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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一起穿到了ABO (近代现代)——掐指一算

时间:2025-05-19 07:09:27  作者:掐指一算
  直觉就是……
  直觉就是想和程秉亲近。
  他不会想和坏家伙亲近的,所以程秉不是坏家伙。
  蒋舟挣扎着坐起来,软趴趴地靠在程秉身前,软了态度,因为高热和难受,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那……我错了嘛。我知道我答应过你下次要小心一点,但是食言了。是我做得不对,鲁莽了,但是我也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而且你也打……”
  他仍觉得羞耻,说不出那两个字,只得含糊其辞,说,“我…那什么了,我不计较你,你也别计较我,咱们就别闹别扭了,好不好?”
  或许是受了信息素的吸引,程秉沉默地抬起手臂,放到蒋舟的腰上,然后用力收紧,像是唯恐人消失了受伤了,把他用力揽在怀中,不让他有一点掉下去的可能。
  “谁和你闹别扭了。”程秉凉凉地说。
  “你呀。”
  “……”程秉面无表情地想,这真是一派胡言。
  “别生气了嘛,程小秉,我都没生你气呢。”蒋舟还是埋怨似的小声嘀咕一句,“你还打我屁咕。”
  程秉打过他的那只手,突然紧了紧。
  他打得并不重,掌心里却带着诡异的麻,仿佛还残留着一点肉感。
  蒋舟闹完刚才那一通,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混沌的大脑里,属于理智的那最后一丝线,也快要彻底被信息素带来的燥意淹没。
  他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意识,在程秉耳朵边催道:“你快……答应,我要……撑不住了。我现在特别……想,跟你亲嘴儿。”
  程秉:“……”
  程秉不知道他的话题怎么转到这里来的。
  蒋舟总有一种让气氛变得很轻松的魔力。
  程秉从晚上起就沉闷压抑的心情,就像一朵蒲公英,被蒋舟轻轻一吹,就扑啦啦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重新凝聚一点对他的气恼。
  但是无果。
  程秉一下觉得有些无力。
  蒋舟又用指尖推了推他,是催促的意思。
  程秉只能木着脸说:“嗯。”
  蒋舟似乎是更难受了,染上水汽的眉轻轻拧着:“……那还要答应和我当兄弟哦。”
  做什么兄弟。
  可以想和对方亲嘴儿的兄弟吗。
  程秉的脑海里一下闪过这两个念头,所以一时没有回话,也没答应。
  但蒋舟也已经顾不上程秉答应不答应了。
  他的手已经十分不老实地乱动起来,还扒拉程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更好地接触他的腺体,从他的后颈上汲取信息素。
  程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然后蹭一下从床头柜上的抽纸里扯出两张,捂在了蒋舟鼻子上。
  蒋舟:“……”
  蒋舟察觉到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他被人用纸巾捏着鼻子,动弹不得,只能从洁白柔软的两张卫生纸里抬起眼睫毛,恶狠狠地等了程秉两眼,然后用力地擤了两把,把自己擤得干干净净,才甩甩脑袋把程秉的手甩开。
  程秉把他擦干净了,将卫生纸一抛,丢进床尾的垃圾桶里,随后拍拍蒋舟的背,温声说:“吸吧。”
  于是蒋舟再也不客气,他就像一头饿了许久小豹子,猛地将程秉扑倒。
  但实际上,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了,又才经历过Alpha信息素攻击,本来就不太舒服,这一下暴起把程秉按下去,连带着刚才作死动来动去的疼痛都迟来地蔓延了上来。
  他没只能窸窸窣窣地小幅动作着,把下巴抵到蒋舟的肩上,鼻尖还往他的颈后凑,甚至伸手扒拉他的脑袋,想让他把自己颈后的腺体露出来。
  这是一个懵懵懂懂试图标记的行为。
  在这个世界,压在Alpha身|上,做出试图标记的姿态,是毫无疑问的挑衅行为。
  但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Alpha和Omega。
  他们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够让对方依靠的同类。
  所以程秉默许了他的冒犯。
  ABO生理知识片说,Omega想要让自己在热潮期好过一点,应该一早就让Alpha咬上自己的腺体进行标记,先做安抚。
  但蒋舟第一次经历热潮期,还保持着一种婴儿第一次看到世界的好奇。
  他用嘴唇碰了碰程秉的侧颈,这是人体十分敏感又脆弱的地方,他感受到程秉的身体蓦地紧绷了,但很快又放软了,把脸偏在一边,放任蒋舟的动作。
  蒋舟感受到了他的纵容,于是更加过分,甚至还试探性地去咬Alpha的腺体。
  这对Alpha来说的体验可不美妙。
  程秉揪住蒋舟的后颈,把不得章法的蒋舟,从自己颈后揪出来。
  而已经快要化掉的蒋舟,毫无反抗的力气。
  他眼睛里带着水汽,雪白的脸颊边像落着桃花瓣似的,被揪出来后,还尤觉不满地舔了舔嘴巴。
  程秉哑着嗓子问他:“不是看过生理知识片,都学到哪去了?”
  蒋舟这时候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得厉害,只有空气里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桃子糖香中开凿领地的林间雪信息素,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Alpha的腺体上,信息素气味是最浓的。
  除此之外,还有……Alpha身上的液体。
  蒋舟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程秉的嘴唇看。
  程秉眼皮一跳,问他:“看什么。”
  蒋舟眼睛里带着欲|望,一点一点靠近了程秉,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低声说:“我可以,亲你吗?”
 
 
第23章
  程秉呼吸一重。
  还不等他做出任何回答,蒋舟的嘴唇就已经无法忍耐地往前一探。
  程秉心脏骤然狂跳,在他吻上来之前,偏过脸抬手捂住他的脸,阻挡了他的靠近。
  蒋舟脸小,下半张脸都被他拢在掌心,程秉能感觉到他两瓣唇微微挤压的触感,还有鼻间的气流一下一下扑打在上面,带来湿热的痒意。
  程秉的手臂微不可察地颤了下,指尖连着所有接触到蒋舟皮肤的地方,都像不存在了似的发麻。
  “……唔唔。”他听见蒋舟不满地咕哝了句什么话。
  程秉慢慢回头,对上蒋舟睁得很大,在黑暗中却仍微微发亮的眼睛。
  他在里面看到了一点新奇的探究。
  于是程秉终于回神,反应过来蒋舟刚才说的那句口齿不清的话是什么。
  他说——
  你的脸红了呢。
  是在害羞吗?
  程秉:“……”
  程秉面上倒是冷静自然:“房间里这么黑,你看错了。”
  蒋舟继续不满地唔唔唔说话。
  程秉却不想管他说什么了。
  Omega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再挑战他的理智,林间雪早就无声无息地蔓延在整个房间,终于在这一刻,困住了所有桃子糖的气息,将蒋舟彻底囚在自己的领地中。
  程秉也凑近他,额头相抵。
  那只手仍然隔在他们的嘴唇之间,但大概是气氛的原因。
  Alpha信息素与Omega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好像他们下一秒也会化开,或者是散成最细微的粒子,再重新组合成密不可分的一个人。
  程秉明明是为了阻止蒋舟的亲过来,可他此时此刻,低垂着眸,安静而认真,几乎要望进蒋舟的眼底。
  倒更像是他们隔着这只手在亲吻。
  一瞬间攻守易形,蒋舟怔怔地看着他,喉结上下一滑。
  “蒋舟。”释放引诱的坏蛋换了人,程秉的手指按上他脆弱纤细的脖颈,轻轻出声,“要标记吗。”
  这回是蒋舟被人扼住了致命点。
  但他好像本能地对这个随时能把他杀死的人,有着莫大的信任。
  他放软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肚腹,眼睛弯起来,露出笑的模样,很乖地说:“要。”
  空气里所有林间雪的信息素,蓦然一滞,随后更加凶猛地沸腾流动起来。
  程秉猛地搂过蒋舟的腰,一翻,将他背对着按进了自己怀中。
  ABO生理知识片说,这是最能安抚到Omega的姿势,也是最能让Omega感受到安全的姿势。
  蒋舟穿着低领圆T,后颈白净细腻,唯有那颗杏仁大小的腺体泛红而鼓涨,显现出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程秉微微低下头,嘴唇离蒋舟的腺体,只差毫厘。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达到了不能再高的峰值。
  在这种时候,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无比敏锐,尤其是腺体,林间雪的味道一波波冲击着他,让他可耻的……变得有点奇怪。
  蒋舟忍受不了催促:“你快点……啊!”
  程秉先前磨磨蹭蹭,这会儿又显得有几分急切,蒋舟猝不及防,尾音不受控制地一拐。
  环在Omega腰上的手臂用力收紧,犬齿猛然刺入后颈,汹涌磅礴的Alpha信息素,凶狠地灌|入Omega的身体。
  空气中林间雪和桃子糖的香气,如同两波惊涛骇浪迎面汇聚到一起,然后再密不可分地融合,蒋舟的眼前一阵一阵发花,所有的景象都变成了打着转的万花筒,让他感到难以抵挡的眩晕。
  不知过了多久,浓郁且绷紧的Alpha信息素,才骤然一松。
  程秉也松开牙关,舌尖一舔,将腺体上渗出来的一丝血迹舔干净,甜腻的桃子糖味和铁锈味,漫进他的口腔,让他的心脏又是一跳。
  蒋舟这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湿泥,感受到他的动作,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很含糊的哼声。
  程秉发觉他的不对劲,动作一滞。
  v娱演  过了会儿,他探出手,十足轻柔地去摸蒋舟的脸。
  蒋舟脑袋一沉,脖子一歪,脸蛋软软地贴在程秉滚烫的掌心,没有半点反抗。
  程秉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脸。
  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浓密而纤长微卷的睫毛往下耷着,湿漉漉的,眼角的泪意一直蔓延到脸颊,把他整个泛红的侧脸都濡湿了。
  晕过去了。
  程秉静默地看了他许久,信息素带来的无数欲|望在他的心里燃烧,却又诡异的,浮上来一点安宁。
  进行标记过后,Alpha和Omega之间,那隐秘而奇妙的,无形的,独一无二的链接,出现在他们之间。
  有很多朋友,受很多人喜欢的蒋舟。
  在此时此刻。
  是他的。
  只是他的。
  这个念头来得莫名其妙,几乎像是魔鬼的低语,萦绕在程秉的心头,让他心里突地一跳。
  程秉拧起眉,想将这个想法驱散开来,可这魔鬼好像缠上了他。
  让他一时……不得而出。
  程秉的呼吸在黑夜里,蓦地加重了一下。
  Alpha对Omega进行过标记行为后,会增强对Omega的占有欲。
  大概是信息素的缘故。
  他将这个念头赋予了一个合理的,可供接受的借口,随后将它压在心里最不见天日的深处。
  房间里安静下来,程秉几不可闻地呼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将蒋舟抱起来,给他挪了个舒服一些的位置。
  蒋舟或许是太困乏了,这点动静并没有闹醒他。
  他哭过,脸上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边,程秉想上手给他拨开,可指尖刚要触碰上去,又不知为何,停在了原地。
  程秉很少有犹豫的时候,在他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值得犹豫的。
  人之所以会产生犹豫,都在于懦弱,在于贪心,在于不敢面对。
  但程秉向来都是锋利的,这种锋利不仅对外,更会尖锐的指向自己。
  他从来都不害怕于去看那些血淋淋的现实。
  可他在犹豫什么呢。
  程秉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直到过了许久,久到那只半抬在空中的手臂,开始发酸,凝固的指尖变得僵硬,他才垂下眼睫,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可恰好,总是这么恰好,蒋舟动了一下。
  他抵着枕头,蹭了一蹭,而后柔软发烫的脸上触碰到了程秉即将收回去的指尖。
  于是意志沉沦,程秉的手便收不回去了。
  他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按照自己先前想的那样,替蒋舟将颊边的发丝,细致地,耐心地拨到耳后。
  然后替他掖好被子,转身去拿那条不知道遗落在哪里的毛巾。
  程秉给他擦了脸和身体,把他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才拿了一些自己的干净衣物,塞进被窝里,把蒋舟围起来。
  蒋舟在迷迷糊糊中察觉到程秉的动作,林间雪的香气十分温柔地将他笼罩,他感到了很久违、很久违的一种安心,像是小时候在雨雪天玩得一身脏回到家里,被大人一边恼火地责骂,一边又轻柔地把他整理得干干净净,把他塞进晒过太阳松软蓬松又暖和的被子,哄着他睡觉一样安心。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家里,回到……爸爸妈妈都在的时候。
  蒋舟下意识去拽自己小时候抱的奥特曼玩偶,搂进自己的怀里。
  程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他捉住,却也没有躲避,也没有逃脱。
  过了一会儿,他也安静地在蒋舟身边躺了下来。
  很忽然的,他想,蒋舟躺在自己筑造的巢穴里,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沉沉地睡着了。
  真是奇怪。
  这种想法让人感觉到,像是在寒冬中,胸膛里被揣了一把温热的火苗。
  让人同样也觉得安心。
  信息素无声呼啸,像一场静谧的雪落下,将他们笼罩。
  程秉也闭上眼睛,躺在床边,睡着了。
  -
  Omega的热潮期,持续了三天。
  仅仅依靠一个腺体标记,不足以让蒋舟撑过这煎熬的三天。
  所以程秉给他做了三次腺体标记,到最后一天,蒋舟的后颈已经是狼藉不堪,牙印很深,反复愈合,又反复被刺破,现在已经呈现出一种十分吓人的暗红。
  第四天早上,蒋舟醒来,脑子彻底清明,终于没有了前三天的浆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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