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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家的小狼崽呀[快穿]——曈穆

时间:2025-05-23 07:19:47  作者:曈穆
  “姐姐,你喜不喜欢我啊?”在欢只是想随便聊些什么,分走对贴贴这件事的痴迷,压制进一步的渴望欲求,顺便平复一下从刚刚开始就控制不住兴奋过头的心。她原本是想问姐姐喜不喜欢她的人形态,结果话一脱口就变成最在意的问题。
  无萦毫不迟疑地回答:“喜欢。”
  稍顿,她想起五百年前在合欢宗所悟,接了一句:“欢欢放心,姐姐修无情道,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此话一出,刚刚还神采飞扬高兴着的小狼崽转瞬垂下狼耳朵,低落萎靡。
  觉察到不对劲的无萦动作停顿,偏头看她。
  就见小狼崽若无其事地收起狼耳朵和狼尾巴,对她笑,笑得好勉强。
  “怎么了?”无萦放下食材,水灵气自动帮她的双手清洁,随即她转过身,捧住在欢扭开的脸庞,将她移走的视线挪回。
  “欢欢有什么心事,可否同姐姐倾诉?”
  四目相对,无萦看到漆黑混沌中翻涌的波澜,令她不理解又好奇非常,因此她的声音虽温柔,语气虽商量,态度却是强硬的。
  在欢嗓子干涩,深藏的情感快要冲破混沌伪装奔涌而出,她好想放任情。潮欲。海将眼前的坏姐姐淹没,可是不能啊,无情道,无情道……
  她不能害姐姐背离大道。
  闭了闭眼,她红着眼眶道:“我不想说,姐姐,我会自己调节好的,可以吗?”
  满是哀求的意味。
  无萦的心被刺痛,她动动嘴唇,终究是不舍得勉强。
  
 
第133章 第133章
  之后的日子,在欢渐渐不似从前那般亲近她,却也称不上疏离,她依旧会跟着她,不论她去哪里做什么,也会任她揉狼耳朵,会冲她笑,会和她学新知识增长实力,但是不再让她rua尾巴、亲额头,每次她想像从前那样抱她的时候,她都会躲开,然后找一些修炼话题缓解尴尬。
  无萦很苦恼,她不知该怎么改变这愈发古怪的相处模式,或许再去找隋岚萩问问?上次她好像有什么想说的,无奈被那作死的大乘男修打断,十有八九她清楚小狼崽异常的缘由。
  然而无萦带着小狼崽拜访的时候,不巧隋岚萩去参加秘境,百年后才会回来,她们只好打道回府。
  回了隐居地,无萦想舒缓近期疲惫的心神,便去泡暖池,她邀请在欢一起,未报什么希望,但在欢同意了,无萦颇感意外。
  她看不懂她在想什么,小狼崽的情绪每时每刻都很复杂,她尊重她,不会去强行窥探,选择顺其自然。
  褪去衣物,进入暖池,周身是遮蔽视线的蒸腾热气,她恍惚间回忆起飘渺模糊的光景,不由怔愣。
  入水之音在背后响起,拉回出走的神思。无萦刚想调侃她一句“怎么不惧水了”,就被灼热笼罩。
  她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肌肤相贴处滑腻作痒,且滚烫。
  稍动,奇妙的感觉攫取心神,唇齿间不自觉淌泄出热气,混于暖池白雾,愈发灼热潮湿。
  未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湿润柔软轻覆于肩颈,烫得她微颤。
  那柔软犹不满意,时触时离,缓缓地与她的肌肤相磨,便是有几根发丝横亘其间也阻挡不了美妙的诞生与诱惑,诱她转过身去。
  一时失神的无萦不自觉顺从这份美妙,贪念随之而生,她想要更多,想让润泽与滚烫蔓延至全身……
  就在她即将沉沦之际,诱惑她的人突然变回毛茸茸,飞速游出暖池,慌不择路地一溜烟跑个没影。
  无萦呆呆地望着小狼崽消失的方向,缓缓攥紧拳头,羞恼之色浮于面庞,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眸渐渐凝结冰霜,红润的唇瓣翕张,倾泻轻飘飘的话语。
  “怎叫一个可恶,这只坏崽崽……”
  着实有几分咬牙切齿。
  另一边,跑了好远的在欢慢慢停下来,喘大气,变回人形,不忘用深渊之力变出蔽体衣物。
  好险,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欲望……
  她揪着心口衣裳,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方才的一切,窃喜与愧疚自责交织,不断拉扯左右摇摆的心神,僵持许久还是自责占据上风,压下卑劣的窃喜。
  长叹一口气,在欢烦躁地将头发抓乱,责怪自己。
  “为什么要答应泡暖池,明明知道无法克制。为什么要不死心去试探,你以为诱她同你沉沦,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拥有她?你怎么能那么无耻!她若道心破碎,伤及根本,你难道不心疼?就算可以废弃修为,改道重修,她的寿元又能否支撑得住?姐姐是万年修至大乘不假,但那不代表姐姐废道之后一定还能有这样的修炼速度。无情道有多霸道,你不知道吗,无情道修炼快的代价就是道心易碎,碎即伤根,又难以废道。改道重修要是那般容易,幽冥岂会每日接收那么多道心破碎的无情道修士,你难道想她成为其中之一吗!”
  她一边责怪,一边辩解。
  “可是我好爱她,好想占有她,我也*不舍得她废道重修,我想她成仙长生,想跟她同生共死,做令旁人艳羡的道侣。我没办法克制这份情,我努力尝试了,我已经强忍着不与她亲近,我知道我最应该做的是离开,离她远远的,慢慢让这份情淡化,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离开她,从她在我孕育期给予我温柔温暖的那一刻起,我就没办法离开她了。”
  她一边辩解,一边质疑。
  “无情道……姐姐若真是修无情道的话,她会如此容易便动情吗?姐姐兴许是骗我的呢,姐姐那么厉害,什么都会,她有没有可能修的是其它道,比如剑道?可她为什么骗我这个?她不希望我爱上她,因为不能接受我?”
  思及此,在欢撇嘴,金豆豆一下子憋不住簌簌往下掉。
  她一边抹泪,一边极力否定自己的猜测:“不,不对。姐姐一定能接受我,我亲她,她没有躲,她动情了,她若不接受,再温柔再不舍伤我也会推开我,她能做到。”
  “所以,我是有机会的,对吗?”她问自己,不须回答,心中已有答案,也必须是这个答案,否则她会崩溃。
  兀自将矛盾的心绪消化,她用法术将自己拾掇了一下,又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这才肃着脸转身回去。
  临近洞府的时候,紧张与害怕的情绪冒了头,她踌躇却步,又默默宽慰自己:没事的,姐姐一直对我很温柔,她即使生气也不会太冷待我。
  宽慰完,鼓起勇气,她进入洞府,打眼就瞧见正坐在桌边看书的姐姐,姐姐发觉她进来,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惯常挂在姐姐唇边的浅笑消失不见,那双温柔含情的杏眸亦变得冷淡无情。
  在欢只觉火热的心浸没于冰水中,眨眼寒冷彻骨。
  她僵硬地挪到姐姐面前,低低哑哑地道了声“对不起”,不敢抬头看她。
  无萦是有些生气,被撩拨得稍微感受到些许情爱的美妙,还未来得及细细体会铭记,这只坏崽崽便撒腿逃走,将她一人晾在那里……
  她竟不知动情的自己如此可怕,能把小狼崽吓得半晌不愿归家。
  然而此时见她这般愧疚难过的模样,无萦委实生不起气来。
  在欢自诞生不过千年,还是只小狼崽,她的幼年期本该在诞生之地度过,就像幼时看到的某个未来一样,却因她守在诞生地门口,她一诞生便有所感应,自是会来找她,于是中断幽冥与深渊的喂养进程,提前离开诞生地。这必然会有亏缺,否则她不至于沉睡五百年,这五百年幽冥与深渊之力甚为活跃,便是那两位在隔空给她补足缺失的营养。
  轻叹一声,她将故意表现出的冷淡收敛,柔声道:“欢欢,过来些。”
  在欢听话地绕过石桌,来到她身侧止步,依旧低头垂眸,倒显得委屈了,明明少年期的身高与她平齐,却好似平白矮了一截。
  无萦摇头失笑,真拿这只小狼崽没办法,她站起身,温柔而包容地将她抱在怀里,指尖探入她的发间轻梳,安抚道:“好了好了,姐姐原谅欢欢,只是下次不许再当坏崽崽,知道吗?”
  “嗯……”在欢小心地抱着她,不敢用力,怕弄疼她,将脸埋在她肩上,闷闷地应,心里为“下次”这个词高兴,又为“不许”二字惆怅,但不管怎样,姐姐不冷待疏远她就好,其它的可以慢慢来。
  日子恢复如常,在欢不再克制亲近的欲望,因为随着情绪稳定,头脑冷静清醒,她越来越怀疑无情道是谎言,不管是深渊与幽冥赋予她的知识,还是修仙界典籍中对无情道的记载,无一例外皆指名无情道是完全摒弃七情六欲,爱情不会有,亲情和友情同样不会有。
  尽管完全无情是无情道最高境界,一般无情道修士只会在修仙界断情绝爱,专指爱情,亲情和友情对他们修行有益,大抵是不会这么早断。
  可若断爱情,就不会产生相应的欲望,即不会动情,姐姐之前明显动情了,由此可判断,她没有断绝爱情,亲情友情显然也没有,连喜怒哀乐等七情都未摒弃。
  如果三大情与七小情皆未断,那姐姐修的是哪门子无情道?
  再者,姐姐压根就没想过掩饰这个谎言,她似乎就是把无情道当成一个随意扯来的借口,掩饰的是——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在欢分析到这儿,第一念头是“我不是人,是天材地宝幽渊狼,所以在姐姐动情的范畴”,兀自欣喜。接着第二念头是,姐姐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猛然想起五百年前自己因为姐姐考虑对别人动情不考虑她,还说要动情之后告诉她而悲痛,仔细想想,动情的对象是她的话也是可以告诉她的,权当是情趣,但当时的她哪会这么乐观……
  在她自己静静的时候,姐姐离开了,八成是去合欢宗,毕竟姐姐是那样在意她,她不明白她因何悲痛,肯定要寻能解惑的人,然后就不知何处出现偏差,让姐姐觉着“不动情”能安抚一只小狼崽受伤的心。
  当然,这是乐观的猜想。
  在欢不能确定姐姐一定可以接受她的感情,在没有万全把握之前,她不能露馅,她太害怕且不能承受姐姐温柔又为难地对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那要怎么才能让姐姐爱上她,具备万全把握?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不是一只忍耐力多强的小狼崽。
  某天,无萦正表面打坐,实则和分身意识连接整理知识的时候,某只忍了几十年的小狼崽终究还是没忍住。
  在欢悄悄吞咽口水,蹑手蹑脚地靠近她,躁动踌躇地在她跟前晃来晃去,狼尾巴一会儿扬起快速甩动,一会儿耷拉下来,单晃晃尾巴尖,不知内心在作什么挣扎。
  浩瀚神识一直展开的无萦将这一幕瞧得一清二楚,注意自然被吸引过来,她没有动,依旧维持打坐入定的姿态,欲瞧瞧这只小狼崽想做什么。
  未让她等多久,小狼崽下定某种决心,利落轻巧地跪地?
  坐在蒲团上的无萦稳住心神,没有泄露丝毫情绪。
  小狼崽凝望着她的脸,神情复杂,一副跃跃欲试又鄙责自己的模样,同时红云飘上她的脸颊,将本就清隽的少年晕染得更为惹人怜爱,无萦愈发好奇她想作何。
  但见她稍稍探出舌尖舔舔嘴唇,使干涩的唇瓣变得红润,随后一寸寸贴近她的脸庞,一双瑞凤眸亮得出奇,肆意翻涌着令无萦陌生的情愫,澎湃,炽烈,无穷无尽,带着想要将她淹没,想要完全占有她,拉她沉沦的攻击性。
  无萦的心跳乱了一瞬,又为了避免被她察觉而强行控制平稳,但莫名的期待发芽生长,宛若藤蔓一样缠绕住整颗心,缓缓勒紧却不让人痛苦,反而愈发渴求什么,期盼什么,带着些许忐忑急切。
  她极力控制心跳,耐心等待……
  时间仿佛模糊,短暂或绵长的某一刻,柔软的唇瓣轻轻相贴,灼热的气息试探交融,逐渐加重力道,变得紧密、湿润、酥麻、美妙,口干舌燥。
  无萦犹不敢轻举妄动,她怕这只小狼崽变成坏崽崽,撩拨完就跑,那可不好。
  她维持着呼吸频率不变,不论彼此的呼吸缠绵到何等地步,不论那软烫的唇瓣如何轻磨细啄,叫人痒到心底,勾扯更深的欲,她都抑制着渴望,没有回应,仅细细体会、铭记这份怎么都索取不够的美妙。
  不知过了多久,那无比吸引她的炙热离去,凉气携着空虚触碰润泽的唇,她想喟叹,但忍住。
  直至小狼崽再度跑走,无萦方睁开眼,眼波流转,指尖轻点自己的唇,盈盈欲笑。
  跑走的在欢自不知她的坏姐姐从始至终未曾入定,她以为自己偷偷做了坏事,又开始新一轮自我挣扎,挣扎一会儿,摸着嘴唇傻乐几声,再挣扎,再傻乐,周而复始。
  第二日,两人皆装作若无其事,一如往昔自然地相处。
  无萦本以为下次要等好久,还想着要不要诱惑一下某只小狼崽,结果没想到小狼崽胆大得很,晚上她继续打坐整理知识,在欢又跪到她面前亲她。
  她一边沉浸享受,一边促狭地想,要不要在前面摆个蒲团,省得小狼崽跪坏膝盖。
  自然没有这么做,那跟明着说自己一直假装入定无甚区别。
  这样的夜晚频繁而令人期待,亦有些折磨人,无萦不知该说小狼崽是胆大还是胆小,既敢夜夜来吻她,何不再胆大一点,好歹唇舌交缠一番,免得她总是口干舌燥。
  偏偏她不能回应,她能感觉到她的欢欢心有不安恐惧,而她自己对于情爱一事也尚未分明,不愿稀里糊涂。
  数十年眨眼掠过,二人表面依旧不咸不淡,亲近是亲近,但犹有一层薄膜阻隔,使得彼此过于有分寸。
  私底下某只小狼崽逐年增长胆气,自打有一次没把持住闯入她唇齿间,她没反应之后,这只小狼崽就解放了枷锁,欲望愈发不克制,竟不让她打坐,趁她假意入定将她扑倒在地深吻,狼爪爪调皮得很。
  对此,无萦很喜欢很享受,很想让她再过分一些,可每次她尝试着给予些许回应,小狼崽就形同惊弓之鸟,要么嗖一下逃跑,要么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喘一声,叫她无奈得很,只好顺从她这偷情似的小癖好,就是时常要忍着不发出声音,忍着不让身体过于敏感,还要忍耐她只撩不给,做事做一半的可恶行径。
  多年下来,某只小狼崽日渐欢愉爽朗,无萦却忍得幽怨,特别想打狼,且急需打破磨人现状,因此算着时间,百年一到,她便带着粘人小狼崽去寻隋岚萩,今次一定要解决问题。
  然而等她们到了合欢宗,却听说那秘境出了事,所有进入秘境的人皆未出来,外面的人进秘境不论是何修为、用什么法子都会被隔绝音信,显然危机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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