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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08:05:54  作者:柿宴甜
  门内门外,卫灵尘完全是两个气质,朝服一穿,冷静肃穆,就是要去执掌天下了。
  另一边,荆榕换好衣服,乘轿子和南星一行人去往城西,北雪报完消息,随后赶来。
  他们一共四个人,一顶暗蓝锦轿马车,干净简雅,毫不起眼。
  现在卫灵尘已经是权倾朝野的一品大员,头顶上还有破格亲封的爵位,家里已经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种二人小轿,不过荆榕嫌出门兴师动众的麻烦,卫灵尘就叫人特意为他留了一顶小轿子,方便这种时刻。
  荆榕呆在轿子里,闲来静静把玩着卫灵尘送给他的蓝田玉棋子,思索着上次与626下的残局。
  他上次出门已经是一年前了(不包含去山中),还是跟着卫灵尘去看仓库,查钱银收成,也是那之后,他慢慢也开始玩一玩生意。
  想法很简单,卫灵尘喜欢大元宝,他就攒点大元宝,没事拿来送他一个。卫灵尘是属西方龙的,就爱囤黄金宝石,看到了连路都走不动。
  除此之外,就是顺查民生了。
  这几年卫灵尘治水达成,民心民望已经到了最盛,但时代毕竟有其局限性,许多东西如果不是从上而下改,是很难根除一些沉疴顽疾的。
  荆榕选了一些农牧专精的时代SSR人物,也放在卫府,对一些粮食种子进行基础的选育杂交,现在这一批新种子已经紧急下放给粮食缺产的地方;选了地方,开设卫府私学,专收读不起书、请不起老师的穷人家孩子;商行对外卖新制的农具、工具,解放生产力。
  卫灵尘势力所及之地,都是卫灵尘和荆榕的试验田,卫灵尘试行变法规矩,荆榕选人选物,不需要打招呼,彼此都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尤其是卫灵尘,荆榕做什么,他都让他放手去做。
  626哗啦啦写着今天考察的结果:“很好,兄弟,我们的改良农具卖得很好,预计生产效率可以提升30%……可惜世界线还没有出现关键科技的解锁人物,但是只要我们奖励科学,推动科学人才的话……预计一百年后,我们就能培养出很多个SSR!”
  荆榕想了想:“可行。”这件事记下了,以后可以办。
  “唉,急急急,什么时候可以解锁电力,世界线还没发展到这里吗?”626一边记录一边吐槽,“真令人着急啊!”
  荆榕说:“看起来还没有。不过各地的灌溉方法和水动设施都已经出现了。物产很丰富,接下来要开源了。要打听沿海的生意情况,主要是贸易的品类。要小心海洋文明的工业发展,所有的先进生产和科技点数必须在我们手里。”
  626猛猛点头:“没错没错!”
  说到底,执行官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大家在世界线发展规律上已经形成了一套认知,怎么打出好结局,大家心里都有数。
  在街上逛了一圈,626就已经识别读取到了大部分重要信息,包括京中最新八卦。
  一人一统在轿子上安静讨论着,轿子已经行到西边最繁华的街区。
  所谓东富西贵,一条永定河穿行上下,又直通幽州,这里地阔,人静,建有京中最大官驿、梨园酒楼,也接待往来外国客商,一寸土一寸金。
  南星这次盘的酒楼,上任主人是原杭州知府家族人士,是来京里置业的,因为主家太远,疏于照料,刚巧又触怒了皇帝,被罚了一大笔钱,于是出兑给了卫家。
  当然,卫灵尘狡兔九窟,这个酒楼盘在荆榕名下,用的名号仍是家中内侄,对外面称老板姓兰,单字一个丁,没叫人知道和卫灵尘的关系,最后以六折价格盘下。
  北雪说:“咱们盘这酒楼,出价最高,是正经交易。街坊邻居都说老板是冤大头。换做其他王孙公子,巧立名目,趁人失意敲打勒索,不得让别人把楼白送给自己?这地方生意好着呢。”
  荆榕看了看周围的店面——都是兴旺富贵,如日中天的样子,不用说,这些地方的主人盘下店时,想必都没有花钱。
  身在其中,方知晓王孙贵族想要拿到资源,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一件事。王侯盘吞官员的资产,亦如官员盘吞百姓家业,乡绅侵占农民田地,便是现今的法则规律。
  荆榕点点头:“卫大人任重道远。”刚平了河患,下一步才要动贵族,动法治。
  他没要包间,单要了二楼靠围栏的客桌,撤了周围的桌子,围上屏风以图清静。
  酒楼里聘的是戏班,连日唱戏迎客,客人可以点戏点曲子,也可以要院后更僻静的包间,暂作食宿,主体盈利方式还是卖酒、给戏班抽成。
  北雪要后厨准备所有的招牌菜,请荆榕试菜,南星则拿了陈年的账目过来,请荆榕相看收支盈亏,拍板经营方式。
  荆榕安静看了几眼,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他说:“大体不动,酒水另设奶茶、奶酒,不卖只送,且只送常客。另外在后院选一间干净、僻静的房间,给卫大人留着。”
  卫灵尘时常出差,奔波来回,虽然卫灵尘人只要在京中,就必定风雪兼程赶回来,不过在外面有个地方也更方便,以后也方便荆榕出来和卫灵尘一起吃饭。
  南星一一记下。
  接下来没什么大事,荆榕要其他人都坐着一起吃饭,喝茶看戏,北雪和南星都在桌边坐了。
  荆榕还是很不爱听戏,点了两出,全是《虎囊弹》这种热闹刺激的水浒大戏,像看连续剧一样看。
  这种大戏一般戏班不肯随便演,但这是东家点的,荆榕给得又多,于是唱了起来。
  楼里也渐渐来了客人。外边人听见里边演大戏,就知道今天有贵人,有钱没钱,都进来转转,点菜吃酒,一时间灯火辉煌,热闹无边。
  很快,一行衣着富贵的少年公子也被热闹劲打动,带着家丁奴仆,前呼后拥着走了进来。
  为首的少年看着年纪与荆榕相仿,身边带着两个清秀妩媚的伶人,进来便要上座。
  掌柜看账的人亲自迎接,带这一行人上二楼。
  走在前头的一个家仆一进门就看见荆榕这边的桌椅屏风,指着荆榕这边说:“你太不懂规矩,那儿是上座。我们爷爱清静,就爱这种能看全场的地方。劳烦你去跟他们说一说,让他们挪挪脚,大家都方便。”
  荆榕这边也早看注意到动静,北雪出去看情况,回来低声告诉荆榕:“是营房节度使家的公子。家中与皇家有姻亲。”
  节度使,管整个京城兵营防务,兵家重中之重。要是干得好,外巡两年后,就有希望升入灵殊阁。
  荆榕听这些动静,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示意南星、北雪不要闹出太大阵仗。
  北雪于是上前,不卑不亢说:“我们公子说,请您喝杯酒权当认识,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姑且请公子坐近看戏,只用在旁边摆上桌椅即可。”
  “现在摆桌椅?我们可不是蹭饭来的亲戚。”
  那小厮笑了,拱手说:“我们公子是西府韩家三公子,敢问您尊姓大名?”
  荆榕在另一侧悠悠答道:“姓兰,单名一个丁。”
  他没亮出东家身份,实在也是看戏。
  对面开始犯嘀咕:“兰?”在脑海中搜罗一遍,怎么也想不到京中有这个姓的王公贵族,但是对面阵仗太奇怪了,简直是游刃有余,丝毫不乱,一时间有点怯。
  “没听过。”仆役怯了,正主却没怯,韩杨韩三公子不耐烦,大步上前走入屏内,“你是谁家的?赶紧让开。”
  说完,他看见荆榕,愣了一愣。
  座上的人是只要没瞎就看得出的高贵气度,更不要说,满桌子菜,加上那一身恐怕只有从贡品里翻的华美绸缎,看着大有来头。
  荆榕没什么表情,一双淡漠的、乌黑的眼睛看过来,勾着几乎看不见的微笑。
  他长得极漂亮,眉睫眼瞳天生比旁人更黑,看着就生出一股淡漠冷意。
  他没说话,北雪已经笑笑说:“我们公子是谁家的,不方便说。你是谁家的,我们很清楚。”
  “说来听听,能是谁?不会是哪些个认不得真龙的外地傻子,来我们面前充大爷吧。”韩杨从小纵情任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更是从没受过社会的毒打,他讥笑说:“你是哪家养的?从没见过。报不出名字,我就当你见不得人,是谁养的哥哥弟弟了!”
  说完,韩杨说:“都上来,把爷爷的桌子搬过来,我今天偏就坐这儿了。”
  其他人作势就要掀桌,引得楼上楼下人饭都不吃了,一门心思凑过来,想要看刺激的王侯打架。
  626听完,感叹道:“坏了,这是真瞎了。”也是某种意义上真的不识真龙。
  北雪与其他人立刻迎上,荆榕仍然安静坐着,眉梢淡淡的笑意。
  这种神情表现就是最让人生气上头的,兵荒马乱、鸡飞狗跳中,626怀念地说:“兄弟,你真是天生就十分的欠揍……兄弟,我发你一根撬棍,让他看看厉害吧!!让他知道,你现在可是能一箭射透大树的猛男!”
  荆榕不动:“不。”
  626:“??”
  荆榕平静说道:“我们不做那种恃强凌弱的事。”
  626:“???”
  原来执行官小时候如此向善吗?真是令人害怕!
  话说如此,另一边北雪是练家子,早就放倒四五个,对面的人气急败坏搬救兵去了,事情眼看着要没完。
  荆榕转了转桌上的杯子,这才慢悠悠告诉北雪:“回去跟卫灵尘说,我在外边受人欺负,又没看上喜欢的戏,也没吃上好吃的饭菜,心情很委屈,不能给他做红烧肉了。”
 
 
第361章 逆天权臣(失忆世界)
  卫灵尘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晚上。
  今天他在灵殊阁同众大臣阁老商议靖边阁设立、修建事宜。
  北曷原先八九年前犯过山东州府,后来虽然主体被赶回更北方,但仍然时不时骚扰边境,抢掠百姓,加上北曷内部分裂叛乱,分裂聚集,又有支部联通了东海的海盗,眼看着即将成为心腹大患。
  边防实在令人头疼,先帝在时,国库微薄,又加上后面藩王之乱,剧烈政变,朝野尚且乱成一团,就不要说分出精力去管边境了。
  代祯帝在位这几年可谓天灾人祸全部齐聚,河患最凶,往年冲垮百万民众毕生房屋农田;大批人举家北迁,仍然遇到水患,人员流窜不安,治地已无成法。卫灵尘接手之后,这些问题才大有缓解。
  军务是个大问题,而且是致命要紧的问题。卫灵尘本来是商人,这辈子最多摸到钱,与权无涉,但偏偏特赦科举,入朝拿到了权。
  如果只是文官之权,那也好说,哪怕历朝历代重文轻武,卫灵尘抓得到手的,充其量只是文官职权,但现在,连拿国之兵器的权力,眼看着也要到他手中了。
  现在代祯帝正是依赖卫灵尘的时候。这件事的关窍就在于,原先跟着代祯帝的文臣武将的权力正在逐步被稀释——代祯帝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且提防着尾大不掉、功高盖主之势,就必须扶持一个各方各人都心服口服的人,作为自己的代言人。
  这个角度上,卫灵尘正是这样的天选打工人。他是先帝点的人,根正苗红,政变之时虽然已经入阁,但年纪轻,且无党朋势力,让人放心得很。
  这下建立靖边阁,就是将兵权更彻底地拿回中央,连普通政事一起,直接听皇帝与心腹大臣指挥调度。这之外所有的盘根错节的旧日势力,都要考虑考虑重组了。
  现在京中有脑子有眼睛的大家族,都不敢与卫灵尘针锋相对了,而且是上赶着巴结:谁能第一批进靖边阁,谁才是真正站稳下一代权力中心。
  说现在卫灵尘有呼风唤雨之能,也不为过。
  卫灵尘这晚刚出宫门,前后就有他人府中上赶着递拜帖,京中军营防务,如韩家、李家的拜帖,李家礼数做得最周到,巴结得最紧,派来递帖的人甚至不是家仆,是家中在朝上有头脸官职的小辈。
  重重灯笼,灯火耀耀,排成烈火烹油的排场,卫灵尘抬手接帖,都体面谢过了,只称政事繁忙,他日登门回谢,随后快步登自家轿子。
  南星、北雪早已等候在此,卫灵尘一看他们一起出现,就知道今天有事汇报,问道:“怎么了?公子今日还好吗?”
  南星、北雪将事情告诉给卫灵尘。
  原来这事没完,当时韩家几个家仆小厮扑上来打架,一群人都没打过北雪,荆榕还没动手,韩杨就带人跑了,还放出狠话来要收治他们,要他们打听打听韩家的门楣,着实闹出了惊天动地的动静。
  卫灵尘一听,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开口先关心荆榕:“公子还好吗?”
  北雪原样转述:“人没伤着,眼角被摔的碗盘碎瓷片擦着了,破了口子。又说心情很委屈,不愿动弹。”
  卫灵尘已经上轿,听了这话,别的什么都不管了,先要快马回府,十万火急之中,又差人说:“韩家人还等在那里,过去问问怎么回事。”
  南星应了,正好韩家人还在旁边呆着没走,当即就过去,彬彬有礼地问了一问。韩家今日在轿内的是他们府内管事的三太太的侄子,原本来卫灵尘面前混个脸熟的,听了这事后顿感五雷轰顶,赶紧也回家看情况了。
  卫灵尘到了小院中,目标明确,赶着去亮着灯的屋内看荆榕,温声问:“给我看看,眼睛怎么样了?”
  荆榕握着一卷书在房间里靠着摇椅晃晃,听见他回来了,抬起脸让卫灵尘看,又由他轻轻摸了摸。
  是一道很浅的口子,堪堪擦过眼角。荆榕气息平稳,眉目安静:“伤得不多。就是有点疼。”
  626趴在执行官脑袋顶上吐槽:“是,你老婆回来再晚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卫灵尘观察了一番,随后关切道:“对方是个什么说法?欺负回去没有?”
  荆榕一双乌黑的眼睛瞧着他:“我没动手。”
  卫灵尘略一思忖,知道他的意思:兰丁此人本来就是作假身份,这件事闹大了追查起来,往深里说是没什么好处的,荆榕的选择十足冷静沉定。
  卫灵尘又看了看。灯火掩映下,荆榕眼角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将近十七的少年,脸生得是无人能及的好看,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现在多了一道口子,这还不令人怒向胆边生吗?
  卫灵尘看一眼这伤疤就觉得心寒,好像最美丽的宝石被人刮了一道痕迹一般,他生气地走来走去,同时不忘沉思。
  片刻后,卫灵尘说:“南星北雪太过谨慎,这事处理得不好,这些年你在府里没受过委屈,没有道理出去了让人给你委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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