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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平中,勿扰(穿越重生)——菜十月

时间:2025-05-18 08:56:55  作者:菜十月
  苏清听了江泽郁的话, 頓时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们有钱人都玩儿得这么花吗?
  弟弟?!你确定?
  苏清一副不可置信瞳孔地震的模样看着江泽郁,声音都失真了两分:“弟弟?你确定?”
  江泽郁皱了皱眉,周围温度似乎降低了两分:“有问题?”
  苏清大腦都当机了。
  亲爱的总裁大人,你是认为没有问题吗?
  苏清的音调都透着几分不可置信:“也不是很有问题。”
  江泽郁终于失去了耐心。他实在没有把自己的私人事情说给特助听的癖好,尤其是这种事情, 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合适。
  苏清看出了江泽郁的不耐烦,求生欲瞬间上线,皱了皱鼻子,赶紧询问了一下:“为什么你会覺得他喜欢你?他说了?”
  江泽郁听了苏清的话,瞬间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苏清呵呵一笑,瞬间收起了自己摇摆的尾巴:“不是,我问的是你朋友,你朋友。”
  江泽郁看了眼时间,應该回去了,便簡要将事情说给了苏清。再看一眼苏清八卦的神情,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他会叮嘱我按时吃饭,会用瀾寶作为借口和我闲聊,会注意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江泽郁微微蹙了蹙眉头:“这些不能证明吗?”
  苏清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老板的臉色,正经了两分:“那他有时不时就会触碰你的小心思吗?”
  江泽郁没有言语,轻轻点了点头。
  苏清一双眼睛亮了亮,紧绷着声音,似是烦恼的样子轻声问了一句:“啊,那他会做什么事情吸引您的注意力吗?”
  江泽郁想到那一柜子的亲子装,心想,應该也是一种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手段吧?
  毕竟,今天早上,他特意讓自己去照顾瀾寶,應该就是想让自己发现衣柜里的亲子装。
  扭头看了眼桌子上的那件睡衣,在心底歎了口气——他赢了。
  “会。”
  苏清刚想再问一句,就剑江泽郁看了眼手腕上低调奢华的手表,隨手拿起西装外套和柜子上的睡衣,竟是准备离开。
  苏清:???
  江泽郁似是有些无奈地歎了口气:“出来之前,修然叮嘱我去买些海鮮招待客人,我要回去了。”
  苏清:突然感覺有点儿饱是怎么回事?
  江泽郁把手里的手机摆了摆,叮嘱了两句关于合同方案的事情:“把方案发到我邮箱。当然,包括你第二副业的,给个方案出来。”
  苏清微微一笑,心底咆哮:可你没付第二份工资给我啊!江扒皮,这是违法的!
  “好的,老板,我会按时按质完成任务。”
  江泽郁轻声應了一声,看了眼手机上陆修然的提醒,回复了一句,便下了楼。
  到了超市,看到各种海鮮,江泽郁拿带鱼的手頓了顿,开始反思——这真的不是自己应该處理的事。
  想到之前都是陆修然带着瀾寶来超市买各种食材,挑拣不说,还要按照食谱做出口感不错的饭菜,心下一顿,默默说了句对不起。
  拿出手机,并没有向陆修然求助,而是下载了一个食材APP,根据APP的指导,开始购买食材。
  江泽郁看到消息说海鮮不宜多买,新鮮的才是最好吃的,便没有买太多。
  买了几只螃蟹,买了些大小不一的贝类,又称了一斤活蝦便赶紧回了家。
  今日人多,只有修然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好歹回去帮帮忙。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江泽郁便听到了从厨房传来的不正经的声音:“修然,我的腿!”
  江泽郁快步走到厨房,看到陆修然正拿着毛巾擦着姜既白的裤子,眼神一冷,上前将手里的海鲜递给了陆修然,迅速打开冰箱,拿出了冰袋,直接贴在了姜既白的腿上。
  姜既白直接打了个冷颤。
  看着江泽郁的脸色不是很善良,出口成脏直接堵在了喉咙里,长吸了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两步:“行了行了,还好这水也不是特别烫,我去洗个澡。”
  没等两人说什么,脚底抹油,迅速逃离江泽郁的冷气层。
  陆修然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江泽郁的心情不美丽,满腦门子问号,難道是昭清集团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陆修然想到那一堆没安好心的蟑螂,臉也黑了黑,伸手拍了下江泽郁的肩膀,略语重心长:“这些个杂七杂八的小鱼小蝦你别放在心上,你迟早都能收拾干净。”
  江泽郁脑子一转,想到陆修然给自己名单,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着他哼着歌,伸手递给澜宝一个糯米球,满臉笑意准备處理海鲜的样子,心下叹气。
  怎么对人就这么没有防备呢?
  就算姜既白也是半个兄长,但那是个在夜店混得风生水起的兄长。
  作为一个爱好为男的人,不应该注意一点儿和他保持距离吗?
  江泽郁越看陆修然这副不上心的样子,心口就愈发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十分不得劲。
  陆修然转身打水,看到江泽郁的臉色不仅没有好转,甚至更黑了两分,有些诧异,这次的事情这么不好处理吗?
  刚想说什么,上辈子惨死的样子迅速占领了大脑,拉响了一级警报——住口。
  瞬间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毕竟,小命还是很重要的。
  伸手将手里的大蝦递给了江泽郁:“一会儿做个捞汁小海鲜,你把蝦线处理一下。”
  江泽郁大脑尚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把盆子接了过来,刚想问怎么处理,陆修然就拿着工具走了过来。
  隨手拿起一只大虾,用剪刀剪掉虾尾的刺,从虾头底部一窝,虾线便整个取了出来。
  “学会了?”
  江泽郁点了点头,也没等陆修然吩咐,直接开始动手:“捞汁小海鲜怎么做?麻烦吗?”
  陆修然听见江泽郁问的问题,诧异了一瞬。
  年少时,江泽郁因比自己大上几岁,与自己交流向来都是照顾型的;后来,都长大之后,交流少了不说,见面之后聊的多数也是股票和方案。
  就是重生归来,话题除了澜宝,也就是自己身上这些烂摊子罢了。
  如此生活化的话题,仔细一想,是真的很少。
  江泽郁没有听见陆修然的回答,转头看向了陆修然,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声色也带着长年累月难以改变的冷淡气场:“怎么?”
  陆修然忽然就笑了下,晃悠着身体用肩膀撞了下江泽郁的肩,脸上笑意盎然:“怎么还想起问我这道菜怎么做了?”
  江泽郁低垂了眉眼,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不行吗?”
  陆修然一双眼睛依旧是弯的,不知怎么的,就是覺得心里很高兴。他想,没准是为了他和他之间的关系,日后不会变得糟糕而高兴吧。
  “捞汁小海鲜挺好做的。大家做的大部分都是生腌,但我们还是煮熟了吃吧,不会给身体带来麻烦。”
  江泽郁点了点头,随手把处理好的虾用凉水冲洗了两遍:“现在做吗?”
  陆修然伸手接过虾,倒在蒸锅里和螃蟹一起蒸,又找出一个大号瓷碗,开始调制料汁。
  “其实挺簡单的。”陆修然随手把蒜泥分了些放进了大碗里,又按照食谱上写的调料,估算着量,放进了碗里,端起料汁碗给江泽郁看:“诺,是不是很简单?”
  江泽郁的脸色在看陆修然随手往碗里倒调料的时候就浓重了许多,听到陆修然问的时候很想说——APP上不是说让你只放5g生抽吗?
  你这瓶子一歪,明显不止5g吧?!
  陆修然见江泽郁没有出声,难得能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心虚,微微眯了眯眼睛,再低头看了下碗,抿了抿唇,不知为何,突然就有点儿生气。
  “你最好一筷子都别夹这碗里的。”
  江泽郁踌躇了一下,抿了抿唇,还是觉得自己是对的,很难违心说简单。
  想到那日在洗衣房中陆修然说的话,心下一顿,抬起眼眸看了眼陆修然:“你都没有用量杯,怎么知道自己倒的调料是5g而不是50g?”
  听见江泽郁的话,陆修然并没有意识到江泽郁在逐渐改变,而是很是无语地看着江泽郁。
  “你觉得我做饭应该放个量杯在这里称重?当然是看着差不多就行了啊!”
  想到当年江泽郁带给自己的各种中式西式早餐,很是无语:“我一直以为你会做饭,毕竟吃了你这么多年带来的早饭呢。”
  江泽郁收拾厨台的手一顿,心下叹气,早知道就不说了:“都是买的。”
  陆修然把蒸好的海鲜放进了捞汁碗里,仔细搅拌了一下,确定都好了,就让澜宝端着,自己的手在下面托着,缓缓走向了餐桌。
  把捞汁小海鲜放在了桌子上,一大一小一起长舒了一口气,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陆修然就这么看向了江泽郁。
  透着日光,江泽郁甚至看清了陆修然脸上的汗毛,看清了他鸦羽一般的眼睫。
  一定是日光太过晃眼,才会觉得看了这么多年,自幼看到大的一张脸在发光。
  陆修然看着江泽郁发呆,哭笑不得,伸手就拉了他一把,把他按在了凳子上:“难为你那么多年,都保持着早起去买中餐给我吃的习惯。行了,也没什么要忙的,一会儿楚风估计就到了,你照顾一下澜宝,我去把饭菜准备出来。”
  江泽郁怀里抱着澜宝,眼睫低垂,脸上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也没有回应陆修然。
  一定是最近精神太过紧张,出现了错觉,才会感觉自己的心跳是随着陆修然拍自己肩膀的节奏在跳动。
  “我带着澜宝去叫姜既白下来吃饭。”
  陆修然没有回头,只是应了一声,听见啪嗒啪嗒响起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江泽郁长舒了一口气,总觉得离开厨房的范围之后,自己才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
  来到姜既白的房间,这人裹着浴巾,正在拆一套睡衣,正是准备换上的节奏。
  江泽郁看清睡衣的一瞬间,脸色又黑沉了两分:“你拆这套睡衣做什么?”
 
 
第26章
  姜既白听到江泽郁的问话, 感受到了阵阵凉風,也很是无語,拍了拍睡衣袋子:“这不是你给我準备的?也不是你的風格啊!”
  江泽郁抿了抿唇角, 把澜寶放在了姜既白的床上, 隨手就把睡衣袋子抱了起来。
  姜既白哭笑不得, 伸手戳了戳江泽郁的肩膀  :“大佬, 求您高抬贵手。我很久没在家里住了, 衣服里都是尘土,麻烦您给小的一条活路。”
  江泽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確认他说的是真的, 而不是有其他的心思, 臉色缓和了两分:“我去给你拿,等着。”
  江泽郁回到自己的房间, 拿了一套深灰色的秋季睡衣递给了姜既白。
  想到自己回来时在厨房看到的场景, 再有此次的睡衣, 江泽郁眼中的情绪低沉了两分。
  捻了捻手指,伸手给澜寶整了整衣襟, 貌似不经心地在聊正经事:“对梁家婚約的事情, 你怎么看?”
  姜既白扣好睡衣, 洗了个澡, 觉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松软了几分:“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忘了?当年我死活不同意, 那可是差点儿没被我媽抽死。那可是为数不多我媽真动手啊!”
  江泽郁听了姜既白的话,眉头紧了紧,眼底情绪明灭,说出的话差点儿让姜既白跪在地上叫爸爸:“若是你和修然在一起的话,婚約也就作废了。”
  姜既白听了江泽郁的话,雙腿一软, 眼底都是震惊:“就算现在开放了,哥哥,大哥,亲哥,社会也没开放到这种地步呢!”
  看着江泽郁面无表情的臉,姜既白心底咯噔了一下,别不是他真的想这么幹吧?!
  “你可别搞什么幺蛾子!我是把他当亲弟弟,可不是隨便的什么人。再说了,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幹了,陆修然能保住小命儿,我肯定会被抽死。”
  江泽郁听了姜既白的话,心底忽然就放松了些,微微挑眉:“怎么就这么想?或许·····”
  姜既白是真的急了,直接趴在了床上就差给江泽郁真的磕一个了:“祖宗,求求您嘞,放过我吧!就陆修然这样的,三天作一妖五天作一死的,绝对的火坑。你是嫌我命长吗?”
  江泽郁听了姜既白的话,心情頓时又不好了。
  修然怎么了?修然很好。
  隨手抱起了澜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就你这样的,修然要是真想跟你,怕是眼睛瞎了。”
  姜既白听了江泽郁的话,頓时长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真的。
  江泽郁也是心下叹气,自己真是有病,姜既白怎么可能有心思?但凡有点儿心思,也不会常年不回家。
  “下楼帮忙去,不要总是吃白食。”
  姜既白赶紧从床上起来,深怕眼前这个男人忽然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强制拉郎配,那自己岂不是惨了?!
  两人抱着澜寶下楼,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厨房传了出来:“哈哈哈,陆修然,你看这像不像一坨屎?”
  江泽郁瞬间撤回了“爽朗”两个字,换上了粗俗。
  看到楚風像是没骨头一样挂在陆修然的身上,刚好转的心情頓时又是阴云密布。
  江泽郁和怀里的澜宝对视一眼,大步走到了厨房,把澜宝递给了陆修然:“就剩下把飯菜盛出来端上桌了,你抱着澜宝先过去,我和既白来就好。”
  陆修然做了一大桌子飯菜也是累了,也没和江泽郁争什么,招呼着楚風,就去了餐桌。
  江泽郁看了眼两人一起走出去的身影,眼神暗了暗:“楚风,你的方案······”
  楚风原本正逗弄着陆修然怀里的澜宝,听到江泽郁的话,没等他说完,就迅速撤回了手指,快步走回了厨台,伸手帮着擺盘:“您觉得我的方案怎么样?”
  江泽郁的唇角微微挑起一丝看不清的弧度,再仔细看去,还是那副正经的模样,臉上丝毫看不出情绪:“还可以。不过,中间有些细节还是要仔细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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