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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重生后不当怨种了(穿越重生)——逆羽羽

时间:2025-05-17 12:55:13  作者:逆羽羽

   《万人嫌重生后不当怨种了》作者:逆羽羽

  简介:
  师父临死前,将整个师门都托付给了饶春白。
  他任劳任怨教导底下的一串师弟师妹,盼着他们出人头地。
  二师弟成了一剑破万法,众人敬仰的剑仙;三师弟身负妖族血脉,成了赫赫有名的妖王;四师弟则嫁入了鬼族,成了一族之后……最晚入门的小师弟美貌孱弱,受所有人喜欢爱护。
  只有饶春白付出了太多,蹉跎半生,年少时的惊才绝艳也成了温吞无趣的废人,被所有人嫌弃。
  他听见二师弟说:“大师兄太过苛刻,天不亮就逼我起来练剑,手都要断了,太可恶,还是小师弟好,与我一同游玩。”
  三师弟说:“大师兄厌恶我的妖族血脉,故意折腾我,只有小师弟是真心心疼我的。”
  四师弟说:“大师兄自己阴郁古板没人要,也见不得我好,还拆散我与竹马。”
  当饶春白重伤垂死时,无一人救他。反倒是拿着救命的丹药,当做糖豆哄小师弟。
  原来他是书中的万人嫌,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衬托出小师弟的温柔贴心,让他成为万人迷团宠。
  ……
  我把你们当师弟,你们把我当怨种?
  一睁眼,重生回到了百年前。
  饶春白醒悟了,倒是想看看,没有了他牺牲后,师弟们还有没有这种成就。
  他要为自己而活。
  等真正放下后,那些曾经错付他的人,却又一个个跪下说后悔,求着他回去。
  还有上辈子的死对头,为什么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真好。”死对头说,“我讨厌他们很久了。”
  “现在你的眼里终于可以只有我一个了。”
  *全员火葬场但是不原谅
  求个预收《死对头失忆后变成娇妻了》
  鸣玉是一个没了老公活不了的娇妻。
  但忘记老公是谁了。
  在找老公的路上,他撞见一个剑修。
  剑修俊俏沉默,肩宽腰窄,一看就很有力。
  更重要的是,一见剑修就心跳加快,有想要骑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冲动。
  决定了,这就是他的新老公。
  ……
  世人皆知,魔君谢鸣玉与剑尊是一对死对头,水火不容,一见面就要打得天昏地暗。
  可有一天,谢鸣玉修为出了岔子,脑袋坏掉了,追着剑尊喊“老公”。
  起初,剑尊漠然清冷,斥责:“不知廉耻。”
  后来,剑尊掐着谢鸣玉的腰,冷声道:“想跑,晚了。”
  ……
  有人和谢鸣玉说,老公和他是死对头。
  没关系,超了就好了。
  使出百般解数,老公依旧冷漠不为所动。
  没事,天性如此,害羞的,超完就好了。
  终于,谢鸣玉如愿以偿。
  然后他恢复记忆了。
  看着躺在身边死对头,他想,真不愧是必吃榜排名第一的剑修……,反正都睡了,不如多睡几次再跑。
  吃干抹净后,谢鸣玉跑了,准备将这段丢人的过往牢牢捂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事与愿违。
  离开剑尊的第N天,他日日嗜睡懒倦,肚子也变得不对劲了。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重生 穿书
  主角视角:饶春白 危衡
  一句话简介:白眼狼都滚远点
  立意:认清现实,自我成长
 
 
第1章 重生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饶春白怔在了原地。
  指尖灵气紊乱,眼看着符咒上的封印要失效。动作更快一步,不假思索捏住了符纸。须臾,一声闷响后,引爆符在掌心炸开,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痕迹。
  血珠顺着手腕留下,耳畔嗡嗡作响。
  “……你不要命了!”
  尖锐的爆鸣响起。
  饶春白在对方的眼瞳中看见了一张恍惚陌生的脸。
  没有久经病痛而导致的虚弱苍白,更没有临死前的歇斯底里。
  年轻,眼尾圆润,脸颊处沾了点灰,依旧能看出白皙柔软。
  这里是……
  饶春白的太阳穴一阵突突作响。
  “就算有几个师弟要养也不用这么拼命,有几条命可以给你用的?”
  “不要仗着年轻就乱来。”
  “快点去处理伤口!”
  手指舒展,掌心的伤痕可怖。指节生着老茧,缝隙中残存着陈年朱砂,难以洗净。
  这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劣质的伤药倒下,在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血肉发出“滋滋”声响。
  光是听着就让人牙龈一凉。
  饶春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绷带紧紧缠上伤口,一点猩红渗出。黑白分明的眼中终于透出一点神采。
  “这里……”嗓音意外的沙哑,“这里是黑石矿脉?”
  不知是谁回了一句,“不是黑石矿脉,还能是哪个鬼地方?”
  矿脉深入地底,暗无天日,石壁上游走着一道道黑影。
  黑石矿脉中盛产一种炼器需要的矿石,每年都需要大把的人手下矿。
  这活报酬不菲,但除非实在缺钱,没人愿意来矿脉中。全因矿脉中的地煞气会侵蚀体魄,时间一久,轻则经脉堵塞,重则无法修炼。
  全是用命换钱。
  饶春白是黑石矿脉中的常客。
  都知道他底下有好几个师弟要养,缺钱,不管是脏的还是累的都抢着去干。
  年轻的时候看不出什么,等到了后来,经脉被煞气侵蚀,修为不得寸进,成了被所有人嫌弃的废物。
  饶春白握紧了手。
  绷带下的伤口再度开裂,但对比起浑身的寒意,不值一提。
  饶春白出身一个名为磨剑山的小宗门。
  说是宗门,无非是一处能够容身、遮风挡雨的屋檐。
  他的师父是一个烂好心的散修,捡了路边的流浪儿就收做弟子。饶春白是第一个被捡到的,就当了大师兄,师父临死前,将整个宗门都托付给了他,让他照顾好底下的几个师弟。
  不过是比别人多吃了几顿饭,虚长了几岁,就自然而然地扛起了重担。
  在外摸爬滚打,攒了钱全花在了师弟们的身上。
  二师弟天生剑骨,成了一剑破万法,众人敬仰的剑尊;
  三师弟半妖之体,洗净铅华,登上了妖王之位;
  四师弟嫁入了鬼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最晚进门的小师弟徐宁一无是处,不过美貌孱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
  只有饶春白付出了太多,年少时疲于奔命,赚钱供养师弟,无暇修炼,平白浪费了上好的天资,最后成了一个温吞无趣的废人,浑浑噩噩地死在了一个无名的冬日。
  而他的几个师弟正忙着为徐宁准备赏雪宴。他的死讯甚至都没传入他们的耳,只得了下人的一句“晦气”。
  没想到一睁眼,竟回到了百年前。
  “你也要为自己着想,为了一时快钱搞垮了身体,不值得。”
  认识的人劝了几句。
  整个矿脉中的人都知道,饶春白心疼那几个师弟,任劳任怨。
  旁人劝他多休息也不管用,也没觉得光凭这么几句就会回心转意。
  “……好。”饶春白咽下了舌尖一点腥味。
  旁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想通了?”
  饶春白点了点头:“以后不来了。”一顿,“多谢。”
  “不用谢……”
  旁人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青年擦肩而过,往外走去。
  矿洞由矮及高。
  越往外,青年的腰背就越发挺直。如同新笋破土而出,就算满身泥泞,也掩饰不住生机勃勃。
  ……
  黑石矿脉外。
  管事打着算盘,劈啪作响:“跑了一批人,又要招新的了。”
  手下讨好:“炼器宗新出了一款机关人,精于挖矿不知疲倦,不比人好上百倍?”
  管事睨了一眼:“蠢货!”算盘拨动,说得头头是道,“购置机关人要花费一笔,机关老爷动起来要吃灵石,磕了碰了要请人修缮,桩桩件件都是费用。还不如人来的划算!”
  “人饿了吃饭,累了病了会自个儿买药吃,在矿脉里受伤了,还能扣他们工钱——”
  手下一脸讪笑:“我们这儿这么苦,也没人愿意来。”
  管事“啐”了一口:“说你蠢你还真装上了,你就照着饶春白那样的找!”
  “家中有拖累,住屋出门都要花费,身上背着飞剑贷,要养几个白眼狼师弟,比你还蠢……你怎么不说话了?”
  手下支支吾吾。
  一道阴影在面前落下,抬头看去,口中说的“蠢货”就活生生地站在了面前。
  管事不免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掩饰:“什么事?”
  饶春白面色如常。
  人人都道他蠢,只有他的眼睛被蒙住,最后才知道。
  “结清工钱,以后不来了。”
  管事犹疑:“找到新活了?”
  “没有。”
  管事多看了一眼。
  总觉得今天的饶春白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心中疑惑,手上动作不见停,工钱装了满满的一个袋子。
  口中说饶春白蠢,但他做工干活都一点不含糊,管事还有些不舍得。
  “要是没找到活计,我可以给你安排点好活。”
  上辈子倒是没这么一出。
  在饶春白的印象里,管事以利为先,待下面的人如牛马,不压榨出最后一丝苦力不罢休。
  没想到要走了,倒是面目和善了起来。
  重生一回,饶春白还没意识到该做什么,但本能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先应了下来。
  钱袋子入手,沉甸甸的。
  这是他的卖命钱,用浑身劳痛换来的。
  结果到了手还没捂热,就给二师弟买了一口本命飞剑。
  饶春白心念一动,发间插、着的木簪化作了一口飞剑,轻身踏上,化作一道清风凌于云霄上。
  磨剑宗地处偏僻,灵气匮乏。
  他在外挣来灵石,给师弟们租最好的灵脉,换最合适的功法……只有他自己一身落魄,衣服缝缝补补,连本命灵剑都是普通廉价的款式。
  低头看去,连绵不绝的黑石山脉化作了一个黑点,天地宽阔,一眼望不见边际。
  清风拂面,吐出一口浊气。
  饶春白的眼眸逐渐清明。
  重来一次,他不会重蹈覆辙。
  反倒是要看看,没有他的牺牲以后,几个师弟还有没有前世的成就。
  ……
  飞剑跨越数十里,化作一道流星,落在一处荒芜的山坡上。
  面前矗立着一座破屋,里面传来声响。
  饶春白推门。
  院落中,有人投来目光。
  少年眉目清丽,唇颊微白,眸子琉璃般易碎。
  “饶师兄!”徐宁如乳燕投怀,脚步轻盈,叽叽喳喳,“你不是说最近矿脉里很忙,没空回来吗?”
  饶春白脚步一动,避开了少年。
  徐宁生得精致漂亮,又孱弱多病,磨剑山里所有人都哄着他护着他,养成了一个娇贵的性子。
  小巧的鼻头一皱,展开了一个笑,“饶师兄现在回来,必定是攒够了买飞剑的钱吧!”
  说着,就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拿。
  还没碰触到,就被饶春白挡下。
  徐宁一怔,手背吃痛了一下,上面生出了一道红痕。
  “你在做什么!”边上传来一声质问。
  饶春白挪动目光,默然地落在了来人身上。
  二师弟,顾长然。
  天生剑骨,一手剑术出神入化,是磨剑山最为出色的弟子。
  饶春白对他的期望也最大。
  日日督促练剑,一日不缀。求来最好的灵剑,为他补足不全。
  此时,未来的剑尊正一脸焦急,将剑弃之如履,反而珍惜万分地捧着徐宁的手。
  顾长然质问:“大师兄在外受了什么气,一回来就对阿宁下如此重手?”
  饶春白缓缓道:“我受伤了。”
  顾长然看得见徐宁手背上一点红痕,却瞧不见他缠着绷带的手。
  顾长然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师兄受伤了……”他干巴巴地说,“怎么受伤的,严重吗?”
  饶春白一向强撑。
  在外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伤都一声不吭。现在摊在明面上,反倒是显得不合时宜。
  顾长然说了一通客套的话,期望饶春白说上一句“无事”。
  “严重。”饶春白淡淡地说,“矿脉上的活,我不会去了。”
  顾长然的第一反应是:“可是我的飞剑?”
  下矿来钱快又多,要是不去做活,哪里买得起合适的飞剑?
  饶春白舒展着发麻的手指:“自己想办法。”
  说罢,懒得听他们废话,直接从一旁走过,关上了房门。
  顾长然吃了个闭门羹,碰了一鼻子的灰。
  “大师兄这是怎么了?”他焦躁关切,“伤多久能好?”
  到不是关心饶春白的伤势,只是担心要到手的飞剑会不会落空。
 
 
第2章 要命
  “大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
  顾长然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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