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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域之主(穿越重生)——来自远方

时间:2025-05-23 07:43:05  作者:来自远方
  “是狮鹫,它在闹脾气。”岑青解释缘由,“我不确定时间,大概很快就能安抚它,也可能需要很久。”
  “幼年的狮鹫,它们的脾气的确糟糕。”巫颍放开岑青,提议道,“你可以把它带在身边。”
  “带它来宴会?”岑青面露惊讶,认为不太合适。
  “我想没人会介意。与之相比,留它在帐篷里反而更加危险。”巫颍说话时,分明是意有所指。
  狮鹫破坏力惊人,哪怕出壳不久,也难保它不会拆掉营地。
  “我会视情况决定。”岑青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和女仆一同离开。
  等他走到自己的帐篷,掀开帐帘,终于明白巫灵王为何会暗示他,不要将狮鹫单独留下。
  情况与预想中糟糕。
  满目狼藉,找不到一块整洁的地面。
  悬挂的织锦扯成条状,随着吹入帐内的风摇荡,看上去破破烂烂。
  大部分家具翻倒,上面有交错的爪痕。装饰品滚得七零八落,鎏金灯座断成两截,分明是被外力强行扯断。
  地精们一边躲闪攻击,一边设法拯救蜡烛和灯台。可惜无法收起蜡油,只能看着飞溅的斑块在地毯上凝固,烫出焦黑的痕迹。
  “难怪。”岑青单手压住额头,手指捏了捏额角。
  不怪茉莉会失去冷静,在宴会中途找上自己。
  一只幼年狮鹫,不久前才出壳,张开翅膀堪堪一只乌鸦大,就有如此惊人的破坏力,非亲眼所见实在无法想象。
  见到岑青,狮鹫马上停止破坏。
  它撇开受惊的地精,展开翅膀飞过来,丝滑地落到岑青肩膀上,讨好地蹭着他的侧脸。
  “啾——”
  叫声悦耳,和之前的粗哑有明显不同。
  岑青没办法和它生气。
  它大概只是不安,当然,脾气坏也是真的。
  “一个任性的小家伙。”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抚过狮鹫的脖颈和脊背,决定接受巫灵王的建议,把它带去宴会。避免让它再闹脾气,造成更大的破坏。
  离开之前,他对地精说道:“你们辛苦了,我会补偿你们。”
  “陛下,这是我们的工作。”地精们样子狼狈,神情却不颓丧,反而斗志昂扬,看上去干劲十足。
  他们能驯养豪猪,能照顾雪豹和刚成年的巨鸮,相信也能养好狮鹫。
  这是一个挑战,他们不会认输,必定要迎难而上!
  “陛下,我们只是没经验,才会显得生疏。相信时间能抚平缺陷,我们一定能照顾好它。”地精们信誓旦旦,看不出半分气馁,“请您相信我们!”
  “好吧。”岑青不可能拒绝,也不愿打消地精的积极性,只能胡乱点点头,带着狮鹫离开帐篷,重新回到宴会上去。
  彼时,戈雅和艾兰德的战斗接近尾声。
  艾兰德瞅准机会,长鞭缠住戈雅的腰,作势要钳制他。戈雅趁势欺近,锋利的弯刀抵住炎魔的脖子,刀刃向外,已经染上炎魔的血。
  胜负已分。
  “我赢了。”戈雅开口。
  刀刃继续向前,他或许会受伤,但能换来炎魔的脑袋。
  艾兰德承认巫灵的胜利。
  他收起长鞭,利落地缠过腰间。随即退后半步,放松地展开双臂,大方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取走。”
  “包括你的生命?”戈雅挑眉。
  “如果是你,我欣然接受。”艾兰德回答。他微笑着眨眼,比起交锋更像是在调情,“你喜欢我的头吗?可以用来装饰房间。相信我,炎魔的脑袋是不错的收藏品。”
  戈雅对炎魔的头毫无兴趣。
  他上下打量一番,最终选择了艾兰德的匕首,上面有一枚古老的图腾,反射不同的红光,仿佛跳动的火焰。
  “你确定要这个?”
  “不行吗?”
  “当然可以。”炎魔军团长利落地解下匕首,隔空抛给巫灵,笑道,“愿赌服输,我不会破坏规矩。”
  戈雅稳稳接住匕首,没有多言,在喝彩声中回到位置上。
  落座后,他接过弗兰递来的酒杯,无视对方调侃的目光,送到嘴边轻啜一口。
  烧灼感滑过喉咙,他侧头看向弗兰:“炎境的酒?”
  “我以为你会想尝尝。”弗兰说道。
  “不,我没兴趣。”戈雅放下高脚杯,朝岩妖示意,另取一杯雪域的酒,“我更喜欢熟悉的风味。”
  “像你的性格。”弗兰笑了笑,同样换过一杯酒。他举杯与戈雅轻碰,没再提炎境的酒,以及失去匕首的炎魔。
  宴会继续进行,不断有魔族和巫灵战士下场,双方在比斗中互有输赢,胜负在五五开。
  附庸军团主动加入,半人马和火山部落展开群斗,气氛愈发热烈,鼓噪声和叫好声交织在一起,声音持续拔高,近乎要震碎夜空。
  同样的夜色下,血族王国边境又起战火。
  持续多日的暴雨告一段落,洪水悄然退去,河流水位下降,暴露出乱军的多个据点。
  消化大部分北境土地,彻底占据坞堡,王城贵族们终于肯走出要塞,率领骑士冲击据点,扫荡残存的乱军。
  偶尔会遭遇埋伏,骑士们掌握经验,多数能够设法化解。
  至此,乱军失去全部优势,生命进入倒计时。
  “王城传来消息,国王的多名私生子神秘死亡,他的情人接连遭遇不测。他怒不可遏,暴跳如雷。这个时候,最好不要递出把柄。”
  贵族们无法再消极怠工。
  他们必须有所行动,表示自己遵从王命,正在抓紧扫荡边境,避免有人借机挑拨,引导国王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在出兵之前,派依等人放飞信鸟,秘密向家族中送信,期望获取最新消息。
  “我们需要宫廷最新的动向,尤其是国王。”
  信鸟展翅升空,陆续穿过北境大地,掠过骑士和乱军厮杀的战场,乘风飞向血族王城。
  彼时,金岩城内风声鹤唳,一派肃杀景象。
  士兵手持燃烧的火把,列队在道路中穿行。他们肩负使命,搜寻城内的窃贼、匪徒和有罪之人。
  他们找到目标藏身的地点,大力踹开房门,迅速冲进去,将藏匿的家伙拖出来,一个接一个掼到地上。
  “老实点!”
  “你被宣判有罪!”
  套着铁靴的大脚踹在身上,哪怕皮糙肉厚的家伙,也会控制不住发出惨叫。
  抓捕行动在夜间展开,往日喧闹的街道骤然冷清,只有士兵成排穿过,路中间押着被捆绑的罪犯。
  他们来自不同种族,身份各有不同,落到士兵手里都只有一个待遇:被绳子五花大绑,狠揍一顿投入监狱。
  运气好的,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运气不好,当日就会被绞死或砍头,尸体用木架竖在城外,成为警示后来者的路标。
  “早该收拾他们了!”
  “真是大快人心!”
  对于抓捕行动,城民们无不拍手称快。
  他们的忍耐濒临极限,随时将要爆发。假如金岩堡再没有行动,难保不会发生动乱。
  这绝非危言耸听。
  近段时间以来,金岩城内的犯罪率居高不下,有越演越烈的势头,闹得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贵族们看出危机的苗头,迅速下定决心,派遣家族骑士组件护卫队,力图肃清城内的犯罪。
  在搜捕开启的同时,阴暗的行径也在发生。
  几名贵族被拦截在道路正中,两侧房屋门窗紧闭,无数双眼睛躲在窗后,谨慎地观望,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围住他们的骑士手持长枪,单臂挺起盾牌,上面有扎克斯的家纹。
  “扎克斯?”
  “你想干什么?!”
  身陷包围,情况相当不妙,贵族们高声呵斥,却暴露出内心恐慌,实则色厉内荏。
  “你这是公然铲除异己!”
  “我要禀告陛下!”
  “让开,否则我会以袭击贵族的名义控告你们!”
  无论他们如何叫嚷,扎克斯始终不为所动,更没有被激怒。
  骑士们让开一条路,他策马走上前,装模作样地展开一张卷轴:“奉国王陛下命令,处决与乱军勾结者。”
  “这是污蔑!”贵族们大声争辩。
  “当然,我知道。”扎克斯收起卷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恶劣道,“你们真正的罪名是谋害国王陛下的私生子。不要狡辩,你们的做法并不隐蔽,有多名目击证人。陛下很伤心,这是他失去的第七个孩子。”
  闻言,贵族们脸色大变。
  没兴趣听他们争辩,扎克斯挥了挥手,便调转马头走开。临走时留下一句话:“杀了他们。”
  在他身后,骑士们沉默地包围上去,集体挺起长枪和盾牌,击杀贵族的护卫和仆人,很快就轮到他们本人。
  惨叫声骤然响起,又戛然而止。
  鲜血流淌在脚下,沿着砖缝蜿蜒,汇成暗红色溪流。
  扎克斯拉住缰绳,短暂仰望天空,低声自语:“要下雨了。”
  雨水涤荡,会冲刷干净一切,无论鲜血,生命,还是罪恶。
  杀戮的声音远去,扎克斯策马穿过街道。
  中途,他派人向王宫送信,禀告罪犯已经处决。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国王陛下不会想见到他,最好能把一切藏在台面下。
  “虚伪的面子。”
  扎克斯嗤笑一声,带着几名护卫去往城南。
  那里有金岩城最大的风月场所,即使是在弥漫着血腥气的夜晚,依旧歌舞升平,热闹非凡。
  马蹄敲打在石块铺设的道路上,哒哒声不绝于耳。
  路旁座落着木材和石砖搭建的房屋,昏黄的灯火向前延伸,连接成飘忽的光带,直至长街拐角。
  城头的云越来越厚,遮挡住月亮,漫天繁星不见踪影。
  潮湿的风刮过城内,水汽弥漫大街小巷。远处天际响起雷鸣,今夜注定会有一场大雨。
  扎克斯的队伍一路前行,经过一个三叉路口,队伍向右拐,走进一条灯火通明的长街,将寂静和幽暗甩在身后。
  道路上人流穿梭,车马往来不断。
  车内大多是贵族老爷,还有腰缠万贯的商人。车夫在前方挥舞着鞭子,驱赶路上的摊贩和乞丐。
  装满酒和食物的货车穿行而过,车后跟着大个子的奴隶。他们大多赤着脚,脖子上套着锁链,无论天气是否寒冷,都只穿着麻布外套,腰间用绳子捆扎。
  走进这条街道,扎克斯和护卫都拉起斗篷,用兜帽遮住半张脸。
  此举有些欲盖弥彰,但规矩就是规矩。
  贵族们来这里寻欢作乐,都自觉隐藏起身份。即使被认出,大多人也会装糊涂,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家伙妄图威胁贵族老爷,简直愚蠢透顶,他们甚至没能活到太阳升起。”
  “这里是金岩城,别去想不该赚的金币。”
  “有的金币会咬人,沾上你的血,要了你的命!”
  老板们的告诫无比严厉。
  凡是在这条街上讨生活的人,哪怕是个乞丐,都会老实地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从不轻易惹事。
  队伍持续前行,中途遇上数辆马车。
  车窗推开一条缝,扎克斯转过头,与车中人对视。
  他们认出了彼此,却默契地移开目光,态度无比冷淡,就如陌生人一般,在道路上擦肩而过,背向而行。
  队伍来到街角,在一栋联排建筑前停下。
  骑士们在门前下马,立刻有马僮上前牵走缰绳,利落地将马牵进马厩,准备草料和水。
  招牌下的人站起身,他们身材中等,笑容谄媚,一个个打扮得花红柳绿,不为美观,只为足够惹眼。
  他们是虫人,天生雌雄同体,是金岩城内很特殊的一个群体。
  他们的来历已经不可追,据说早在金岩城创建之初,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战斗力一般,也没有经商的头脑,被多数种族看不起,在政治上毫无地位。
  或许曾经有过,但也是数千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有一个特殊天赋,能够揣摩人心,尤其是最黑暗的欲望。
  仰赖这种本事,他们专门在南城讨生活,从出生到死亡,绝大部分人从未走出过这条街半步。
  “尊贵的老爷,您的到来令小店蓬荜生辉,快请进!”一名虫人深深弯腰,维持仰起头的姿势,脖子能随意扭转,看上去很是怪异。
  扎克斯没说话,直接越过他。
  身后的骑士解下钱袋,抛给虫人一枚金币。
  虫人稳稳接住,递到嘴边咬了一下,看到清晰的牙印,登时喜笑颜开。
  他拉动屋檐下的绳子,店内的同族立刻得到提醒。
  挂着花环的木门向内敞开,明亮的灯光倾泻而出,照亮扎克斯和骑士的靴子,以及他们脚下的台阶。
  大堂内十分宽敞,一层完全打通,布局成酒馆的样式。
  半圆形的吧台正对店门,木地板每天擦拭,仍留有斑驳的痕迹。有的是划痕,有的是斗殴中飞溅的血。
  圆桌和椅子紧凑摆放,每张桌前都坐满了人。来找乐子的客人,还有漂亮的男人和女人。
  吧台左侧有倾斜的台阶,一路向上,消失在天花板后。
  吧台右侧有一个壁炉,炉火常年点燃,即使在盛夏也不会熄灭。
  扎克斯迈步走进店内,人群中突然传来鼓噪声。
  一男一女跳上桌子,引发酒客们叫好。
  男人穿着阔腿裤,腰间缠绕彩色丝绦,肤色棕黑,细长的眼睛勾勒眼线,像一条妩媚的蛇。女人披着轻薄的纱裙,画着浓艳的妆容,柔软的腰肢上缠着腰链,随着她的动作反射彩光。
  两人都很年轻,长相漂亮,模糊了他们的种族。
  “来,跳一个,这些都给你们!”
  木桌旁,几个大腹便便的长须人拍出钱袋。袋口的皮绳松散,露出一抹金光,那里面装满了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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