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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穿越重生)——梨子甜甜

时间:2025-05-23 07:36:52  作者:梨子甜甜
  这里是家不是军营,在家里,徐鹿鸣还是很爱干净的,不愿意把自己的床搞得脏兮兮的。他进空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头发搅干,清清爽爽地出来,爬上炕,躺好,把信拿过去,翻到第三折。
  “衣裳脱了吗?”
  徐鹿鸣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刚才洗完澡,套上的中衣,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脱了衣裳。
  他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中衣脱了下来。既然姜辛夷要他脱衣裳,那他脱就是了。反正姜辛夷不在这儿,又看不见,不用害羞。
  脱掉中衣,徐鹿鸣身上就剩一件中裤了,他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又把信翻到第四折。
  “没脱,全都脱了,一件不留。”
  看到这儿,徐鹿鸣已经品出点不对劲来,看个信而已,为什么要把衣裳全都脱掉?
  但他沉浸在姜辛夷没有不搭理他,还愿意给他写信,跟他聊天的巨大惊喜里,压根分不出心神去细品这一点不对劲。
  不就是脱个衣裳吗?这会子姜辛夷要他负荆请罪他都甘愿。
  于是徐鹿鸣在被窝里很利落脱下中库。这下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饶是徐鹿鸣是个厚脸皮的人,这会儿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何况徐鹿鸣还是个面皮儿薄的,这会子脸上已经升起了热意。
  不明白姜辛夷要做什么的他,又把信纸翻了一折。
  “想着我。”
  “想着呢。”徐鹿鸣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姜辛夷,压根想不到其他,于是他很快又翻了一折。
  “想着你梦里的我。”
  腾地一下,徐鹿鸣的脸烧烫起来,由于太热,连带着脖颈都是热的。这怎好意思去想?
  他怕又发生那种很尴尬的事。
  可姜辛夷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于是梦里那个特别会蛊惑人心的姜辛夷,便浮现在徐鹿鸣面前。
  由于徐鹿鸣现在是清醒的,不同于梦里,总是有股看不清的虚妄感,他能很清晰地看清姜辛夷的五官,身体,甚至能操控姜辛夷对他做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行为。
  怕自己再想下去又会犯错,徐鹿鸣想了一会儿梦境里的姜辛夷,便赶紧切断画面,返回现实,重新翻了一折。
  “起反应了吗?”
  徐鹿鸣脸红得更厉害了,他身体又没有出问题,如果这样都没动静。他该请姜辛夷给他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开些益肾兴阳的药方吃吃。
  到了这一步,徐鹿鸣隐隐感觉,姜辛夷想要他做什么,就在下一步。
  果不其然,当徐鹿鸣翻开下一页,他的脑子整个轰然炸开,全身上下炙热得吓人,因为信上赫然写着:
  “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我的老公我来教。
  [红心][红心][红心]
 
 
第38章 
  “木兰……”
  徐鹿鸣全身滚烫地把脸埋在信纸里,原没有要按姜辛夷步骤来的意思。但有些事就是这样,没做还好,一旦开始,便会犹如沉没成本般,压根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不得不说,这样不压制自己,完完全全地把欲/望表达出来的方式,真的很让人沉溺。
  徐鹿鸣按姜辛夷说的做完,人都要疯了。爽,前所未有的舒爽。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如三伏天吃冷饮,大雪天遇温泉,舒服得冒泡。
  以至于徐鹿鸣完事后,久久不愿意从刚才的畅快中抽离出来,摊在炕上,任由快意上头溢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流淌于鬓间。
  眼前,脑子里,心里,到处都是姜辛夷的身影。这会子徐鹿鸣不去看信,也知晓姜辛夷要对他说什么。
  他说,他不介意。
  不介意徐鹿鸣在梦里那样对他。
  甚至徐鹿鸣若是有需求的话,也可以在现实里想着他这样。
  说不震撼是假的。
  ……姜辛夷……姜辛夷……原来如此放得开的吗?
  徐鹿鸣攥着被子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逐渐变得皱皱巴巴的被面,若隐若现的青筋,无一不在昭示他此刻内心的震惊与触动。
  触动中又带着点隐秘的窃喜。
  因为徐鹿鸣想到,姜辛夷本就是很直白的。他坦率地说过,他想要研究自己的身体,想要找人生个孩子。
  只是彼时徐鹿鸣以为,两人只是友人关系。姜辛夷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不是想跟他。
  没想到……
  徐鹿鸣心脏猛地一缩,有种被巨大的惊喜猛然砸中,兴奋到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他喘了口气,把这股从心底蔓延到四周的酥麻感,强行按下去。不行,不行,不能高兴得太早,万一姜辛夷不是这个意思呢。
  徐鹿鸣控制住比AK还难压的唇角,把姜辛夷的信重新拾起来。
  他希望姜辛夷在信上能够说一些冰冷的,冷静的,打破他幻想的话,让他赶紧把身体里这股根本就抑制不住的疯狂的兴奋给冷却下去。
  但他把信纸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
  “所以,徐鹿鸣,我再问一次,现在愿意跟我生孩子了吗?”
  “……姜辛夷,太直白了,你太直白了……”徐鹿鸣把这短短的一行字重复看了上百遍,确认每个字都没有错,确认每个字组合起来的问话,也都没有出错后。
  他的身体迅速红温,心底那股刻意压制的兴奋,像是冲破禁忌般,不受控制地流淌进四肢百骸。
  使得徐鹿鸣只能把头埋进枕头里,才能控制住自己那狂躁的身体,不跑出去,疯狂的呐喊、尽情地宣泄体内汹涌澎湃的开心。
  “……”
  “哥,二哥!”
  “起来吃饭了!”
  翌日,徐鹿鸣是在徐凯南这个弟弟的叫声中醒来的。迷迷瞪瞪睁开眼,一看窗外早已天光大亮。
  他吓得赶紧起床穿衣裳,自进入军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睡懒觉睡到这个时候,不知家里人会如何看他。
  果然,当他收拾齐整,出了房门,徐凯南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二哥最近是太累了吗?今日怎起得这般晚。”
  徐鹿鸣想到昨晚折腾到半夜,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不禁脸有些红:“可能是有一些累吧。”
  徐凯南还小,看不懂徐鹿鸣的羞涩,见徐鹿鸣这样说,立马道:“那二哥用过饭后,再好生歇歇。”
  “嗯嗯。”徐鹿鸣胡乱应了两声,急忙掀开吃饭这屋的帘子,大步迈了进去。
  烧得热热地火炕上,全家人都在等着他吃早饭,徐鹿鸣无视他们的眼睛,上了炕,找到自己的位置,端起碗就埋头干饭,边干边说:“大家都别看我,快吃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这反客为主的行为,弄得原本想问问他,是不是最近给营里办事太累了,要不要休息,要不要喝点汤补补的徐家人,一时间反倒是忘记要问这些话,正常地交流起来。
  年关将近,杨秀莲想着家里那些亲戚,问道:“咱今年还走去年那些人家吗,小妹那边要不要去走走,礼要不要再添重一点。”
  西北这地儿因着经常大雪封山,不知过年那段时间,会不会下大雪,因此过年送年礼,往往都会提前送。
  往年徐家穷,家里也拿不出甚好年礼,都是干兔子,干腊肉之类的物什,算不得多稀罕。
  今年,家里开了澡堂子,手上有两个余钱,徐鹿鸣又升了火长,从营里挣了那般多物什回来。
  杨秀莲就想着,今年怎也得送丰盛点,不好叫人家说,他家兴盛了,还那般抠搜。
  “嗯。”徐老大对送年礼的事儿没有意见,呼噜着粥说:“今年咱家日子好过了,照去年的年礼再添只鸡、添只鸭就成,也不好送得太过,倒叫人难做。”
  这年礼都是相互间送来送去的,徐家送得太丰盛,旁人回礼回来的时候,可就不好回了。
  想到徐老二两口子今年受了不少惊吓,徐老大还道:“那棉花啊,布匹啊,都给弟妹娘家拿些,这些都是亲近的家人,礼重一些没甚。”
  喜得钱惠芳忙放下碗筷,眼睛旁笑出两道褶子来:“欸,欸,那就谢谢大哥、大嫂了。”
  只有一点,徐老大不满意:“小妹那儿就算了,断亲的话当初是她自个说出口的,我们这儿巴巴上去,还不知她回头又要闹甚幺蛾子呢。”
  说着,徐老大对着另外一张炕桌上的徐爷爷徐奶奶道:“爹娘,你们也别怪我心狠,我这个做大哥的自认没对不起过小妹,她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她说那话,是把我伤透了的。”
  徐老大和徐小姑的恩怨是三年前结下的。那时西北全部划为军屯,家家户户都要出一丁入伍,徐小姑家夫家人丁不兴,大家抽签入伍,最后抽到徐小姑的儿子。
  徐小姑在家闹了一通,没闹成。她便回娘家来闹,盼望两个哥哥这边能够多出一人,代替她的儿子去入伍。
  徐家总共就三个男孩,徐鹿鸣去了,剩下还舍得出谁?最后徐老大和徐老二谁也没答应。
  徐小姑便放狠话说:“世人都说哥哥疼妹子,我家的两个哥哥却心狠得很,妹子有难一点忙都帮不上,这样的哥哥有还不如没有。”
  她这话惹怒了徐老大,徐老大当场就道:“你若看不上我们这两个哥哥,就赶紧断亲,从今往后,我就算穷到尿血,讨饭吃都不经过你家门口!”
  徐爷爷徐奶奶最近吃了徐鹿鸣给的药,关节上的疼痛轻便许多,精神也比以往更好,想起这桩恩怨来,心里头也不是个滋味,不明白三个孩子怎就闹成了这样。
  但他们也明白,这事儿徐老大没做错,可要他们说女儿坏话也说不出,只好道:“你管好自个这家人就成。”
  徐鹿鸣一边扒饭,一边听家里的八卦,想到大哥徐善学的婚事,便问:“过年了,咱是不是得给宝儿姐家送点礼去,来年大哥和宝儿姐是不是也该成婚了?”
  话音一落,刚还窃窃私语的饭桌,瞬间变得针落可闻。
  徐鹿鸣咀嚼腌菜的动作都轻了,不解地问:“怎么了?”
  大哥和宝儿姐从小青梅竹马,如果不是三年前,宝儿姐他爹去世,要守孝,三年前他们就该成婚了。
  他现在说这事有什么不对吗?
  家里沉默了一阵,最后还是钱惠芳给徐鹿鸣布了筷子菜,尴尬地说了一句:“你宝儿姐嫁人了,往后这话莫要再说了。”
  徐鹿鸣顿时一惊,声音嘶哑地向徐善学看过去:“……大哥。”
  “吃饭。”徐善学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徐鹿鸣扬了扬下巴,让他好好吃饭。
  可徐鹿鸣却看见他低头扒饭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淌下一滴泪来。如果不是伤心到了极点,怎会仅仅只是提了一句,就难过成这般。
  他不明白,宝儿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跟在大哥屁股后面,善学哥哥长,善学哥哥短地喊,到了大一些,更是看见大哥就脸红到说不出话来。他娘甚至还隐晦拉着大哥问过,喜不喜欢宝儿姐之类的话。两家都下了聘,过了礼,就差成亲这一步了,最后怎就变成这样呢?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缘法,你大哥和她有缘无分吧。”饭后,杨秀莲在灶房里洗碗时,跟徐鹿鸣解释。
  原来徐鹿鸣去西北送嫁时,施宝儿就出了孝期,想着两个孩子年纪都不轻了,徐家早早提了礼去提成亲之事。谁知施家竟推三阻四的,正想去打问打问,施家是不是还有甚难言之隐,这个时候却传出徐鹿鸣的死讯。
  施家那头装都不愿意装了,直接把聘礼退了回来,说施宝儿跟别人定了亲,不日就要成婚了。
  徐家还能有甚好说的,就算有,也全被徐鹿鸣的死讯给堵得说不出。
  徐鹿鸣不知道大哥一天内要经历亲弟弟的死讯和心爱之人上门退亲这两件事时,心里该有多难过。
  只知晓,他吃完饭后,更急迫地想要升官了。姜辛夷说过,人只有在弱小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无助,只有强大起来,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他安慰不了大哥,他只能尽他最大的能力,尽快升至五品将领,替家人脱了军籍,让大哥能够重新科举。
  待有了事业,大哥心里有了期待,自然就从这段情爱中走出来了。
  于是,吃过饭,他便将张禄拉到房间,将昨晚他精力旺盛时从空间里整理出来的东西交给他:“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先在西北卖这些物什,多建立一些人脉。”
  以后他在采买营里做事,少不得要进出些货物,有这些人脉在,终有一天有用得上的时候。
  且,张禄也需要在人前混个脸熟,让不少西北人都知晓,世上有张禄这号人的存在。
  张禄瞧着徐鹿鸣房间里,杀好的鸡鸭鹅,鸽子蛋,鹌鹑蛋,新鲜的橘子,红枣,冻柿子等等之物,脸上震惊道:“这些都是从军营里弄出来的吗?”
  在徐家待了一天,张禄已经打听到,徐鹿鸣在西北军营里做采买官一事,因此对他能拿出一些物什,一点都不惊讶。在他的认知里,军营里的采买官管着几十万人的吃喝,要是手里头没点东西,岂不是笑话。
  但他没有想到,徐鹿鸣一出手就是如此多的稀罕物,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小小采买官,倒像个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官儿。
  徐鹿鸣见他误会,没有否认地顺着他话道:“这些东西都是营里的人偷偷弄出来,想换点银子花花的,所以你贩卖的时候,一定不能漏了这些东西的根脚。”
  “明白。”张禄不愧是当过混混的人,一点就透,“我就说我从西南运过来的,这大冬天的,东西都存得住,只要我不大量在一个地方兜售,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很好。”徐鹿鸣很满意他的聪明,给了他一件他用棉花和布做的土黄色军大衣,告诉他,“远兴高坡,埠高坝子那边每七日就有一集,集上卖甚的都有,时不时还有外地商人在那儿贩货,你可以去那儿转转。”
  张禄点了点头,在徐鹿鸣房间捡了些东西,拿背篓背着,穿上军大衣,迎着外头的风雪,龇牙咧嘴了会儿,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
  “……”
  另外一边,西南,长丰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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