任人点评赏阅。
  独属于顾长然的幕布关注的人最多。
  雷霆闪过,风雨飘摇。
  船只在海浪的裹挟中脆弱不堪,好几次都险些被吞没至海底。
  船上,有人跪下求饶,将头都磕破了,说自己的家中还有幼子嗷嗷待哺,愿意以全数身价买一条命。
  顾长然不为所动:“刚刚推下去的,就是别人的幼子。”
  母亲终于反应过来,一声尖叫,直接冲去风浪中,不停地挣扎着寻找她的孩子。
  船夫都有面露不舍之情。
  顾长然:“算她识相,自己跳下去,还省得我动手。”他冷冷道,“谁心有不忍,就一起下去陪她。”
  船上的客人都被推下去了,还剩最后一个。
  那人赫然生着徐宁的脸。
  梨花带雨,惊惶不安,我见犹怜。
  “长然哥,连我也要扔吗?”
  顾长然一顿,拦住了手下:“……不用了。”
  船上的人少了一大半,稍微减缓了一些沉势。可要是风暴再继续,依旧逃不掉船毁人亡的下场。
  副手提议:“可以扔一些货物下去。”
  顾长然:“不是还有人吗?”
  副手一怔:“谁……”
  未竟之语残存在了咽喉中,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一把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用力一推,直接从船头跌落下去。
  客人没了,接下来被推下去的就是船夫。
  甲板上的鲜血落了一层又一层,连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最后,船上只剩下了顾长然与“徐宁”二人。可还是差一点,只要再扔下一个人或者一箱货物都够了。
  “徐宁”颤巍巍地说:“长然哥,我好害怕。”
  顾长然抱住了“徐宁”,安慰:“没事,很快就结束了,……很快。”
  “徐宁”一脸信任,靠在了顾长然的肩头。
  风雨中,有情人相拥。如此唯美的画面,只停留在了这一刻。
  因为下一眼,“徐宁”就被推下了船只,单薄而又美丽,瞬间就被海浪吞噬,化作了泡沫。
  顾长然站在船头,垂下眼皮:“……至少还留你到最后一刻,对你算好了。”
  转过头,沾满血迹的手抚摸着船上满载的货物,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有了这些钱,他足以赢下潜龙会,也可以还清金玉堂的债务与飞剑贷。
  到时看不起他的,都将跪在他的面前,俯首称臣,尤其是饶春白……哼,有眼无珠。
  至于徐宁……小师弟对他这么好,肯定愿意为他牺牲付出的。
  日后,就算他拥有了无上荣光,领悟了绝世剑意,也依旧空缺了一块,会对徐宁夜夜思念,默默落泪的。
  蜃珠吐着雾气。
  将人心中最原始的本性显露无疑,甚至还变本加厉。
  “顾长然心够狠,够自私……我喜欢。”
  “有意思,还背着金玉堂的债务吗?难怪这般孤注一掷,我就喜欢这种不要命的穷人。”
  等到船只抵达彼岸。
  蜃气一闪而过,如梦如幻,得出了最终的结论。
  “顾长然,心性,自私自利。”
  “评价,上等。”
  在修真界,从来不分善恶。
  只要心性足够坚定,始终如一,就能抵达彼岸。而那些犹豫不决,时而心软时而又后悔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船只沉没。
  “嗯……师兄弟么?”
  “心性截然相反,有趣。”
  大手一抓,将属于饶春白的光幕取至面前。
  在蜃境问心中,选择救人的不在少数,可往往到了一半就有人反悔。
  因为,救人更难。
  长生路上,向来尸骨累累,独善其身,才是常理。
  心太软,反受其咎。
  货物扔下去一批又一批,在海面上漂浮。
  船只卸去重负,轻快了不少。
  眼看着就要抵达彼岸,脸上还未露出笑容,就听见船尾“咚”得一声巨响传来。
  船尾瞬间解体,晃动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副手震惊:“是海神!”
  伴随着话音落下,一个硕大的头颅浮出水面,冰冷贪婪的目光盯着船上的人。
  名为海神,实为海底凶兽。
  “被海神盯上,非要有人牲献祭不可。不然它就会一直跟着船只,直到船毁人亡。”
  副手提醒:“水牢里关着几个犯人,正好可以用来献祭。”
  说着,有几个人被推搡着上来,一个个污头垢面,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两个犯人,正是顾长然与林照。
  “他们都是犯了盗窃的罪人,等上岸了就会被审判,让他们的血来平息海神的怒火,无需有罪恶感。”
  饶春白扫过,面色毫无波动。
  副手催促:“还不动手吗?再晚就来不及了。你厌恶几个师弟,不是正好除去,在这茫茫大海上,没人会怪你的。”
  抬手,一口长剑出鞘。
  “顾长然”慌乱:“师兄,你不能这样,我就是偷了你一点东西而已……”
  冷白的光一闪。
  从“顾长然”的肩膀上轻掠而过,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直取海浪中的黑影。
  一声惨烈的叫声。
  海蛇重重跌落,一滩腥臭的污血浮现在水面。
  “为何要选?”饶春白执剑而立,风卷起白衣,目光粼粼,“我眼前的路,向来只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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