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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美人捡到死对头的崽(古代架空)——狂吃三文鱼

时间:2025-05-22 09:03:53  作者:狂吃三文鱼
  “……可现在就算让他郦峤去死千次万次,我的小羽也回不来。”
  接着又低低地嗤笑一声。
  “不过也罢,咱们这趟昭州之行总算告一段落。待本王回京后,自然会好好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让他死得其所。”
  炎炎五月,周遭却仿佛结了一层冰似的。沈枫对自家主子心境起伏早习以为常。他默不作声,又拿出一封信了上去。
  “王爷,这封,是从王府来的。”
  姜慎听了,眼神骤然一亮,他周遭的冰霜立即化开来。
  他赶紧从沈枫手中把信一把抢过,“你怎么不把这个先拿给我?!还要我提醒你吗?不长记性的蠢货!”
  沈枫也老老实实低头道歉,“王爷教训的是,属下下次记得了。”
  信封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父王亲启”四个大字。但信封中字迹端正,明显是有人代笔的。
  他的乐儿小手还肉肉的软软的,现在握不好笔杆子也正常。
  【父王,你好吗?乐儿很好,乐儿已经长高啦,现在一口气能吃两碗饭了。可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呢?乐儿好想你呀】
  姜慎一看到那封信,便把先前所有的忧愁抛之脑后。他把信翻来覆去地看,最后小心翼翼收了起来。生怕蹭花了上面的字迹。
  半年前的上元节,他在宫宴上收到圣旨,南境告急,皇帝一纸诏书,他甚至来不及回府同自己的小不点儿告别,就匆匆奔赴昭州。
  几岁的小孩,一日一个样。乐儿说自己长高了,那肯定又变样了吧……会不会更像那个人一些呢?
  只要一想到怀乐,姜慎怎么想都觉得舒心。如今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阿枫,你去准备准备,我们明日就启程回京。”
  “明日就回?可陛下不是说……”
  “姜忱只是派我来督军,又是不派我来打仗。南楚蛮子这回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再攻回来。”
  说罢,他便急匆匆穿起衣服来。
  “正好,本王要亲自去街上逛逛,有没有什么能给怀乐带上的新奇玩意。”
  说到新奇,姜慎目前所在的昭州康城里最新奇的玩具无非就是那些颜色艳丽的木偶,这木偶拿线穿着,四肢都可以转动,要它摆什么动作就能摆什么动作。玩得好得简直像个活物一般。
  姜慎向来不喜让人伺候更衣,连头发都是自己束的。沈枫身为侍卫,最多只帮他递递鞋。穿到一半,姜慎忽然停下动作,目光落在沈枫身上。
  他问:“阿枫,你家中之事都办妥了吗?”
  沈枫微微点头,“办妥了,多谢王爷关心。母亲尚好,如今也有人悉心照料。”
  “哦?什么人?照顾老娘可不是件轻松事啊。”
  提起这个,沈枫唇角微微上扬,像是要笑,却因太久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整张脸显得有些僵硬。
  “是我……我弟弟过世前,母亲为他讨来的夫郎。”
  姜慎来了兴致,“你见着他了?”
  “那天晚上就见到了。”
  “怎么样?模样好看吗?”
  向来惜字如金的沈枫难得多说了几句,耳尖也微微泛着红。
  “……好看。他是我娘买回来的,可与寻常乡下夫郎完全不同,像个被娇养长大的公子……就是命苦了点,这亲还没结成,我弟弟就病死了。”
  “命苦?”姜慎忍不住哼笑道,“要是真跟你那去世的弟弟煮熟了饭,未来当一辈子真寡夫,那才叫命苦呢。”
  沈枫倒没想到过这些,有些怔怔地抬头看着姜慎。
  姜慎慢悠悠道:“你要真觉得他命苦,还不如讨了他。这弟弟过世,兄尚未婚,娶弟媳乃是人之常情。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以后总是要成家的,不能就这样跟我一辈子。干脆本王替你说个媒,你把他和你娘一起接回京城……”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
  沈枫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罕见地失了分寸。
  “承王爷当初不杀之恩,饶了我一命。我沈枫这辈子生是王爷的刀,死也是王爷的枪……”
  姜慎知道沈枫怕是宁可死也不可能同意这种事。话题便到此为止。他换了身不起眼的便装,戴着帽子,把自己那头招摇的白发藏了起来,悄无声息地绕开府中侍卫,独自溜出了门。
  康城乃昭州水运重城,繁华非凡。而隔江那头便是南楚。州府也特意镇在此处。
  但南楚近年蠢蠢欲动,云明帝是故意派他这个流着一半南楚血脉的六王爷来当这督军的,未必没有试探之意。
  姜慎在这里的母亲是南楚皇女,不过他对于母族没有丝毫好感。幸亏他是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否则遇到一个整天把母爱挂在嘴边实则处处都只拿他当工具的疯子亲娘,心理再健康的小孩都必然被逼成神经病。
  虽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离疯不远了。
  他溜出门后,便去了东市在那些泥人布偶摊子上闲逛。
  怀乐属小兔子,他就挑挑拣拣,买了一堆觉得好看或者古怪的兔子玩偶,让老板拿绳子串起来。想到兔子和小狗是好朋友,他便又添了些狗玩偶。当然还有小孩们绝对无法抵抗的可动木偶。
  虽说这些东西也可以交给下人去买,但自己选给孩子的总归心意不一样。
  ……他现在只剩怀乐这么一个在乎的人了。
  于是乎,只见一个差不多六尺高的男人,滑稽地背着五颜六色的玩偶,戴着顶遮住了半张脸的帽子,坐在馄饨摊上。
  当姜慎还不叫姜慎,还在自己原本世界当一个苦逼高中生时,最喜欢的就是下了晚自习后母亲骑电动车带他去吃的那碗馄饨。
  当然此时此刻,只要姜慎愿意回头,就能看见他身后同样把半张脸埋在馄饨碗里的郦羽。
 
 
第25章 银镜中的脸
  郦羽差一口气就要饿死了。
  他坐了两天两夜的船,也晕了两天两夜的船。船夫们在船上只带着些干粮,难以下咽。他不是吃了吐,就是吃了睡。
  由于走的水路,从桥头镇回京得先南下,船夫们说正好去康城接一批货。当船停进船埠中,郦羽便立刻用尽最后的力气冲下了船。他双脚踏踏实实地落在地面上,却还是觉得身体在摇晃。
  “哎,公子,你可别走远了!咱们申时可就出发了啊。”船夫大哥冲着他喊道。
  郦羽硬撑着下船,不仅想要活动筋骨,他还有别的目的。
  康城很大,几乎接近京城的大小。这里说不定会有怀乐的消息。
  他特意看了眼码头边插着的悬赏栏,没有自己的通缉令。这才放下心来。或许是还没传到这边,毕竟康城离桥头镇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下船后第一件事,还是找了个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子坐下来。郦羽腹中空空如也,他摸着扁扁的肚子,光是端上来的过程就觉得度日如年。等到老板端上馄饨,握紧勺子大快朵颐,没几口就吃得满头大汗。
  但吃着吃着,他的速度就缓了下来。
  上次吃馄饨…还不是一个人。
  那小孩娇生惯养的,还不怎么会用勺子。可可怜怜地缩在碗后,期盼有人能来喂他。
  要是当时心软就好了。
  ……但眼下不填饱肚子他也没力气去找人。郦羽索性放宽了心,埋头继续吃了起来。小小的馄饨摊顾客盈门,他不经意抬眼,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位年轻姑娘,正看着自己偷偷地笑。
  赵小姐给的药有奇效,才抹了两次,他脸上的伤摸起来就似乎消下去许多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以为那些姑娘在笑话自己,郦羽有些发窘。把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贴到馄饨碗里。
  但那两位姑娘却是这样嬉笑着小声议论。
  “你看那个人,那汉子……身材倒是不错,可他身上怎么挂了那么多玩具?怪好笑的…样子看着也不像个小贩呀……”
  原来不是在笑话自己,郦羽总算松了口气。他最后连吃了两碗。当馄饨摊老板端上第三碗时,他叫住了老板。
  “请问,这康城的码头,来往人多吗?”
  老板笑了笑,用下巴指了指大街,“您自己看看多不多?咱们康城没有闹市,码头大街就是闹市。这可是昭州第一大城呢。”
  “那……这里有没有牙行?就是有小孩子的那种……”
  老板的笑容顿时一收,眉头微蹙,“你问这个干什么?”
  郦羽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拍了下自己脑门,连忙改口。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我的……孩子被拐走了……我是出来找他的。”
  “拐走的?”老板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番。
  “有个叫丁老三的人牙子,从桥头镇来的。他抱走了我孩子,那孩子还很小,看起来五岁左右,但一双蓝眼睛,长得很惹眼。”
  老板还是将信将疑,摇头道:“没有,不认识。不过,你若是想找人,或许可以去西市那边看看,那边有很多。”
  郦羽付了钱,问了老板路又谢过后便走了。西市离码头不过两街距离。但这里跟那边的朝气蓬勃宛如两个世界。
  摊贩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懒洋洋地坐在矮凳上,也不想吆喝。乞丐随处可见,面前摆着空无一物的破碗。整个西市到处都弥漫着潮湿腐朽的臭味,黏腻而沉重。压得郦羽有些喘不过气。
  尤其是当他瞥到角落用粗木围起的栏舍。
  栏舍里缩着一群蓬头垢面的男女老幼。目光带着,一动不动。
  乍一看,还以为是猪圈。
  他知道那馄饨摊老板说的,“那边有很多”是什么意思了。
  当初郦府只有良籍的仆人,没有奴隶。他是长大了一些后才知道,人竟也可以作为一种用金钱来买卖的物品。
  郦羽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某种意义上,他倒是要松了口气。
  眼瞅着快了申时,他想着回船上前最好买点自己能吃的东西。过了康城,得再走整整六天的水路才能到下一个歇脚点。于是买了五个白面馒头让人用油纸包了起来。夏天东西容易腐坏,他也不敢买许多。又买了些白萝卜,看了一圈只有这玩意既好存放又可以生吃。
  郦羽拎着萝卜,怀里揣着白馒头,正准备回船时,在那街上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
  他往回走了几步,最终在香粉摊子前停了下来。
  郦羽倒不是想看那些香粉,只因摊子上摆了面银盘似的银镜子,镜子映出了他的脸。
  ……他原本白皙的右脸,如今有一块拇指大的烧伤。已经结了痂,也不知掉痂之后到底会不会留下疤痕。
  铺子女老板见来了生意,一扭一扭地走过来,还见人说鬼话。
  “哎哟,公子!咱家还没见过你这么俊俏漂亮的公子呢!这香粉一抹,皮肤光滑如玉,你买回去,心上人见了还不得喜欢死了?”
  心上人是没有,但郦羽确实心动了。他实在是想遮一遮自己这伤疤……老板见他犹豫,便主动拿过一瓶香粉,就要涂在他脸上。就在此时,郦羽猛然看到,那银镜中闪过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他一时半会愣在原地,因为虽觉得眼熟,可半天也想不起来那人是谁。老板已经擅自做主给他脸上扑了香粉,这香粉萦绕的气味,却是一种他似曾相识的馨香。
  “…阿…恕……”
  郦羽口中断断续续念出了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名字。
  “阿恕…阿恕?”
  郦羽猛地回头,视线在人群中迅速搜寻,很快找到了那个身上背着五颜六色的身影。他想都没想就迈着步子,想要追上。
  可没走两步,就被一群身着官服的捕快挡住去路。
  “沈小雨,昭州桥头镇药山村村民。”
  为首的官兵冷冷地将一张通缉令拍在他脸上。
  “十天前杀死了自己的婆母沈玉英,还有前来救人的村长和刘家儿郎。最后放了把火想毁尸灭迹!此等滔天恶行,是你做的吧?”
  郦羽眼角余光注意到后面畏手畏脚的馄饨摊老板,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在百姓众目睽睽之下,被五花大绑,直接扭送至康城知州衙门。
  很快,这“恶毒夫郎放火屠村”一事传遍整个康城,衙门之外,引了无数人围观。
  郦羽被长棍压得伏身趴倒在地上,却愤愤地冲着堂上的青服官大喊。
  “我承认我是杀了人,但只有刘季和李老头那两个畜生是我杀的!但我没放过火!更没有害过其他乡亲!”
  与此同时,姜慎也回了知州府。
  他身上热得有些发痒,摘了帽子,略感烦躁地拢着梳不上去的碎发。
  他这个督军是肩负密诏而来。知州府中下人只知这是位京中来的皇亲国戚,但不知他到底是何身份。更不知这满面笑容的白发青年,便是那个动不动就要拔刀砍人的肃王殿下。
  沈枫还没回来。姜慎前脚刚回屋,杂役便立刻奉上了凉茶。
  这知州府不大,前堂是知州大人审理办案的地方。离他暂居的小屋不远。
  他这茶喝着喝着,只听外头一阵鼓声。
  “前面怎么那么吵?”
  “噢,回大人。”杂役讨好般凑上来,“刚抓了个从下面逃上来的夫郎,据说心狠手辣,歹毒至极,纵火害死了不少人,人证物证俱全,幸亏有个眼尖的小贩子,不然还不知道要在咱康城闹出什么祸事呢。”
  姜慎剑眉一挑,轻飘飘地说:“既证据确凿,那还用得着审吗?杀人纵火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按我大云律法,直接凌迟便是。”
  “这…咱们大人,总得按规章流程办案的。”
  姜慎听到什么恶毒夫郎,脑子里只会想起一人的脸。他一口气灌完凉茶,随机将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
  “去他娘的规章流程,这陈文怎么这么磨叽?他嫌麻烦,老子去亲自帮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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