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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重生日常(穿越重生)——焦糖冬瓜

时间:2025-05-20 11:12:57  作者:焦糖冬瓜
  林鹿没想到千辛万苦让姜若棠送来的画竟然一点没达到想象中的效果,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唉,艺术就是这样,剑啊,花啊的,都是元素而已。来来来,我们一起烧烤!”
  白映川笑着点了点头,手却下意识将画筒握紧。
  穆闲清揣着口袋慢悠悠过来,朝着白映川伸出手:“方便的话,能给我看一看吗?”
  “当然可以。”白映川将画筒递了出去,穆闲清毕竟是唯一一个没有拿姜若棠打趣的人,白映川能感觉出对方的涵养见识和那些富二代不是一个水平的。
  穆闲清慢慢地将画拿出来,在看到整幅画的时候,瞳孔微颤了一下。
  十几秒过去了,穆闲清既没有把画收回去,也没有发表任何评价。
  之前一位起哄的客人走过来,笑着说:“哎呀,这种画怎么入得了穆大哥的眼?”
  “是啊,穆大哥名下可是有画廊的,见过的画作都是专业的!”
  林鹿也走了过来,站在穆闲清的身后,他在心里期待着、盼望着穆闲清能把姜若棠的画贬到一文不值,让白映川勉强把它带回去都不想再拿出来看第二眼。
  谁知道穆闲清的第一句话问的是:“这是姜导演的儿子画的?他今年多大了?”
  林鹿愣住了,一时半会儿竟然忘记回答。
  白映川回答道:“他和我们同年,应该也是十八岁。”
  “他叫什么名字?”穆闲清又问。
  这个问题让林鹿一个心惊,像是穆闲清这样的人,问一幅画的作者叫什么名字,绝对不是随口打听一下这么简单。
  还没等林鹿开口,白映川先一步说:“姜若棠。‘倘若’的若,‘海#棠’的棠。”
  穆闲清笑了一下,这是他来这里之后露出的最真心的一个笑容,他将画收回画筒里,递还给白映川。
  “线条利落、果断,完成得看似仓促,但画面里所有元素都充满情绪感。收好啊,万一未来很值钱呢?”
  这句话让之前还嘲笑姜若棠的客人们都安静了,他们有些尴尬地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穆闲清也正式和林鹿告辞了,找的理由无外乎家里还有事情处理之类。
  林鹿也不好强留,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
  穆闲清坐在自家车中,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一闭上眼……看到的就是那幅画。
  用明暗来表达情绪,利落潇洒的线条,看似像广告海报一样的构图,纸上人物美到抓紧视线,但气质却并不媚俗。
  这是一种来自作画者的无声拒绝。
  穆闲清忽然想到了什么:“傅春石先生的原石画展,本市的收稿什么时候截止?”
  “前两天书画协会已经发布截止通知了。”
  穆闲清叹了口气,“真可惜,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说完之后,穆闲清自己都觉得荒谬,只要金子埋得深,就能让人发现不了。
  谁知道司机接了一句“是小丑,总要曝光的”,把穆闲清给逗笑了。
  在林家坐到晚上九点,白映川接了母亲的电话,对方用平静地语气说“很晚了,该回家了”,其实不过是喜欢管控他的成就感罢了。
  白映川对林鹿说了家里有事,提前离开了。
  回到了家,他一改在聚会上的从容,快速换了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开了灯,再次把那幅画拿了出来,将它铺展在自己的书桌上。
  画面里的形象明显比现在的自己要成熟许多。
  白映川拍过很多广告和宣传照,所有的摄影师无一不在寻找最赏心悦目的角度,聊着天、哄着他,引导着他露出能让观众心动的表情,归根结底不过是在讨好这个世界罢了。
  但姜若棠的这幅画却不一样,仔细看就能发现线条很潦草,一些明暗阴影打得可谓狂放,而画面里的白映川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冷漠强硬地迎接这个世界的鲜花和利刃,当掌声和喝彩如同画面里的玫瑰消亡,剩下的就是伤害了吧。
  白映川又看出了另一层意思,这是姜若棠在提醒他,但具体在提醒什么,白映川不是很确定。
  也许有朝一日当自己被这个世界狠狠刺伤了,就能明白了吧。
  他想要找个画框把这幅画裱起来,但房子里最多的就是他和母亲拍的照片,连现代艺术品都很少。
  白映川找了许久,把自己八岁那年参加朗诵比赛的获奖照片拿了出来,把这幅画放进去,刚刚好。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指上都是碳灰。
  “哈……”白映川自嘲地一笑,单手拿着手机发信息给姜若棠。
  [你送我的画,花了多久时间画完?]
  发出去了快半小时,没有人回他。
  因为此时的姜若棠正在布置自己的新画室,还预约了人来装灯。
  等到他闲下来,看到那条信息的时候,他扯了扯嘴角。
  还真是大晚上晒太阳不可思议啊,白映川竟然主动给他发信息了。
  姜若棠:[十五分钟,怎么了?]
  正在打蔬菜汁的白映川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立刻拿了出来,看到“十五分钟”这四个字,觉得有些无奈。
  [太敷衍了。]
  白映川侧着脸,嘴角不自然带起一抹笑,等待着姜若棠的回复。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美院艺考的主题,我就不敷衍了。]
  这个回复就代表聊天的终结,姜若棠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洗澡去了。
  第二天,穆闲清就作为深蓝画廊的经营者,被邀请参加本市送展傅春石“原石”艺术画展作品的评委。
  虽然他在业内的资历比较浅,但是从他的祖父到他的父亲都是艺术作品的收藏大家,在业内无论是鉴赏还是经营能力都是一流的。
  和一帮老评委看了一圈下来,听着他们一板一眼的讨论,穆闲清悄悄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了。
  这些作品能被推荐上来,技法都是不差的。
  但精雕细琢的技巧也难以掩饰内核的空洞,穆闲清捏了捏眼角。
  这些人啊……能成为优秀的老师,却未必能成为艺术家。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位七十多岁的画家汤沉忽然开口道:“这幅画不错……特别有感觉。”
  汤沉很挑剔、较真,年纪虽大却从不倚老卖老,也不古板。
  穆闲清一直都尊重他的挑剔,因为他们有着相似的艺术追求,希望画作能表达情感而非单纯炫技。
  朝着汤沉看过去,穆闲清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幅素描。
  可以说三分之二的参展作品是水彩或者油画,这幅素描还是肖像画,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汤沉托着下巴看了许久,说了一句:“好久没有遇到情感表达这么强的作品了。”
  能得到汤沉这样的评价,穆闲清被钩子勾得都快坐不住了,很显然汤沉没有把画拿给他看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欣赏了足足一分钟。
  “汤老师,能传给我看看吗?”
  “哦哦,好。你看看,这幅你肯定喜欢。”汤沉笑着把画递过去。
  穆闲清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画面上的男子有着俊美的五官,但是影视剧里那些明星不一样,这是一个带着知性的气质和孤独感的青年男子。
  几乎铺满整张纸的线条却奇妙地让男子和世界连接了起来,原本的孤独感里透出了一种温柔。
  穆闲清的第一反应就是爱意。
  他许久没有从一幅画里看到这样隐藏着的、细腻的、却又透着热烈情绪的爱意。
  如果说素描是一种刻板的语言,那么画这幅画的人对这种语言的应用已然接近神乎其技了。
  穆闲清看了一眼作画者的资料。
  “姜若棠?”
  穆闲清怔住了,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倘若”的若,“海棠”的棠。
  这不就是姜怀远导演那个在画室上课,努力考美院的儿子吗?
  穆闲清想起了他画的白映川,和这幅画里的情绪截然相反。
  前者透着拒绝和冷冽,后者则是柔软的爱意包裹。
  穆闲清低下头,笑了好一会儿。
  是金子会不会发光,他不知道。
  但这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吧。
  这幅素描毫无悬念地入围,甚至挂起来被轮流品鉴和讨论。
  穆闲清远远地看着,他感觉自己即将见证一颗超新星。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月考来了。
  他们的考场是按照上学期期末考试来划分的,姜若棠看了看自己的考号,比自己想象的要好。本以为自己会在倒数第一的考场,没想到竟然在倒数第三。
  至于林鹿,他的成绩一向稳定,一直都在第一考场的最后几位或者第二考场前几位徘徊。
  林鹿的成绩也一直是林成栋的骄傲,他虽然跟那帮纨绔二代玩在一起,但读书这件事确实没让林成栋操过心。
  “若棠,你最近这么努力,成绩一定会突飞猛进,说不定能进年级前一百呢!”林鹿弯着眼睛笑得很可爱。
  但是姜若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才努力一个月,他能不掉到倒数第一考场就已经万幸了。
  至于白映川,因为是转学来的,没有名次作为参考,就暂时把他安排在了最后一个考场。
  姜若棠回过头,看向陆归帆的方向。
  月考对于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如果没有意外他还是会稳居年级第一,然后拿下学校的专项奖学金。
  但是姜若棠还是记得这场月考发生了什么——林鹿踩裂了陆归帆唯一的一支笔。
  上辈子自己给了陆归帆另一支,这就是陆归帆对他好感度的来源。
  所以这一世,他要比上辈子更加认真地刷好感度!
  一大早,姜若棠就准备了一把水笔塞在笔袋里,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对着镜子重复排练把笔给陆归帆的姿势。
  他就不信,林鹿再不小心,还能踩裂一整把水笔。
  大概是姜若棠的表现太突兀了,当他在校门口等到了陆归帆,拽住对方,把那整把水笔送到对方面前的时候,陆归帆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那感觉,姜若棠不是来送笔的,而是来献花的,效果有点微妙。
  “嗯?”陆归帆垂着眼,看着姜若棠,仿佛在说你搞什么鬼。
  “给你!第一门语文,要写的字儿很多。我看你的水笔都写到头了,万一卷子做一半没水儿了呢?”
  陆归帆伸出手指,指尖在笔头上点了点,“这么多,抽签吗?”
  “啊?”姜若棠一脸懵。
  为什么要抽签?都是你给你的啊。
  “那我选这支吧,看着像上上签。”
  陆归帆从那一大把水笔中取走了一支粉色外壳的,放进口袋里。
  诶,有那么多支,他为什么会特地选粉色呢?
  “走吧。”
  陆归帆转身进教学楼了,只剩下姜若棠抓着那一把水笔。
  赵长烽路过的时候还呵呵嘲笑了一番:“姜若棠,你是要去考场搞水笔批发吗?”
  “差生文具多,要你管!”
  所有高三生纷纷坐在了月考考场上,上辈子发生的事情,这辈子还是发生了——林鹿路过陆归帆的位置,把他放在桌边的水笔带到了地上,顺带还给踩碎了。
  大家都知道陆归帆属于考试时候特别潇洒的类型,除了一支水笔、涂答题卡的铅笔外加准考证,其他什么都不带。
  陆归帆常用的那支水笔碎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其他同学匀一支就好,但是能动摇一下年级第一的心态,大家也乐见其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给你一支笔!”林鹿赶紧道歉。
  陆归帆淡淡地说了一声“没事”,就平静地从校服口袋里取出了另一支粉色的笔,把大家伙儿都看懵了。
  “我没眼花吧,向来都是一支笔走天下的陆归帆竟然带了第二支笔?”
  “还是粉色的?不会是女生给的吧!”
  就连监考老师来发考卷,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他那支粉色水笔。
  早晨的语文考试就这样顺利地结束了。
  姜若棠以为不会再发生什么,没想到他坐在考场位置上吃外卖的时候,听见走廊上有人说陆归帆的眼镜碎了。
  心头狠狠一阵紧张,眼镜对于陆归帆来说可比什么水笔重要一千倍啊!
  姜若棠把筷子一放,快步走出了教室,拦住了那两个同学。
  “你们刚才说陆归帆的眼镜怎么了?”
  “就他在走廊上被孟阳他们几个撞了一下,眼镜掉了,摔碎了呗。”
  “孟阳……”姜若棠的眉心皱了起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孟阳应该和赵长烽一样都是篮球队的,他成天和赵长烽称兄道弟,但后来闹掰了,应该和首都体育大学来选人有关。
  只是孟阳和赵长烽一样,都在最末一个考场,和第一考场相隔十万八千里,他怎么就能撞到陆归帆呢?
  这货是故意的吧?姜若棠的拳头硬了,尽管他的身形还不够孟阳塞牙缝。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对于普通近视的学生来说,即便没有眼镜也不至于看不清楚试卷。
  但陆归帆不同,他的近视度数比较深,并不是遗传,是小时候发烧导致的,当时他的父母入城打工,他被留在爷爷奶奶家里,发烧之后被送到了卫生所,吃了药也没有见好。
  后来送到城里的儿童医院,病是好了,但眼睛的度数却变深了。
  没有了眼镜,试卷上的字对他来说太小、太模糊了,肯定会影响他的发挥。
  姜若棠没有心情吃饭了,赶去年级办公室。
 
 
第26章 第一次戴隐形眼镜
  只见孟阳那家伙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一副内疚的样子,而年级主任也在训他。
  “你明明在一楼考试,你跑到三楼去蹿什么门子?要不是你,陆归帆的眼镜能碎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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