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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炮灰总被美1骗[快穿]——咖啡小蛋糕

时间:2025-05-18 08:48:45  作者:咖啡小蛋糕
  经历的世界越多,他越小心翼翼。
  他知道男朋友在感情上还挺脆弱的,很容易哭, 很容易吃醋和胡思乱想。
  也许也因为他心太软,不想再让喜欢的人在自己这边受任何伤害,因而即使无法确认朱闻是不是那个人,他都没有与之彻底决裂。
  即便两人之间发生过令他无比愤怒与无法接受的事情。
  方平蹙眉,抽掉自己的手。
  “恶心。”
  他面无表情,毫不留情道。
  系统提醒了他。
  他这个世界的人设是个恐同深柜,拒绝同性接触是合理的。
  尤其是朱闻。
  方平都不想看海景了,转身走进船舱。
  “方平。”朱闻在他身后道,“我会等你。”
  方平面容扭曲气得快晕过去。
  他冷笑。
  要不是这里是法治社会,他一定会杀了朱闻的。
  哪怕朱闻偶尔的皮肤与他男朋友有些许相似,也无法动摇他被深深恶心到的、对其厌恶不已的心。
  “是他么。”方平问。
  【……】
  系统无法回答。
  这与任务无关,如若被检测出来,会给方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爱你】
  这是系统唯一能给的答案。
  方平点了点头,放心了,准备好好享受作为富二代的人生,不去管男朋友的事情了。
  有缘就这个世界里再见,无缘下个世界再见也不迟。
  【……】
  【我可能会下线】
  方平有些惊讶,“为什么。”
  系统没说话,但是给方平划线了几条规则,方平欲哭无泪,“不要,万一我遇到什么危险……”
  【没事的】
  【只是无法对话】
  方平想再问系统一些细节,没有回应了。他嘴角抽搐,跑得真快。
  方平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因为等会儿会出事,所以系统先撤了。
  不过他对系统还是很信任的,而且也知道这次会有些波澜——
  这个好角色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既然想享受,就不得不忍受点非同寻常的东西——
  他只是炮灰。
  估计也没什么。
  会比五六年前那次更糟糕吗。
  方平愤怒咬牙,用力将叉子插入蛋糕之中,想象了将朱闻五马分尸的场面,才舒服一点点。
  一声惊雷激得众人大呼小叫,方平却平静了下来。
  暴风雨即将来袭。
  这次风暴之后,他的任务也就快开始了,他们家会从初中开始资助一个孩子上学,那人便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未来将无数男人迷倒的清冷美人。
  方平沉沉睡去。
  醒来时,外面还未下雨。
  强烈的阳光令人头晕目眩,天气很反常。他想揉一揉眼睛,却震惊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被锁在床头,只能狼狈地坐起,却无法离开。
  “朱闻!”
  方平盯着缓缓开启的门,迎接他的确是刺眼的闪光灯。方平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闭上眼,泪水滑落。
  “别乱动。”朱闻反常地给他解开了锁。
  以为自己自由的方平很快怔住,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
  方平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闻:“你给我下药了?”
  他以为朱闻只是行事霸道,但是是……真的爱他。
  然而现在方平不确定了。
  “你究竟想要什么。”方平不敢再任性。
  他眼睁睁看着朱闻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纽扣,却无法阻止,心如死灰。
  “不要……”
  方平祈求。
  他连生日都没有过,还未满十八岁。
  “别哭。”朱闻无奈地擦拭方平的泪水,“胡思乱想什么,只是想再为你换一次衣服。”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渐褪。
  方平知道自己熟睡的原因,但没有时间追求,只慢吞吞将朱闻驱逐出去,反锁了门。
  他无力地随便拿了件衣衫换好,穿完后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穿了平日常穿的高中校服。
  高考都结束了。
  方平有点心累,可没力气换别的。
  他蜷缩在墙角,努力缓和。还未歇息多久,门被强制打开。
  方平知道朱闻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他赶走,因而也不意外。
  “好美……”朱闻轻轻感叹。
  方平脸色惨白,眼泪低落。
  长大了也没有用。
  “拍够了吗。”方平冷笑,声音却很虚弱。
  他死死咬唇,想隐藏自己的不堪,可无能为力。
  “这是脱敏。”朱闻勾唇,大言不惭。
  “万一你碰到坏人怎么办,被发现会变成无法动弹,只能仍人艹弄的玩偶怎么办……”
  “乖。”他喉头滚动,有些无法忍耐。
  虽然那次未遂后逼自己忍了数年,可现在实在忍不下去了。
  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且没有拒绝他的能力,这教人如何是好。
  腰带解到一半,船身一震,倾斜了大半。
  朱闻恼怒地猛踹了一旁的桌椅,只能认命地将方平抱起往外冲去。
  “怎么了。”船员和助理支支吾吾,朱闻眉关紧锁,听不下去,直接打断,“赶紧用备用船。”
  “准备好了吗。”先前因该被驱赶的厨子却又出现了,和一高级船员互相使眼色。
  这是他们设计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早早就得知今日会有一个漂亮的锦衣玉食的小少爷登船,还未成年,想艹他的人队都排不下了。
  不过肯定得自己人先玩一轮。
  他们本身就是亡命之徒,万一那些人不给钱,他们不就白干了。
  原本嗤之以鼻,再漂亮的男人也是男人,但见到方平后渐渐扭转了想法,知道对方没成年后更加兴奋。
  备用船上设备都准备好了,要让小少爷风光出道,让全世界都看到他在男人身下的艳丽模样,给他们赚多多的钱。
  已经在脑补不久前轻怠自己的方少嘴边衔着异物的模样,差点忘了正事。
  “朱总,这边。”朱闻没认出厨子,直接上了船。
  他将方平安顿好后才想起来,但没放心上。他与方平的家世都很显赫,正常人也不至于在他们头上动刀子。
  可方平太招蜂引蝶,他也很不放心,怕方平故意勾引男人破身,毁掉他的计划,因而果断地又将方平上了手铐,锁在备用船舱一隅,狠心关门离去。
  方平:“……”
  他这是幸运,还是倒霉。
  好消息,不用被朱闻强了,坏消息,这样把他抛下了,万一别人对他使坏怎么办。
  过了许久,似乎来了个人影,窸窸窣窣,方平很困但强迫自己清醒,他动了一下,没有睁眼,但发出虚弱的声音,问:
  “朱闻……”
  想趁乱欺负方平的助理攥住裤子,理智回笼匆忙将衣服穿好。朱总不可能真的就此离开,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比起纵欲他更惜命。
  “方少。”助理跪下,犹疑道,“你想离开朱总吗。”
  “给我一千万。”那人自言自语,“我会让他不再上这艘备用船。”
  “不够。”他摇了摇头,“我要你的第一次。”
  做方平的男人已经变成了权势的象征,能够艹到自己上司最爱的人,足够令人兴奋。
  朱闻爱方平,他也爱。
  明明是他先遇见的方平,如若不是那次见方平独自落寞可怜,他不会把方平带进办公室,朱总也不会认识方平,更不会因此和方家合作。
  他才是方平真正的老公!
  方平已经说不出话。
  他很久很久没有进食饮水,嘴唇有些干裂,唯有泪水滑落之际能沾染些湿润,疼得他心脏都有点抽搐。
  方平艰难地摇了摇头。
  虽然他不想和朱闻在一起,但是眼下只有那个男人才会救他。
  “方少!”助理似乎演上瘾,怒斥朱闻囚禁强制方平的恶劣行径,最后保证,“我们不会让他找到您的!”
  心累的方平:“……”
  眼睁睁看着男子离开,方平苦笑。
  他已经这么大了,不傻,看出来那个助理并不是真心想帮他想救他。
  轻而易举可以为他解开镣铐,可那人没有做,只知道嘴上说说。
  方平微微蜷缩,脸色惨白。
  他努力望向外面逐渐剧烈的风暴,感觉很不对劲。
  他的命运也像这艘不知被何人掌舵的船一般,摇曳在风雨中,似乎早晚都会沉入海底。
  不知过了多久,方平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是被混乱的人群喧嚣惊醒。
  他吞咽着,希冀落入温暖的怀抱,希望看见他的家人。
  “谁先。”
  “一起搞,开机了吗。”
  “会艹坏吧……”
  “有点舍不得哈哈哈哈……兄弟们都用点力,片子才好看!”
  方平霎那间面无血色。
  “我给你们钱……”他沙哑道。
  “钱?”有个光头吐了口痰,嬉笑道,“不需要,你配合点艾草,哥哥们自然能挣到钱。”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淫,笑着:“你放心,还早呢,咱们玩完后,会让你休息两天。”
  “大后天开始,得正式接客了。”为首的男人皮肤粗糙黝黑,脸上一道疤。
  他用手背摩挲方平柔嫩的面颊,被方平躲开,也没恼,早晚会把任性的少爷驯服。
  “已经都在另外的船上了。”另一个人拿着对讲机,似乎得到了讯息,“这两天有风暴他们没敢过来,预计一周后才会来这边,我们先好好玩。”
  “不急。”
  “给小宝贝读读名单吧。”
  几个粗鲁的男人一个一个念着名字,看着方平逐渐湮灭希望的眼眸,不住吞口水,欲. 火更烈。
  他是方家独子。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堕落,想将他摧毁。在他羽翼未长起来的时候,硬生生将他的翅膀折断,然后霸占属于他的一切。
  方平流了眼泪。
  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信任与依赖的人了。
  口口声声说爱他的朱闻不知去处,唯一的亲人也辜负了他,忘记了他的生日。
  某刹那,方平差点想就这么堕落,沦为玩物也无所谓了,他渴望被爱被拥抱被……占有。
  活下去,还是为了尊严摔得支离破碎。
  方平眼泪流干,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从未有过什么……尊严。
  没有人正眼看过他。
  在他之上的人轻视他,将他视作玩物。
  在他之下的人表面讨好他,实际上却在心里唾弃他,幻想他,腻测他早就被他的父亲和其他权贵玩坏。
  为什么……
  方平不明白。
  他的存在似乎没有任何意义,无法在任何人的心头留下烙印,产生重量。
  快要再次昏睡过去时,一桶冰冷刺骨的水从头上浇下,方平却下意识舔舐,狼狈地吞咽,无助地掀起眼眸,脸面尽失。
  “给他弄点东西吃吧。”
  “别死了。”
  “你怎么不去?”
  “留着他的初次。”刀疤男想了想,道,“给那些人发消息,竞价。”
  几个喽啰赞许老大的聪慧,看出老大的意思,也不再留下来,出去弄吃的了。
  “醒醒。”刀疤男拍了拍方平的脸。
  “真可怜,都不忍心干你了。”他心痒难耐,周围没人了,直接解裤带。
  不搞下面可以搞上面,“啊,嘴巴张大。”
  见方平只知道哭,磨磨蹭蹭,他有些烦躁,刚要粗暴地直接捅进去,门外一阵巨响,船猛然倾斜。
  刀疤男趔趄着撞到的身后的墙,神色错愕。
  他仓促穿裤子往外赶,过了很久,都没有再回来。
  方平又昏睡过去。
  被剁肉的声音吵醒。黑漆漆的一片,月光也很浅。
  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朱闻给他下的药的药力也已经消散。
  用力咬舌尖让自己清明,仔细观察环境,发觉锁着他的镣铐的另一端的桌角已经不太稳固。
  他屏气咬牙,用尽全身力气一拉,惯性使他撞到墙上,眼冒金星,但好在自由了。
  方平嘴角抽搐,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铐,半自由。
  发生什么了。
  他小心翼翼往外走,到处是粘稠的古怪液体,令人脊背发凉。
  太黑了,看不分明,方平心里有点猜测,也明白为啥这个时候还不让开直播的原因。
  终于走到很像厨房的地方,里面有个人不知疲倦地剁肉。
  方平蹙眉,想走,那人突然停下,看向他,阴恻恻笑了。
  提着大砍刀,步步紧逼。
  手起刀落,手铐被砍断了。
  刀上的刺鼻腥臭令他反胃,想吐,不敢吐,硬生生忍着。
  “我救了你。”男子笑得很吓人,脸上全是血,“帮我去驾驶舱把人拖过来。”
  快要全部处理好了。他将一大桶不知名的肉放进冷冻柜。
  “这些也是招待客人的。”
  方平攥紧手心,跟着男人。一路上到处打量,面如菜色。
  求生的装置全部被破坏,救生艇也没了,不知是被人用了,还是本身这艘船就没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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