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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就是……
  徐鹿鸣刚从吕家族学接到徐鸿雁,见她的丫鬟,又把学校里的琴给抱了出来,头疼道:“又扯坏了。”
  小姑娘重重点头:“嗯!”
  她还嘟囔:“好不经扯,轻轻一碰就坏了!”
  吕家族学什么都教,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算学算筹,徐鸿雁其他都能学好,唯独让她弹琴,她碰一回,琴弦坏一回。
  坏了,夫子就让她带回家找家长修,徐鹿鸣虽然没有来接她,但她上学这一个月,晚上回家,给她修琴都修了五回了。
  徐鹿鸣把她抱上马车,轻声问:“会不会是你手劲下得太大了?”
  “不会。”小姑娘坚决不肯承认,“我很轻的,我手一抬,它‘铛’的一下就坏了!”
  “……好吧,爹晚上给你修。”徐鹿鸣见她不认,也不想把过错怪在她身上,只好认命地回家修琴。
  小姑娘直接跑到徐鹿鸣身边,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爹,这个琴坏,要不,你再重新给我买个好的,它就不坏了。”
  徐鹿鸣很想告诉她,这不是琴的事,而是她的手劲已经远超过琴的韧劲,所以她才会轻轻一碰就坏。
  但这个怎么跟孩子说呢。
  他只能捏了捏孩子的脸蛋:“爹爹最近在挣钱,等挣到钱了,再给你买把好琴,好不好?”
  也罢,再苦不能苦孩子,他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韧劲大一点的东西能够代替琴弦。
  “好吧。”小姑娘自个挣过一回钱,知晓挣钱是一件很难的事,没再纠缠。
  头疼起晚上的学业来。
  她现在要握笔写大字,那些字她都认识,但是写起来好难啊。
  她明明是照着书上写的,但写出来的字却是一个大墨点。
  哼,肯定是笔没有听她的话!
  晚上,姜辛夷下值回家,见徐鹿鸣又在修琴,还打算去寻韧劲更大的琴弦,人都气笑了:“徐鹿鸣,此路不通,你不会给孩子换条路吗?”
  以徐鸿雁天生的大力,她就不适合弹琴,继续让她在这条路走下去,不过是一条道走到黑罢了。
 
 
第106章 
  “换条路,换什么道路啊。”
  徐鹿鸣听到姜辛夷的话,抬起正在组装琴弦的头,满脸疑惑。
  吕家族学要求每个学生要会一样乐器,大部分的学生选的都是琴,绵绵也不知晓自己该学什么,见吕嘉钰选的琴,便跟着选了。
  不让她学琴,别的就适合了?
  姜辛夷刚从浴室洗漱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闻言也没答话,放下绞头发的帕子,跟下人吩咐了两句,进屋对着正在写大字写了半天还是一篇看不出模样的墨点的徐鸿雁说:“绵绵,跟阿爹到院子里来一会儿。”
  “干嘛呀?”小姑娘正跟笔较着劲,闻言抬起头,不解地问了一声。
  这孩子就是这点好,有毅力,不会因为这件事很难做,就不想做或者不去做。
  姜辛夷没说:“你出来就知晓了。”
  “好吧。”小姑娘想了想,搁下笔,从板凳上爬下来,牵起姜辛夷的手出了屋。
  徐鹿鸣见状也不修琴了,一起跟了出去。
  很快,下人取来两只埙交给姜辛夷。
  姜辛夷把徐鸿雁抱上石凳,拿起一个埙对她说:“绵绵,阿爹教你吹这个好不好。”
  小姑娘歪头:“吹这个做什么?”
  姜辛夷没回,举着埙,小小地吹奏了一段,一截空灵幽远的声音诞生于他的唇中。
  徐鹿鸣和徐鸿雁的眼睛皆是一亮,小姑娘甚至还拍着小手:“好听,好好听。”
  姜辛夷柔声问她:“那绵绵要不要学着吹这个?”
  小姑娘使劲点头:“要!”
  姜辛夷递了一只埙给她,示意她放在唇边,按照他的方式吹两下。
  “呼……呼……呼……”
  小姑娘举着埙,用力吹了几下,虽然吹出来的声音就是一些风声,但这是她第一次把一种乐器吹出声音,兴奋得手舞足蹈的。
  “阿爹,有声音了,有声音了!”
  小姑娘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停地跟姜辛夷炫耀,想要在姜辛夷这儿得到认可。
  姜辛夷不负她所望地笑着点了点她鼻子:“我们绵绵真棒,第一次吹就吹得这么好,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吹埙大家。”
  小姑娘被夸高兴了,举着埙又用力地吹了几下,眼睛看向徐鹿鸣。
  徐鹿鸣立马会意地给她鼓掌:“好棒,咱家绵绵真棒!”
  小姑娘更开心了,吹了几下,便去缠姜辛夷:“阿爹,我要学这个,我要学这个。”
  姜辛夷知她的意思,但还是问了问:“那琴怎么办?不学琴就不能跟吕嘉钰在一处了。”
  “没关系。”小姑娘仰着头大气得很,“只有不学琴的时候不在一处,其他时候我们都在一处的。”
  “好吧,明儿阿爹去给你夫子说。”姜辛夷顺承下来,又道,“不过换了乐器,你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过两天又不想学了。”
  小姑娘重重点头:“嗯,我知晓的!”
  小姑娘完全不知晓自己被忽悠了,缠着姜辛夷又吹了一会儿,得了趣,继续回屋跟她的大字斗智斗勇去了。
  徐鹿鸣等她爬上桌子,沉浸在学习中,小声问姜辛夷:“怎么想起要她吹埙来了。”
  姜辛夷也没有隐瞒:“我前几天在太医院里翻医书,看到一条医则,力大者可通过气息调节力气。”
  这不是武侠世界,没有呼吸之法,姜辛夷就想起吹埙来,想要把埙吹好,离不开控制呼吸,先让孩子慢慢学着,等她再大一点,说不准能自己摸索出一套掌控力气的方法。
  姜辛夷说完看着徐鹿鸣笑道:“正好她学琴连琴弦都碰不了,给她换个乐器,也省得你天天给她修琴了。”
  一根好的琴弦价钱不菲,徐鹿鸣又不是那种会将就的人,给孩子用的都是上好的琴弦。
  修个一次两次没什么,一次次无休止地修下去,家里是有金山还是银山,够她如此挥霍。
  徐鹿鸣听完一脸钦佩地瞧着姜辛夷:“还是你有办法!”
  姜辛夷勾了勾唇,又很好地收敛起,“少来,以后别继续说我只会惯孩子就行。”
  “怎么会呢,我老婆可是天上地下第一聪明的人,就算惯孩子那也是有方式方法的惯。”徐鹿鸣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以前说过的话,把姜辛夷夸了又夸。
  “……”
  临近春闱,一些学子没日没夜地学习,也逐渐发现了座钟的好处。
  纷纷上皇城司求购。
  京里的座钟生意火爆到有全京城的百姓帮忙做手工活,都差点有些跟不上。
  无他,一些商人也从中瞧见了商机,想要大肆进货,拿去外地贩卖。
  徐鹿鸣没有应允。
  木头做的座钟,里面的发条做得再好,也要七天上一次。
  京城里有他修的钟楼,谁家的座钟时辰不准了,都可以到钟楼底下调时间,别的城池没有钟楼,调不了时间,买过去的座钟,若是七天之后忘记上发条或者发条卡了,时辰不就彻底乱了。
  但商人们精明得很,一听要有钟楼才能贩卖座钟,他们商量了一下,重新找到徐鹿鸣:“徐大人,不就是一个钟楼嘛,我们也可以出资在别地建造一个。”
  徐鹿鸣起初惊讶这些商人们为了挣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转念一想,朝廷现在要打仗,怕是没有那么多钱去各地打造钟楼。
  由这些商人们出资,不仅能快速地把座钟推广到全国各地,他们的座钟生意也能扩大规模。
  只是要在全国各地建造钟楼,钟楼上所需要用到的钢铁齿轮和发条就不能由他来出了。
  一个两个他还能忽悠过去,如此之多的钢铁,他从哪儿弄来的,如何经得起别人探查。
  且他囤这么多钢铁,他想做什么?一个谋反的帽子打下来,不死也要脱成皮。
  好在徐鹿鸣很快便想到一个人,苏羡安的亲爹苏敏中,他现在任工部主事,商人们愿意出资,且在全国各地修建钟楼也是一件利好于他们工部的事。
  这有人出钱,他们工部只需要出材料帮忙打造一下即可,想必他们不会不愿意的。
  有了主意,徐鹿鸣立马去找到苏敏中,把这事儿跟他说了说。
  因着是说公事,徐鹿鸣便没在家中设宴,而是寻了京里的一处酒楼,定了个包厢。
  苏敏中一听是到酒楼吃饭,心中便有数了,来到酒楼,听徐鹿鸣说了一嘴,便笑道:“贤侄,你不来寻我,我原也是要去寻你的。”
  徐鹿鸣给他倒酒的手一顿:“苏伯伯寻我所为何事?”
  苏敏中笑着道:“巧了,也是跟你这钟楼有关的。”
  原来,徐鹿鸣的钟楼建起,工部的人也对他这钟楼好奇得很,除了来徐鹿鸣这儿买了几个钟,拆开看了看里面的原理之外,他们还进到钟楼内部,观察了一番里面的构造。
  大家都对牙轮和发条的组合能使指针走动和发出声音感到惊诧不已。
  苏敏中更是从中得到启发,他觉得一个小小的齿轮能带动钢铁那般笨重的发条,应该也能运用在其他地方。
  他吃了两口菜,也不隐瞒地对徐鹿鸣道:“你也知晓,如今汴京城里最愁的就是煤了,这煤供不应求,都是源于没有那么多人力去挖煤。”
  “这挖煤最苦的一项便是运输了,工人能在暗无天日的煤井里挖了煤,还要背着上百斤的煤从里头爬出来,着实吃力。”
  “我是这般想的,寻你这牙轮做一个可以从煤矿中把煤拉起来的机子,这样工人们只需挖煤,不用再耗费大量的力气去运煤,效率应该能提升不少。”
  徐鹿鸣听完眼睛一亮。
  家里开澡堂子的时候,他就知晓煤炭的价钱很贵,来了汴京城,因着城外的树木压根供应不了汴京的百万人口,京里人家多用煤炭做饭,煤价就更高了。
  春夏秋日还好,不用烧炕,只烧水做饭,煤炭的需求量不高,可是到了冬日,要烧炕,且一烧全家都要烧。
  京里这么多人,这么大的用量,靠人力一年产出的那点煤如何够使,因此每每到了秋冬日,京里人家就开始囤煤,生怕到了冬日买不着煤。
  就这样,冬天各大煤炭铺子里的煤还是供不应求,有一点就被人给抢了去。
  徐鹿鸣要不是仗着空间里存了许多煤,他们家怕不是也要跟别人抢煤来使。
  苏敏中的想法如果能够实施,使煤矿的产量多上一倍,汴京城抢煤的情况也会好上许多,如果煤价下来了,老百姓也能够用得起。
  他笑了笑道:“苏伯伯这个想法很好,只管去做就是,寻我做什么?”
  徐鹿鸣只懂一些简单的机械,像挖煤这些事儿完全不懂,不过苏敏中这些工部主事也不是吃干饭的,能够从齿轮上得到启发,改进工艺。
  苏敏中道:“这不是要用你的物什,就想着与你说说,看看你是要钱还是要奖赏一类的。”
  古代哪有专利权,且对方还是朝廷的工部,徐鹿鸣知晓,这是因为自己和苏敏中这层关系,别人才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要换个人,工部早拿过去用了。
  徐鹿鸣也不得寸进尺,顺坡下驴道:“苏伯伯尽管拿去用便是,都是为朝廷做事,说什么奖赏不奖赏的,就是我方才说的那件事……”
  苏敏中也干脆:“没问题,我回去就让手下人打造,不过你那钟楼的齿轮和发条不轻,所用到的铁料也多,怕是一两个月就能出一台。”
  修建钟楼本就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事,徐鹿鸣也没指望短时间内就能推广全大楚,他还指望这个钟表生意能一直养活京城的底层百姓和给禁军发俸禄,工期越长,座钟生意越能持久。
  徐鹿鸣摆手:“不碍事。”
  他举起酒杯:“苏伯伯合作愉快。”
  苏敏中笑了笑,也举起酒杯与徐鹿鸣碰了碰:“合作愉快。”
  “……”
  工部这边答应了,徐鹿鸣也对商人们松了口,商人们欢喜不已,每天都到工部那边转悠,期待那边的工程进度能够再快一点。
  有些等不及的商人甚至不惜麻烦一点,进了货,贩到临近京城的城池,每七日来回跑一遍,帮着买了座钟的人家校准时间。
  这些徐鹿鸣就不管了。
  到了月底查钟表的账。
  刨除手工活发出去的工钱以及组装费和材料费,给禁军们发五百文的俸禄绰绰有余。
  他看着余下来的一大笔银钱,想着要不要多给禁军发一点。后来考虑到座钟生意是第一次做,大家对座钟还很新奇,购买力自然不用说,等到后面见怪不怪了,购买力下去,还有没有这么多银钱还不好说。
  还是求稳一点的好,别这个月发高了,下个月没有这么多,平白叫人失望一场。
  于是徐鹿鸣上任皇城史的第三个月便给禁军把每个月的俸禄提高到了五百文。
  刘勇是禁军的一个小兵卒,他不是京城人,他是荆州人,常年住在京城,虽然他们禁军在京郊有营房,吃住都有地方。
  但背井离乡的,总要置办些物什吧,平时穿的衣裳鞋袜,偶尔的人情往来,再加上京城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也多,他也馋啊。
  靠他一个月二两银子的俸禄压根就不够使,更何况他也想把父母接来京城或者每月给家里寄些钱粮回去,让家里人日子也好过一点。
  奈何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盘旋多年,一直没有得到实施,实在是每个月二两银子的俸禄太少了,就这皇城司那边还经常克扣。
  说是二两一月的俸禄,经常到手里只有一两七八钱,二两都不够使,更别说少了好几百文。
  原本,原来的皇城史下去了,来了个很能挣钱的皇城史,刘勇还期待这个皇城史能够给他们涨涨俸禄呢。但两个月过去,除了每个月的俸禄都是足额发放,没有多一个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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