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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他有女装癖(玄幻灵异)——酬川

时间:2025-05-22 09:08:24  作者:酬川
  “我替你的指甲换个颜色吧。”秦煦歪头说。
  苏安沂:“……”
  他努力理解小狗的脑回路:“也是情调之一?”
  秦煦拼命点头。
  苏安沂无语,脚尖怼他胸膛一下。
  秦煦以为苏安沂这样搭着不舒服,特地还换了方向。
  “你喜欢这个颜色吗?”秦煦晃了晃手里的指甲油。
  苏安沂放松下来,松垮的睡袍大片扯开,白皙的腿斜斜搭在一边。
  “你挑就好。”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苏安沂倒也配合,毕竟第一次,可以慢慢来。
  ——嗯,还是要肯定小狗的努力。
  “这个,我听别人说百搭。”秦煦展示给苏安沂看。
  “嗯。”苏安沂瞥了一眼,确实百搭,挺温柔的粉杏色,夹杂着贝母银。
  按照他的审美来说,不算是心水的类型,他偏爱色彩浓烈或较为诡谲的暗色。
  但是……
  苏安沂凝视着秦煦,心情颇为奇妙。
  说实话,他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到一个几乎完美符合他审美的对象。
  尽管有努力找过,但也不强求。
  曾经他也想过,如果未来他找到对象,该怎么和对方说自己的种种癖好。
  他该先坦率说明,还是半推半就时暗示,抑或者一切水到渠成才慢慢告知。
  苏安沂不爱幻想,但偶尔思绪也飘浸在其中。
  等回过神来,又笑自己“未雨绸缪”了。
  秦煦确实去学了怎么涂指甲,但看是一回事,动手操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虽然心里预演了很多次,但过程依旧磕磕绊绊。
  “又卸掉啊。”苏安沂懒洋洋地开口。
  “嗯,没涂平。”
  “我的指甲很遭罪啊……”
  秦煦动作一顿,迟疑地问:“那我——”
  苏安沂晃了下腿,秦煦下意识攥紧,牢牢固定原位。
  “其实挺好看的。”苏安沂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他的脚踝不断发热,大抵是秦煦的掌心过于滚烫。
  “但可以更好看。”
  苏安沂笑了,他抬起手,又放下,离得太远了。
  “你过来点。”他轻声呼唤。
  秦煦反应慢半拍,看向苏安沂像在说我吗。
  苏安沂点点头。
  秦煦犹豫,他还没涂完甲油……
  “秦煦。”苏安沂慢吞吞地喊他名字。
  秦煦一激灵,手里的东西麻利收好,甚至还会给自己擦干净手,然后才乖乖地过去了,脑袋直直往对方手里送。
  苏安沂被逗笑:“怕我啊?”他在青年耳边吐气。
  秦煦摇头,脸颊蹭了蹭:“怕你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
  “……”秦煦思索一下,“其实是怕你不开心。”
  苏安沂心脏发软,捧住他的脸,在额头落下一吻。
  两人四目相对,苏安沂轻笑,温热的唇从额头往眼睛移动,慢慢往下,轻轻吻过脸颊,又厮磨到鼻尖,啄吻几下,见秦煦没有反应,低低说道:“木头了?”
  秦煦眼皮眨动地频率变快,心脏扑通作响,他猛地攥住对方肩膀,一起倒在枕头上。
  粼粼的灯光拂过苏安沂的脸庞,涌出奇异的美感。秦煦轻轻贴住苏安沂的嘴唇,试探着什么,下一秒,熟练地撬开他的唇缝,舌尖滑过敏感的上颚,又压着软肉碾磨,反复来回几次,滋滋的水声在彼此的耳膜鼓动。
  苏安沂微微闭眼,一开始还能试着和秦煦的唇舌纠缠,但对方太凶了,他舌根发酸,也不介意被占主导位置,干脆留给对方自己发挥了。
  秦煦的吻技,说实话,纯靠本能进行着。
  要么咬、要么啃,这里舔几下,那里吮几下。
  秦煦亲得用力,一只手摩挲对方后颈,固定位置,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腰,轻轻按着。
  “你挠痒痒啊?”苏安沂缓了口气,趁机撇过头说话。他的腰一直被挠,浑身怪刺挠的。
  秦煦黏糊糊地继续亲,轻轻拍了下对方的腰:“没……”
  苏安沂仰头,脚尖绷紧,轻嘶了一口气:“你咬我脖子干嘛?”
  “我喜欢……”秦煦含糊不清地说。
  苏安沂躲了下,没躲过,两人你来我往,几乎是缩进被子里。
  狭窄的空间,呼吸声近在咫尺,脉搏在此刻相融。
  秦煦热得冒汗,黑暗里,他抓住苏安沂的手,紧紧扣住。
  “安沂……”他唤了一声。
  苏安沂脸颊发热,滚烫至极。他似有所觉,纵容对方的所有动作。
  一只手从被子伸出,捏了个薄片,在指尖打了个弯。
  ……
  苏安沂在今晚最大的感受,只有一个:
  年轻真好,有劲儿是真使啊!
 
 
第58章 一步一步
  厨房
  “……你觉得怎么样?”
  咕噜噜的锅蒸腾着白气, 抽烟机呼呼运作。
  秦煦把丝瓜鸡蛋汤捞起,仔细盛入玻璃碗里。叮咚一声,旁边的电饭煲红灯跳绿灯。
  可以开盖子了。
  “你不是说要结案了吗?”秦煦问。
  岳卓成痛心疾首:“但真凶为祸人间, 你忍心吗?”
  秦煦:“……”
  岳卓成幽幽地说:“搞不好还潜伏在你们公司里,一个不小心, 就有人——嘶, 你的爱情也夭折了。”
  “乌鸦嘴。”秦煦无语, “……我昨天不是和你去了一趟吗?什么都没发现。”他有自信, 自己几乎二十四小时黏着苏安沂, 不会出事的。
  岳卓成:“所以更要多去几次!”
  秦煦:“哦。”
  “来嘛来嘛。”岳卓成轻咳一声, “你不想知道恋爱怎么谈吗?我九十九个前任就没有说不好的, 完美前任,懂不懂?之后全传授给你,怎么样?”
  秦煦一顿, 狐疑地问:“你之前不是说七十七个前任吗?”
  “……”岳卓成哽了一下, “算上学生时代的。”
  “哦。”
  “我男女通杀的。”岳卓成忍痛放弃“直男”身份。
  秦煦:?
  他莫名奇妙, 沉默几秒, 委婉地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他怀疑这是人类的不怀好意。
  岳卓成一口气没续上, 憋红脸咆哮:“我对你也没兴趣!”
  秦煦嫌吵, 赶紧把手机拿远。
  “岳卓成!你在这偷懒?”
  岳卓成一惊, 转头示意噤声。
  秦煦听到了, 关掉电磁炉, 随口说:“你忙,我挂了——”
  “等下!”
  秦煦将抽烟机按掉,嗡嗡的声音停下。
  “……常安中路百福广场最前面的大雕塑, 早上九点,不见不散哈!”岳卓成扯着嗓子大喊。
  秦煦:“……哦。”
  挂了电话, 他将对方抛之脑后,往放了盐,试了味道,感觉还不错。
  “辛苦你了……”温温柔柔的嗓音从后面传来。
  秦煦早就听到对方的脚步声,顺手往后面探去,没成功,反而被对方一把抱住。
  “煮的什么?”苏安沂轻声问。
  “丝瓜鸡蛋汤。”秦煦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这个挺好的。”苏安沂贴着秦煦脸颊,“谢谢你。”
  秦煦轻咳:“这有什么好谢的——”
  他的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秦煦眨眨眼:“哦,还是值得感谢的。”
  苏安沂被逗乐,笑着埋进对方后颈。
  秦煦也不觉得尴尬,美滋滋地继续煮东西。
  缱绻一夜后,空气里都弥漫着温情。
  早餐吃得也黏黏糊糊。
  秦煦就差变成狗,摇着尾巴扒拉苏安沂。
  苏安沂倒是和往常一样,斯斯文文地吃早饭,偶尔瞥秦煦一眼,又垂下眼安静地吃。
  秦煦不知道为什么,大抵是昨晚的亲密接触醺脑子,他觉得今天的苏安沂格外好看,整个人像笼罩着一层光晕,说不出的情绪充盈着他的心脏,让他神魂颠倒。
  是的,神魂颠倒。
  小狗匮乏的语言系统为他寻找到一个难得准确的词语。
  ——哪怕这个思考的路径出了差错,但结果却是正确的。
  吃完早饭,两人在沙发上拥抱。
  客厅是悠扬的纯音乐,徜徉在有情人之间。
  毛茸茸的毯子盖在彼此身上,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紧贴的肌肤传来。
  苏安沂腰还有点酸,怎么坐都不太舒服。
  秦煦注意到,伸手轻轻按上去,用极为舒缓的力道按摩。
  苏安沂愈发放松,连带着声音混了困意。
  “本来还说要出去……”
  “不去了。”秦煦一下又一下亲吻对方的额头。
  苏安沂闭着眼睛:“真不去?你不是选好地方了吗?”
  秦煦思索:“没有,我就是随便说的。”
  苏安沂睁眼,好笑地问:“随便说的?”
  秦煦点头:“对啊,随便说的。”
  苏安沂又被戳中笑点,秦煦莫名其妙,便试探性地凑过去,蹭他脖子。
  苏安沂曲起膝盖,踩着秦煦的大腿,换了个更加嵌入对方怀抱的姿势。
  秦煦抱紧,像抱住了全世界。
  -
  花区一条街
  “你在干嘛?”秦煦疑惑。
  岳卓成抹了抹汗,坐在大榕树下:“守株待兔。”
  秦煦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哦,又是这家。”
  岳卓成轻啧:“我跟你说——”
  突然,他瞪大眼睛,唰地蹦起来,没几秒,又坐回去。
  他朝秦煦招招手,压低声音说:“看到没?那个瘦得没骨头的男人。”
  秦煦“嗯”了一声:“看到了。”
  “许育明,你公司的还记得吧?我有次见到这个男人,和许育明去快餐店吃粉,回家的路也一样。”岳卓成眯着眼睛,“而且,这男的工作的地方,是你们公司采购部合作的花铺。”
  “哦。”秦煦顿了顿,才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
  一个有点奇怪的人类。
  “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有种直觉……”岳卓成搓了搓手,“他一定沾过血。”
  警察做久了,总会有点惊人的本领。
  秦煦想了想:“人类世……这里要讲法律吧?猜就可以了?”
  岳卓成哽了下,怎么说,他这个“毛病”确实被局里诟病已久,但这么阴阳怪气的不多。
  好吧,也可能对方物种不一样。
  岳卓成摸鼻子半天,挤出一句:“哎,你可能不太明白,算了。”
  秦煦直起身子,鼻尖微微翕动:“但他身上确实有点血腥味。”
  岳卓成激动:“真的?”
  秦煦思索片刻:“他身上受伤了,在流血。”
  岳卓成又坐回去了,害,白激动。
  秦煦也跟着坐下去,正对面是鲜花批发城,来来往往都是人流,另一边的大道,大货车几乎没间断地驶过,嗡嗡声不绝。
  “我建议啊,你和你那男朋友都小心点。”岳卓成轻啧,“我查了下许育明的关系图,那些死者都或多或少和他有龃龉。”
  “嗯,我会的。”秦煦盯了几秒,细细把描摹对面男人的身形。
  岳卓成扶了下帽子,招手道:“走,买花去。”
  “哦。”
  “你到时多关注下那个男人。”
  “嗯。”
  ……
  “哎,两位想买什么?”笑容满面的老板走过来,“自购呢还是看货啊?”
  自己买就是散客,看货的则是大户。
  岳卓成也不遮掩:“自己看看,买给家里的。”
  老板少了几分热络,问岳卓成买花的用处,给对方介绍了几样,没等岳卓成弯腰起来,老板就迎上下一个客人。
  这正合了岳卓成的意。
  秦煦跟着岳卓成绕圈子,在各式各样的花里打转。
  黑箩筐子载着五颜六色,每朵花瓣被细细喷上均匀适量的水珠。
  岳卓成背着手,耷着腰,像要把每个筐子都瞧出花样。
  但路线极为诡异,绕得堪比麻花。
  秦煦大概看明白了,对方是要绕到没骨头的男人身边。
  “这花怎么卖?”岳卓成笑眯眯地问。
  是一大捆的月桂。
  许之本来是佝偻着腰靠墙,闻言,稍稍站直,眼神从地面滑上来,黏在岳卓成身上了。
  在一瞬间,他的目光还分给了秦煦。
  秦煦直觉极强,他好像听到一种微妙的心跳声从对方身上传来,或轻或弱,他笃定男人认识自己。
  不要和狗比敏锐。
  这是人类的智言,狗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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