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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穿越重生)——沈圆圆圆

时间:2025-05-18 08:41:20  作者:沈圆圆圆
  Omega愣了三秒后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刚刚的心动都喂了狗。
  他怎么会蠢到相信这人真的能放过自己……
  兰舒被迫抱紧怀中的照片,胸口被照片上黏腻的东西磨擦得一塌糊涂。
  战战兢兢这么久,居然还是逃不过这个下场。
  被人一点点展开时,兰舒终于彻底崩溃了。
  那下流的小混蛋居然还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和他描述着照片的感受。
  兰舒被他折磨得羞耻到了极致,破罐子破摔地骂道:“龙乾……你个混蛋……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他这幅样子倒是有了往日对龙乾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模样。
  这对比实在刺激,龙乾往日挨了他的嘲讽只觉得恼怒和气愤,眼下挨了骂却喉咙发紧,一股难言的兴奋直冲脑髓。
  半晌,他居然笑得更灿烂了,抵着兰舒的鼻尖道:“哥哥骂得真好听,多骂几句。”
  兰舒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他想破脑袋也不理解龙乾什么时候有的这种癖好,回神之后抱着照片崩溃地啜泣,竟没敢再继续骂。
  然而骂和不骂,对他即将遭遇的事情似乎没什么影响。
  兰舒自诩也算在龙乾这里阅尽千帆了,所以虽然心情恐慌到了极点,但真到了这一步时,他心下一横,多少还是带着几分侥幸。
  就算是第一天真被强行打开……他也不是没经历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他往日拿捏龙乾轻而易举,眼下就算纵着他胡来,又能如何?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竟然能比第一次更加疯狂。
  刚经历过团体赛,所有参赛者都累垮了,可龙乾不知道哪来的牲口一样的体力。
  真刀实枪刚开始不到半个小时,兰舒就彻底后悔了,他半个字不敢再骂,抱着照片颤抖着几乎把好话说尽了。
  然而开始之前话多到装不下的Alpha,此刻竟变成了哑巴,任由他如何哀求,竟连半点心软也没有。
  到最后兰舒彻底受不了了,他手上失了力气,一塌糊涂的照片歪歪扭扭地滑在了他的身旁。
  他还惦记着龙乾刚刚的威胁,见状心下猛地一跳,连忙扭头,一下子撞到了照片上挂的东西。
  那简直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那人原本灿烂的笑容更是被兰舒亲自摩擦得一塌糊涂。
  Omega浑身一僵,随即好似被烫到了一样,立刻颤着腰身转过头。
  龙乾见状扯了扯嘴角,拽着照片,反手咣当一声扔在了地板上。
  雨声突然绵密起来,连带着把啜泣声也掩盖了下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兰舒连半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来后,雨终于停了。
  他疲惫到了极致,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过去时,却被人掐着腰蓦然抱了起来。
  兰舒心下猛的一惊,连忙强撑着抬眸,却见龙乾竟抱着他坐在了窗边的沙发上,然后好整以暇地拉开了窗帘。
  在兰舒惊愕的目光中,光洁透明到宛如无物的落地窗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此刻,雨已经停了。
  刚刚的暴雨未能在那昂贵的窗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两人依旧能隔着它清晰无比地俯瞰整座奥赛城。
  龙乾抬手开了落地窗的隐私模式,玻璃变成了单向透明的,可它给人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却未减分毫。
  兰舒浑身上下都是汗,完全不该在第一天就被打开的地方,硬生生被人撬开了一条缝,他整个人原本都要昏过去了。
  可看到这一幕后,所有困意一扫而空,他突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这人又想干什么……!?
  然而龙乾却出乎意料的并未把他如何,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将营养液递到了他的嘴边。
  兰舒脚不沾地被他按在怀中,和他对视了三秒后,心惊胆战地张嘴喝了。
  但因为颤抖,营养液从他的嘴角渗出来了一些。
  龙乾见状好整以暇地凑过去,探出舌尖舔掉了他嘴角溢出来的液滴。
  兰舒动都不敢动一样,像只受惊的大猫一样,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龙乾摩挲着他的腰线调笑道:“学长应该有力气了吧?那可以继续骂了。”
  兰舒其实还真想骂他,可眼见着这人近在咫尺,他又实在没那个胆子,只能抿着唇颤巍巍地移开视线,扭头看向窗外。
  云销雨霁,星空一望无际,美得充满了梦幻色彩。
  可兰舒却一丝不挂。
  虽然知道落地窗已经被龙乾调成了单向的,如此鲜明的对比还是让Omega产生了一股巨大到近乎将他吞噬的羞耻感。
  然而,如此香艳的画面下,龙乾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他就那么抱了人半晌,而后好似突然犯病一样,居然拥着兰舒轻声聊起了过去:“所以——学长之前真的和我结过婚吗?”
  兰舒被他突然出声的动静吓了一跳,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撒谎被发现的情形,兰舒沉默了半晌道:“……没有。”
  龙乾一顿,掐着他的腰挑了挑眉道:“原来学长没结婚就敢随便喊野男人老公啊?”
  兰舒瞬间羞红了耳朵,难得露出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当即就要扭头。
  龙乾见状露出了一个恶劣无比的笑容,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暗示般按在他的小腹上:“那学长怀过孕吗?”
  这问题实在下流。
  可他凑得实在太近了,哪怕是问出这种问题,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
  兰舒呼吸一滞,半晌移开视线轻声道:“……没有。”
  “有被彻底标记过吗?”
  “……有。”
  原来兰舒之前讲的那些故事整体上并没有骗他,只是换了主语罢了。
  那个早死的短命鬼,那个半身不遂到只能让Omega照顾自己的废物——竟然是他自己。
  龙乾突然感到一阵掺杂着醋意的扭曲喜悦,他凑上来亲了亲兰舒的嘴唇,低声嘲讽道:“那我之前还真是个废物。”
  兰舒胆战心惊地任由他亲,半晌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从他进门开始就想说的话:“你要不先把药吃了……”
  “怎么,”龙乾轻声道,“我看起来难道很疯吗?”
  兰舒毛骨悚然,很想点头,却不敢。
  毕竟身后就是透明的落地窗,他实在不敢想惹怒了对方后,这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龙乾见他如此胆战心惊,不由得一笑:“只是打听一下我们的过去罢了,没别的意思,学长不用这么害怕。”
  兰舒显然不会相信他这些胡话。
  但龙乾说完这句后,居然真的没再动手动脚,反而抱着他向浴室走去。
  这场澡一开始洗的非常温柔,温柔到兰舒的警惕很快便在龙乾无微不至的伺候中消散了。
  他晕晕乎乎地靠在Alpha怀中,感受着对方炙热结实的肌肉,当真以为今天晚上到此就结束了。
  以至于被人从身后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时,他甚至还没回神。
  耳边人似笑非笑道:“哥哥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兰舒一愣,随即骤然睁大了眼睛。
  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你早有准备,最终也当真落下的屠刀,而是当你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那把冰冷的刀却再次抵在了你的脖子上。
  兰舒当即就想跑,奈何浴室不是床,水流浇在脊背上后,身处于热潮中的Omega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他整个人都被温水浇化了,挣扎的力气都没剩几分,水流漫灌的时候,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再一次在发情期的第一天就经历了那件事,而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轻车熟路的模样,反而比第一次时还要狼狈。
  一般来说,男性Omega的生殖腔只会在发情期最激烈的时候——一般是第三到第四天,打开十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完成彻底标记后就会闭合。
  理论上来说,如果没有完成彻底标记,它将会一直在发情期中保持开放的状态。
  但这只是理论上,毕竟以人类分化后的生理情况来看,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忍下那股来自本能的冲动退出去。
  然而龙乾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揣测的人。
  兰舒俯在墙壁上哭得人都快化了,但当他意识到身后人的动作时,他愣了足足半晌,随即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想干什么?
  这种情况下的Omega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更接受不了自己Alpha不愿标记自己的事实。
  兰舒瞬间崩溃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
  可任由Omega在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可怜地央求他的Alpha,龙乾依旧不为所动。
  因为长久以来的配得感不足,他的自制力强大到了一种近乎自虐的程度。
  他逼着那人在水流下,搂着他的脖子,一遍一遍喊他老公。
  可到最后那一刻时,他却硬生生忍住了那股冲动。
  “不行……哥哥,忍一下……”他吻着怀中人的鬓角哄道,“明天一定给你,忍一下……”
  兰舒最终被Alpha磨得彻底昏睡了过去,昏过去的前一秒,他动了动嘴唇显然想骂龙乾,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于是,那个不可一世,强大又冷傲的美人,就那么失去所有意识,软绵绵地挂在了龙乾的臂弯中。
  Alpha攥着怀中人雪白的腰肢,垂眸看着他沉静的面容,眼神中尽是深不见底的情绪。
  疯狂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理智控制下的疯狂。
  龙乾一眨不眨地看了怀中人良久,半晌压下心头一切可怖的欲望,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兰舒的每一寸肌肤,而后抱着他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他还有很多细节没有从兰舒口中问出口,不过幸好,发情期只是刚刚开始。
  Alpha把屋内的热气开到了最大,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转身把混乱的床褥彻底收拾干净后,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每个房间都有备用的新被子,龙乾却没有用。
  他心头的贪欲终于在这一刻到了一种可怖的程度。
  曾经,龙乾只是不喜欢让兰舒穿衣服,而现在,他却连被子也不想让那人盖了。
  兰舒累得几乎睡死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沦落到连张被子都没有的地步了。
  而龙乾则一宿没睡。
  他就那么支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兰舒。
  半晌,他把人抱到怀里,爱不释手般揉捏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漂亮到极致的容颜在他手下被挤成了一个有点可爱的弧度。
  可兰舒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像个发条走完的人偶一样,软软地躺在龙乾怀中,任人施为。
  龙乾见状瞳孔骤缩,一言不发地看了兰舒三秒,突然探手下去把他展开,垂眸吻在对方的锁骨上,而后顺着胸口缓缓向下。
  光洁漂亮的精美人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堪称温顺地舒展开身体,任由他动作。
  后知后觉的狂喜终于在寂静无比的夜色中浮上龙乾心头。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收缩。
  是我的了。
  无论如何,是我的了。
  龙乾心下的控制欲扭曲到了极致,看着毫无防备睡在自己怀中的Omega,他兴奋得整整一夜没有合眼,低头近乎吻遍了对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而兰舒对此一无所知。
  他累到了极致,睡得昏天地暗。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隐约听到龙乾似乎买了什么东西。
  他刚挣扎着从睡梦中苏醒,眼睛还没有彻底睁开,便被人从床上抱起来,喂了一口温热的海鲜粥。
  兰舒有些茫然地靠在那人怀中,味道都没尝出来便把粥咽了下去。
  缓了整整有两分钟,他的五感终于逐渐回笼。
  然而他苏醒后的第一感觉并非疲惫或是欢愉,而是奇怪。
  那不是思想上的奇怪,而是身体上的奇怪。
  就好像某个本该悄无声息的器官,此刻存在感却骤然变强了一样。
  过了良久兰舒才意识到身体上那股难以言喻的奇怪是因为什么,随即瞬间便红了耳根。
  他直挺挺地僵在龙乾怀中,甚至不敢动腿,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蚀骨的痒。
  世界上可能不会有第二个Omega有他这样的经历了。
  兰舒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可那个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把饭递到他嘴边。
  他垂眸看着那口海鲜粥,颤抖着睫毛,半晌嗓音沙哑到了极致:“……我自己能吃。”
  龙乾盯着他,不容置喙道:“张嘴。”
  和那人对视了三秒,最终兰舒张开嘴,温顺地靠在对方怀中吃下了那顿尝起来就十分昂贵的海鲜粥。
  他没问龙乾从哪找的食物,更没问一天过去,为什么没有任何人联系他们。
  发情期的Omega为了保持体力,在非情潮期间会非常嗜睡。
  吃完饭兰舒很快便困了,靠在龙乾怀中没多久又陷入了睡梦。
  但他迷迷糊糊地睡到一半,却感觉Alpha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而后侧身不知道干起了什么。
  兰舒蓦然睁开眼睛,眼神中竟清明得不带丝毫困意。
  那是非常离奇的一幕。
  他分明上一秒还柔软得好似待宰羔羊,下一秒却立刻恢复了所有警惕。
  就好像……一切并没有失控,反而尽在他的掌握。
  而时至今日所有的疯狂,其实都只是他的纵容罢了。
  兰舒在昏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枕边人。
  他看到龙乾从袋子中拿起了一瓶药,从瓶子的外形上看,和他床头柜中放的那瓶药明显不一样。
  但他背对着兰舒坐在那里,具体是什么药,从兰舒的角度根本看不清楚。
  兰舒见状眯了眯眼,见那人拧开药瓶正准备往手里倒时,他突然起身,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腕。
  龙乾蓦然间一顿,有些愕然地扭头看向他。
  兰舒冷着脸劈手夺过了那瓶药,低头一看——
  那是Alpha用的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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