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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陆回舟不与这种人辩理:“你们的儿子走运,有个稳当工作,不过,假如他的老板知道他为了这份工作兢兢业业,离家二十里都舍不得回家看望一下虚弱的儿子,不知会不会深感自责,不敢再用这样深明大义的人。”
  “不知道他丢了工作,以他的性子,是愿跟你们喝酒打牌混吃等死,还是愿意辛苦劳作奉养你们终老?”
  “你——我掐死你!”又一阵难以入耳的谩骂,周从云怕他苏哥吃亏,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推开了门。
  然后他愣住了。老太婆叫得厉害,却被苏哥冷着脸,一只手牢牢按在墙角。
  周从云吓了一跳:好一个“和气迎人”!
  他立刻扭头把门关紧,又急忙去看周遭有没有摄像头。
  没有,那地儿是个死角。
  “行了。”老头儿看着陆回舟冷漠至极的眼神,站远了些,“这事到这儿就了了,我们就为把事情闹个明白,医院也给我们解释了,律师也给我们来信了,我们也大体明白了,以后就不来了。”
  “老头子?”骂得起劲的老太婆,顷刻就收了声,困惑似的看向自己老伴。
  陆回舟松了她,她立刻走近老伴,听老头儿在她耳边嘀咕两句,带着戒惧翻陆回舟一眼:“走就走!”
  说着就要下楼。
  陆回舟略过她,等老头儿也要下楼时,静静开口:“你们确实没文化,不懂医。”
  “咋个意思?”老头儿挑起三角眼。
  “意思是,你脸色发黄,眼底也黄,酒看来的确没少喝,虽然晚了,还是建议你去看看。”
  陆回舟声音平静,眼神却极幽冷,在昏暗的楼道里,如两道利剑锁定老头儿,老头儿忽然不寒而栗。
  “不过这病要治恐怕是个无底洞。”陆回舟语气一转,看向老太婆,“大医院贵,还是回本地看吧,总要留些底子养老。”
  老太婆莫名攥紧了自己裤袋里的钱包。
  老头儿却没注意,他又怒又怕瞪了陆回舟一眼,脚步有些虚浮下了楼梯。
  还没下一层,就传来两人争执:“回什么家,就在这儿给老子看!”
  周从云咧了下嘴角。
  但是看一眼陆回舟并不喜悦的神色,他不由也把笑收起来。“哥,你说那事儿是真的?”
  茂茂,真被那俩老东西放着不管?周从云想问,又及时收住,担心看向“苏煜”。
  茂茂是师哥的禁忌,提了他怕师哥心里难受。知道茂茂出事时,师哥因为车祸还在住院,那天周从云正好去看他,清楚记得他听见噩耗时的模样:先是茫然,然后是血色全褪的脸。
  周从云知道,师哥看着大大咧咧,其实特别重感情,他又好强,有心事总藏着——虽然他藏不严,狗都看得出喜怒,但他不愿说,总憋着,就很让人担心他憋出毛病。
  “哥,这事儿过去了,别想了。”周从云轻声说。
  “嗯。”陆回舟点头。
  周从云安慰错了人。
  看了眼楼梯,陆回舟打开防火门,又平静合上,把阴暗的楼道锁在光明之外。
  *
  1998年的这天是周四。
  早晨闹钟响后,苏煜仍旧发了会儿呆,夜里他又一次梦见给茂茂做手术,剖开腹,里头却空空如也……
  苏煜慢慢醒过神,用冷水洗漱过,沉着脸推开门。
  正是深秋,天气却意外晴朗。门外是一片瓦蓝的天空,远处路旁的景观树和前院的灌木丛萧疏安静,地上铺了一层落叶,脚踩上去沙沙作响。
  苏煜面无表情,一路踩着落叶出了院门,没过一会儿他又面无表情折回来,拉起院子一角的水管,打开水龙头,面无表情呲了阵水。
  尽职尽责并公平地照顾到了花园每个角落,苏煜才面无表情去上班,按日程表,今天他要替陆回舟出半天门诊。
  他对这时候的药不够熟悉,看得慢而审慎,幸好陆回舟的号是专家号,一上午只有20个,苏煜看到最后俩号,时间正好到了中午。
  倒数第二个号进来的是一家子,一对年轻男女,男人跛脚,女人很胖,目光呆滞,智力明显有些问题,还有一老一少,听称呼,老的是女人的婆婆,小女孩是那对男女的孩子。
  “谁不舒服?”苏煜问着,自然看向有智力障碍的女人——她很胖,脸却没有血色,口中还不时哼哼。
  苏煜视线落在她脸上。
  女人脸上有不少淡红色的斑点,左脸还有一块硬结。
  “是我这儿媳妇,她尿血。”女人的婆婆一边把女人按在椅子上,一边代答。
  “可能还有哪里疼,她老打自己的腰。”牵孩子站在后头的跛脚男人补充,还递了个袋子过来,“这是上礼拜在别的医院拍的CT,医生推荐找您。”
  苏煜接过片子,对光仔细读。
  左肾有个巨大肿块,怕不只是肿瘤,还合并有出血。
  除了这个,肝脏和右肾多处有病灶。
  “她有没有癫痫史?”放下片子,苏煜问。
  “有,她爹妈说小时候常抽,现在少了。”婆婆答,答得很快,看起来是被问过。
  “外院跟你们说过她这个病没有?”
  “说过,说是什么硬化病。”
  “结节性硬化病。”苏煜说着,看向男人拉在手上的小女孩,面色微沉,女孩儿口鼻部位,也有些红斑。
  “对,就是这个名儿,”那位婆婆说,“医生,那她这瘤子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不做手术能行吗?做手术会不会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苏煜看向她。
  男人又递上两张妇产科的检查单。
  苏煜脸色更沉,目光凌厉看向男人:“这病是遗传的,你们不知道?”
  “知道,那也得试试啊,找人看了说是男娃!”婆婆抢着说。
  “拿什么试,拿人命?”苏煜冷声问。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婆婆竖起稀疏杂乱的眉毛来,“你以为我们乐意呢?怀上了不生那不是害命!”
  “生了不负责,才是害命。”苏煜控制着自己,无视她的唾沫星子和指向自己鼻尖的手,拿了笔,边在病历本上写字边说,“月份还小,你们到妇产科开药,她现在的情况,承受不了怀孕。”
  他说着,看向男人:“你女儿要做个检查,先查血——”
  “查什么?我孙女好好的!”那婆婆高声打断他。
  “查一下以防万一。”孩子面部皮疹已经让苏煜有不好的预感,但当着小姑娘面,他不想直说,怕吓到她——小姑娘眼神灵动,智力不像母亲那样有问题,恐怕什么话都听得懂。
  “如果你们怕花冤枉钱,我可以先给她做个查体。”苏煜说着,准备起身。
  这病是基因突变引起的系统性疾病,除了损害皮肤、大脑和肾,也可能累计心肺,他看小姑娘有些气短、咳嗽,想至少先听下她呼吸。
  不料他才动身,那婆婆“腾”地挡住孙女:“不劳你了!”
  她恶狠狠瞪一眼苏煜,回头扯儿子站起来,又去拉儿媳妇:“走走走,不在这儿看了,什么破医院,没病也给整有病了,坑人!”
  苏煜额头青筋跳了跳,但他竭力压制:“就是查出来有些问题也没关系,对症用药,孩子能舒服很多。”
  那跛脚男人脚步迟疑了下。
  “别听他胡咧咧!”婆婆却牵着孙女,推着儿媳,又拽了把儿子,急着要出门。
  苏煜看了眼羞怯不安的小姑娘,用最大限度忍耐着脾气:“您是她亲奶奶!”
  “我呸!”婆婆啐了一口,“砰”地合上门。
  “啪!”室内传来什么东西撞击碎裂的声音。
  门外等候的20号病人朗书雪本要敲门,又迟疑地放下手,可他刚放下,门被猛地拉开了。
  一道人影迎面跟他撞上,朗书雪恍惚了下,那一瞬他没留意别的,只留意到一双眼睛,又痛又怒,仿佛烈焰燃烧。
 
 
第21章
  因为失神,朗书雪被撞得趔趄,但很快又被扶住、站稳。
  “抱歉。”那位医生哑声道歉,看了眼他手上的挂号条,又看了眼走廊尽头消失的身影,看回他,“麻烦等一会儿。”
  朗书雪点头。
  门被合上,片刻又被打开,诊室里,洗手台上的玻璃镜子碎了,但已经被扫作一堆,敛在垃圾桶旁。
  “哪里不舒服?”那医生平静问,除了眼周带点儿红,看不出任何异常。
  倒是实习生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看向朗书雪,仿佛生怕他也惹他的老师发怒。
  朗书雪自然不会。
  他递上自己的片子,安静陈述了病史和症状。
  小实习生看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富含同情与怜悯。
  朗书雪倒很坦然:“陆医生,我的手术能做吗?”
  “需要和神外会诊,看会不会对你颅内的肿瘤有影响。”苏煜说着,看向他,“你一个人来的吗,没有家属陪同?”
  “我一个人还能应付。”朗书雪答。
  苏煜握着他的报告单,思考一瞬:“血象不太好,占位情况也要做增强CT再看看,建议先住院再做详细检查,这样更稳妥。”
  朗书雪很配合:“证件我都带了,随时可以办住院。”
  苏煜看他一眼,眼前的病人穿着得体干净,气质温润平和,一点都不像个病人,尽管,他实在病得很重。
  苏煜看向实习生:“小郑你带他去。”
  “谢谢。”朗书雪站起来,温文有礼道谢。
  当天朗书雪就住进了泌尿外的病房,凑巧,是梁乐跟老杨他们那间。
  晚上回到办公室,苏煜把他交给石峥嵘管,特意交跟石峥嵘代他的情况:“朗书雪,男,32岁,两年前确诊颅内血管网状细胞瘤,这次因为头痛到神外就诊,查体发现左肾区叩击痛,神外怀疑是VHL,安排做了腹部检查。”
  VHL?石峥嵘神色凝重下来,看向苏煜递给他的一叠检查结果。
  脑多发肿瘤,左肾肿瘤,左肾上腺肿瘤,右肾肿瘤,右肾囊肿……好家伙,石峥嵘越看越不是滋味。
  VHL综合征,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跟抑癌基因VHL基因丢失、突变或失活有关,可能引起多部位病变,肾癌就是这病的常见表现,而且一发作多半就是双肾,近三成患者,最终也死于肾癌。
  “下午做个增强CT,看有没有遗漏的病灶,联系下神外尽快会诊。”苏煜沉声安排。
  如果他没记错,这时候还没有抗血管生成的靶向治疗药,VHL病导致血管生长因子过表达,促进肿瘤发生,某些靶向药对它多少有些效果……
  苏煜正皱眉想着,门被敲响,护士一脸气愤:“主任,4床不配合吃药。”
  4床,梁乐?
  苏煜抬头,一个国字脸男中年正站在护士身后搓着手:“那啥,也不肯吃饭……”
  苏煜打量他和梁乐有三分相似的浓眉深眸:“你是?”
  中年叫梁洪山,正是梁乐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
  苏煜不认识他,他却早已打听过“陆回舟”:“陆主任,真是对不住,孩子不听话,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苏煜只同他点点头,并不热情。一来他心情不好,二来对这位总是不见人影的父亲,他有成见。
  苏煜撇开梁洪山,看向护士:“怎么了,他闹什么?”
  “还不是这位,胡闹!”护士不高兴地瞪梁洪山一眼。
  梁洪山是昨晚回来的,一回来就干了件大事——他趁梁乐睡着,大半夜把梁乐的头给剃了。
  梁乐本来有一头半长不短的披肩发,早晨一醒见自己变成了小平头,据护士说当场砸了镜子,差点气厥过去。
  “我这不是怕招细菌。”梁洪山讪讪解释。
  招细菌,也膈应。梁洪山早就看儿子那一头披肩发不顺眼了,好好个人,闹得不男不女。
  再说洗起来也麻烦。病房不比在家方便,孩子一天到晚挂着输液瓶,洗头不还得他伺候。
  他伺候了这怂孩子还不领情,嫌他多事。
  昨晚“多事”了一回,梁洪山恶向胆边生,趁夜就把头给梁乐剪了。
  “清清爽爽,精神多了!”带着苏煜走向病房,梁洪山还颇带两分自豪——以他的审美,剃完真好看多了。
  苏煜没搭话,站在病房门口看去。
  病房里,朗书雪刚入住,护士正跟他核对信息,杨大爷则正劝梁乐——用嘴劝:“孩子,真香!”
  大爷吸溜一口面条,“吧唧”两嘴:“啧,这味道,绝了!”
  梁乐羞恼撇过头,拿被子蒙住脸,被子短,当下露出他两只脚来,梁洪山怕他冷,快步走进病房,把被子又往下一拽。
  梁乐刚剃成平头的脑瓜子又露出来。
  特愤怒。
  苏煜本是带着气来,见他这模样,气莫名泄了三分。
  真惨,剃得真不像样……
  “乐,哪儿不舒服,让陆医生给你看看。”梁洪山讪讪道。
  “我好得很!”梁乐瞥一眼苏煜,紧紧闭上眼,“别烦我。”
  “你个兔崽子!”见他这么失礼,梁洪山很来气,但孩子病着,打又不能打,他咬紧后槽牙,“陆主任,您见谅。”
  陆主任能见谅,苏煜不能。他没那么高涵养,此刻尤其没有。
  他居高临下看向梁乐:“就为个发型,绝食?”
  梁乐听出他话懒散又阴阳,明显在嘲讽他,越发不肯睁眼。
  “你在医院闹绝食可是闹错了。”苏煜也不在意他睁不睁眼,自顾往下说,“我们手段多,滴葡萄糖不行,还能给你插鼻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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