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醒酒药的作用下,他的大脑依旧是清醒的。
那种感觉和普通人微醺的感觉差不多,却是龙乾这种酒精不耐的人从未体验过的。
他放下酒杯,扭头想和兰舒说自己已经乖乖喝了,下一刻,那人却突然探手下去抓了一把。
“——!”
脑海中的微醺感一扫而空,龙乾瞳孔骤缩间,下意识绷紧了腹肌。
“啧。”
兰舒似乎对手下的触感非常不满,掐了一把后又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递到龙乾嘴边道:“继续喝。”
龙乾这下子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头皮都是麻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的祈求:“老婆……”
兰舒和他对视了三秒,突然轻轻凑到他的面前,抵着他的鼻尖反问道:“……想让我原谅你吗?”
龙乾喉咙一紧,连忙点了点头。
兰舒撑在他的膝盖上轻声:“只要你答应接下来我说的三件事,之前的账——我们就一笔勾销,如何?”
那实在是个诱人的条件,当然,更诱人的是,Omega俯身凑过来的动作实在是太像猫了,从龙乾的角度,一低头不仅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口的模样,还能看到后腰处掀起的裙摆,以及……
龙乾连忙收回目光,低声道:“……好。”
他甚至都没问兰舒要他做什么,便立刻答应了下来,似乎生怕对方反悔一样。
兰舒对他的知情识趣感到了一丝满意,于是勾了勾嘴角道:“第一件事,从今往后,任何事情不许再瞒我,还有,把你动不动就想为我牺牲的圣父情节收一收,你是讨老婆,不是供祖宗,再让我发现一次——”
Omega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就等着我把你的腿打断吧,小狗。”
龙乾被他骂得头皮发麻,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几分,面上却连忙应了一句:“……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兰舒用那双宛如没有情绪般的眸子盯了他半晌,才继续往下道:“第二件事,把酒喝了,什么时候喝到硬不起来了,什么时候放下杯子,帮我把这段视频录完。”
龙乾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
——兰舒居然要他眼睁睁看着……!
“怎么?”美人端着酒杯,呼吸间带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愿意?”
龙乾死死的咬紧牙关。
只能隔着视频看便已经是一种痛苦到极致的折磨了,可世界上居然还能有更痛苦的事。
易感期和信息素紊乱的双重作用下,龙乾忍得头皮发麻,整个人热得好似要爆开。
可他别无选择,只能艰涩道:“……愿意。”
兰舒闻言满意地勾了勾嘴角,直起身把酒杯递到了他的嘴边。
龙乾在喝之前却忍不住道::“……第三件事呢?”
兰舒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你把第二件事做完,我再告诉你。”
龙乾心下隐约间浮现了一个不祥的预感,但他没敢多问,就那么低下头,就着那人白皙细腻的手腕,仰头又喝了一杯红酒。
兰舒灌得似乎有些急,龙乾来不及吞咽,暗红的酒液便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来。
美人见状轻轻凑上前,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干净了那些红酒。
这一幕无论落到谁眼中,恐怕都要羡慕一句龙乾有艳福,但他本人却丝毫笑不出来。
一杯酒下肚,兰舒验货一般探手下去又摸了一把,似是对Alpha的负隅顽抗感到了一丝不满,他当即蹙了蹙眉道:“还不够,继续。”
最后,三杯酒全部灌下去后,终于达到了兰舒想要的结果。
那两颗醒酒药的作用是显著的,龙乾的意识依旧清晰。
但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像是Omega手下的玩具一样,被对方似笑非笑地揉捏了两下。
属于男人的基本生理机能,终于在酒精下彻底丧失了;而属于Alpha的基本功能,也早在龙乾苏醒的那一刻就丧失了。
所以,眼下的他和废物没有任何区别。
而像他这样无能的丈夫,想要不被妻子抛弃,便只能乖乖听话。
兰舒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抬了起来,看到医疗仪起了效果,龙乾眼底的鲜红已经彻底消退后,满意地在对方眼睛上落下了一个吻。
酒精加上易感期的作用,使得信息素压在体内根本挥发不出来,龙乾整个人好似要炸掉一样,压抑的冲动逼得他肌肉暴起,英俊的容颜甚至都有些扭曲。
然而,兰舒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亲完之后,居然就那么当着他的面,跪着调整起了摄像头的位置。
结实白皙的大腿就那样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龙乾面前,他看得呼吸发紧,忍不住想要上手时,兰舒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头都没回便直接拍掉了他的手,起身从旁边的包裹中拿出了什么。
龙乾被憋得眼前发暗,咬着牙缓了三秒,才看见对方拿着什么东西向他走了过来。
而后,他的大脑便轰然一声炸开了——那是一条单边的黑色丝袜。
Omega在他面前站定,轻飘飘地把那条崭新的丝袜扔在了他的怀中,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给我穿上。”
——这简直就是炼狱。
龙乾单膝跪在地毯上,捧起Omega没有系丝带的那条腿,攥着他的脚踝把丝袜缓缓套了上去。
光滑的黑色布料如巧克力牛奶一样,从足尖开始,一路包裹到了大腿。
那种感觉就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样,给了Alpha一股不切实际的掌控感,甚至更要命的是,那丝袜的型号似乎有点小,尾端勒在腿根处,硬是箍出了一圈白皙的软肉。
龙乾盯着那处看了良久,最终还是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
下一秒,兰舒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腕上,冷声道:“让你摸了吗?”
那一巴掌一点都不痛,而且龙乾还发现,无论自己干什么,兰舒都不舍得打他的脸。
所以那一下子既没有羞辱感,也没有疼痛感,但他还是委屈得一下子红了眼眶:“老婆……”
兰舒充耳不闻,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固定在镜头前,随即□□,搂着他的脖子,腰一沉便靠坐在了他的怀中。
此刻,龙乾其实是正对着镜头的,而兰舒则以一种更好“展示”的角度,背对着镜头对他命令道:“把笔捡起来。”
“——!”
龙乾咬紧牙关,扭头看向地毯上那根湿漉漉的笔,一时间眼底像是淬了毒。
他感觉自己无药可救了,竟连一根笔都妒忌。
“快点。”
在耳边人的催促下,他就算一万个不情愿,最终也只能听话地拿起笔,掐着那条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压着心中无边的暴虐之情,将怀中人在镜头前展示了出来。
兰舒喘了口气,半闭着眼轻声道:“……按照刚刚光脑上说的做。”
龙乾掐着他的腿根,阴沉着神色缓缓推动着那根透明笔。
兰舒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他熟透的身体实在是过于吃里扒外了,只是被这人用工具触碰,便能如此……
Omega自己折腾了良久也依旧有些僵硬的身体,此刻终于在镜头前彻底展开。
然而几乎是同时,龙乾突然报复般发力,兰舒一颤,骤然睁开眼睛道:“谁许你动了……呜——!”
龙乾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了怀中人鲜嫩的嘴唇,而后完全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手下就好似按着一条搁浅的人鱼一样,掐着鱼尾硬生生往下按。
“——!!”
兰舒颤抖得几乎跪不住,整个人猫一样不住地往面前人怀中靠。
那原本被卷在后腰处的裙摆随着动作散下来了一些,龙乾咬着怀中人的唇,另一只手则一把将裙摆掀了起来,摩挲着兰舒的尾骨,扭曲般感受着对方越来越快的战栗。
事情到此刻突然变了味,原本是兰舒自己心甘情愿展示的,眼下却变得好似他在被自己的丈夫逼迫着录像一样。
Omega一时间又羞又气,发狠一样咬在下了那人的舌尖。
龙乾吃痛退了出去,却一点善罢甘休的意思也没有,反而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后,红着眼舔吻上了他的后颈。
“——!”
龙乾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功能障碍的丈夫,因为无法满足爱人,所以连带着思想开始变得扭曲,只能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将对方留住。
过了不知道多久,兰舒突然在他怀中绷紧了大腿和小腹,呼吸跟着凝滞。
半分钟过后,他猫一样软下腰身,靠在龙乾怀中大口大口喘起了气。
丝袜一路卷边到了腿弯处,白皙丰腴的大腿就那么暴露在镜头下。
龙乾搂着人,感觉自己好似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因为极度的空虚而被吊的要发疯,另一半则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镜头,一想到那里面藏着这段视频,他便感觉自己嫉妒得也要发疯了。
——这种视频绝对不能留存下来。
龙乾抱着怀中还在细细战栗的人,抬手就要去关摄像头,却被兰舒软绵绵地按住了。
龙乾呼吸一滞,下一秒,他见对方探手下去,随手将那截丝袜扯了上来,箍在了自己的腿根处。
那是一个非常不经意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什么,龙乾见状却只感觉一阵血冲上大脑。
那丝袜在腿弯处挂了那么久,布料早就被浸透了,兰舒收回手时,两根手指已经被打湿成了一片。
他一言不发地将手指递到龙乾嘴边,眼底含着水光,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Alpha。
龙乾的呼吸瞬间沉了下来,他深深地看着兰舒,低头缓缓含了上去,他就那么当着Omega的面,像是狼一样狠狠地舔干净了对方的手指。
兰舒心头微微一颤,半晌移开视线,软着腰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
他依旧背对着镜头,跪在地毯上,只是这次他却没有再故意塌下腰,而是就那样支起了他的大腿和上半身。
兰舒没有去看龙乾,他轻轻垂着睫毛,然后,当着对方的面,缓缓提起了裙摆。
Alpha的呼吸瞬间凝滞了,大脑像是被撞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一幕。
那是心照不宣的明示,更是对他听话的褒奖。
龙乾只用了三秒时间,便立刻攥着他的腰,臣服般躺在了他的身前。
微微喘着气的美人垂眸看着他,半晌,那人矜贵地,奖赏一般地缓缓坐了下去。
镜头依旧继续录着这一幕。
层层叠叠的裙摆涟漪般谢幕,盖在了龙乾的下半张脸上。
兰舒夹着腿,反手把身后的裙摆掀起,再一次塞进了蝴蝶结中。
这动作做到一半,他却蓦然僵了几分。
“……”
一声脆响过后,那根透明笔被人叼着扔在了一旁。
兰舒闭上眼,光洁的胸口在空气中略显紧张的起伏起来。
“——!”
真正接触到的一刹那,他的身体瞬间颤抖到了极致。
先前那场表演所带来的沉浸感,在此刻骤然被打破,一时间刺激得他脊椎过电般发麻。
——他的丈夫没有死,他的丈夫并没有死……
此念头一出,Omega瞬间情动到了极致,一时间竟忍不住呜咽,软着腰身下意识晃动起来。
老公…老公……
他红着脸在心中小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却压抑着本能没有真正喊出来。
不能喊、不能喊……还有最后一步……还差最后一步……
兰舒咬着下唇仰起脸,但就在此刻,身下人突然莫名其妙地侧过脸,咬着那处黑丝硬生生扯下了一块布料。
丝袜在大腿最丰腴的地方被他粗暴地扯出了一个洞,腿肉立刻便溢了出来。
兰舒昏沉间还以为龙乾只是在泄愤,并未提起足够的警惕,直到——
那人用舌尖把那一小片布料……
“——!!”
兰舒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瞬间便沿着面颊淌了下来。
细密的网状触感勒在大腿上时是光滑的,但是落在更细嫩的地方时,就和磨砂感无异了。
可怜的Omega被刺激得颤抖着大腿无意识前倒,下半身的情况全部暴露在了镜头下。
那仿佛一场暗暗的角力。
龙乾并没有违背他立下的规则,可那种感觉就是……
就是让他觉得自己不是这场情事的支配者。
兰舒蓦然咬紧了牙关,双手撑在身下人的腹肌上,隔着布料,他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肌肉的滚烫和硬热。
如果不是他刚刚强行喂了三杯酒下去,现在他恐怕已经……
兰舒头皮发麻间骤然止住了自己可怕的设想。
恰在此刻,那根光滑的透明笔缓缓滚到他的面前,上面还带着可疑的水渍。
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在呼吸间不断起伏,兰舒喘着气看向那根笔,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一个……足以让身下人发疯的念头。
兰舒深知此话不该在此刻说出口,更深知一出口自己便会遭遇什么样的疾风暴雨。
但他的理智正在被那股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取代。
最终,他还是咬了咬下唇,几不可见地蜷缩着足尖道:“……龙乾,你不是要听第三个要求吗。”
龙乾闻言果不其然一顿。
兰舒咽下被人强行展示开来的羞耻,喘着气轻声道:“富伦的口供中提到……我的记忆芯片,被他们作为最终的筹码,储存在了那个新基地中。”
“如果我们能顺利地结束一切,同时也能完整的带回那些芯片的话……”
龙乾似乎意识到了他要说什么,动作瞬间便僵住了。
蚀骨般的空虚沿着尾椎一路攀上,兰舒咬着下唇,从手边捡起了那根透明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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