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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绝对关系(近代现代)——秦柒

时间:2025-05-20 11:45:30  作者:秦柒
  就算是人民币,也一样有人视金钱如粪土。
  这是在开口哄他,可怜见的顾少居然被他这一句话给哄好了,原本身上那股变态的气息消散得一干二净,可怜兮兮抱着他道:“可是师哥在我眼里就是好到所有人都觊觎,我不眼巴巴守着,哪天被人撬了墙角我哭都没地方哭。”
  言星河不作声,任他抱了一会儿,顾南风吃了会儿豆腐,开心了,去厨房给人做饭。
  言星河跟在他后面一起去了厨房,顾南风还以为他师哥想要跟他一起做饭,却看他似乎是有话要和自己说,这很难得,他一边忙着切土豆一边问道:“师哥,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讲?”
  言星河道:“我明天晚上不回来吃饭。”
  顾南风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他现在已经把咖啡馆的兼职辞掉了,全职就是出版社的工作,平日里圈子又窄,突然说不回来吃饭是怎么?又有了别的约会?
  还没等他心里把那出戏演完,言星河解释道:“出版社集体聚餐,有主编在,我不能缺席。”
  人情世故,他总要学着面对,再抗拒他也是要养活自己的。
  顾南风一挑眉,原来是有饭局。
  他点点头,“都有谁啊?搞不好我之后也在这个出版社找实习呢?”
  这就全是扯皮话了,他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
  言星河说了几个人名,他眯着眼一一记下了,难得两个人之间说这么多话,顾南风又问他,“师哥,会喝酒吗?”
  饭局这种地方,尤其是公司聚餐,老人总喜欢给新人灌酒,还美其名曰酒桌文化,也不知道哪来的不良风气,言星河对这些不熟悉,他担心被人灌醉了。
  言星河道:“会一些。”
  顾南风给他出主意:“那就一开始说自己酒精过敏,不然开了头就没完没了,酒这种东西私底下喝是享受,酒桌上被劝就是受罪了。”
  “要不要我去接你?”
  言星河摇头,想说自己一个人可以,却听顾南风道:“师哥,我们是情侣,你为什么不试着多依赖我一点?我去接你会放心一点,而且我很高兴去接你,这不是麻烦的事情。”
  言星河于是点头说好,“谢谢你。”
  没等顾南风回他,便急忙忙回书房去了,生怕顾南风又说不要谢谢让他亲一口。
  隔天一早,顾南风早起挑衣服,一边看言星河也难得穿了正装,出版社平日里着装要求不是非常严格,却搞不懂聚餐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但毫不意外他被眼前美色震撼到,本来还吵着的瞌睡虫已经飞到了天边外,一边瞧着言星河身上是件铅灰色的,自己也挑了一件同色系的西装。
  临走了没忍住把他拥到自己怀里,言星河还是很瘦,总也胖不起来,顾南风知道他是因为心里的事情还没完全过去,脑袋靠在他肩窝处浅浅叹口气,要了个早安吻。
  结果一整个上午,顾少眼前都是他师哥的腰,衬衫裹着束到西裤里去,他发呆又愣神,工作效率俨然跌到了负值。
 
 
第三十六章
  五点钟下班,年轻男人过来找言星河一起去聚餐的饭店,言星河因为昨天的事情多注意了一些,有意和男人拉开距离。
  他没那么多工夫处理多余的关系。
  年轻男人说自己可以顺便载他一起。
  言星河道:“闫凯,昨天的事情很抱歉。”不管怎么说,顾南风确实毁了人家一件西装外套。
  闫凯不是很在意,“没事,小孩子做事幼稚,我不放在心上,一起去吧。”
  言星河说自己跟前一辆车去,出版社包了一辆七座的商务车。
  他拒绝的态度很认真,闫凯不好勉强,于是只得自己开车走了。
  今晚的聚餐十几个人,除了他们古籍部的,还有总编辑和副主任几个资历比较老的前辈在,言星河作为非正式员工被邀请,多少有些意外。
  一行人来齐之后落座,点了菜点了酒,言星河略显局促,只是他一贯不显露出来,因此倒也不算太怯场。
  过了快开场的点,一人迟迟推门而来,笑着对众人打招呼,“抱歉,路上堵车有些迟了。”
  这声音熟悉,言星河转头看去,却是顾南风,再一看,连总编辑都起身跟他打招呼,“顾少哪里话,您能过来就是我们的荣幸。”
  言星河愣神的时间里,顾南风已经与在场的几位前辈寒暄起来,差点把主位都让给他,顾南风笑说自己一个小辈哪里能这么逾矩,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和言星河隔了几个位置。
  言星河看他在这种场子里游刃有余,不由眼神多放上去一些,顾南风却在没人瞧见的时候朝他眨眨眼,露了一个安抚意味十足的笑出来。
  在场反应最大的应该是闫凯,昨天才见到的小屁孩今天摇身一变似乎是个要巴结的主儿,他心理落差有些大,连带着脸色都不好看。
  酒席开场,渐渐热闹起来,热菜流水一般呈上来,酒也正酣,言星河实在是别扭,知道自己该起身敬酒,也知道自己实在不会喝酒,正犹豫该如何开口,对面的副主任道:“小言啊,你老师很看重你,我们也发现你确实很有能力。”
  “之后毕业了有没有兴趣在出版社长期工作啊?”
  另一个主任道:“喝酒聊什么工作?小言来来来,碰一杯!”
  显然已经有些上脸了。
  言星河道:“我酒精过敏,以茶代酒敬您。”
  总编辑手一挥,“你们年轻人这招啊我见得多了,十个酒精过敏里面有九个是装的,这么多人呢,小言你可不能不给我们面子啊。”
  言星河对这种场景实在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这话一出他不能不喝,于是端了白酒,站起身道:“我敬您。”
  白酒辛辣,入口有些烧喉,到胃里更是灼热,他皱眉,却觉得酒也没有那么难喝。
  场中多是几个主任在和顾南风聊。他不知道顾南风家里到底是怎样,但却清楚表面再不会有联系的人私下却更容易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何况关系和人脉这种东西,大概永远都不嫌多。
  他分神去听了一些,是在问顾南风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又听说他自己开了公司,夸他年少有为,再聊一聊发现他还想继续读研,更不得了,都说以后必成大器。
  几个小编辑也凑一块儿聊天,顾南风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人又帅,于是全都八卦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他吃一筷子鱼,笑着道,“有对象了。”
  这话不知是说给谁听,闫凯脸色却不太好,他的视线停留在顾南风和言星河身上,不明白为什么他似乎装作不认识言星河,又为什么要把这份占有欲表现得这么明显。
  言星河给在座所有人都敬了一轮酒,他资历最浅,酒局上是应该的,何况在座也的确有不少人帮过他。旁边的酒器已经倒了第二次,他喝了一两多白酒,渐渐习惯了味道,没有醉,只是头晕,神思却更清明了。
  总编辑很高兴,和旁边的副主任不知道聊了什么,旁边两个编辑嘀嘀咕咕地说总编辑一喝多就喜欢劝别人喝酒,酒品又差,趁着现在最好去上厕所。
  她们是有意让言星河听见的,在提醒他要注意。
  果不其然,总编辑挪步到言星河这边来,“小言啊,你呢,以后会是个有出息的,人漂亮,就是为人处世还不在行,不过以后历练的机会还多。你要知道,喝酒这东西图爽快,一小杯一小杯是最没意思的。”
  他意有所指,言星河转脸看向旁边的酒器,总编辑拿着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一碰,“年轻人总要会喝酒的。”
  这一杯是一两的份,一口闷非常容易醉,言星河蹙着眉头,正要喝,却听顾南风笑意吟吟道:“吴主任,在座的都是和文字打交道的人,文人喝酒是雅事,劝酒未免有些扫兴,我这个小辈都明白的道理,长辈们总不至于不懂。”
  “再说了,我这师哥一看就是个不会喝酒的,您何苦为难他,他现在跟我住一块儿,若是醉了,折腾的可还是我。您要真想喝酒,我陪您不就是了?”
  笑意盛在脸上满满当当,开口也没有半点不妥,谦逊礼貌,可在场众人偏偏觉得他这笑绵里藏刀一般,带着几分冷意,这话里话外明摆着是护着言星河的,再一听,又是师哥又是住一起的,总编辑的酒霎时醒了一半,难怪突然接到电话说顾家少爷来同他们一起吃饭,原来是给人撑场子的。
  他没再劝言星河酒,自己的酒也不喝了,脸上堆满笑道:“原来你们是认识的,怎么叫师哥?都是李教授的学生?”
  顾南风笑道:“之后研究生也还想留在Z大,导师也确实希望是李教授,这声师哥便提前叫上了。”
  言星河听他这样讲,走了神,醉意迟迟从指尖漫上来,整个人都麻麻的,他端着酒还是喝了,却不是敬谁,是消愁。
  他积攒了多日的情绪此刻在酒精的挥发下渐渐在心头翻涌,看顾南风的酒窝,看他笑意如春风,想起初见确实是在四月,暖意融融。
  已经八月,盛夏都快结束。
  他想起江恩,想起曾经的自己,一幕幕画面此刻如电影胶片,昏黄而沉醉,这人世百般疾苦,却也实在叫人留恋。
  他醉意朦胧,心道酒诚然是个好东西,郁结于心的东西竟冲散开来,他在心里默默叫了几声江恩的名字,如往常一样哄她。
  总还会见的。
  既知苦楚,勿信神佛。
  顾南风如光如影,闯入他的世界中来,可他到底要不要信他,信他能搭救自己一命。
  哪怕不是救赎。
  ***
  酒局散了,言星河已然是醉态,顾南风把他搀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闫凯也在一旁,顾南风同他眼神对视,此时哪里还能见得昨天那股冲动幼稚的孩子气,全然是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且浑身透着一股并不明亮的气息,他被他这样看着,心里莫名生怯,连句话都不同他讲便走了。
  言星河还没有醉到神志不清,到地下停车场没人了,顾南风却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他没什么力气挣扎,靠在他怀里,顾南风手扣着他的腰,那日思夜想的地方一朝得手,自是不肯轻易松开,到了车上把人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却不急着开车,坐在旁边和他静静地靠了一会儿。
  温存的心思不是没有,只是他看出言星河心里有事,不然不至于醉得这么厉害,两相无言,言星河闭着眸子,没过多久,两行清泪缓缓落了,顾南风瞧见他睁眼,眸子里都是水汽,里面种种情绪翻滚,这泪仿佛落在他心口。
  他不落忍,却也松了口气,知道言星河终于放下了江恩的事情,俯身亲他,将他的泪都一一吻了,言星河躲他,情绪隐隐有些崩溃,此时这怀抱真是温柔,他要逃脱不开,深陷其中。
  言星河哭得无声,眼泪却落得很急,还是隐忍着情绪,顾南风不知他自小到如今到底经历了多少不好的事情,逼得他成了一个在极度悲痛之下都不哭出声的性子,忙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来,言星河此时借着酒意,贪这一时的温暖,如倦鸟归巢,心内那堵围墙轰然倒塌大半。
  良久,顾南风隐隐听得他在自己怀里低声呜咽,他拍着他的后背,竟不知如何安慰他。
  只是手掌一个劲儿地去擦他的眼泪,言星河的脸既是哭红的也是被他擦红的,抽咽一声,酒也醒了不少。
  依旧没有说话,顾南风开车回家,瞥见言星河在旁边似乎是哭累了已经睡着,于是安心开车,车速都放慢。
  等红绿灯的时候到底没忍住又转头去看他,怕他睡得不舒服,却看他睁着眼睛,眸子里水汽未散,映着这城市斑驳的倒影,疏离而冰凉。顾南风却不由得想,名字真是衬他,眸似星河,皎皎如月,璨烂若星。
  往后这星眸,只望他一人。
  他执起他冰凉的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
  
 
第三十七章
  到家了,晚风一吹,言星河只剩三分醉意,他竟分神想,自己酒量比预想的要好。
  顾南风停好车,看到站在外边等他的言星河,问道:“师哥,好些了吗?”
  言星河点点头,两个人回了家,这一晚似乎实在不适合交谈些什么,顾南风原以为自己要帮他师哥洗澡,但看现在这样应该是不需要,于是便自己在主卧的卫生间随便冲了一把澡,心里庆幸今晚幸好是去了。
  他转念一想,今晚似乎适合让言星河独处,他其实不会哄人,而言星河想来也需要自己消化,便打算自己去次卧睡。
  出来时言星河已经在擦头发,浑身还带着水汽,顾南风道:“师哥,我今晚去次卧睡,你要是夜里不舒服记得叫我。”
  他拿了自己的枕头要走,快出了主卧的门,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转过身来看,言星河还是没有松开,脸和耳朵都红得厉害,却不出声。
  但这挽留已经很明显,顾南风感觉到言星河对他的态度又变了些,这样的举动在之前他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既然是他师哥主动送上门,他倒也不必再做君子,枕头复又丢回床上,随手将门一关,握着人的腰将他送进自己怀里,调笑道:“师哥这是看我今日辛苦,要主动给我尝点甜头了?”
  言星河没说话,抬头看他,眼角那颗朱砂痣真是艳得漂亮,顾南风哪里经得住他撩,低头便亲,早把那层温柔外壳丢到了十万八千里开外,言星河毫不意外地又挨咬了,那块皮肤明天或许又要红肿起来,可明日是周末,他任他动作。
  顾南风双唇碾着那颗小痣,重重嘬了一口,那一整块皮肤都红起来,在他白净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出,唇渐渐下移,覆上言星河的唇瓣,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唇形,言星河觉得有些痒,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师哥,让亲吗?”
  他非要让他开口,明知故问,言星河不答,他就又把手顺着他的腰线渐渐下滑,“师哥腰可真好看。”
  “我摸两下。”
  顾南风不再征求他的意见,就算不让摸也早摸了好几下了,掌心触到的皮肤温热而紧绷,怀里的人紧张但是却没再抗拒,酒气在空气中散开了,醉态复萌,这次倒是两个人都醉了。
  顾南风的舌头抵着言星河的牙关,毫不受阻碍地完全攻占进去,几乎以攻城略地的气势在扫荡,言星河哪里招架的住,舌尖被他缠着亲,他要喘不过气来,便一步一步躲,结果又被轻轻咬了两口,能躲到哪里去,又听到顾南风低声哄他,“师哥,呼吸。”
  这是不准备松开他了,顾南风裹着言星河的舌头好一顿亲昵,另一只手把言星河腰扣得更紧,几乎让他整个贴在了自己身上,空着的手去抬言星河的下巴,这个吻愈发深,言星河的喉咙都被他亲得发痒,几乎要呛咳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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