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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扮演炮灰又失败了[快穿]——什兀

时间:2025-05-18 08:55:08  作者:什兀
  郁母端着牛奶进来,绕过桌子,摸了摸子桑的头:“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以前胆子不是蛮大的吗?怎么就出去几天吓成这个样子?”
  郁母皱了皱秀气的眉毛,想到另一种可能:“有人欺负你了?”
  哪能啊?
  只有原主欺负别人的份。
  子桑摇了摇头,扬起雪白的小脸注视郁母。
  郁母捂住自己的脸:“哎呀宝宝,太可爱了,不要这样看妈妈。”
  她的手碰到牛皮纸:“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你前几天不是对这两个人很感兴趣吗,爸爸去查了。”
  原来是这样。
  子桑跳到喉咙眼的心缓缓沉了下去。
  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妈妈。”
  他现在已经说的很熟了,还很有感情,尾音软绵绵的,配上他粉白的小脸,和圆滚滚的眼眼镜,简直要把人萌死。
  郁母又捂住自己的脸:“桑桑宝宝把牛奶喝了,晚宴就不要下去了,自己玩啊。”
  虽然用“漂亮”这个词形容一个男人不好,但是所有人见到子桑的第一面,下意识蹦出来的词一定是“漂亮”。
  她的儿子太漂亮了,在哪都是人群的焦点。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心思。
  郁母目光寒了寒,拍小狗似的拍子桑的脑袋:“自己玩啊。”
  郁母走后,子桑又打开那个档案袋,这次他好好看了,目光却下意识的放在了档案袋上写的八字上面。
  他突然想起顾琛白,又突然觉得这是个灵异世界,八字很重要。
  子桑把这个放到一边,又打开另一个档案。
  是曾成和家的。
  曾成和年轻的时候联姻,和第一任太太生下曾珍珍,第一任太太因难产而失去了子宫,再也无法生育。
  于是曾成和出了轨,和第二任太太,也就是现在的曾母生下了曾彭泽,曾母成功逼死原配上位。
  但是她生下的孩子也不正常,曾彭泽喜欢上了原配的女儿,也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姐姐曾珍珍。
  这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但是这么腌臜的事,郁家没和原主说过,别人也不敢和原主说,所以原主一直不知道。
  再后来曾彭泽身体突然不好,然后就好了,曾珍珍死了。
  档案写的很详细,也很方便读,子桑看完后,在最后看到了曾彭泽的八字。
  他总觉得这个很重要,错过了这个一定会错过很多关键信息。
  这次的任务可能也会因为这个迎刃而解。
  他攥紧两张纸,打开门就奔了出去,却撞到了人,自己跌入厚厚的地毯了。
  子桑瘪了瘪嘴,眼睛红了一圈,泪珠欲坠不坠的挂在眼角,抬眼一看居然是严珏斯。
  他抬起手:“拉我起来。”
  严珏斯却错开了他的手,而是慢慢向他靠近。
  严珏斯没什么表情,是冰冷挂的,眉头细微的下压,看着有些凶。
  子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些压迫。
  刚泛起粉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泪珠慢慢滑落,眼睫轻颤,瞧着可怜死了。
  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的哄。
  子桑:“不扶就不扶,凶什么。”
  他说罢,要自己起来。
  严珏斯半蹲下身,挡住子桑起身的动作,捏住他的脸,半阖着眼,看着冰冷极了,以至于子桑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嘴巴里说的是什么酸味胡话。
  严珏斯:“你就是用这张脸勾的男人们为你团团转,为你掏心掏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全都摘给你的吧”
 
 
第50章
  什、什么啊。
  什么勾/.引男人……
  他明明就是直男。
  严珏斯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为什么要勾/.引男人。
  子桑脸蛋一瞬间变得通红无比, 含羞带怯像看着情人一般。
  细长泛粉的手指陷在厚重的地毯里。
  子桑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懵懵的,虽然铺了厚重的地毯, 但是尾椎骨还是有些疼。
  他眨了眨又密又长的睫毛,泪珠便挂在睫毛上,瞧着湿润可怜极了。
  严珏斯捏住子桑的脸,手指陷进子桑柔软的脸颊,手指摁下去的地方细微的泛白,边缘很红。
  子桑的嘴巴被捏的嘟起,像一只小金鱼。
  他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身前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给了他极重的压迫感。
  他眼界乱颤,不敢掀起眼皮去看严珏斯, 只能看着面前。
  然后他才发现, 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紧绷的大腿跪在他的腿间, 以一个臣服的姿势。
  子桑有些紧张,想抿嘴, 却抿不了, 只能深吸一口气, 然后说:“什么用脸勾、勾……男人,我没有。”
  他说到那个词的时候,嘴巴含糊了一下,好似是不忍说出这么污秽的词。
  没有。
  严珏斯忽然很想冷笑一声。
  他看着身/.下人眼睫乱颤的小脸,明明从十八岁就开始包/.养各种人, 现在纯情的像个高中生。
  连勾/.引两个字都说不出口,眼睫还会乱飞,头微微低着, 嘴巴轻轻嘟起,鼻尖都是红的。
  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从深海里出来的水妖,轻而易举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
  他明明很讨厌子桑,现在却控制不住把视线放在子桑身上。
  看着他用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勾/.引人,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好似不知道自己的那张脸有多漂亮一样。
  他轻缓的摘下手套,捧起子桑的脸,无框眼镜下,细长的丹凤眼微眯,调着温和又有压力。
  另一只手顺着子桑的下巴,缓缓划过他小巧的喉结,接着往下:“不是用你那张漂亮的脸?”
  “那是用什么?”
  他的手指点在子桑的胸膛:“用你柔/.软的胸脯?”
  手指划过他的腰肢:“又窄又宽的腰?”
  再往下:“还是这?”
  接着他又把手附在子桑的小腹:“还是这?”
  这个地方好似没有他一个手掌宽,一掌下去能完完全全的覆盖住,像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严珏斯急促的吞咽下:“你让他们进去,把这个地方撑满。”
  “但是你的肚子很小,你吃不下了,只能哭着推搡。”
  子桑不知道严珏斯在说什么,但是语气好奇怪,让他不自觉的有些面红耳赤。
  身子微微颤抖。
  “但那些男人就像是几百年没见到骨头的狗,无论你怎么推搡,都不会被推开,最后只能哭兮兮的接受。”
  严珏斯现在自己就像自己口中的狗,嘴巴里说着酸言酸语,视线却不自觉的放在子桑薄窄的腰腹。
  子桑完全听懵了,严珏斯整段话说下来,他只听懂了严珏斯说自己勾/.引男人。
  什么嘛。
  把他说的这么坏。
  脸上的手力气变大,好似透过了他的腮肉,捏到了他的牙齿。
  疼。
  子桑哼唧一声,泪珠从长睫滚下,落在严珏斯在手上:“疼。”
  严珏斯好像更兴奋了,他的膝盖往前两步,子桑只能被迫后仰的身体,抬头看他。
  他看着子桑的这副样子,好似抓住了什么有力的证据:“你看看,你就是用这副样子勾的那群男人的团团转。”
  子桑扒着他的手:“我没有。”
  他嘴里呵出香气,馥郁芬芳。
  严珏斯轻嗅,缓慢靠近子桑的嘴:“宝宝,你好香啊。”
  “宝宝。”
  严珏斯话题转换的太快了,以至于子桑脑子还没转过来,上一个话题还没有生气,就消了。
  现在有些害怕。
  严珏斯像一只小狗一样想闻他的嘴巴。
  不要。
  子桑紧闭,花瓣似的唇紧紧抿着,唇珠更加鼓了。
  严珏斯要注意全都放在那张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子桑害怕的神情。
  他轻哄道:“宝宝张嘴,乖,给珏斯哥哥闻闻。”
  不要。
  子桑摇头。
  不要。
  严珏斯的一只手按住子桑的唇畔,好似要往里面探。
  子桑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系统:【松口。】
  【脏。】
  子桑还没来得及松口,严珏斯突然从他身上翻了下去。
  他看着站在眼前怒气冲冲的段向南,挂在睫毛上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段向南甩了甩手,上前抱起子桑,临走前还踹了踹地上的严珏斯。
  子桑缩在他的怀里,被吓了一跳:“段向南。”
  段向南捂住子桑的眼睛,平时吊儿郎当的眼角眉梢,此时恶狠狠的盯住严珏斯。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带着与子桑相处时没有的豪门压迫感,看着严珏斯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物。
  子桑在场,他不好说什么重话,视线里却是明晃晃的警告。
  严珏斯躺在地上,视线黏在子桑露在外面的腿上。
  南瓜裤虽说合身,但是因为现在的动作,边缘有细微的细缝。
  他的视线还没有探进去,那细微的缝便被一只大手拢住。
  子桑很白,显得别人便平白无故的有些黑,那手放在他腿上有些突兀,瞧着十分刺眼。
  啧。
  碍眼。
  严珏斯挑挑拣拣,挑了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他叫我哥哥。”
  段向南一顿,又踹了一脚。
  严珏斯闷哼,语气低沉,从嗓子冒出一个字:“疼。”
  子桑顿时有些心软,严珏斯转换话题太快了,他的脑子没跟上,接下来就是被弄疼,然后严珏斯被打翻在地。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被弄疼。
  此时听到严珏斯说疼还有些心疼,想挪开眼睛悄悄去看,却被段向南死死摁住。
  子桑问系统:“系统先生,严珏斯怎么样了呀。”
  心真软。
  系统先生看了一眼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严珏斯,冷漠:【他没事。】
  子桑十分相信系统,闻言只是点头:“好哦好哦。”
  眼见那勾人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严珏斯才低低笑出声,掸了掸被踹脏的裤腿,眼里冷漠更甚。
  段向南来过子桑家,此时轻车熟路地抱着子桑回了他的房间。
  他把子桑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半跪在地上,以一个俯首称臣的姿势,仰望子桑。
  子桑看着他的动作,歪歪头:“起来呀,坐这。”
  他的手拍了拍床。
  段向南喉结滚动,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就上床了,好在膝盖只抬起了一点,又跪了下去。
  他的脸贴在子桑的大腿上,仰头,以至于这个姿势说出来的话,有些卑微:“桑桑,你别喜欢岑朝云好不好?”
  “看看我。”
  天知道,他看到严珏斯跪在子桑身前时有多生气。
  他心脏顿时漏了半拍,恨不得一拳就将严珏斯打死。
  他不敢想,严珏斯用他肮脏的手碰了子桑哪里。
  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拳打翻严珏斯,接着便看到了流泪的子桑。
  他想,他真的栽了。
  但是他自卑。
  他不敢让子桑喜欢自己,只敢让子桑看看自己。
  多看看。
  他语气卑微的像地上的泥:“多看我几眼好吗?”
  他毛刺刺的头发落在子桑的腿上,有点不舒服。
  子桑稍微动了动,不明白段向南在说什么:“我有在看你啊。”
  也对,子桑能明白什么。
  他拉过子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对,就像现在这样,看看我就好。”
  门再一次被打开。
  徐瑾之跟在自己的师兄后面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挑了一下眉毛。
  小嫂子和别人有染了。
  师兄被绿了。
  他脑子里蹦出这个话题,胸腔里却有一股气在横冲直撞。
  小嫂子。
  呵。
  子桑突然很紧张,连忙推开段向南,两步走到岑朝云面前,仰头拉住他的衣袖,嘴巴里吐出柔软的话:“朝云,你来啦。”
  岑朝云没有扶开他的手,也没有对屋里的景象发表意见,只是如平常一样冷淡的“嗯”了一声。
  以至于子桑吐不出什么解释的话语。
  他细长白皙的手蜷缩。
  岑朝云清冷的目光中好似没有其他的情绪,语调平直的解释来的原因:“是郁夫人让我来的。”
  妈妈?
  郁母笑眯眯的又进来了:“还在找你呢桑桑,我说你怎么知道书房里,原来在房间里躲懒来了。”
  “怎么这副表情,小严去找你的时候,没说朝云要来吗?”
  一说到严珏斯,子桑的脸上好是还保留那种被捏的痛感,他低头,在郁母面前,嘴巴一瘪,有点委屈:“没有。”
  “哎呀,”郁母很有活力,她上前碰住子桑的脸:“妈妈的宝宝怎么啦,委委屈屈的,妈妈看的好心疼。”
  子桑不想要郁母知道这件事,他总想在郁母面前找出一个很好的形象:“没事。”
  郁母:“有事一定要和妈妈说呀。”
  子桑眼睛一热,有些想哭。
  郁母指了指子桑:“爸爸妈妈看你对这些蛮感兴趣的,让朝云来讲讲,有什么事问他就好。”
  子桑现在才想起来,刚刚看的档案,已经被他抓皱了,他展展平,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在岑朝云面前:“朝云,看这个。”
  他的手指指着上面的八字,竟然比纸还要白。
  岑朝云视线一扫,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手指微掐:“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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