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春
作者:抽点江山
占有欲超强脑补一绝攻X自强不息阳光受
牛名春经老板推荐,前去应聘某神秘大佬私人理疗师一职。
见面后,牛名春发现这位突遭不幸瘫痪在床的美男竟是近些年来红到发紫的电影演员,驰开。
签下保密协议后,牛名春正式上了岗。
牛名春:驰先生,等以后你要是病好了,能给俺签个名吗?
驰开:哪来的土包子?
一段期间后
驰开:哼,长这么好看,还整天冲我笑,他肯定是喜欢我!
后来
牛名春:治病呢,别摸俺……你正经一点!!
·
深夜,牛名春摸着自己被啃肿的嘴陷入了沉思。
牛名春:说好的逢场作戏,怎么就变成了身体力行?妈呀,驰开该不会是想包他吧?可他只是直男啊!
驰开:包了,包结婚的!
预警:
*架空都市,攻本体是一只吸血雀,不涉及特别玄的东西,本文主写小两口谈恋爱。
*受是山里出来的,说话时会带一些可可爱爱的口音。
娱乐圈、双向奔赴、甜宠、美强惨、年上、救赎、HE、一见钟情
第1章 三条腿都不好使的雇主
按摩馆来人的时候,牛名春正在院子里扫地。
店长一进院就喊:“牛师傅,这孩子骑车把脚扭了,疼得嗷嗷叫,你快给看一下吧!”
“是啊牛师傅,快给我儿子看一下,这肿的,吓死人了!”
伤者看上去顶多十二三岁,被他爸背着,脚确实肿了,紫黑色一馒头似的瘀在那。
牛名春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子。
少年被扶着坐下了,牛名春进屋拿出了一套针,把皮子展开之后,不同幸好的银针依次排开,挑了个最大的,比成年人的整只手还长出一个手指头。
少年一下子变了脸色:“这针咋这么粗啊?爹,咱们还是去大医院吧,这里……不行吧?”
店长忙说:“你不知道,我们牛师傅手艺了得,这点小伤不在话下!”
牛名春微微一笑,一把摁住了对方的肩膀:“小帅哥,俺这针看着吓人但是并不疼,放放淤血,俺保你明天就能下地,你俩摁住他的脚,施针的时候可不好让他乱动。”
两人一听便上了手,少年看着针嚎得跟菜市场杀猪似的。
牛名春看准穴位一针下去,长针整个没入,淤血慢慢涌出,好一会儿后,少年脚踝肿起来的血馒头也眼看着消下去不少。
刘念只觉得脚又热又麻,倒是真不那么疼了,也能下地了,真是神了。
牛名春拍了拍少年的肩:“行了啊,你这两天可注意,尽量别让这只脚受力。”
一上午过去,牛名春又做了两个钟。
牛名春这本事是祖上传下来的,有非遗传承,按摩馆里的其他师傅只能给人按按摩,最多刮个痧拔个罐啥,只有牛名春有这种真本事。
人走后,牛名春开始给自己的针消毒,整理自己的器具。
午休的时候, 店长就坐在前院的小马扎上抽着烟,牛名春也就拎了个小马扎坐在那闷头啃盒饭。
今日天气晴好,日照充足,就是不远处挖掘机拆迁的动静不小,掀起的尘土顺着风到处飘。
店长这才叹了口气:“老城区改造,很快就要拆到咱们这里了,这店开到月底也就要关了。”
店长愁,牛名春也愁。
牛名春高中的时候,他爹牛顺文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至今躺在医院。牛名春高中毕业之后就出来打工了,虽然有祖传的中医手艺,但他没上过大学,那些正规的正规的医院诊所他进不去,便只能自己考了理疗证,在私人按摩馆里打打工,偶尔接个私活。
牛名春一开始去的是离他们村最近的一县城的按摩馆。
他是山里出来的,说话有点直愣,有一回一老板过来找他理疗,结果他说人最近那事儿做多了,肾虚。
他本也是好意,结果人媳妇儿怀着孕呢,在外面听着了。
很显然,这肾是虚在了别人那里。
后来听说这两口子闹得不清,那男的是县城里的地头蛇,差点把牛名春给打了,之后更是一连好几天让人堵着店不让人做生意,还扬言要让牛名春在这县城里混不下去。
按摩店的老板是六十多岁的夫妇,弄个店不容易,牛名春没让人犯难,结了当月的工资就回山里躲风头去了,结果被他娘刘梅臭骂一顿,牛名春这才辗转来到了市里这家全国连锁的按摩馆。
如今,在这种小城市里还能找到这么个朴实无华不搞花活儿的按摩馆已实属不易。因此就算牛名春有祖传的本事,在别人眼里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也就周围的几个小区的一些街坊邻居啥的知道他有这本事,平日里扭着了,闪着了什么的才过来找他,除此之外,他也会偶尔出去接个私活,但这样的机会实在太少。
现在他每个月挣的钱,除去医疗费,还有给他母亲跟小弟汇过去的生活费,每个月也就不剩什么了。
牛名春前几年考了个中级中医理疗师资格证,还拿到了一个中兽医的证,也想过自己出来单干,可小城市挣不到钱,大城市房租压力又太大,他爹躺在医院,每天都等着用钱,实在不敢冒险。
眼下这个按摩馆要关,他也只能继续去别的分店打工。
今天店长像是有事找他,午休的时候坐在一旁抽了两根烟,看了他好几眼。
牛名春放下了一次性筷子:“店长,你有啥话就说呗,只要这月工资照常给俺开就行。”
店长一拍大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前几天,我听说大老板那有个私活,出诊一次能给这个数。”
“一千啊?”牛名春顿时来的精神,“对方啥毛病?男的女的啊?只要是跌打损伤,通经活络之类的,俺都能干!”
店长比牛名春大几岁,平时对他也不错,他看着牛名春说道:“哎,我也就是听大老板说了一嘴,好像是出了事故……腿不好使了?总之对方手里不差钱,遍寻名医没用,这才想找找民间高手,寻个偏方啥的。”
牛名春心说我这可是祖传本事,才不是啥偏方。
牛名春:“哥,那人多大年纪啊?”
“听着年龄不大,不过咱老板提了那一次之后就没信儿了。”
牛名春忙给对方捏了捏肩:“那辛苦哥你再跟大老板提提,让俺去试试呗。”
两人这话是今日午休时聊起来的,结果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大老板就亲自开车过来了,说让牛名春换身衣服跟他出去一趟。
大老板名叫张回,今年四十出头,在这十八线小城里开了好几家按摩馆跟洗浴中心。
不过这年头,一点娱乐性质都没有的小按摩馆不好干,老板就想全关了。听说是在大城市里新投了个大型会所,花了大钱的,清一色的一米八往上帅哥技师,女性顾客很吃这一套。
但跟对方一比,张回手里这点生意简直啥也不是,张回知道这位神秘人物也是在一个酒桌上,张回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整挺神秘,只见了一个中间人,是位城建局的领导,他在酒桌上压根说不上话,只顾着点头哈腰了。
牛名春汇总了一下。
年轻的男老板,未婚,旅游爬山时不幸滚落,伤了神经,腿不好使了,西医那边没啥好办法了,就说让回家静养,这才到处找中医古方。
张回最后还说:“小牛啊,你要是能给这位治好,至少也能拿到个六位数,要是人家愿意给把你留下,你就好好干,少说话,多做事。”
牛名春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
当天晚上,张回那边就回了消息,说对方同意了,让牛名春尽快过去给瞧瞧。
对方住在东南亚的新加南边,是个经济发达发达又特别美的海岛,牛名春从这里过去只能坐飞机,得六七个小时才能到。
牛名春从小在山里农村长大,活了二十四岁,这是他第二次坐飞机。
头一回是前年,去看在外地工作的二弟,牛小福。
小城里的地铁轻轨没修到机场,牛名春凌晨五点从市中心上了去机场的大巴,晃悠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机场,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成功登机了。
在天上飞了六个多小时,牛名春到了新加国际机场之后跟对方的助理见了面,紧接着又上了对方过来接应的私家车。
车是特别好的车,他在他们那小城倒也见过一外地老板开过这个标志的车过来按摩,但内饰这么好的从没见过,像是手机说的什么高级定制系列。
不得不说,新加岛跟他打工的那个小城跟简直是两个世界,好似已经飞出了地球似的。牛名春一路过来,还以为进到了未来科幻电影里。
刚才在新加国际机场他就见识了,那真的是机场吗?
初中的时候,他们学校组织过一次活动,让他们做大巴去参观了市区的博物馆还有科技馆,感觉跟新加这边的机场还有城区都完全不能比。
路上那大商场的动态大屏幕里的东西像是要飞出来一样,半空中各种通道纵横交错,连室内植被都茂密的像热带雨林,这里简直就是电影里的未来宇宙空间站,他看得腿都要快跟着一起飘起来了。
牛名春一边惊叹,一边抱着手机到处拍,加上他背了一个巨大鱼皮口袋,里面叮叮当当瓶瓶罐罐的,周围的人看见他都躲着走。
而此时此刻,车是好车,眼下这路却是越开越荒。
牛名春甚至在想——他不会直接被拉走嘎腰子吧?
牛名春内里忐忑,车行驶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在天彻底黑下来的之后,才总算是开上了一条盘山路。
山上有灯点缀其间,远远看过去,如夜空中的闪烁的繁星。
过了一个碗,牛名春看到了顶上的白色房子。
其实这已经不能算是别墅了,周围并没有第二家,应该叫庄园才对。
光是个前院就堪比足球场,花香伴着青草香,只不过眼下天太黑,所以也看不出来到底这里的园艺造型到底是个啥。
车子穿过一扇雕刻繁复的镂空的大门,主楼前是一个人造喷泉,整体的建筑风格就跟外国的皇宫一样,月亮在水里摇摇晃晃,碎碎圆圆。
牛名春突然有些紧张,忙抱紧了自己的身前的布包。
雇主的身份神秘,这里的建筑又这么具有代表性,对方难道是不是同胞,而是真正的外国的上层阶级?可他听说新加这边华人很多,中文交流基本没问题的,但万一……
这时,有人从主楼门口走了过来给他拉开了车门,对方穿着成套的西服衬衫,跟他现在给人当有钱人家做事的二弟牛小福穿的一样,看起来十分正式,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
“牛师傅?”
牛名春忙点了点头:“哎,是,我是牛名春,您好。”
对方点了点头,领着他往里走:“我是这里的管家,姓李,主人不喜欢吵闹,小师傅上去后说话声音尽量小点。”
“哎……哎!”
牛名春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第一次来,是来问诊的,结果对方助理一开口就让他谨言慎行。
而且主人这个称呼……但凡叫个先生呢,他都不会觉得如此怪异。
这活儿怕是不好干。
进了主楼之后,牛名春更是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瞅了,一双脚站在人门口的地毯上,都不好意思往上面蹭泥。
这哪是家啊,说是就是个艺术收藏馆他都信,两侧面纯白的楼梯好像上去就能到天堂一样,中间悬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的是一位西方女神的从天而降,牛名春不知道这画叫啥,但这里的软装,摆件全都异常精致讲究,总之这里到处充满了艺术的气息。
李管家带他上了室内电梯,直达三层。
电梯刚打开,牛名春就闻到了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
管家领着他绕过走廊,站在最东边的门外敲了敲,叫了一声:“主人。”
“进。”
低沉的男性声音透过木门,门被打开,牛名春的视线越过了助理落在了床上——
乖乖,这是什么梦幻公主床?!
四个人上去打滚都绰绰有余了!
夜风吹过,覆在床上的纱幔荡了起来,年轻的男人安静地睡着,像极了某些国外老译制片电影的开头。
牛名春跟着管家走近了些,这才看清对方的面容。
好家伙,躺在床上这位竟是最近这些年红透半边天的国际知名电影演员,驰开。
牛名春的心脏毫无征兆地狂跳了两下。
驰开出道的早,今年二十八岁,已经前后数次获得过国外各大电影节提名,以及最佳男配角的奖项。
无他,驰开天生长了一张高贵反派的脸。
驰开的大荧幕首秀饰演的是一只吸血鬼,名导名制作,让十九岁的驰开直接越过了奥莱卡的最佳新人,一举摘得最佳男配角称号,也是国内外获得的此奖项里年纪最小的演员。
电影《夜奔》也一举揽获多项国内外大奖,至今被奉为神作。
网上都说没有人比驰开更适合这个角色,他甚至都不需要演,摇着酒红杯往哪一站,那就是吸血鬼始祖本祖!
电影中他给女主角初拥的片段更是令人血脉喷张,流传至今。
隔年,驰开又出演了一部悬疑犯罪题材的电影,此人表面看似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实则是个变态杀人魔。
电影中,驰开身穿白大褂一边听古典音乐,一边冷静分尸的画面至今依旧是犯罪电影封神场面之一。
之后驰开梅开三度,饰演的依旧是个危险、迷人且有着反社心理美强惨反派。
三年,连续夺得三个最佳男配角,驰开也算是电影史上第一人了。就连牛名春这种不太看娱乐新闻的人都知道驰开的大名,看过他的贺岁档电影。
也有人说驰开进圈子只是玩票,家里压根不缺钱,不然自己砸也该砸出一个影帝了。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牛名春现在就想掏本子求一个亲笔签名。
可眼下这么大的一个明星受伤什么的,他可真的一点没听说。
怪不得大老板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人是驰开呢,可见这些大明星们保密工作做得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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