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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欲学科大佬互穿后(穿越重生)——安静的蛋仔

时间:2025-05-20 11:16:24  作者:安静的蛋仔
  “我去帮你们看看吧。”人家带个孩子都等一下午了,护士有些不忍心。
  “谢谢您。”小两口轻声道谢——男人怀里的小宝睡着了,“不过没关系,您不用催苏医生,我们多久都等。”
  护士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是什么人,怪好说话的。
  没有多想,她走向会议室,从门缝里张望一眼,打算看看苏煜坐哪儿,能不能悄悄叫他出来。
  结果她才一张望就撞上一双阴沉的眼——邱主任,护士心一抖,下意识往门后贴了贴。
  “出国交流,要代表我们国内同行,苏煜做不了手术,何必出去丢人?”会议室里传来邱江河独有的阴沉语气。
  护士本打算溜走,听见这话,不由又停住。苏医生怎么做不了手术?
  小护士很替苏煜鸣不平,这不是因为苏煜那张脸比明星还好看——她没那么肤浅,是因为苏煜本来就强,她们做术后护理,对医生的手术水平多少心里有数,手术室的姐妹观感更直接,据她们说苏煜最近又精进了。
  “谁说苏煜做不了手术?”果然,石主任也出了声。声音不高,但语气不好,压着火呐。
  “做得了,为什么他连续一周都不主刀?为什么上了手术台干瞪眼?”
  “咳,年轻人嘛,让人非议了,闹点儿情绪,可以理解。”这是科室的老好人王医生,“小苏手术还是没问题的,那天我听说了,力挽狂澜了嘛。”
  “手术台是闹情绪的地方?”邱主任的声音越发阴沉,“你干了多少年,在手术台上撂过挑子?”
  “师哥不是撂挑子,是——”
  “是什么?”
  “是我一段时间没有主刀,担心技艺生疏,所以选择一周时间过渡。”会议室里终于传来苏医生的声音。
  沉沉稳稳的,跟他平时不太一样。
  全科室护士都爱议论苏煜,她们一致觉得苏煜像只大猫,漂亮,懒,傲气,一碰还爱炸毛,但是现在他一点要炸毛的意思都没有。
  然而邱主任阴阴郁郁的,抓住猫猫不放:“技艺生疏,上台前怎么不说?拿病人生命玩笑?”
  “不是,没玩笑,上台前我俩商量了。”
  又多了一人发言,护士把耳朵贴门上,眼睛放光——是程覃啊,就知道他会坐不住。
  但是拆他老师的台,他也真敢。护士提起唇角,有人叫她,她不敢再听,急忙遛了。
  遛之前,听见苏煜语气平淡保证:“明天起我正常做手术,邱主任如果不放心,可以亲自监督。”
  怪,猫猫哪儿去了……
  “苏医生,有人找!”会终于开完了,陆回舟正要回办公室,被护士出声叫住。
  陆回舟顺声望过去,见一对年轻男女从等候椅上站起来,抱着襁褓走向他,神色有些激动。
  “什么事?”陆回舟问着,看了眼襁褓,以为是婴儿泌尿系统有什么先天问题。
  “苏医生,您不记得我们了?”那个年轻男子有些诧异问。
  陆回舟不动声色:“抱歉——”
  “不用不用,没关系,”年轻女人插口,笑着指指自己的肚子,“苏医生,可能我卸货了,所以您认不出来。”
  “是是是,而且当时乱糟糟的。”男人很快附和。
  “是你们两口子啊。”石峥嵘本来走出去了几步,又调头走回来,“生了?”
  他看向襁褓。
  “是,石主任,生了。”男人高兴答。
  “闺女小子?”石峥嵘笑呵呵问。
  “闺女,六斤六两。”男人压不住嘴角的笑,把襁褓里的小小婴孩给石峥嵘看。
  “好,白白净净的,以后肯定是个漂亮姑娘,”石峥嵘说着,视线扫向年轻的新妈妈,“身体都好吧?”
  “都好,都好。”小夫妻忙答。
  “行。”石峥嵘瞪一眼“苏煜”,“算这小子罪没白受。”
  什么罪?陆回舟蹙眉,听走廊里的医护议论:
  “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是不是跟苏煜车祸有关系?”
  陆回舟正凝神去听,手却被强行抓住:“苏医生,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男人抓着他的手要往下跪,陆回舟下意识用力,把他托起来,扫过他们夫妻和襁褓中的婴儿。
  “苏医生,没有您就没有安安、没有我们娘俩,我们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好。”
  女人说着,打开身旁的旅行包:“谢礼您不收,孩子爷爷和姥姥他们准备了一点土特产,请您无论如何收下。”
  女人说得特别诚恳,眼角甚至有点泪光。
  但陆回舟仍本能拒绝:“不用——”
  “行了,”石峥嵘打断他,“人家一片心意,收就收了,也沾沾喜气。”
  他说着,特意当着众人面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确认都是些腊肠腊肉之类的特产,没有红包礼金。
  “见者有份,这小子没口福不能吃,来大家伙儿替他分担点儿。”
  石峥嵘张罗着,众白大褂都来凑热闹。热闹之外,女人隐晦望了眼“苏医生”的腿和手,神色担心:
  “苏医生,您的伤,恢复好了吗?”
  “好了。”陆回舟看她和婴儿一瞬,答。
  “那就好。”女人双手合十,舒了一大口气,又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苏医生,这是安安送给您的。”
  安安?陆回舟看了眼襁褓里的婴儿,又看了眼女人手里的小蛇布偶。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们那里的习俗,您是安安的贵人,这是安安的属相布偶,里面有她的胎发,她命格不稳,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放在您身边……镇一镇?”
  陆回舟没听说过这样的习俗,不过依苏煜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他代苏煜把布偶接过来。
  “谢谢。”女人笑逐颜开,又从包里摸出……第二个布偶。
  这次,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娃娃,只有巴掌大小,但填充得很满,鼓鼓囊囊,虽然过于圆润了些,但眉眼仍带着锐气,神韵上,很有些接近苏煜。
  “这是和小蛇一块缝的,我缝了两个,一个给安安,好让她记得,是哪个哥哥救了她的命,这一个,不嫌弃的话,还请您收下,算个念想。”女人眼底晶莹。
  有些谢意,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知道怎么回报,就只能,浓缩在最朴素的一针一线里。
  已经有了小蛇,也不差一个娃娃。陆回舟把娃娃接过来,这才看见,娃娃右手上有一条深红色丝线缝制的“伤疤”,并不狰狞,非常漂亮,在伤疤尽头,还有一颗精工刺绣的爱心。
  陆回舟顿了一瞬,把娃娃装进口袋。
  “苏医生,真的感谢您。”男人抱着女儿,深深朝陆回舟鞠了一躬,“我们一辈子记您的好。”
  陆回舟略侧开身,扶他站直:“不用。”
  襁褓里的小婴儿可能被挤到了,“哇哇”哭起来,声音很洪亮。
  小夫妻一边同陆回舟说话,一边哄她,迟迟哄她不好,不好意思起来,再三道谢后,终于抱着孩子离开。
  “苏煜,你行啊,活雷锋,真给咱们长脸。”大部分同事这时才弄清楚始末,朝陆回舟竖大拇指。
  “长什么脸,笨蛋一个,人家不是怕他出国去丢人吗?”石峥嵘阴阳怪气。
  邱江河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闻言一声不发,阴沉着脸推开自己房门。
  “老师——”程覃想跟上,“啪”地一声,门合上了,差点夹到他鼻子。
  程覃却没生气。
  相反,他担心地望了眼门内。
  邱江河不仅是他导师,也是他表舅。
  表舅当年只是话少,没这么阴沉,从表舅妈去世后,他才变成这样,看谁都不顺眼,跟谁都合不来。
  当初,表舅妈也是出的车祸,也怀着孕。
  可惜,没有一个英雄从天而降。
  他沉默在门口站了会儿,隔着人群看向“苏煜”:也不奇怪,天底下有几个这样的傻瓜。
  他盯着那傻瓜,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敲响他办公室门:“还不回家?”
  “什么事?”陆回舟放下手里的娃娃。
  “咳。”程覃走过来,看了眼娃娃,“挺像哈?”
  说着就伸手要摸——还没摸到,被挡开手腕:“有事说事。”
  行吧。程覃极心痒地看了两眼那软乎乎、胖乎乎的“苏煜”,勉强收回视线:“那什么,我们老邱就是较真了些,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出国的事儿你不用担心,你跟老马去就是,我等下次。”
  陆回舟抬头看他一眼。以苏煜的脾气,大概不会乐意被程覃“让”。
  但是,陆回舟手落在膝盖上,没说什么。
  “多谢。”陆回舟说着,看了眼时间,“我有个病案要整理,你有别的事?”
  “也没什么。”程覃看了眼别处,又看回他,“你明天真要主刀?”
  陆回舟点头。
  “哪台?我明天有空,可以——”
  “不用。”陆回舟说,“周从云配台。”
  “那行,”程覃手指紧了下门把手,脸上却很无所谓的样子,“我也还有活儿,先撤了。”
  “等等。”陆回舟叫住他,“刚才在会议室,多谢解围。”
  “吃错药了?你什么时候让哥背锅还带谢的。”程覃高兴了些,说完话潇洒而去。
  陆回舟看着他离开,想了一瞬他话里话外跟苏煜的熟稔,看回电脑屏幕上的文献。
  只是浏览速度比平时稍慢,还总因为旁边的“物件”分心。
  ——玩偶很软,捏起来触感很特别,让人上瘾。
  对一样东西免疫的方法就是多接触。
  但陆回舟并没有再拿起娃娃。
  他看着文献,九点一到,本能看向屏幕上的时间,还来不及看清,就随着一股无形的吸力,出现在……一家热气蒸腾、人声鼎沸的火锅店里。
  店员两手端着只红辣辣的锅子,擦过他的虚影。
  陆回舟往一旁让了让,在满堂食客里搜索苏煜的身影。
  很快,他在一处靠窗的卡座发现了他。
  他背对他坐着,对面是个年轻女孩,两人隔着热气腾腾的火锅,正边吃边聊,有说有笑。
  女孩外套搭在一边,上身只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长发松松扎成一个髻,袅袅婷婷,神态柔媚,一双眼望着苏煜,几乎从未移开。
  面孔有些眼熟,陆回舟思索了下,记起她是谁。
  田玉林的女儿,田冉。
  “要不要再加些菜?”田冉正询问苏煜。
  “不用了,谢谢。”家里健胃消食片空瓶了,再吃多,师祖恐怕要有意见。
  但是火锅真好吃!!
  苏煜专注捞着锅里的漏网之鱼。
  “还是再加两盘吧。”田冉笑起来,“我看回舟哥还没吃饱。”
  “做手术应该体力消耗很大吧,我爸爸常说你们要比他们辛苦。”
  “还好,”苏煜手顿了顿,“你爸爸他们也辛苦。”
  “还是回舟哥更辛苦一些。”田冉看向他,脸上多了分羞涩,“回舟哥,我去探望姑父,听见他们谈论你手术创新的事,回舟哥,我约你出来吃饭,就想跟你说一句,你做得对,我支持你。”
  苏煜筷子又顿住,看了眼田冉:难道他料错了,这位不是来刺探情报的,她也是师祖的粉丝?
  “谢谢。”他吞下嘴里的羊肉,含糊说了句。
  田冉大受鼓励。
  从前回舟哥很少理她。她也理解,那时她在读书,他可能觉得她年纪小,和她说不着什么话,但是现在她长大了,也许他终于能够注意到她,能够发现有个人在默默地关心他、理解他、支持他!
  “我听说医学发展史上有很多失败、错误的例子,”田冉放下筷子,背草稿般说起来,“比如有一种消炎药,后来被确认会导致心肌梗死,还曾经有医生为了控制慢性头疼,就切掉病人的一部分脑子——”
  “脑叶白质。”苏煜更正,并放弃了锅里的脑花。
  “是,回舟哥懂得真多,”田冉保持着仪态,很淑女地笑了下,“总之医学发展伴随些牺牲是正常的,回舟哥你别在意姑父的批评。”
  嗯。苏煜点头,可点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谁牺牲了?”
  他放下了筷子。“你爸说我师——说我[牺牲]病人了吗?”
  “不是,没有。”田冉不知道他脸怎么就沉了,下意识否认,“我爸爸在家很少谈医院的事,是我听姑父说——对不起,回舟哥,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苏煜神色冷峻。
  “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创新手术……欠考虑了些。”田冉尽量美化陆起元当时的话。
  他可真是个好父亲。
  苏煜眼神冷下来,犀利得刺人:“第一,我们没有创新手术,是选择了一个更适合病人的术式。第二,师——我,[我]没有任何让人牺牲以求创新的打算,[我]不会拿病人性命当儿戏!”
  任何一个看过师祖那些严谨郑重病案记录的人,任何一个读过他那本砖头书、看过他条分缕析哪怕最微末细节、避免任何一点术后并发症的人,都不会怀疑师祖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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