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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垃圾捡到帝国将军(玄幻灵异)——浮云长长长

时间:2025-05-18 08:59:15  作者:浮云长长长
  他愤然瞪了穆宵一眼,抬起杯子咕咚往嘴里一灌。
  男人变了脸色,伸手去拿杯子:“当心烫。”
  但热可可已经丝滑地进了嗓子眼。
  段栩然捂着嘴,眼睛睁得溜圆。
  穆宵立刻去捏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急:“烫着了?吐出来,快。”
  段栩然的喉结轻轻滑动一下,含糊道:“没有,都咽了。不烫,刚刚好。”
  穆宵不信,严肃地说:“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段栩然只得乖乖照办:“啊。”
  少年轻轻吐出舌/尖,雪白的贝齿间是柔软光滑的嫩红色,原本淡色的嘴唇也被温度染上了一抹殷红。
  穆宵的眼神落在少年的唇角,那里沾着一点热可可。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擦了一下。
  “怎么……喝这么急。”他哑声道。
  段栩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两眼放光:“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你也喝!”
  浓郁特别的香气,令人幸福的甜味。
  好像舌头都融化在里面了。
  乔管家笑道:“将军不爱这些甜腻的东西,是特地为段少爷准备的。”
  段栩然忽然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用再特地为“小渊”留一颗糖了。
  将军什么都有,自然包括他没有的。
  段栩然哦了一声,不知为何有点失落。
  下一秒,穆宵端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
  “嗯,好喝。”
  段栩然的眼睛噌地亮了,像是自己发明了这玩意儿,骄傲道:“我说吧,甜吗?”
  穆宵看着他的眼睛,又喝了一口。
  “甜。”
  段栩然满意地点点头。
  穆宵再喝一口。
  这一回段栩然不说话了,盯着他半晌,才扭扭捏捏道:“……你给我留一点,可以吗?”
  不是说不爱甜腻吗?怎么还一直喝啊?
  穆宵:“……”
  “噗。”
  段栩然疑惑地转头:“乔管家,怎么了?”
  乔管家顶着穆宵的视线微笑:“没什么,好久没见少爷这样过了,我高兴啊。”
  穆宵:“……”
  段栩然了然,又好奇道:“可您不是都叫他将军的吗?”
  乔管家:“……”糟了,小说串台了。
  穆宵把杯子里的热可可喂到段栩然嘴边,说:“行了,喝完睡一会儿。”
  “可我现在不困,”段栩然抗议。
  穆宵:“睡下就困了。”
  “……”
  五分钟后。
  段栩然蜷缩在毛毯上,呼呼大睡。
  男人轻手轻脚将他的头抬起来,放到腿上。
  乔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平静地提议:“将军,我带了枕头。”
  穆宵扫他一眼,没说话。
  乔管家又说:“将军,我准备的东西,一向都是最适口的温度,不会烫着的。”
  穆宵轻咳两声:“……乔叔。”
  乔管家弯起嘴角:“好好,不说了。不过将军真的决定,回帝星就帮段少爷恢复记忆吗?”
  穆宵:“嗯。”
  乔管家:“可是一旦想起之前的事,段少爷……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待将军了。他还会再选择离开吗?”
  穆宵眸色沉沉,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但这次,我不会再放他走了。”
 
 
第38章
  阿尔法港口, 两艘不起眼的战舰静静泊在停靠枢纽上。
  邵知礼把九渊那堆烂摊子扔给下属,早早地等在这里。
  看见乔管家的悬浮车停下,他嘴角微微上扬, 快步迎了上去。
  他就知道, 将军吉人天相所向披靡, 无论身处何种险境都能平安返航。
  “长官——”
  邵知礼的声音一滞。
  神武骁勇的将军, 怀抱着一个少年下了车。
  那少年把头窝在将军颈侧, 睡得十分香甜, 身上裹着毛绒绒的毯子,活像只弱不禁风的小猫崽。
  邵知礼:“……”
  “知礼, 辛苦你了。”穆宵对他略一点头。
  副官来得十分及时,否则靠他一个人要彻底解决九渊,还要费点工夫。
  只不过, 穆宵忍不住想。
  设若邵知礼晚来一天, 或者没将港口封了,兴许他现在已经和小然私……私自逃亡了。
  邵知礼的声音温文尔雅:“为了长官, 在所不辞。”
  紧随其后的乔管家路过, 看他一眼, 小声提醒:“副官, 注意眼神。你这样像在看将军身上的污点。”
  邵知礼咳了一声, 收回目光, “哼。”
  受伤一定让将军的性情发生了改变。
  将军一向铮铮铁汉, 怎么会因为找到了小孩就变得这么黏糊!
  段栩然睡得很沉,直到上了舰艇都没醒。
  穆宵把少年抱到卧室后, 托付给乔管家照顾,自己则和邵知礼一起去了指挥中心,听他做简报。
  “……他们担心穆家秋后算账, 没有出动自己的人马,只派雇佣军在老城区故意挑起各派系火拼,以混淆视听。应当是试图在我们的人找到将军之前,先不知不觉除掉将军。”
  邵知礼点了一下全息屏,一份完整的报告展示在穆宵眼前。
  “来之前我们对阿尔法区域进行了摸排,发现该地区在没有军团驻扎的情况下,拥有一台离子炮,我判断大概率是九渊所有。”
  “为了保证长官的绝对安全,我只能请乔管家带队先到老城区寻找您的下落,我亲自前去九渊解决这个麻烦。没能第一时间接长官回家,我很抱歉。”
  穆宵扫了一眼报告:“你做得很好,不用抱歉。”
  邵知礼微微欠身:“唯一可惜的是,解决九渊的防卫队花了一点时间,让阿尔巴跑了。”
  穆宵:“看来他早知道我在这里。”
  邵知礼有些赧然:“是。情报组这次疏忽了,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整顿。”
  “阿尔法颓垣败井,常年是帝国管理的盲区,想不到很正常。”
  穆宵神情森冷,“不过,能让财长大驾光临,九渊本事不小。查。”
  邵知礼:“是。”
  穆宵又花了些时间,听邵知礼将帝星这几个月的事一一作了汇报,利落处理干净。
  最后,邵知礼有些犹豫地问:“那……长官的视频如何处理?”
  穆宵反问:“什么视频?”
  邵知礼把那条将他引到阿尔法的视频播放给穆宵看。
  少年身高不够,哪怕踮起脚,努力伸长两条手臂,也要去拧穆宵耳朵。
  “帝星那几家应该也都看到了,皇帝还唤我去问过,”邵知礼说得咬牙切齿,“用不用找人把他们……把他们手中的视频也一并处理掉?”
  然而穆宵并不答话,只是一味地重播视频。
  冷酷的眉梢眼角甚至露出一点罕见的温柔。
  邵知礼:“……”
  邵知礼:“长官?”
  穆宵回过神,缓声道:“还有别的吗?”
  邵知礼:“什么别的?您是说还有没有别人看到过这个视频吗?我查查……”
  穆宵:“不是,还有没有别的视频?”
  他伸出食指轻点了点少年的身影,“近一点,能看清小然脸的。”
  邵知礼:“……”
  邵知礼:“那没有。”
  穆宵觉得有点可惜。
  那天小然心疼他没戴帽子,非要用手给他捂捂耳朵。
  他踮起脚尖,扑到自己怀里的样子,像一朵又软又暖和的棉花糖。
  “算了,”穆宵说,“那你把这个也发我一份。”
  邵知礼:“……”
  穆宵起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说:“其他的不用处理,爱看就看。”
  邵知礼:“……是。”
  目送穆宵走进段栩然睡觉的卧室,邵知礼用力按下额角乱跳的青筋,叹了口气。
  乔管家笑眯眯地看着邵知礼,坐在沙发上,不徐不疾地开口。
  “小邵先生,你现在,在对将军横加揣测吗?”
  邵知礼克制地推了下镜架,嘴硬道:“长官以前绝对不是这样的。是在阿尔法的生活改变了他。”
  乔管家喝了口热茶,笑得意味深长:“哦?”
  “真的吗?”
  -
  段栩然又做梦了。
  这一次的梦,和过去不太一样。
  梦境不再只是一连串模糊混乱的碎片,相反,清晰得如同曾经在某时某地发生过的现实。
  段栩然梦见,自己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不大,也许和他家的客厅差不多,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椅子。
  房间的墙是白色,地板是白色,天花板也是白色。看上去非常干净,却又有种令人恐惧的虚假感。
  一开始,让段栩然不舒服的只是房间里太安静。
  他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要不是耳朵里有血液撞上耳鼓膜的咚咚声,他几乎以为自己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渐渐开始觉得寂寞。
  他想从这里出去,想和别人说话,想看见除了白色之外的颜色。
  但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他发现自己出不去。
  那个白色的房间,没有门。
  段栩然宛如困兽,在白房间里大声地叫啊跳啊,疯了似地捶墙。
  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正当他惊恐地怀疑自己会在这里困一辈子时,没有门的这个房间居然开门了。
  一群穿着白色专业制服的人走进来。
  有点像医生,又有点像科研人员。
  奇怪的是,梦里的段栩然明明被关得快发疯,看到他们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反而害怕得缩进墙角。
  就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其实并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些白衣人只是把他拉出来,固定在椅子上,然后开始往他的手臂上扎针,血顺着管子流进透明的容器里。
  不痛,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然而梦是不讲道理的。
  段栩然抽着抽着血,突然心里就有了一股冲动,将针头一拔,撞翻白衣人往外跑。
  没有人来抓他,出口就在眼前。
  眼看离自由越来越近,他刚要兴奋地叫出声,手腕上猝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而后迅速沿着神经传遍全身。
  段栩然无法自控地软倒在地,像搁浅的鱼,徒劳地大张着嘴。
  他痛得神志不清,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叫出声,都听不见了。
  “……小然!”
  “然然,醒醒!”
  “……”
  段栩然霍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
  穆宵抓着他的手,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段栩然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脱离,恍惚了一瞬,喃喃道:“小……渊?”
  穆宵没有纠正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抬手轻轻擦掉他额头上的冷汗。
  “还疼吗?”
  段栩然迟缓地回过神,傻乎乎问:“什么?”
  穆宵视线下移。
  段栩然跟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死死地掐在右手腕的伤疤处。
  要不是穆宵的手拦着他,那里都快被掐出死血了。
  穆宵引导他慢慢松开手,指腹很轻地抚过去:“这里疼?”
  段栩然抖了一下。
  梦里那种能击溃人精神的疼痛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但再仔细体会一下就会发现,只是错觉。
  段栩然摇摇头:“不疼了。”
  他的脸上没什么血色,明明睡了很久,却有种浓浓的倦意。
  穆宵什么都没问,让他仰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拍着他的胸口,一手动作轻柔地摩挲手腕上发青的地方。
  “没事了,你已经醒了。喝热可可吗?我给你倒。”
  段栩然神情恹恹的,听见“热可可”字也没高兴几分,小声说不想喝。
  穆宵把他往上抱了抱,“好,那晚点再喝。”
  段栩然被穆宵抱着拍了一会儿,渐渐缓过来。
  “小渊,我们……”
  段栩然的声音戛然而止,坐直身体,表情懊恼:“对不起。”
  穆宵说:“没关系,你可以一直叫我小渊。”
  “可是我以前应该不是这样叫你的,对吗?”段栩然问。
  “你说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那我以前都叫你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家人吗?”
  这一次,穆宵沉默了很久。
  段栩然的表情逐渐变得怀疑:“你……是不是骗我的?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
  “我没有骗你,”穆宵发誓。
  “那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答不上来?”
  “这些事,等你拿回记忆之后,自然会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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