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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夏阿姨二十岁那年(GL百合)——乌欲栖

时间:2025-05-27 08:01:19  作者:乌欲栖
  她弯唇问她,“这么好喝么?”
  嗓音轻柔低醇,似是比酒还要醉人
  不行,这酒劲好大。
  过了一秒钟,孙瑾安才听到夏沁伊的声音,赶忙放下杯子。
  晚上已经喝了不少鸡尾酒,再喝几口,怕是会醉死过去。
  “好喝是好喝的,不过容易上头。你尽量少尝一点,剩下的可以之后再慢慢喝。”
  夏沁伊散漫地扫过她浸染着绯意的脸颊,意味不明的“嗯”了声,把手里的那杯酒盅放回边几。
  孙瑾安定定望着她,眼里透着不解。
  她只是建议少喝点,夏沁伊就一点都不喝了,这么克制吗?
  好歹是秋姨埋了二十年的心意,这种日子不喝一点,未免有点可惜吧。
  “这个酒度数不高,浅抿一口,应该没……唔。”
  余下的字,被倏尔前倾的人张唇含住。
  上唇被湿润的舌尖一寸一寸扫过,就连唇角都没放过。
  沾染的酒渍顿时被舔了个干净,对方却似是还没得到满足,闭合的齿关被轻轻撬开,灵巧的软舌随着清冽甘甜的气息滑入口腔,渐渐地,里面仅存的酒香被吞入腹中。
  在呼吸被掠夺的瞬间,她迟缓的神经末梢并未发出沦陷的警报。
  直到耳边传来唇舌交缠时发出的微妙声响,气息才忽然变得紊乱起来。
  随之,心跳失序。
  本应垂落的乌睫此刻呆愣愣地悬停在半空,仿佛一只被蛛丝缠住的蝴蝶,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夏沁伊蚕食她的迷乱的神魂。
  慢慢的,氧气在缺失的边缘徘徊,眼底却映出一个致命的特写。
  漆黑的深眸抖落着一抹碎光,在鼻梁侧面投出微颤的阴影,浓睫随着亲吻的动作划过视野,像是黑天鹅掠过冰湖时坠落的羽毛。而横亘在湖面上的鼻骨,便是无数登山者望尘莫及的山脉,就连颈侧淡青血管的脉络都化作了一道荆棘,随着交缠的吐息绞紧她的呼吸。
  或许,这才是女娲不惜揉碎月光,才能捏出的骨相。
  不知道是不是醉得有点过头,过于浓酽的视觉冲击,让眼球有些酸胀,可她偏又像是被摄取了心魂,亦或是舍不得错过眼前的美景,迟迟无法闭合,任她睫毛轻扫眼睑,泛起一阵痒意。
  而后,趁着她醉意熏然时,顺着神经末梢爬上脊髓,令她彻底麻痹。
  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献祭。
  她将自己绑在夏沁伊令人着迷的欲色里,被剖开的却是自己的心跳。
  对于孙瑾安的反应,夏沁伊十分满意,眼尾不经意地向上挑起。
  然而眼前的情形,却让孙瑾安莫名想起在游轮庆祝元旦那次,夏沁伊也是这么品尝她手里的饼干的。
  只不过上次是饼干,这次是她。
  这次,她的评价会是什么?
  等等。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又不是饼干!
  还没来得及驱散莫名其妙的思绪,嘴巴传来一阵刺痛,旋即上一秒还在与她厮磨的唇瓣猝然离去。
  大口氧气伴随着血腥气争先恐后钻入肺腑,孙瑾安的意识才勉强回拢。
  夏沁伊大概是察觉到她有一瞬间的心不在焉,便用这种方式表达不满。
  于是,孙瑾安深刻体会到了。
  这次品尝的评价结果,应该是:不怎么样。
  “我……不是故意的。”
  夏沁伊沉默不语,神色淡然,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因为她片刻的失神而生气,可孙瑾安却十分确定,这是百分之百的生气。
  换做是她,女朋友在跟自己接吻的时候走神,她难免会觉得伤自尊。
  以防被误解,不如直接坦白。
  孙瑾安挤进沙发,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把刚才脑海里闪过的吃饼干画面,交代得明明白白,“谁让你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害得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所以,反倒是我的错了?”夏沁伊侧眸看她,话音透着冷意。
  “那当然……不是,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嘛,下次再也不敢了。”
  孙瑾安一边说一边摇她手臂,夏沁伊避无可避,肘部被两团软肉包裹,柔软至极,心里那点本就不多的愠气顷刻散去。
  她面色不改,只淡声说了句:“下一个。”
  孙瑾安怔愣一瞬,反应过来说的是拆礼物,“好嘞。”
  她从沙发上蹦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将被冷落许久的礼物拿了过来。
  夏沁伊还在懊恼不该回应得这么快,一抬眸便看见立在她面前,足有半人高的生日礼物。
  虽说已经有了前面的铺垫,尤其是苏妤的大尺度十八禁,她不该再过度紧张,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夏沁伊会不会觉得太过冒犯?
  她想让夏沁伊有个心理准备,于是偷看她一眼,轻声说道:“那个,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也没关系,可以直接告诉我。”
  下次她就不会这么做了。
  见孙瑾安连托着礼物的指骨都是僵硬的,夏沁伊知道如果自己再表现得过于严肃正经,会让她更有压力,便换了个相对慵懒的姿势,散漫地靠在沙发里。
  “嗯。”
  见状,孙瑾安稍微松出一口气,背对着夏沁伊。拆开丝带以及包装袋,缓缓起身,移到一边。
  接下来。
  夏沁伊眼底映出一副令人惊叹的画面。
  在这幅浸染着神话血色的油画布上,化作人首鱼身的塞壬自深渊浮出。
  她的鳞片泛着星屑般的银色光辉,发丝如同凝固的月光,每一根长睫上都沾染着海妖特有的清媚惑人。
  当她喉间溢出一串蛊惑人心的音符时,整片深蓝海域开始震颤。
  翻涌的浪尖凝结成冰冷的竖琴,漩涡化作吞噬生命的五线谱,破碎的帆船正以慢镜头的姿态沉入她唇畔的漩涡。
  四周的冰山如巨型蓝宝石,切割出万千个镜面,折射出她尾鳍上流动的磷火。
  而在最幽暗的棱镜深处,一只赤狐的瞳孔里,正燃烧着违背生物本能的沉迷。
  它的爪尖抠进古老冰川,蓬松的尾巴在暴风雪中宛若晃动的火焰,每一根毛发都因目睹禁忌而血腥的美景而微微战栗。
  当塞壬的指甲刺穿最后一个水手的咽喉时,溅起的血珠与赤狐瞳孔里的虹膜产生奇妙的共振,仿佛宇宙初开时,被封印的能量正在镜像中苏醒。
  海水在塞壬腰际凝结成液态的蓝宝石,折射出一道道不同层次的光谱。
  那些被歌声蛊惑的亡灵有的化作发光的水母,缠绕着她蛇一般游动的腰肢,而躲在冰山深处的狐狸,正用舌尖舔舐镜面上凝结的寒霜。
  上面烙印着塞壬鳞片游动的残影,它就像是在啜饮一杯掺了月色的酒。
  当塞壬眼尾的余光转向冰山的方向,整幅画面的张力在即将对视的刹那达到临界,冻结的浪涛里,倾时浮现出千万颗尚未爆裂的欲望粒子。
  即便只有一个侧影,夏沁伊依旧能认出,那只名为塞壬的海妖……
  就是自己。
  房间里除了残余的酒香,什么都没有。
  许久,两人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孙瑾安满含期待地望着夏沁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会打扰她,换来另一个不尽人意的评价。
  而夏沁伊除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色外,从表情中根本看不出对这幅画的喜恶。
  不知她是在欣赏塞壬的血腥故事,还是陷入了赤狐沉迷血腥的目光里,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大脑才堪堪从震撼中解脱出来。
  没猜错的话,这幅画是孙瑾安一个月多前才开始画的。
  那时孙瑾安还根本不知道她身上所发生过的事,即便是现在,她也只能算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可这幅画里的景象,分明跟她内心深处的梦魇异曲同工。
  唯一的区别就是那只赤狐。
  那双沉迷于她血腥杀戮中,浑身颤栗,却依旧毫无惧色的眼眸。
  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如果有的话,如果是发生在孙瑾安身上的话,似乎,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好似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夏沁伊动了下略微有些发麻的身体,缓缓起身,走到孙瑾安面前,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孙瑾安摸不准她的情绪,小心翼翼地问她:“你……不喜欢吗?”
  夏沁伊摇头,认真道:“喜欢。”
  似是不足以表达,她又加了一句,“很喜欢。”
  孙瑾安身体陡然放松,把画立在一边,语调轻快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接受不了。”
  虽说国画和油画都是艺术,但表达方式和风格上大不相同。
  平时夏沁伊很欣赏她画的作品,可毕竟是把她本人画成了血腥神话故事的主角,她很怕夏沁伊会接受不了。
  还好,她是喜欢的。
  “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孙瑾安面对着夏沁伊坐在床尾凳上,缓解着紧张的肌肉。
  夏沁伊走近,倾身将她压在身后的大床上,单腿跪在她腿间,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分明的骨指,勾在她系得松散的睡袍带子上,嗓音撩人道:“或许是不能了。”
  孙瑾安:?
  夏沁伊:“最后一样礼物,还没拆。”
  孙瑾安:……!
  
 
第120章 “七岁的夏沁伊,谢谢你保护了自己。”
  孙瑾安特意穿睡袍过来,要说没有一点其他的心思是不可能的。
  可真当系带被慢慢挑开,心里难免还是会泛起一丝紧张,乌黑浓亮的眼眸一点一点巡视过她的领地,柔腻的指腹擦过娇嫩的身躯,引发出难以自抑的颤栗,随后沿着手臂向上,陷入她的指缝中。
  “瑾安。”
  夏沁伊长发散落在颈侧,唇瓣微张,唤她的名字。
  似是要拉回她恍惚的神智,又好像是故意要诱她沉沦,澄净的浅眸像是被喑哑得旋律吞噬,露出一丝迷茫和脆弱。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身体的某处像是被打开一个细小的缺口,满满涨涨的,存在感极强,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至于到底是什么,再清楚不过。
  夏沁伊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低下头去,缓缓凑近,贴上滚烫热烈的唇瓣。
  “伊伊……”
  孙瑾安下意识地回应,长睫颤栗着垂落下去,两个人的呼吸交缠,让周围的空气再度升温。
  心跳加速的同时,理智尽散。
  她不顾被紧扣在上方的手,用另一只手勾住夏沁伊的后颈,仰起头加深了这个吻。
  被柔软的唇瓣包裹着,孙瑾安像是着了魔,想要更多更多,于是张唇含住她湿软的唇舌,吻得极尽浓烈。
  直到舌根发麻,耳根发烫,所有的神经都在为之颤抖。
  快乐如同缠绕她的藤蔓遍布周身,伸出结着花苞的枝芽,穿透她的身体,在身体里绽放出一朵绚烂耀眼的花。
  脑海里闪过千万个画面。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呼唤,第一次沦陷……
  画面里都是同一张脸。
  清冷的,疏离的,骄矜的,遥不可及的,惊艳的,妩媚的,动人的……
  甚至是,慵懒的,轻挑的,愉悦的,悲伤的,温柔的,孤寂的……
  无疑都属于同一个人。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夏沁伊在她生命里已经留下这么多印记。
  她不希望让无谓的过去影响她们无比珍惜的现在,幸好,年少时的好奇让她窥探到夏沁伊内心深处的暗礁,才得以画出这幅油画,让夏沁伊明白她的心意。
  即便是怪物,狐狸仍沉迷。
  滚烫的空气钻入肺腑,灵魂宛若化作涟漪,一层一层地朝无法抵达的地方推去……
  双手不自禁地攀援在湿腻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湿浅的红痕,不停的轻唤着夏沁伊的名字,直至脑海中的画面被令人颤抖的愉悦吞没,置身于激烈洪流中,孙瑾安紧紧抱着她,清晰地感知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里,她早已胜过世间的一切。
  她轻声在她耳边无比虔诚道:“我爱你。”
  空气沉寂,激烈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体内剧烈的悸动慢慢缓解。
  可禁忌的牢笼被打破,又怎会轻易地放跑猎物。
  这一晚,似乎与往常睡在一起时的夜晚没什么两样,却又好像比往常更加漫长。
  在黎明破晓前,孙瑾安意识几度支离破碎,只隐约在天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听到一声极其遥远的低语:“我也是。”
  不是青涩浅显的喜欢,而是刻入骨髓的爱。
  次日醒来,孙瑾安睁开惺忪的双眼,一不小心就撞入漆黑漂亮的眸色里。
  “醒了?”清冽动听的嗓音响起,
  孙瑾安察觉她唇角衔着笑意,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一直没离开过枕头的画面,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挪了挪身子钻进她的怀里,还不忘在她锁骨上磨了下牙齿。
  夏沁伊被磨得有点痒,却还是舍不得推开她,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音质冷冽透着宠溺,“起来吃点东西,嗯?”
  孙瑾安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清亮的瞳仁望着她:“几点了?”
  苏妤和谭思南今早要赶飞机去海城旅行,昨晚说好要一起送她们去机场的。
  夏沁伊没看时间,将慌忙要起身穿衣服的孙瑾安拉回被子里,一脸无奈道:“现在她们大概已经落地了,先去洗个澡,一会儿下去吃东西,下午去那边。”
  那边?
  孙瑾安怔了一瞬,才回过神来。
  对了,昨天在花房的时候,夏沁伊说今天要去公寓那边坦白房间里的秘密。
  “好。”她应了声,没回房间。
  反正已经大中午了,现在还是晚点回房间,都会被婠婠揪辫子,索性直接在夏沁伊这里洗完澡,再回去换衣服。
  进浴室前,孙瑾安回了下头,差点撞上身后的夏沁伊。
  “你……怎么在我后面?”
  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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