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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什么?”姜辛夷心脏骤然一紧。
  “啪——”
  徐鹿鸣打了个响指,从空间里放出只叼着玫瑰的鸽子来,对它说:“表演一下。”
  鸽子似是听得懂徐鹿鸣的话,没张嘴地“咕咕”两声,然后叼着玫瑰,在屋里的桌子上,张开翅膀,蹦跶起来。
  姜辛夷看了半天,没看懂:“这是在做什么?”
  “跳舞啊。”徐鹿鸣给他比画了一下,“你看它的动作,像不像在跳芭蕾。”
  姜辛夷看着徐鹿鸣比画的动作,又朝桌子叼着玫瑰单只脚立起来又摔下,立起来又摔下的鸽子看去。
  整个人:“……”
  “扑哧——”但他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因为鸽子可能摔晕了,站起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自己走到了桌沿,一个立脚直接踩空,从桌子上摔了下去。摔下去也就罢了,它还忘了自己是只鸽子,伸着翅膀扑腾了两下,还是摔地上了。
  这会儿正委屈地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就说是你两辈子没见过的吧。”
  徐鹿鸣一点都不介意鸽子出了大丑,听到姜辛夷的笑声他心里就舒服。过去把鸽子拎起来,拍了拍它身上的灰,拿着问姜辛夷:“好不好笑。”
  “你上哪找得这么蠢的?”姜辛夷心里的郁气抒发出来,整个人也不再端着。
  徐鹿鸣脸有些红:“就上次围我脚边赶也赶不走,只会讨食的那批啊。”
  灵泉喂了那么多,他总觉得就这样放弃了有点可惜,就想着让它们做点什么,喂食的时候,就会逗它们做些有趣的动作。
  这不,它们总算是发挥了点作用。
  姜辛夷垂眸瞧了会儿摆弄鸽子的徐鹿鸣,突然出声问道:“哪天走。”
  “下月初。”这次徐鹿鸣没再含糊,给出了个准确时间。疫情也解了,鸽子也养了,他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况且,他出来也有大半年了,不知家里对他失踪的事情形如何,是该回去看看了。
  姜辛夷哦了声没有说话了。
  徐鹿鸣把蠢鸽子收进空间,心血来潮地问:“我走的时候,你会去送我吗?”
  “不去。”姜辛夷回答得很干脆。
  徐鹿鸣才不相信,姜辛夷心软得很,他走那天,他肯定早早就会起来相送。但他也没去戳破姜辛夷的嘴硬,默默等他打脸。
  “……”
  得知徐鹿鸣要走的消息,姜大年和赵二娘早早就开始在为他准备,路上带的干粮和水自不必说,鞋子都给他准备了五六双。
  即使徐鹿鸣一再表示不需要,他们还是一意孤行:“穷家富路,这路途遥远的,谁知道路上都会发生些什么,带足了东西才好有个准备。”
  徐鹿鸣拒绝不了,只得应下。
  但在离开前,他还去做了一件事,找到张禄,问他:“你要不要跟我混。”
  上次,徐鹿鸣把粮食生意交给他,他做得很好。既没有出卖暴露徐鹿鸣,也没有昧下徐鹿鸣一文钱。
  得知疫情即将转好,粮商们纷纷降价售粮,他们的平价粮卖不出去了,也没有缠着他多要粮食,要跟粮商们打擂台,而是很果决地结束掉这桩交易。
  这让徐鹿鸣觉得张禄虽是个眼高手低的混子,但也是个讲道义、讲信用的好混子,值得一用。
  张禄没想到徐鹿鸣还会找到他,一听他这话眼睛都亮了。上次他们跟着徐鹿鸣卖粮,仅仅只是几个晚上便赚了二三十两银子,每个人都分到了五六两。
  顶他们过去两三年的进项。
  要不是他们惹不起那些粮商,张禄说什么也要把这条赚快钱的路子,紧攥在手里。
  现在徐鹿鸣主动找上门来,是不是意味着徐鹿鸣背后有更大的靠山,不惧那些粮商?他想也不想地说:“行啊,还是贩卖粮食吗?”
  “不是。”徐鹿鸣摇头,“是一些比粮食更值钱的东西,但不在长丰县。”
  张禄一听比粮食更值钱的东西来劲了,刚想问是去附近的县城吗,徐鹿鸣一句话浇灭了他的心头火:“在西北。”
  “西北啊,太远了。”张禄脸色讪讪,要是附近的县城他还有胆气去闯闯,但西北山高路远不说,又是大军驻扎之地,一个不慎把他当探子给抓了可咋整。
  他没钱也没个有钱的亲戚,被误抓了,死了都白死。
  “你可以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徐鹿鸣没有气馁,递给他一块木牌,并给他留了个西北的地址。
  徐鹿鸣倒也不是非张禄不可,而是回到西北,可就没有在这里这般自由了。周围都是亲朋好友或认识的人,想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都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有个外人在,他拿出来的东西,有个解释不说,还能让张禄定期帮他处理空间里的物资,更重要的是,他以后若是想给姜辛夷捎些东西也方便。
  “行吧,我想想。”徐鹿鸣没硬逼自己,这让张禄对他感官好了不少,接过徐鹿鸣的木牌,想着就算现在不去,也可作为以后的一个门路。
  此时两人都还不清楚,他们会因为这块木牌而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此两人都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聊妥后,徐鹿鸣便回了姜家。
  “鹿鸣哥,爹娘又给你买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姜紫芙蹲在家门口,一见到徐鹿鸣,忙把徐鹿鸣拜托她的事,跟他说了说。
  “好,哥哥知道了。”徐鹿鸣把手中刚在街上买的烧卖递给她。
  “谢谢哥哥。”姜紫芙眼睛放光地接过,跑一旁偷偷享用去了。
  徐鹿鸣去自己房间看了看,见姜大年和赵二娘他们都给自己准备了五六个包袱还没完,夸张地张了张唇,这么多东西,他要是没有空间,他怎么带得走。
  不过想到这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徐鹿鸣便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去库房又放了一些米面粮油,还有姜辛夷的药房,又给他补了一些玻璃瓶和酒精以及棉签口罩之类的。
  怕他走后,姜辛夷没有水果吃,他还拿玻璃瓶做了好些水果罐头,偷偷放在他房间里,确认没有遗漏的东西后,他才将一个灰色的小布包放在最显眼的桌上,走出他的房间。
  “……”
  因着这次是徐鹿鸣独身一人回去,怕路上再出点意外,他找了个去西北做生意的商队跟着走的,因此很早就要起来。
  姜家人也早早地起来送他,唯独姜辛夷的房间始终没有动静,徐鹿鸣直到出门前,都没见他房间亮灯。
  徐鹿鸣突然觉得姜辛夷好没良心,好歹相识一场,还同为穿越者老乡,送送自己不过分吧,结果他说不来送,真就不来。
  徐鹿鸣最后是带着失望的神情,背着五六个看上去能压弯他腰的包袱离开姜家的。
  还没走出城门跟商队汇合。
  姜苏木又突然跑了过来:“鹿鸣哥,鹿鸣哥,我哥他——”
  徐鹿鸣立马停下脚步,眼睛发亮地转过身望着他:“木兰咋啦,他准备来送我了?”
  “不是。”姜苏木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从袖子里取出一截信筒来,“这是我哥昨晚让我今早交给你的,我差点忘了。”
  “哦。”徐鹿鸣失落地接过信筒,取出里面的信,是姜辛夷的字迹,写着一首诗。
  车遥遥,马憧憧。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太早的天,这个朝代又没有路灯,徐鹿鸣借着月光扫了两眼,看开头又是车又是马的,想来应该是首送别诗。
  失落的心顿时又开心起来,行吧,人没来,来了首诗也行。
  “行了,你也回吧。”他将信收回信筒,贴身放好,对姜苏木挥了挥手,便扛着包袱,大步流星地去跟商队汇合。
  等到天亮,徐鹿鸣都快走出长丰县,进入下一座城池的时候,他估计姜辛夷醒了,拿信鸽给他传递了条消息。
  “木兰,以后多多聊天呀[挥手]”
  姜辛夷收到徐鹿鸣信鸽的时候,他正一株一株地从徐鹿鸣留给他的灰色包袱里取百年药材,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交易。姜辛夷收留徐鹿鸣,徐鹿鸣给他种药材。
  只是空间都升三回级了,按理说,这些药材早该到了百年份,但徐鹿鸣始终没给他,姜辛夷也没有问。
  如今倒是一株不少的全给他留下。
  姜辛夷取下信鸽腿上的信笺,心里发闷,原本是不想回复这人的,但想了想,还是提笔写下一句:
  “愿君此去,鹏程万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跟文盲谈恋爱,好恨!
  小鹿:你等着,等我以后回来“干”死你!
  ————
  莫慌,小鹿只有回去了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下面就是西北卷了,小鹿的事业崛起之路。
 
 
第29章 
  “后军第九将第七部第三队军卒徐鹿鸣,护送马小姐出嫁,携马小姐家书归来,求见马将军,叩请诸位同僚通融。”
  西北,九月下旬,寒风猎猎,徐鹿鸣赶了一个月路,正是一身风尘仆仆狼狈得厉害的时候。到了西北,离开商队后,他牢记着姜辛夷教过他的话,一路跋山涉水到了大军驻扎之地,还未走近瞭望台的范围,取出书信,跪地就拜。
  “要闹,闹得越大越好,你只是一个小军卒,正常通报,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搪塞过去,只有你把事情闹大,闹得全军营皆知,你的信才能送到马将军手里,那些军营里与追杀你的人是一伙的人,才不敢对你动手。”
  “叩请诸位同僚通融!”
  “叩请诸位同僚通融!”
  “叩请诸位同僚通融!”
  徐鹿鸣一步一叩,从瞭望台瞭望的范围内,直直地跪到大营门口,一声比一声喊得大。
  早早就注意到营外情形的军士们,听见徐鹿鸣这一步一叩首的话,全都炸开了锅。
  “后军前去护送马小姐出嫁的队伍,不是说在回程的路上遭遇山匪,让山匪全给剿了吗?”
  “可不是,为此还出动了西南军队,将那伙歹人全歼,将军的心头火才消,怎还留了个活口。”
  “快去通知将军,此事怕有蹊跷!”
  原来,徐鹿鸣消失的大半年里,马将军见前去送嫁的队伍迟迟未归,便派了人前去查看。查看的人回来说,他们送嫁的归途中遇到了山匪,全都遇害了。
  马将军听闻此事,发了好一通脾气,既气小小山匪也敢对他西北军动手,也气他们西北军卒如此不堪大用,只是一群山匪,都能让他们全部遇害,这要是上了战场,还不得对敌人低头就拜。
  若不是西北大军无故不能出军营这条军令在,马将军当场就想率兵出征,将那股山匪全给剿了。思虑良久,委实咽不下这口气的马将军,才在军师的建议下,给与他不对付的西南军去信一封,拜托他们剿匪。
  此事被西南军知晓,不出意外地西南军都快把西北军给笑话死了。因此,这半年来,军营里加强了训练,为的就是下次如若再遇此事,不要再丢人现眼。
  现如今,这件盖棺论定的事儿,竟然出现了转机,军营无事的军卒都出来瞧热闹,有那机灵一点的,早早地就跑去向自己的上司汇报了。
  没多久,军营里就打马出来几位将军,其中有一位气势甚是骇人,见到徐鹿鸣就不客气地抽出鞭子,要抽他:“哪儿来的小毛贼,你说你是护送马小姐的出嫁的军卒你就是?你可有自己的身份证明?”
  徐鹿鸣都做好了要生挨这一鞭子的准备,幸好一旁有个跟他衣着差不多的军士,也同样抽出了鞭子,将要他打的鞭子拦了下去。
  “司马将军,勿要动怒,军营重地,我相信还没有人胆敢在此处撒野。”
  说罢,他转头对着徐鹿鸣问:“你乃第九将军卒?”
  “是。”徐鹿鸣稳了稳心神,对着来人老老实实道,“我乃西北泰和县徐家囤子军户,囤里的人和军营里的弟兄们,都认得我。”
  来人点了点头,又道:“你方才说,你携马小姐书信归来,可有信物?”
  “有的。”徐鹿鸣忙把他用木头在空间里比着玉佩一比一雕刻的木牌取了出来,“此乃马小姐交于属下的玉佩所刻,属下办事不力,路上委实躲不开追兵,只得把玉佩放于一替死鬼身上。”
  “一派胡言!”另一旁的黑脸将军,直接出声怒斥,“你们只是去送个嫁,又不是去出任务,哪儿来的追兵追你。”
  “司马将军此言差矣。”又有一人走了出来,穿着比起这两位军士来稍显随意,脸上也挂着玩味的笑容,“照你这么说,他们只是去送个嫁,半道上遇到追兵这事儿也可疑得很。”
  “姓谭的……你什么意思?”司马复对着这人不悦地问道。
  谭星渊抄着手,似笑非笑道:“没什么意思啊,看个乐子,合理怀疑一下。”
  “你……”司马复对着来人气得不行,但很显然,他拿来人没有法子。
  “恳请将军代末将传达。”徐鹿鸣立马将信笺与信物都交给这位谭将军。
  姜辛夷说了:“最先来找你的,一定会有追杀你之人的同伙,因为他们比谁都想把这件事压下去。这个时候,不管是唱黑脸的还是唱白脸的都不要信,有时候往往对立的不一定是仇人,很有可能是做戏。”
  “你要找第三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种人哪个党派都不是,纯粹喜欢看乐子,也对你最有利,最容易把信笺送到马将军手里。”
  司马复和谭星渊同时被徐鹿鸣的行为惊到,不明白徐鹿鸣为什么会选他。
  谭星渊更是指着自己反复对徐鹿鸣确认:“你确定要让我帮你代为通传。”
  “确定。”徐鹿鸣无比坚定地点头,同时不忘看向另外两位军士,“两位将军没有异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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