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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近代现代)——不爱吃生姜的鱼

时间:2025-05-24 07:39:06  作者:不爱吃生姜的鱼
  倘若是真正保持清醒状态下的庄饮砚,绝没可能在校园里主动让自己背他,不过无妨,正和他意。
  先是在他额头轻吻,利落背过身,下蹲:“上来吧,砚砚。”
  庄饮砚趴上他的后背,缠绵而暖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棉T传递而来,后颈还时不时飘来对方暧昧的信息素。
  他不自觉收紧双手,随着对方移动的步伐,眩晕感越来越强,庄饮砚干脆往他脖颈间趴。
  向前走了没几步,醉酒之后话不过脑,庄饮砚嘟囔:“老公,这是你第几次背我了?”
  肖询仰头轻笑:“太多了,怎么记得清。”
  两人结婚都许多年了,不论是平日、又或是调情的时候,肖询背他的次数多到数不过来。
  “时间好快,原来都已经这么久了。”
  酒气跟着他在张口的同时横行肆虐,庄饮砚说话的口吻也不似往常清切,软绵无力,“记不记得都没关系,反正你还会背我很久很久。”
  走在前端的人发出几不可闻笑音,坚定回应:“嗯,庄饮砚,我会背你一辈子。”
  漆黑的夜晚无法笼罩月光与蝉鸣的喧嚣,脚下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却始终抵不过他们共同走过的时光。
  在他背上听见这句话,庄饮砚的心不可抑制地缩紧,抬起脑袋向前,在他侧颊印下亲吻。
  抓住腘窝的双臂僵硬,他听见肖询的声音:“回去要洗澡吗?”
  “要。”
  “那我帮你洗吧。”
  “好。”
  回到家里,肖询慢条斯理地帮他把衬衣脱掉,动作轻得像清理一件易碎品,手掌却不可抑制地在发抖。
  “老公,你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庄饮砚不解。
  肖询的声音不太自然:“因为老公太激动了。”
  待他帮庄饮砚把衣服都理好,便急不可耐地吻上去。
  侵略感十足的杜松子酒盖过他先头喝过的啤酒,肖询的舌尖在他口腔勾缠。
  “杜松子酒都喝了不少,怎么还会喝醉?”大掌箍住他的腰,抵着额头压声质问。
  “……”被熏得晕乎,庄饮砚回答不上来,任由眼前这人为所欲为。
  “真的晚上和我一起洗?”肖询的啄吻又落在他圆滑的肩头。
  庄饮砚:“嗯。”
  “那先办点事再洗可以吗?”
  屋里没有点灯,男人略带戏谑的眉眼被阴暗吞噬,庄饮砚辨不清他瞳眸中蕴含的底色,实诚点头。
  “一会我抱着你走楼梯也可以?”
  庄饮砚还是点头,没有经过丝毫犹豫。
  腰侧被用力带过揉捏,唇舌间的缠绵不知为何,带上男人方才不曾出现的一股狠劲,被对方抽干空气,庄饮砚与他唇舌分离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
  不等多时,肖询就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
  没有外人在场,肖询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幽闭空间内的兽||欲毕显,庄饮砚窥见他眼底若隐若现的险诈与锋芒,身躯微颤下意识向后倾。
  然而,危险的Alpha并没有给他撤退的机会,捏着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肖询语气凌厉:“以后我不在家,不许和任何人出去喝酒,听见没有?”
  “为什么?”嗅到空气里弥漫着的信息素,庄饮砚本就瘫软的身体更是被压制得站不稳。
  “因为你喝醉了,别人说什么都敢答应。”
  “没、没有。”被对方凌冽的信息素勾得呼吸急促,庄饮砚环住他借力,弱弱道,“因为知道是你,我才……没喝醉。”
  “哦,那哥哥还真是长本事了,厉害得很。”
  室内窗帘紧闭,投不进一丝光亮,他观察不到对方的脸色,只能依靠本能去探寻肖询语气里的喜恶。
  后颈的阻隔贴突然被男人撕下,木质清香得到宣泄口扑鼻而来,只在空气里停了一瞬,便自觉与杜松子酒甘醇的味道交融调和。
  “自己闻闻看,”肖询用拇指不停摩挲他的下唇,口吻狎昵,“喝醉了酒信息素乱飞,如果没有我给的阻隔贴,那别人就都闻到我们家砚砚的味道了。”
  “不是喝醉、是你……”轻而易举就被Alpha的信息素勾到情热,无力扶着对方的胸膛,说话的时候喉管都在燃烧。
  “是你故意放信息素,我才会这样的。”庄饮砚不服气,硬着头皮辩驳。
  听出他的话含着浓厚的冤屈,肖询心都化了,抚摸他后颈的腺体,宠溺道:“不许撒娇,我生气的时候撒娇没用。”
  被他这么一吓唬,酒都醒了大半,结结呐呐辩解:“我没……啊,肖询!”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就直接将他抱起来,分开他的两条腿稳稳夹在腰侧。
  庄饮砚失了力,求生的本能让他只得依靠双臂勾紧对方的脖子,挣扎间感受到男人的振奋与激动,庄饮砚被酒意侵占的身体顷刻间火势蔓延。
  如若现在肖询使坏开灯,庄饮砚不敢想象自己的面颊该是何等淫||靡绯红的样子。
  感到羞臊,在空中踹腿挣扎:“快、快放我下去。”
  “不行,”叼住他的耳垂,肖询急迫的声音中,还饱含不容置辩的决绝,“答应过老公的事,砚砚今天晚上必须都做到。”
  男人的信息素勾魂夺魄,令他不断在沉迷与清醒中交叠,客厅内,甘醇的杜松子酒和清新的愈创木彼此交融,久久无法散去。
  味道从客厅沿着室内的楼梯,一路攀爬,最后抵达浴室门口,Alpha将自己的Omega保护在密不透风的潮湿环境里,覆上朦胧热气的玻璃将除二人之外的所有气味与叫喊隔绝在外。
  -
  隔日下午,睡到自然醒的庄教授浑身酸胀,尤其在睁眼瞧见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脸时,热着脸高举手臂。
  对那张骨相精致英朗的脸,犹豫了好久,最后重重朝他胸口拍了一掌。
  男人深呼吸,没有睁眼,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刚睡醒的音色撩人又有磁性:“解气没?不解气就往这打。”
  “滚开,”庄饮砚挥开他的手,抱怨,“幸好今天没课,不然就不是揍你那么简单了。”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肖询在他颈窝狂蹭:“我当然会挑哥哥没课的时候了。”
  “就你聪明,就你会算计是吧?”
  越听怨气越重,庄饮砚又揍了一拳,肉眼看见对方胸膛的红印愈来愈深,才有了些许宽慰。
  “还打吗?不打的话我去做饭。”
  “嗯。”
  肖询亲吻他的侧脸,问:“你是要起床,还是继续睡?”
  “起床吧,老躺着人容易废。”
  “行,那我给你拿衣服。”知道他浑身难受,肖询自觉从床上爬起来,取了件宽松的家居服给他换上。
  给他穿袜子的中途,炙热的手掌在他小腿肚暧昧揉捏,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他小腿亲了一下。
  被他没羞没臊的动作惊到,庄饮砚脖颈接连泛出大片红晕,眸光轻颤,出气似的朝他肩膀踹了一脚。
  男人继续假装正经,对他说:“别乱动,给你穿袜子呢。”
  庄饮砚嘀咕:“在家哪里需要穿袜子,你就是憋着坏心思要捉弄我,我不穿了。”
  想把脚收回来,却被牢牢固定住,肖询瞳孔盛满戏谑,意味深长道:“昨天晚上怕我们俩太热,我特地把家里的空调温度调低,现在很冷,庄教授别感冒了。”
  “闭嘴!”庄饮砚恼羞成怒,面庞绯红宛若春季待采撷的樱桃,他下意识又踹了对方一脚。
  “砚砚,”肖询用那双深色勾人仰视他,捉住他的脚踝收紧关节,语调低缓,哄道,“听话点,你再在这里和我调情,就只能吃上晚饭了。”
  “你敢?”庄饮砚冷脸俯瞰他,质问。
  “不敢,所以你要听话,”帮他穿好袜子,肖询又当着他的面,又啄了一口脚踝,背身下蹲,“上来,你走动不方便,我背你下楼。”
  “我只是身体酸痛,不是腿瘸,不需要你背。”他拒绝的很干脆。
  男人喉间溢出闷笑,脱口而出的话满载足以烘暖身体的热意:“昨天不是说了,要老公背你一辈子,哥哥可不要讲话不算话。”
  庄饮砚眼睫颤抖,沉默良久,才掀唇覆上去,细语呢喃:“没有讲话不算话。”
  “嗯,我们家砚砚最信守承诺了。”男人满面春风,凤眸升起浓厚的玩味,哄诱他,“那今晚还要和我一起洗澡吗?还要我抱着你……啊!”
  客厅传来男人惨烈的叫唤,在他背上的庄饮砚正观赏自己留在他腺体和侧脸上的牙印。
  咬牙胁迫:“不许再提这事,听见没有?”
  “……哦。”Alpha的语气里都是遗憾。
  庄饮砚权当听不见,却忽略了男人偷摸扬起的弧度。
  -
  然而,一周后的某天,当庄饮砚意外在肖询的‘私人储藏室’看见自己那日醉酒后,跟他耳鬓厮磨的连环画,气得当场收拾衣服,跑去周时逸家住。
  但只住了一天,他就受不了急匆匆跑回家。
  因为肖询在发现他逃跑的第一时间竟也跟着去了周时逸家里,晚上睡觉的时候,用自己熟稔的撬锁手法爬进庄饮砚的客房。
  在周时逸家度过的那个夜晚,庄饮砚因为过于隐忍,在肖询的肩膀和手臂留下一堆齿印。
  隔日肖询从他房间里光着膀子出来,再次被庄闻萧当场抓获,庄闻萧气得牙齿颤抖,拿出手机险些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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