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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寡夫O的亡夫遗像(穿越重生)——沈圆圆圆

时间:2025-05-18 08:41:20  作者:沈圆圆圆
  而他的心上人,与他重逢的第一面,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拽着领子把他按在床上骑了上去,那人居高临下的眉眼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冷淡得像一个漂亮的空心人偶。
  那副画面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冲击,时至今日龙乾回想起来还是难掩心悸。
  龙乾躺在床上,讲完最后一个字后,忍不住扭头把脸埋在了兰舒的怀中,攥着人的腰,抵着那人的小腹轻声道:“你不知道,哥哥……你不知道,那一刻我好似做梦一样的感觉……你让我去死,我都甘——”
  他话没说完,兰舒攥着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肩膀上。
  口无遮拦的Alpha瞬间便安静下来,他低下头,在兰舒的小腹上印下了一个虔诚而眷恋的吻,像是在感激神明对自己的垂怜一样。
  兰舒理着他的发丝,听着自己心底传来的巨大轰鸣,说不动容肯定是假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抱着他的Alpha,为他们坎坷的过往淌下泪来。
  可他已经被龙乾这个心机的小王八蛋欺骗过太多次了,他已经不再会被这巧言令色的小混蛋,轻而易举地用什么话语哄骗过去了。
  于是,兰舒就那么理着怀中人的发丝,过了良久,才轻飘飘地抛出一句:“不错,很动人的故事。”
  龙乾闻言微微一怔,抬眸刚想说什么,却见兰舒从床头拿起了那瓶熟悉的药。
  他怔愣了三秒,立刻不可思议道:“哥哥,我才刚睡醒——”
  “我知道。”兰舒对他温柔地笑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解释,“我问过了,睡眠是对大脑最好的疗愈。”
  龙乾霎时感觉自己已经从无能的丈夫,变成一个要被妻子毒死扔进河里的废弃丈夫了,他头皮发麻地想问自己又哪里做错了。
  可他话还没出口,兰舒便掐着他的脖子,温柔地把药塞在了他的嘴里。
  他挣扎着想把药吐出来,兰舒却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瞬间便不敢动了。
  那人在厮磨间轻声道:“这已经第三笔了。”
  “明天睁眼再不敢来见我的话……”
  指尖划过他的喉结,Omega抵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想清楚有没有胆子欠我第四笔。”
  言罢,没等龙乾委屈地开口反驳,兰舒拿起杯子便把水灌进了他的嘴里。
  龙乾被呛得还想抵赖,却被人掐着脖子强制性咽下了那粒药。
  药效很快如潮水般袭来,年轻英俊的Alpha像是某些电影中无能昏睡的丈夫一样,在无边的困意中,不死心地攥着身旁人的腰,挣扎着向爱人质问道:“哥哥,你就那么想见他吗……我到底哪里不够好?”
  兰舒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靠在他的颈窝中柔声道:“是啊,我想见你想得不得了呢。”
  “所以赶快出来见我吧……老公。”
  最后的两个字节,在无边的温柔中,伴随着瘆人的甜蜜消散在黑夜里。
  第二天一早,兰舒醒来时,龙乾还没苏醒。
  他穿好衣服连早饭都吃完时,龙乾依旧没有苏醒,不过明雪时倒是来了。
  那个昔日光鲜亮丽的Omega,气色上看起来好了一些,衣着打扮也终于上了点心思。
  兰舒一如既往地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光脑上的信息,并未看他一眼。
  明雪时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小声道:“……那边对我的追杀好像终止了。”
  兰舒“嗯”了一声。
  他故意让陆熙在天枢内部放出去了龙乾手术成功的消息,转眼间,对于明雪时的追杀便终止了。
  这便说明……最后的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在天枢。
  兰舒沉浸在思绪之中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很小的一声道谢:“……谢谢。”
  也不知道明雪时是在谢兰舒放出消息让他暂时从泥潭中喘口气的行为,还是在谢这三年中兰舒的付出。
  兰舒没接他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明雪时不死心又道:“我听说龙乾醒了……”
  “他昨天晚上吃了药,今天不会醒那么早。”兰舒冷声道,“你该回去了。”
  明雪时话未说完便被他堵在了喉咙里,梗了半晌后,起身像是放赎罪券一样,将两张卡放到了兰舒面前的床头柜上。
  而后他听话地转身走出了房间,同时不忘关上屋门。
  屋外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把一切都衬得那么美好。
  兰舒终于关上光脑,扭头看向了床头上那两张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星卡。
  半晌,他平静地移开视线,看向了自己沉睡的丈夫。
  他那样安静地看了对方良久,才用微凉的手指捏起对方的下巴,以一种温柔似水的声音道:“老公,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
  “……”
  兰舒垂眸看着那人依旧紧闭的双眼,美丽的眼睛中只有浓烈的爱意。
  一分钟过去,依旧没有回应,屋内回荡着空空如也的寂静。
  Omega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微妙的弧度,轻声喊了一下对方的名字:“龙乾。”
  他用那股瘆人的温柔轻声道:“我记得你说过,如果你死了,就让我去找一个新的Alpha……”
  “现在我已经找好了,你想去见见他吗?”
  话音未落,龙乾瞬间便睁开了双眼。
  那双熟悉的眼睛中,带着无边惊怒、醋意和戾气,根本没有丝毫困意。
 
 
第56章 处刑(1)
  龙乾确实很早就苏醒了,可他没敢睁眼。
  一是害怕直面兰舒的愤怒,二则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了。
  兰舒分明坐得离他那么近,可无论是对方身上原本的那股桃花香,还是他留下的海盐柠檬味,他通通都闻不到了。
  龙乾心下瞬间泛起了无数个念头——或许手术已经失败了,他虽然没有死,却成了一个残疾的Alpha。
  这种无边的惊惧导致他根本不敢睁开眼去面对兰舒。
  但他的Omega显然知道如何拿捏他。
  兰舒轻描淡写说出的那句话,简直就是在往他的心头上捅。
  龙乾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故作大度地把人推出去时,实际几乎是混着鲜血,在把那股不甘硬往肚子里吞。
  而当他真的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时,他却后悔了,彻底后悔了。
  “新的Alpha”几个字一出,龙乾只感觉一阵热意涌上大脑,所有的惶恐与不安瞬间伴随着理智蒸发殆尽,当即愤怒地睁开了眼睛。
  可紧跟着,没等他暴怒地开口质问,他便对上了兰舒似笑非笑的目光。
  “……”
  龙乾骤然一顿。
  妒忌与愤怒退潮而去,理智勉强回笼了一些。
  ……完了,他好像是被兰舒用激将法给骗到了。
  此念头一出,前一秒还愤怒得像头野兽的Alpha,下一刻突然偃旗息鼓,喉结微妙地滑动了两下。
  ——现在把眼睛闭回去还来得及吗?
  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兰舒柔声道:“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闭回去装睡,那你这辈子就不用再想醒过来了。”
  龙乾心下猛地一跳,连忙收了眉眼间的戾气,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苏醒后的第一句话道:“……我没有装睡,我只是不想看见明雪时而已。”
  兰舒闻言笑了一下:“好,我相信你。”
  龙乾:“……”
  Omega这副温柔的态度简直和他想象中的样子大相径庭,龙乾被吓得毛骨悚然,连忙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兰舒见状非常自然地扶着他的头,将他靠在自己怀中。
  龙乾被他的温柔渗得头皮发麻:“学——”
  他话还没说完,兰舒便不紧不慢地打断道:“刚刚那话是骗你的,没有别的Alpha。”
  龙乾呼吸一滞,他当然知道兰舒大概率是在骗他的,可他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开不起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玩笑。
  “还有——手术很成功。”兰舒垂眸看向他,用指尖描摹着他的脸颊,“恭喜你,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了。”
  龙乾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动了几分。
  虽然他明知道兰舒的态度不对劲,虽然明知道眼前的温柔可能是混着蜜糖的砒霜。
  可当他顺着那人的指尖,以一种自下而上的角度,堪称虔诚地看向那个鲜活而美好的Omega时,一股后知后觉的庆幸,从那些嫉妒与惶恐下缓缓渗透了出来。
  ……手术成功了,他活下来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没有人说话。
  兰舒低下头,下一刻,他被人一把捧住脸颊,狠狠地吻了上来。
  他们接了一个缱绻悱恻的吻,舌尖交融间,好似龙乾登上手术台之前,那些在彼此心头互相插下刀子的言论都不曾存在一样。
  当然,只是好似。
  一吻毕,阳光再次透过两人间的缝隙照了进来。
  龙乾彻底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到怀中,忏悔一般阐述着自己的罪孽:“对不起,学长……上手术台之前,我没想到你会来,我当时只是想让你——”
  然而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到一半,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无比苍白,甚至有火上浇油的嫌疑,于是连忙改口道:“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好,求你不要抛弃我。”
  兰舒轻轻垂着睫毛,好似一点脾气也没有到样子:“我怎么舍得惩罚你?没关系的,我已经不生气了。”
  龙乾闻言不但不信,反而低头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兰舒的手心:“你打我吧,哥哥。”
  对于把自尊心看得比命还重要的Alpha,在他心中,被人赏下几个耳光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耻辱了。
  然而兰舒闻言只是含笑揉了揉他的脸颊:“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舍得打你。”
  他捧着Alpha的脸颊,低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轻声道:“手术那一天,我站在手术室外发过誓——我的丈夫只要能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兰舒一番话说下来,他自己甚至都快信了。
  可二十二岁的龙乾显然没有其他两个阶段那么好骗,他不但没有放松下警惕,反而被兰舒莫名其妙的温柔吓得疑神疑鬼,自己给自己找起了“惩罚”。
  他埋在兰舒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我活着下来了,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了。”
  ——这是你给我的惩罚吗,学长?
  “别多想。”似是知道他内心的惶恐一样,兰舒闻言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只是手术正常的后遗症而已,一个月内就能痊愈。”
  “……”
  龙乾一顿,有些惊疑不定地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人,显然还是不死心:“……可关于之前的事情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手术真的成功了吗?”
  兰舒柔声道:“你之前的两个记忆片段和你现在已有的记忆分离得太久了,哪怕手术成功也需要融合一段时间,别担心。”
  接下来,不论龙乾如何试探,兰舒都和声细语地把他的惶恐安抚了回去,没了不忘在对方的唇角上印下一个吻。
  Alpha被亲得微微睁大了眼睛,脑海中绷紧的弦终于在兰舒一遍又一遍的宽慰中,彻底放松了下去。
  或许……他的爱人真的宽恕了他,从上手术台开始到此刻睁眼的一切忐忑,其实都只是他在杞人忧天。
  他的Omgea这么爱他,根本不舍得把他当真如何。
  想到这里,龙乾心下就好似一块巨石落在了井中一样,发出了一声沉甸甸的声响。
  “……你之后要是想打我骂我,随时可以。”他最终埋在兰舒的颈侧,带着一股庆幸感发自内心地忏悔道,“我绝对不还手。”
  兰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语气却依旧温柔:“这么想挨罚?那先欠着,等你出院了赏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玩味,龙乾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并未听出那股瘆人的言外之意,反而彻底放松了警惕。
  当忐忑和惶恐在温柔乡中逐渐消弭时,藏在下面的焦虑与占有欲便会浮出水面,一览无余。
  同样都是闻不到信息素,十五岁的龙乾尚未完成分化,十八岁的龙乾只敢抱着兰舒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而被纵到无法无天的二十二岁龙乾,可就不是Omega几句话能轻易打发的了。
  他分明上午的时候还在担心兰舒的愤怒与惩罚,当他得知对方当真把他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后,下午便把主意打到了兰舒的腺体上。
  兰舒刚和陆熙谈论完天枢校园内的疑点,还没来得及抬头,下一刻,便被人突然拽着人按在了床头,扯开衣襟恶狠狠地舔了上来。
  “……!”
  整整一周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眼下猝不及防地被人舔过,兰舒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你突然发什么疯……轻点……”
  龙乾像是一头焦躁了一整天的恶狼,对于Omega的讨饶声完全无动于衷。
  可不管他怎么舔舐,兰舒甚至都快被他舔化了,那处本该香甜可口的地方,依旧一点气味也没有渗出来。
  “别白费力了……”兰舒拽着枕套,绷紧了腰肢企图唤醒他的理智,“半个月就能痊愈,你忍一下……实在不行你去喝点白桃汽水凑合一下……”
  龙乾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舔了半天没尝出半点味道,他当场气急败坏地把人翻了过来。
  然而,正当他打算像雄兽留标记一样,用最原始的手段给兰舒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时,一低头,他的动作却蓦然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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