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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扮演炮灰又失败了[快穿]——什兀

时间:2025-05-18 08:55:08  作者:什兀
  符听南的眉眼压了压。
  什么东西,也配和子桑叫唤。
  -
  子桑原以为符听南会带他去郊外取景地或是室内搭好的取景地,没想到会带他去游乐场。
  符听南在小贩那里买了个兔耳朵:“子桑。”
  子桑坐在长椅上,晃荡自己又细又白的腿,闻言歪头看他:“嗯,怎么啦?”
  游乐场的人很多,几乎全部是家长带着小孩和手拉手的小情侣,像他们两个男生一起来游乐场的真不多。
  子桑的两边并没有其他人坐,倒是有不少小孩在椅背后面偷偷看子桑。
  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鼓足勇气,轻轻碰了下子桑的衣角:“漂亮哥哥。”
  她说完这句话就害羞了,也不敢抬头看子桑。
  她的父母在后面鼓励她。
  子桑低头看她:“怎么啦,小公主。”
  或许是父母的鼓励,也或许是子桑温柔的话语,小女孩抬头看他:“漂亮哥哥,你长得好漂亮哦,像仙女,我可以和你拍照嘛。”
  子桑被小孩子这么直白的夸,也害羞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呀可以呀。”
  子桑蹲下,靠在小女孩旁边:“符听南快来,快来帮我们拍照。”
  符听南哂笑。
  见小女孩成功,其他小孩也跑过来分要和子桑拍照。
  小朋友们都围着他,子桑像一个孩子王。
  都可可爱爱的
  好不容易拍完了,子桑的腿都蹲麻了,还被趁乱亲了几口。
  子桑揉了揉自己的腿:“小朋友们好热情哦,好可爱。”
  他的脸蛋红扑扑的,雪面粉腮,上唇薄,下唇丰润,还有一个小小的鼓起来的唇珠。
  说话时唇珠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亲。
  想含着那个唇珠,舔/.弄,直到把那个唇珠嘬红,然后唇珠的主人就会因为微微疼痛而张嘴,此时,说不定可以尝到里面很甜的水,然后到唇珠的主人喘不上气,用手推开,或者扇他的脸。
  这是奖励。
  舔/.弄唇珠是奖励。
  扇巴掌也是。
  子桑于他而言就是奖励。
  符听南帮子桑捏他的腿:“你也可爱。”
  子桑的腿搭在符听南黑色的工装裤上,粗糙的布料磨的他的小腿有一点疼。
  他下意识蹬了一下,踹到符听南的大腿。
  符听南握住他的小腿,手指陷进去些:“别动。”
  嗯……符听南的声音哑哑的。
  好像生病了一样。
  子桑有点担心。
  【别问,】系统打断子桑想说的话:【最好别问。】
  “哦。”子桑闷闷的应答,听了系统的话,没去问。
  他看到符听南的口袋里有一个白色的东西,长条的,还有粉色的绒毛。
  子桑好奇宝宝:“符听南,这个是什么呀?”
  他点了点符听南,又指了指那个东西。
  符听南差点就忘记自己买了个兔子耳朵。
  白色的兔子耳朵发箍在他手上有点显小。
  子桑惊奇的看着这个耳朵:“好可爱!”
  哥哥从来不给他带这个。
  子桑期待的看着他:“给我的吗?”
  符听南点点头。
  子桑摘下蓓蕾帽,把兔子耳朵带上,转头看符听南,他问道:“好看吗?”
  发箍的下面主体是黑色的,子桑戴上,那纯白的兔耳朵好像就是从自然而然长出来的,是子桑本身的耳朵。
  子桑歪着头看他,兔耳朵也弯下来,可爱的要命。
  小兔子精。
  符听南:“好看,你是一个小兔子精。”
  子桑美滋滋的摸着自己头上的兔耳朵:“系统先生,符听南夸我好看诶。”
  “下个世界如果是小兔子精就好啦,唔……其他的小动物也好。”
  系统:【宿主不能选择小世界。】
  子桑呆住:“我没有选择呀。”
  系统:【……】
  小呆子。
  子桑打了个喷嚏:“系统先生,你是不是在骂我。”
  系统:【……】
  还是个有点聪明的小呆子。
  子桑摸着自己的兔耳朵,心情很愉悦,正巧在路边看到一个自拍厅,他拉着符听南去:“我们拍这个,符听南。”
  符听南知道这个,旁边有选饰品的地方。
  子桑左挑右挑,还是选了一个狼耳:“符听南,你低下来点,我够不到。”
  符听南顺从的低下头。
  子桑把狼耳给他戴上,摆摆正。
  “好啦,”子桑最后的调试:“我看看。”
  符听南真的很适合狼耳,他的五官凌厉,眉骨和鼻梁都很高,眼窝深邃,睫毛长而平直,压着瞳孔,绿色的眼镜格外幽深,阳光照射下,像是在发光。
  子桑想起来刚见面的时候,符听南就很酷。
  现在更酷啦。
  子桑满意的点点头,在心里夸自己的眼光真好。
  照片很快就拍好了,子桑和符听南一人一份。
  游乐场真是热闹,子桑玩的很开心,符听南没有让他摆姿势,而是抓拍。
  子桑本来就生得好看,光是站在那里就很有氛围感,吸引别人的目光。
  玩的开心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更加好看了。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符听南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调入私密相册:“我送你回家?”
  “好。”子桑现在还是很开心,语气十分欢快。
  天上明月高璇,子桑到家的时候,小区的路灯已经亮了。
  他站在路底下朝符听南摆摆手:“再见再见,你回去小心一点哦。”
  符听南也朝他摆手。
  楼道内的声控灯好像有一点点坏了,子桑用了很大的劲跺脚才亮起来。
  前面站了两个人,半头白发,像是一对夫妻。
  那个女人问:“你知道闻渡家在几楼吗?”
  子桑被她的视线盯得不舒服,不想回答。
  那女人却直接拉住他的手腕:“你这小孩,和你说话没听见是吧?”
  “对长辈什么态度!”
  那人的力气很大,子桑的手腕有些疼,他用另一只手去扒,却把手腕弄得红红的,更疼了。
  他吸了吸鼻子:“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诶,你……”
  “放手。”
  闻渡握住那个女人的手腕,一用力,那个女人就松开了,他把子桑拉到自己身后。
  “小渡啊……”女人讪笑:“我和你姨夫来找你有点事。”
  闻渡:“什么事?”
  见闻渡的态度不算强硬,女人上前两步:“你弟弟赌/.博输了一点点钱,就一点点……”
  闻渡打断她:“怎么,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一个弟弟。”
 
 
第24章
  子桑走后, 符听南并没有动,夜晚逐渐起了小风,凉凉的。
  他靠在车上, 仰头看向楼梯间的灯。
  子桑往上一层,灯就随之亮一层。
  但现在,灯停留在二层不动了。
  符听南皱了皱眉,他三步并做两步迈进单元楼,皮衣在风的吹动下有些作响。
  二楼狭小的楼道空间站了四个人,暖黄的灯光也没遮住双方剑拔弩张的氛围。
  子桑眼眶红红的,暖黄的灯光让他看上去有一层釉的色彩,他握着手腕,躲在今早那个狼尾身后。
  “怎么了?”
  子桑也看到他, 握着手腕, 嘴巴抿起,鼓鼓的唇珠都被抿的扁扁的。
  委屈死了。
  闻渡伸手拦了一下, 他整个人挡在子桑身前,落下的影子正好把子桑盖住。
  闻渡的声音冷冰冰的, 子桑第一次听到闻渡这样说话:“你们的事是你们的事, 别来烦我。”
  他眉毛撇起, 目光自上而下的望着两个中年人。
  看来要搬家了。
  中年女人一看对面有两个人,还有一个陌生人,眼珠子一转,直接坐到地上:“哎呦喂,欺负人了, 都来看看呀,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现在要把我们赶走啦!”
  女人一边哭嚎, 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
  那男人也不当背景板了,伸手拉女人的胳膊:“老婆子,就当是我们瞎了眼,养了个白眼狼。”
  女人一把甩开他的手。
  好假的演技。
  子桑咬着自己的唇珠,手腕红了一圈,还肿起来,一碰到就疼。
  他又吸吸鼻子。
  闻渡有些慌了,他忙转头看向子桑。
  见子桑对女人说的话没有多余的表情,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能带这两人上楼,以这两人的人品,知道他住在哪里,必定会每天都来闹事。
  在搬家之前,一定不能让这两个人知道住哪。
  也不能把子桑扯进来,这种肮脏龌龊的事,子桑不需要知道。
  他握了握拳,对符听南说:“你先带他回家。”
  于是,子桑再次坐上符听南的车。
  现在已经入秋了,中午的气温算高,但是到晚上渐渐凉了下来,已经刮起了夜风。
  子桑上车时打了个哆嗦。
  符听南伸手打开空调,调到舒适的温度,从后视镜看子桑迷迷糊糊的脸:“我家离这边比较远,困的话可以在车上先睡一觉。”
  手腕处的痛感密密麻麻的,子桑也不敢碰。
  他皮肤嫩,稍微捏一下就是红梅落雪。
  系统亲眼看到过,索幸上次子桑摔到膝盖时兑换的药还剩一些,系统给子桑抹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红肿处升起。
  疼痛一下子少了很多,子桑眯起眼睛:“系统先生,你真是一个好统哦。”
  系统先生的语调没什么变化,机器音仿佛亘古不变的冷漠:【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躲远点。】
  子桑早就习惯系统说话的语调了:“什么事情呀?”
  系统:【凡是对你无利的事情。】
  子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
  系统不置可否。
  符听南的家确实如他所说,距离很远。
  他的车开得很稳,输送孔“嗡嗡“”的传输暖气,车窗外的路灯飞快略过,子桑头一歪,靠着车窗就睡着了。
  符听南放慢车速,又把温度调高了些。
  他四稳八平的把车开到车库,然后把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用手扶着子桑:“子桑?醒醒,到家了。”
  他说话声音小,是用的气音。
  子桑哼哼唧唧,婴儿肥还未消退的脸在符听南的手上蹭了蹭,薄薄的眼皮闭着,小声嘟囔:“再睡一会儿嘛,再睡一小会儿,好困哦。”
  符听南笑了:“好。”
  他扶住子桑,不让子桑因为车门的打开而摔倒,结实的手臂穿过子桑的膝弯,直接将他公主抱起。
  他住的是复式,上下两层四百多平,第二层的房间都是他的,第一层住的是他的助理,还有简巧。
  他上去的时候,简巧还没睡,敷着一张黑色面膜看电视:“回来了,和你的缪斯玩的怎么样?”
  符听南示意她说话声音小一点。
  “?”简巧转头,看到符听南怀里的子桑。
  她的头上又冒出一个硕大的“?”。
  符听南看出她的疑问:“等一下和你说。”
  硕大的四百平两层楼,没有一间客房,上面一层只有他的卧室和拍照片修照片的房间,下面除了简巧和助理的房间,剩下的全都用来放简巧设计的衣服。
  符听南把子桑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的床单是他的助理给他买的,黑色的,买的时候助理说特别符合他的个性。
  子桑躺上去,乌发融入其中,皮肤则是对比鲜明的白。
  车上的温度或许开的比较高,子桑白白的脸皮上泛起红晕,下意识想扯住被子往身上盖,却扯了个空。
  看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符听南生出了诡异的满足感。
  他脱去子桑的鞋袜,再去摘子桑的腿环。
  腿环有点紧,勒在子桑的皮/.肉里,他试了几遍,没找到章法,把手指塞进腿环与皮/.肉之间的空隙,摸索半天才找到一个按扣。
  子桑有点不舒服,哼哼唧唧的抬腿,一脚踹在符听南的肩膀上。
  短裤朝下滑了几分,堪堪在最饱满的地方卡住。
  馥郁的香气好像是从那皮/.肉里散出来的
  符听南呼吸加重,眼白渐渐爬上红血丝,紧贴骨头的皮相,颧骨处都是红晕,他狠狠闭眼。
  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卡在子桑皮/.肉与腿环之间,稍微用了个巧劲,就把腿环拽了下来,连同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袋。
  他大手握着子桑的小腿,从自己的肩上拿了下来,塞进被子里。
  子桑的衣服符听南没动,他把宽大的料子细软的衣服放到床边,等子桑自己起来在换。
  他用被子把子桑裹好,空调开了合适的温度,才关了灯出去。
  子桑后半夜迷迷糊糊醒了一次,身上的衣服,穿着睡觉不舒服,他在被窝里咕蛹咕蛹脱了衣服,又咕蛹咕蛹换上床边的衣服。
  系统在黑暗中注视着子桑眼睛都没睁,就把衣服换好了。
  真是一点也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子桑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的不对,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衣服:“系统先生。”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车上,和车窗外像蝴蝶般飞过的路灯:“是符听南给我换的衣服吗?”
  系统:【你自己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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