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紧,顾琛白把门带上,子桑就贴到岑朝云的怀里。
他单薄的睡衣根本遮不住自己温热的身躯。
自身的温度与周围的温度形成温差,子桑有些细微的发抖,他颤颤巍巍的靠在岑超云的怀里。
脸蹭在岑朝云衬衫的纽扣上。
疼。
逼仄的杂物间站两个高大的男人已经十分勉强了,两个男人的中间还夹着一个子桑。
顾琛白宽阔的背抵在坚硬的木板门上,岑朝云靠在杂物堆里。
两人之间的空隙不大,子桑就夹在那里,姿势有些奇怪。
他背靠着顾琛白,胸膛却压在岑朝云的怀里。
身后的胸膛很饱满,却是冰一样的触感,身前却是岑朝云逐渐升高的体温。
子桑细细打了个寒颤,身子软下去,往下滑。
顾琛白从后面一手接住他,冰冷宽大的手陷进子桑的皮/.肉里。
岑朝云也下意识伸手,摸到细腻皮/.肉的一瞬间,有些怔愣。
顾琛白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岑朝云,把子桑往自己这边搂。
岑朝云捏住子桑的腿。
握着大腿的手在用力,子桑有些感官失调,分不清是哪双手在用力。
或者是全在用力。
“别……别捏了。”
他张了张嘴巴,话语里有些湿润。
香气在三人之间流转。
因为不敢被外面的人听到,子桑的嘴巴张的不大,几个字像是从小小的嘴巴里挤出来的,连同一起出来的还有黏腻的香气。
岑朝云靠子桑特别近,子桑的小脸就在他面前。
他稍微低一下眼眸,长长睫毛下的瞳孔里映出子桑漂亮的小脸。
或许是杂物室逼仄狭窄,两个活人站在这里气温上升,又或许是因为害怕被看到,子桑很紧张,整张小脸氤氲着不正常的绯红。
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睫毛根部因为湿润的水汽结成小缕,弯弯的睫毛上翘,眼尾延伸出一抹殷红。
嘴巴红润润的,下唇丰润饱满,上唇却有些薄,正中间有一颗小小的唇珠,饱满的、鼓鼓的唇珠。
修长笔直的腿曲折,但是肉却挤叠在顾琛白的手臂上,膝盖和往上一点的大腿肉抵在岑朝云的坚硬小腹上。
隔着薄薄的衣服,触感是壁垒分明的腹肌。
岑朝云呼吸急促了几分,颧骨上铺满红晕,又直又长还厚重的睫毛垂着,黑压压的不知道压着什么样的情绪。
他的呼吸都是热的,一下又一下打在怀里子桑的脸上,将子桑原本就红的小脸蒸的更红了。
顾琛白的耳尖微动,手顺着子桑的腿慢慢往上滑,略过他的小腹,胸/膛,他的手很凉,滑过子桑的皮/肉时,子桑就会微微但不可忽视的战栗。
他的手捂住子桑的嘴巴,几乎要将子桑整个脸都盖住。
手指微微陷进子桑脸颊细软的皮肉里。
顾琛白:“嘘……”
“宝宝别出声,他来了。”
说着,他还稍微用点力,使子桑的脸远离岑朝云的胸膛,后脑勺砸在自己的胸膛。
顾琛白满意的喟叹。
那条黑雾化作的Q版小黑人,抱着肩膀滑到子桑的腿上,还滑了一下,贴着皮/.肉,慢慢挪到岑朝云放在子桑腿上的手旁。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的抬起来扔到一边。
然后伸出手擦了擦脑门上没有的汗。
刚准备转身找子桑贴贴,就看到了岑朝云的手又放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
将那块皮肤摸成靡丽的红。
小黑人:……
小黑人捂脸,无声尖叫。
顾琛白轻飘飘的看岑朝云一眼,手掌下移,兜住子桑的下巴,按住他的唇。
靠近子桑的耳朵,幽幽出声:“主人。”
外面的是小孩,身子小,走路也轻,踩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但是子桑还是听见了。
子桑有些羞赧,还有些恼怒。
外面有脚步声,子桑不好说话,他转身,瞪着顾琛白,嘴里吐出气音:“不要叫了。”
“坏狗。”
怎么能在朝云面前说这种话。
太毁他形象了。
朝云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在他面前说喜欢他,背着他却在外面养狗。
渣男。
子桑瘪了瘪嘴巴:“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这地方实在太小了,小到两个男人即使可以靠着各自背后的地方给子桑腾位置,却还是靠近把子桑夹到中间。
岑朝云还是听到了子桑那一句:“坏狗。”
脚步声离门口越来越近。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
子桑眼睫颤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扇不算矮小的门,丝毫也没注意两个男人注视自己的目光。
岑朝云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顾琛白却含笑低头,高挺的鼻尖抵着子桑白净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抬眼。
他眼尾原本就有些上翘,这个角度显得眼尾的弧度更加明显了,硬生生冲破了五官上与生俱来的冷硬感。
眼角眉梢全是挑衅和餍足。
两个身材相近的男人隔着子桑对视。
岑朝云偏头细/.喘一口,接着长长吸了一口气,正过脸,放在子桑腿上的手搭在子桑的腰上。
子桑转回头,震惊的看着岑朝云。
说出来的话还有些颤抖:“朝……朝云。”
岑朝云很认真的看着子桑,额头几乎要触碰子桑的脸。
他的嘴角极为缓慢的扯出一抹笑:“桑桑,要来我怀里吗?”
子桑真的很少看的岑朝云的笑。
岑朝云的长相偏清冷,平时也是很淡漠的,对他们一群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此时突然笑了一下,子桑也不知道岑朝云说了什么,只是盯着他点头。
然后张开双手要抱。
岑朝云掐住子桑纤细的腰肢。
在岑朝云动作的时候,顾琛白突然拦住子桑,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子桑猝不及防倒在顾琛白怀里,坚硬的触感撞的他有些疼,眼眶倏地红了一圈。
顾琛白咬着声音,声音里好似带了几分委屈,和不清不白的暧昧:“主人,不要你的小狗了吗?”
一条狗而已。
少了这条,他还有下一条。
总有人上杆子来做他的狗。
他只需要挑选最顺眼的就好了。
狗不少,让他动心的可不多。
子桑低声:“放开我。”
顾琛白硬朗的脸蹭着子桑娇嫩肉嘟嘟的小脸,鼻尖抵在上面,宽阔的肩背拱着。
早在进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就恢复了正常,此时在白衬衫的包裹下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底下明显的肌肉。
-
曾彭泽走一半,突然觉得身后有影子跟着自己,他转着自己小小的脑袋,往回看了一眼。
身后什么都没有。
倒是走廊的尽头的窗户没关紧,几缕晚风吹进来,窗边的窗帘迎风飘飞。
外面路灯的光时不时的照进来。
窗帘翻飞的影子在地上好似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曾彭泽小跑回去搬出椅子,把窗户关上。
椅子才搬来一半,旁边的杂物间的房子却突然有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能是老鼠。
曾彭泽想去一探究竟。
“彭泽。”妈妈在下面温柔的呼喊他:“爸爸要走了,你来送送他。”
“不想去。”曾彭泽大喊,他只想看看这屋里的老鼠。
“不行!”曾夫人:“必须下来,爸爸那么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必须要去送。”
听着妈妈强势的话,曾彭泽不乐意的撇撇嘴,他放弃了探寻那间房子,跑下去。
-
顾琛白捏着子桑的脸,鼻尖靠近,快要贴近子桑的嘴角:“主人。”
子桑:“放开我。”
顾琛白:“主人让我放开你,是为了去找其他的小狗吗?”
顾琛白这句话,直接否定掉岑朝云在子桑心里的地位,而是把所有人都画上等号,全都是子桑的小狗。
只不过他是子桑家养的,剩下的都是“其他”的小狗。
子桑伸手推开顾琛白的脸:“滚开。”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顾琛白没说话,只是手不放松。
子桑挣扎,往岑朝云的怀里靠,搂着岑朝云的脖子。
岑朝云揽住他的腰。
顾琛白的手往下滑,附在子桑的大腿上,在顺着往里。
一股热气直直往上冒,头发都竖起来几分。
他一脚蹬过去。
顾琛白闷哼一声,握住子桑的脚踝:“宝宝别乱踢。”
意识到自己踢到哪里,子桑更害羞了,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一巴掌又扇了过去。
“什么脏东西。”
第43章
他的脚踩在顾琛白的小腹上, 脚心下是顾琛白西装上纽扣,坚实的纽扣搁的他的脚有点疼。
子桑嫌恶的挪开,抵着他的胯骨。
顾琛白呼吸急促, 眼里闪过兴奋,胸膛腰腹剧烈起伏,低垂的鸦羽遮住浓烈的欲/.色。
他猩红的舌尖舔过自己苍白的、薄凉的唇。
顾琛白脸上的弧度转折明显,又棱角分明,子桑一巴掌扇上去,顾琛白爽了,他却有点疼。
他把手放在顾琛白的怀里,颐指气使。
“脸长得那么硬干嘛,我都疼了。”
“给我揉揉。”
岑朝云从后方握住子桑藕白的手臂, 慢慢往回收, 包裹住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
“我给你揉。”
顾琛白目光沉了下来, 但在子桑看过来时,又扯起嘴角。
外面逐渐没了动静。
岑朝云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子桑抱在怀里, 用的是和顾琛白一样的姿势。
但是却又不一样。
子桑在顾琛白怀里时, 小脸是仰着的, 目下无尘,坐在他怀里也只是坐在他怀里,单纯的把他当做一个会移动的座椅。
坐在岑朝云怀里时,子桑的眼睛却是盯着岑朝云的。
那漂亮水润的眼睛里全是岑朝云的身影,好似全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一般, 其他的男人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子桑指挥着顾琛白把门打开。
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整个走廊阴沉沉。
顾琛白靠在墙上,好似要和墙面融为一体。
顾琛白:“岑先生来这里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要不岑先生先去?”
子桑坐在岑朝云的怀里,暖白的皮微微有些泛着些粉色,小脸粉白粉白,腮边有软软的婴儿肥,稍微鼓出来一点。
下唇是正正好好的厚度、饱满,上唇偏薄,正中心有一颗小小的唇珠,嘟起来,也是鲜嫩的粉色。
子桑整个人都好像是粉粉的,像是被人一笔一画,用了十足的耐心,慢慢描绘上去。
因为用心,所以花苞的颜色特别好看,待人撷取。
嘴巴也是最好亲的形状,让人忍不住想去含一含,去舔/.弄,描绘他姣好的唇形,然后去撬开他的唇瓣,将粗/.糙的舌头伸进去,舔/.弄敏感的上颚,让口腔里分泌出甜水,然后再吞下去。
岑朝云的鼻腔里全是子桑身上的香味,丝丝缕缕缠绕他:“桑桑哪条路,我就走哪条路。”
桑桑……
朝云居然叫自己桑桑。
子桑高兴了,眉眼弯了下来,柔和灵动:“那就一起吧。”
岑朝云低垂眉眼看他:“可是那位先生好像有点不情愿。”
他的尾音低低的,像一把小钩子钓在子桑的心尖尖。
子桑麻了一下,随即转头恶狠狠的盯着顾琛白,鼻尖皱起来一点:“你不同意吗?”
顾琛白看着子桑小巧挺立的鼻尖,点点头:“好吧,主人想让他跟着,那就跟着吧。”
岑朝云不知道进来干什么,但是子桑的任务是调查曾成和的儿子曾彭泽中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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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彭泽和自己的父亲曾成和挥手再见,又跑到楼上,自己匆忙下楼时的椅子还摆在原处。
曾彭泽愣了一下,他跑去椅子旁边,然后抱起椅子准备去关窗户。
他刚搬起来,又是一愣。
窗户关的好好的,很严实,窗帘也并没有被风吹动,而是被人绑在两边垂着。
嗯……
可能是自己下去的时候,佣人来关过了。
曾彭泽便不去想,路过杂物间的时候伸手把门推开。
里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股甜而不腻却有浓烈的果香。
这次来的保洁阿姨,很用心。
曾彭泽想。
他看的并不仔细,加之杂物间又狭小昏暗,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杂物和门后有些灰尘被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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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彭泽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从枕头底下掏出一部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双漆黑的小脸里全是认真痴迷。
曾彭泽的房间很大,子桑躲的位置狭小,又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冰凉和炽热的呼吸分别打在他的前胸和后背,激起小小的疙瘩。
现在局势转换,子桑的腿抵着顾琛白的腰腹位置,脚踩在他的西装裤上。
他伸手放在子桑的腿上,慢慢挪动,擦着宽松睡裤的边缘。
指甲上面是布料,下面却有些滑,摩挲最细腻的X/.X 将那一小块皮X/.X抚摸到影影有些发烫。
偏偏他的手是凉的,抚摸在子桑腿上时,冻得子桑一哆嗦。
子桑咬着丰润的下唇,被咬住的地方周围泛白,喉咙里滚出一声泣音。
好痒。
子桑眼睛湿润,卷翘的睫毛因为雾气变成一小结一小结的,又大又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像雾气弥漫中若隐若现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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