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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蝙蝠崽,但兼职神棍(综英美同人)——闷声干大事

时间:2025-05-25 09:18:37  作者:闷声干大事
  长长的蝎尾在地上一扫,预判到了这一击提前跃起。踩在剑鞘上升至半空,我心随意动,剑随心动,调动周身剑气凝聚成一把悬于半空的巨剑。
  此时我的神识无比集中,无需睁眼便可锁定蝎子尾勾和身体的链接处,手中剑向前一指,就要刺入。却见一股绿光从蝎子为勾出流经蝎子全身,而后汇集在两个钳子上,蝎钳向前一伸,竟然硬生生接住了我这一剑。
  剑光与绿光几乎是同归于尽。之所以是几乎,是因为我确定蟹钳现在是废了,而我气海震荡,靠丹药强行维持稳定的气海本就破碎,现在更是摇摇欲坠。落地的瞬间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被我硬生生压下。
  就在我调整的几息之间,蝎子的尾勾有重新袭来,这一出才是这只蝎子的致命弱点,而刚才的攻击并没取得我需要的效果。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躲不过这一招的时候,一点寒芒闪过,银枪一撩一挑就将尾勾挡住并甩飞出去。我震撼地看着红罗宾拿着刚才被我丢出去的银枪,还挽了一个我刚才没挽出来的枪花。真的我没装成的逼被他装成了。
  枪上面古朴的花纹和红罗宾一身高科技装备完全不匹配,但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真的帅爆了!
  “发什么呆!”
  红罗宾几乎算得上是呵斥,我瞬间回神,稳住持剑的手。
  “它的两个大钳子废掉了,我近身,”我看着他,“尾勾你来应付,我的后背交给你。”
  说完我就冲了出去,他紧跟在我身后。我能听见背后传来的金属撞击声,但我完全没打算回头。几乎就要冲到蝎子跟前,蝎子喷出一股毒液。我单手掐诀,以几乎是瞬移的方式躲开这道攻击,闪现至蝎子面前,它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浅薄的空间法决与身法的配合,造成的是一种缩地成寸的效果。
  本来我是不打算动用这招的,但是伤都已经伤了,等丹药时限结束我还解决不掉仇人的话就太亏了。
  举起剑插入蝎钳和身体的交界处,半撬半劈砍地卸掉一只钳子。无视掉蝎子痛苦的尖叫,我趁着空隙跪滑倒蝎子腹底,剑在蝎子腹部毫不留情地劈砍。蝎子疼得跳起来,我趁此机会一个翻滚离开原位,蝎子落地是果不其然让足节深深插入底下。如果我没有躲过就是被刺个对穿的下场。
  而我没有想到的变故发生了,战场的另外一边,红头罩成功弄死了被寄生的壁虎,而蛊师失去寄生物也瞬间衰老下去,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主人的惨叫刺激了蝎子,它的攻击变得更加狂乱而没有章法。红罗宾趁机接近它尾勾的根部,长入这处薄弱点,蝎子也随着它主人一起嚎叫。
  我纵身体一跃跳上蝎子的背,艰难地在在蝎子背上掌握平衡,看准机会将长剑刺入神经中枢。蝎子这次连叫都叫不出来,僵硬着倒地。
  我有些呆,还扶着剑跪在蝎子背上。看见红罗宾出现在我前方,还特别蠢地开口问:
  “死了么?”
  “死了,但是不保险。”
  他招手让我下去,我乖乖拔出剑下去了。然后他在我刚刚刺出的伤口处安放了一枚炸弹。
  然后就是梅开三度,他带着我躲到掩体后面,披风遮住我们两个,然后按下了引爆。
  一声闷响过后,就是碎肉碎壳落地的声音。
  我们掩体找得好,并没有收到多少污染。
  唯一的问题是爆炸带来的震动让我本就有些撕裂疼痛的气海更加震荡了。
  “好了,”提姆伸手,想拉我起来,“接下来说说你的事情。”
  但是很抱歉,我好像站不起来了
  丹药的时限到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承受它带来的反噬了。
  可能是放松下来,那一口腥甜再也压不住。我眼前一黑,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昏迷之前我看到了红罗宾慌乱的神色,他好像在说什么,但是我完全听不清,我只能徒劳开合嘴巴:
  “抱歉我有些累让我睡一会儿”
 
 
第36章
  1.
  我有种飘飘忽忽, 脚不落地的恍惚感。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前面又宽又阔的大马路,只能说和哥谭那种年代感基建不同,非常之眼熟。
  视线往旁边一转, 恍惚间我以为我回到了华国, 旁边街面一个个都是大大的汉字。在其中我还看到了一家叫“孟婆汤”的店。
  就很离谱, 我才离开华国去哥谭多久啊?这就出新奶茶牌子了?还起这么阴间的名字?
  我的视线吸引了奶茶店里一个老奶奶的注意, 她朝我疯狂招手:
  “快点儿的, 干啥呢磨磨唧唧,过来喝汤。”
  我:???喝汤?啥汤?
  见我迟迟不动, 老太太飘到我跟前(等等我为什么要用飘?),嘴里絮絮叨叨:
  “咋回事儿啊?带你来的妹跟你说好流程啊?也就这回儿人少,不然你知道你这一会儿要耽误多少功夫吗?”
  我:“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她伸手要拽我, 结果手还没碰到我衣服的一角就疯狂后退。
  “咋回事儿!咋回事儿!一个生魂怎么跑这儿来了?!”
  2.
  老太太一声吼直接把周围的街坊都招来了,我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是飘着走的,终于反应过来我在哪。
  “我我死啦?”
  等等那今年的桃子我是不是吃不上了?
  我要是就这么死了, 我“出差”回来的爹会碎掉的吧?
  还有提姆我就这么嗝屁在他怀里会把他吓到吧
  “还没,但是你要是再这么游荡你就真死了, ”最开始卖孟婆汤的老太太有些急了,“我带你去找城隍爷啊,赶紧还魂去。”
  我周围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有些急了, 七嘴八舌开始给我出主意。
  “你别怕啊孩儿, 你是个生魂就是没死, 找到城隍爷送你回去就没事儿了。”
  本来慢半拍的大脑现在更无法工作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想说点啥,但是怎么都插不上嘴。
  “等会儿!”一个老爷子忽然高声发话,周围的人一下安静下来。
  这个老人看上去是很有威严的, 是我很熟悉的类型。
  结果就看到老爷子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恍然大悟:
  “你是老郑家和老韦的那个孩儿吧!”
  我:“啥啥啥?老韦家?”
  结果没人搭理我,大家风风火火地就找人去了:
  “快点快点,来个人去找老郑头和韦家两口子!”
  3.
  “你咋这么早就下来了呢!”
  我姥爷一巴掌呼我脑门上(可能因为都是灵魂所以我打到了),本来一口湘普现在都被邻居带跑偏了,一口大碴子味儿。
  我求助地看向托马斯和玛莎,两个老人家完全没给我好脸色。
  “我们回去看你的,亲爱的,不用这么着急和我们见面。”
  我爷爷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人了,估计我爹那暴脾气也有他遗传的一份功劳。
  我:“那现在咋整?”
  我姥爷(以下称为郑老头):“你身体咋样啊?”
  我:“不道啊。但要是身体没事儿,我也不能搁这儿啊。”
  我也一口大碴子味儿。
  “我有一个办法,”玛莎说,“咱们家这个月的托梦次数还没用。”
  托马斯:“我们可以托梦给家里的人,然后问清楚情况,想办法把鹿鹿送回去。”
  老郑头:“鹿鹿谁啊?”
  托马斯:“青崖的小名啊?”
  老郑头看着我:“你啥时候多了这么个小名儿啊?你小名不是牙妹子吗?”
  我:“现改的,而且鹿鹿多好听啊,原来那个小名夺敷衍啊!”
  玛莎:“咱们赶紧到托梦所去,有什么话在路上聊。”
  4.
  老郑头开出来一辆老头乐。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发现有些眼熟。
  老郑头:“这不是你前两年给我烧的吗?”
  我:“哦哦哦!”
  然后我反应过来,看着玛莎和托马斯:
  “爷爷奶奶,今年清明我也给你们烧!”
  “好的好的,我们先上车。”
  玛莎可能是看出来了我脑子现在很钝(毕竟人机分离,数据处理的要慢一些),也不说太多,选择直接把我拽上车。
  我被他们带到车上,一路上看到了什么我的脑子也处理不过来,就留了个印象,感觉我姥爷的车速真的贼快。
  结果我转了半天的脑回路终于组织好我想问啥了:
  “那个老爷子,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谁家小孩的?”
  “他是华国最早的一批画像专家,肉眼就能看出来你的骨相,”老郑头边开车便和我解释,“你的眼睛像你爹,脸型像你妈。你妈又是遗传的我的脸型。”
  “姥爷,我想学这个。”
  “学你个头啊!”
  5.
  等到了托梦所,来接待我的鬼差是个碎嘴子。
  “你也够厉害的啊,压根儿不用什么城隍啊鬼差啊,自己就找着了来地府的路嘿。”
  我:“泻药,过奖。”
  “话说你们哥谭现在那么多人,也是要靠我们鬼差出差接回来。要是哥谭有个城隍那就没有这么烦了。”
  我:“嗯嗯。”
  “我看你爹功德又多,你们一家子还都有点本事,有没有兴趣来当个城隍爷什么的?”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炸毛回怼:“家父健在!且身体硬朗!”
  “只怕你就是生前嘴太碎被人打死的吧!”
  我们还没打起来到了托梦室,我看到坐在门里的地藏和谛听。
  地藏:“郑老先生,您好像从来没来过这里。”
  老郑头:“事急从权,我们想托梦。”
  “稍等。”
  地藏很温柔很好说话。我以为作为古地府管理托梦的神,他会施展一下法术什么的,结果就见他朝谛听点点头。
  “谛听,他们家有人睡了么?”
  我:“原来就靠直接听的啊?”(疯狂吐槽.jpg)
  谛听:“没有,家里人都醒着。他们家老熬夜人了。”
  我:“你能直接说话的么?那你直接接待啊!为啥还要过一道中间程序啊?!”
  不出意外我又被姥爷往后脑勺呼了一巴掌:
  “脑子转不动,吐槽倒挺快哈!”
  谛听看了一场爷孙相声表示很解气,然后开尊口直接说了一句:
  “来找你的人马上到了。”
  我:???
  谁会来找我?
  然后我听见了远处长剑破空声,我师爹载着我师父神剑侠侣一样,几乎是闪现到我跟前。
  “杜、青、崖,”我师爹咬牙切齿,“你是出笼的哈士奇吗?一段时间不看着你就把自己折腾得快死了!”
  6.
  最后怎么还阳的我也记不清了,只是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带离了地府。灵魂和肉体相结合的一瞬间我猛然惊醒,一股腥甜涌到喉咙口,我猛低翻身吐出一口黑血。
  “行了行了,吐出一口毒血来问题就不大了。”
  恍惚间我听见大师兄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我被一双大手稳稳扶住。我下意识抬头去看,看到了我爹一张憔悴的帅脸。
  我:“爹你出差回来了?”
  布鲁斯张张口没说出什么,我猜他现在一定在内心拉扯,一方面实在不擅长说这种话,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
  “没事儿,”我勉强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这张脸,就算憔悴也是妥妥的颓废帅大叔啊!”
  说完我就又昏了过去。
  没看到我爹的表情还有些可惜。
  7.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来自灵魂的数据终于同步到了大脑里,我我算是反应过来我到底经历什么了,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卧槽!我见到爷奶了!”
  就在这个我因为社死,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灵魂深处传来。
  “啊!”
  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下意识蜷起身体想抵御疼痛,结果自然是完全没用。
  我被人搂住,那人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清凉感渐渐抚平我灵魂上的疼痛。我无力地歪倒在那人身上,等着疼痛过去。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虽然没有实际上的作用,但我被安抚了。
  我看到了那人的红衬衫,想起这是谁。
  “提姆。”
  “我在。”
  我抬起头看他,他伸手将我疼出来的眼泪擦掉。
  “我睡了几天?”
  “抢救一天多,昏迷了两天,现在是第四天了。”
  我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黑,有些艰难地抬手抚过他的脸。他的蓝眼睛里带着劫后余生。明明真的在生死之间走一遭的人是我。
  “别怕,我没事。”
  没有失血过多,没有贯穿伤,没有icu,这已经很好了。
  他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呼吸得很用力,像是在尽力汲取空气。
  “你说这种话”
  “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苦笑,伸手搂住了他,“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那就别说话,”他在深呼吸平复情绪,“让我抱一会儿。”
  我没拒绝,反而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我其实有些冷,可能是因为刚还阳。而提姆得气血一直很足,窝在他其实很暖。
  “提姆,”我动了动,让他的嘴唇可以贴在我的颈侧,感受我的脉搏,“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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