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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08:05:54  作者:柿宴甜
  荆榕看他真开始生气了,反而眼里带上了清浅的笑意。荆榕天生与人不同,本来就不计较这些面子冲突得失(更何况完全没落下风,且可以说是大赢特赢),现在告完状了,只需要看卫灵尘为他心疼上火,就高兴了,也点到为止,转而开始哄卫灵尘:“倒是也没受什么委屈,就是没看完全场戏,原本想拉你晚上过去,吃饭看戏的。下次你陪我去,我让他们烧新研的玫瑰奶茶给你。”
  说完,荆榕示意王一、王二端饭菜过来,是他用小炉煨着的一瓮红烧肉,和一些时令鲜蔬一起上来,给卫灵尘顺气开胃。
  卫灵尘这下更心疼了。
  眼前的少年不闹也不使性子,性同冰雪,却还能这么快地反过来给其他人顺气。甚至还真的有红烧肉!
  他早上出门前还以为吃不到了!
  卫灵尘坐下来,拉着荆榕一起坐下,面上已经转怒为笑:“你在家好好玩着,等着他们登门赔礼就是。”
  荆榕又看着他,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他,那样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那么,我还能出门吗?”
  “可以。”卫灵尘握住荆榕的手,轻飘飘说,“你可尽情出门,我家内侄这个身份,他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出不了什么事。”
  卫灵尘此人,护短到极致,要是说以前还装一装的话,那么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是完全不装了。
  高门大户都讲究沉稳持重,家学森严,卫家虽然远不是高门大户,但卫灵尘行事作风一向如此,他有他的规矩。
  卫灵尘嘱咐北雪:“这几天照看好公子,养四五日,眼睛养好了后,跟我一起出去听戏。公子爱听什么就让他们唱什么,定好游凤台。”
  游龙台是京中各要员、皇亲国戚时常来往的地方,背后东家正仰仗着卫家的生意,只不过卫灵尘自己很少去,一是懒得应酬,二是懒得排宴、等人攀关系。
  寻常人世家公子,入学后便要慢慢带着接触列位门客,结交权贵政要,越是看重,当掌家人培养的,就越为其牵线做准备,十四五岁便要定好门当户对的姻亲。
  荆榕养到快十七岁,没见过外人,没怎么出去玩过,固然有身份特殊的忌讳,但随着时间推移,荆榕越是卓然出尘,冷静肆意,卫灵尘越当心尖宝贝疼,为其惋惜,心里暗暗盘算,怎么也要想方设法让荆榕多开心一些,体会少年人应品之自由风流。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很久没拿架子的卫灵尘,准备为荆榕好好拿一拿架子了。
  北雪赶紧应好,很快传人去通知,游凤台听见这个消息,赶紧起来准备——卫灵尘的级别是要提前清场,特意准备的,不能让闲杂人等冲撞了。
  现在卫灵尘真正执掌万万千千人一生的荣华富贵,所有人都得森严以待。
 
 
第362章 逆天权臣(失忆世界)
  荆榕在家里“养伤”几日,京中面上静悄悄,流言却已经在私下传遍。
  最初的版本还是正确的,韩家三公子打了卫家的人,跟卫灵尘的侄子有了冲突,传到最后,已经是绘声绘色,好一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波三折 ,最新的版本已经是卫灵尘将韩家幼子及主事人打入大理寺狱,百般折磨;又有传言说,卫大人根本不存在什么内侄,至于内侄的身份是什么,要猜。
  还能怎么猜?卫大人二十好几了还没见家中有个女人主事,骤然冒出个漂亮得不行的少年,还能怎么猜?
  ……
  卫府靠街的围墙边房顶是荆榕爱去的地方,原先是个小书阁。有两层,卫灵尘不用,荆榕拿来存书放书了,小太监们每一个月打扫一次,将书本搬出去晒;房顶的瓦也换成了青蓝琉璃瓦,底下加固,又另设围栏,方便荆榕爬出去午睡。
  地方太高,夏日就睡在树影中乘凉,冬天也可爬上去晒太阳,路边行人都不知道那么高的地方,还睡了个疏懒冷淡、从未出世的少年。
  “豁,这可是卫府,听说卫大人平日就住这边。”
  “我的乖乖,不能吧?这边挨着街市呢,又冷清,卫大人那样高的身份,没理由住这么偏的地方,怎么也要住那一头吧。”
  “快走,切莫让人听见我们议论。对了,听说没有,前几天守备家的三公子把卫大人家的小公子打了……”
  “真假?怎么打的,没听过卫大人有妻、子啊,莫不是抱养的?”
  “要不韩家怎么敢动手呢!这就是最奇的地方,走远点,我小声跟你说,这可是韩家那边的消息,说是卫灵尘家那个公子……长得是一等一美貌风流……你怎么想?”
  ……
  路边议论,荆榕和626也听全了。
  626开始记录:“真想不到你老婆的风评已经变成了这样……可喜,可叹。我可以采访您一下吗,尊敬的十一号执行官?”
  荆榕安心闭着眼晒太阳:“采访什么?”
  “被当成你老婆养的小白脸,是什么心情?”
  荆榕仍旧安心闭着眼:“卫灵尘比较需要思考这个问题。他那套发妻去世,不肯续弦的说辞,恐怕已经有很多人不信了。”
  626好奇问道:“都有谁?”
  荆榕说:“你问一问那些要替他说媒的。我要声明的是,我没有吃醋。以及,对于小白脸这个说法,我持保留意见。至少我有帮他巡山,还有卖山货。”虽然那已经是他的山了。
  过了一秒,又不紧不慢补充:“还有做饭。”好吃,他自己也非常爱吃。
  626已经露出了得逞的猖狂笑容:“好好,不当小白脸是吧。”未来的你会对自己过去的选择大吃一惊的!果然是年轻人,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荆榕再次平静声明:“我和卫灵尘现阶段都很忙,暂时大家都不是那种关系。”
  626的猖狂笑容越来越大,记录运行日志的系统机械臂正在乱舞:“我要把这这段对话给恢复记忆后的你看。多可爱啊。”
  荆榕已经习惯,并不答话,搭了把扇子在眼上,开始午睡。
  卫灵尘早晨进宫了,这会还没回来,估计还要一会儿。
  另一边,皇宫之内,灵殊阁。
  斥候跪在殿外,几位阁臣聚在一起低语,屋内,代祯帝皱眉不语,神情昏昏,他的视线再次看向卫灵尘:“卫灵尘,你以为如何?”
  卫灵尘说:“按我调遣,启用王征将军,在内、河、日三司布防,北曷三番两次,已经是在探查边境虚实,我们必须提前准备。”
  大殿里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几个老臣互相看了看,最终都垂下眼睛一声不吭。
  卫灵尘很有礼貌地点了一个人的名:“卓大人说。”
  半晌后,被点名的人慢吞吞地说:“臣以为,卫大人所说或许可以再商量,再商量一下……我辗转思之,至少要等朝政大议,内溪是太子封地,河章、日间分属四王阵地,这恐怕不合祖制……”
  卫灵尘气定神闲说道:“太子封地,我做主,河、日四王断无驻守之才,王征此人打过十年前青州之役,惟有他能震住对方,为我军争夺准备时间。”
  余下几人慌得眼皮都在跳,但已经习惯保持沉默。
  世间已经没有王法了,四王与太子封地,那是铁打的皇家守地,现在卫灵尘派自己人过去驻守,这是要捏住龙脉。
  本朝上百年,从没有出过这样的僭越之臣!这是苍天无眼,天地的反噬。
  但他们什么都不敢说。
  俗话说飓风之下,伏草惟存,他们做不了什么,更无反抗之法,只能静静等待卫灵尘倒台的那一天。
  “要我看。”代祯帝连上了三日的朝会,有些精力不济,“此时可以等等再议。等靖边阁修成,朕与卫大人亲自去一趟边境……现在他们没认真打,我们却枕戈待旦,终归是师出无名,免得惹百姓议论,说我们穷兵黩武。”
  卫灵尘看着代祯帝的眼睛,没说什么,唇边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淡笑,随后行礼告辞。
  现在的阁臣议事制度,就是这么麻烦。不论接下来怎么做,这道程序都是要走的。
  卫灵尘刚离开宫殿,宫人来传,太子荆寰正在等候给卫灵尘请安,卫灵尘抬手免了,又叫宫人找张太医来。
  张太医恰好也很关心卫府的情况:“大人,有几日没为公子看脉了,可是叫我去府里看着?”
  卫灵尘说:“公子没事,是一点小擦伤。陛下近来身体怎么样?”
  张太医说:“和您从前说的一样,有心力交瘁,五感空虚之症,虽然未查明病因,但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夜里时常惊恐发作,噩梦不绝,我们都是在寝殿外边值守。牌子也翻得少了。”
  “心病需得心药医,北曷虎视眈眈,天子不能现在出岔子,用药好好吊着。”
  张太医说:“是。”
  “回去歇息吧,帖子接到了么?”卫灵尘问道。
  张太医说:“接着了,正记挂着公子呢,上回公子给的那批人参可真好,我还想问公子哪里得来。”
  “你问他吧。他自己种的。”卫灵尘着急赶路,精神倒是放松下来,笑意也变得真心实意,两人到大门前道了别。
  到了家,卫灵尘习惯性找荆榕。
  正是中午,院子里静悄悄的,卫灵尘刚要去荆榕房里摸猫,就听见头顶一声:“我在这里。”
  卫灵尘仰头往上看。他的少年人正枕在屋檐边的小台上,一恍如同藏在雪影之中,只有手边的扇坠垂下来一缕红丝。
  卫灵尘笑了:“早该拿个竿子把你粘下来。”
  荆榕岿然不动:“我又不是知了。”
  卫灵尘说:“小猫小鸟也可用此办法粘下来。”
  荆榕说:“那就不叫粘下来了,那叫打跑了。”他翻身坐起来,低头看着地上的卫灵尘,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下朝了,卫大人。”
  一双静目恍如九天星辰。
  太养眼了。
  卫灵尘瞬间心头平静。
  荆榕拍拍手,顺着屋檐跳下,顺手就拉他的袖子往屋里走:“跟我说说,今天在朝上又受了什么气?”
  卫灵尘开始找奶茶:“大臣不愿受损,皇帝不愿打,库里没钱,边防没人。”
  荆榕把自制的竹吸管和冰奶茶递给他:“这回打北曷,又得你自己贴钱?”
  卫灵尘沉静说:“贴钱倒没什么,只是看阁内高高挂起之辈,免不了辞官归隐,逍遥此生之想。”
  “那你逍遥时一定要带上我。”荆榕又往他嘴边塞了一块奶油蛋糕,眉睫深沉冷静,“免得我被打了,都找不到人出头。”
  没错。
  荆榕做出了奶油蛋糕,还是蓝莓味的。蓝莓来自长白山,现在还叫笃斯越橘,自有一股清冽花香。
  卫灵尘又被哄高兴了,伸出手去碰荆榕的眼角。荆榕很安静让他看了。
  那道擦伤好得很快,幸好伤口极细窄,看着不会留疤。
  卫灵尘看完伤口情况,更加放心,又把手头事放下,亲自为荆榕挑选明天出门的衣物、配饰。
  南星将准备好的配饰都呈上来,让卫灵尘尽情挑选。
  荆榕在旁边吸着奶茶,围观着卫灵尘给自己进行造型设计。
  “衬里、纱袍子皆用绛色,外衫选那件应天送来的金银线亮青妆花锦,薰貂狐纹的,对了。猫眼石衣带,佩玉选梅花玉,水绿带子。”
  荆榕发表了疑问:“这个我能穿?”
  这不是没有来由的疑惑,在这个时代浸淫几年,荆榕也大略知道了些服装品级上的门道。在家里他一直瞎穿,而卫灵尘今天这么给他挑衣服,是演都不演,照着王爷品级给他挑的。
  卫灵尘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勾唇了,他淡淡一笑:“我养的,有什么不能穿?”
  晚上,游凤台专差人送了戏本来,让卫府点戏。
  卫灵尘头一回让差人进了小院,他正在喝茶,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只说:“给公子点。”
  荆榕坐在他身边,正在辅导两个小太监写数学功课,穿一身家常便服,神仙似的冷淡漂亮。
  那差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屏住呼吸,将戏本子给了荆榕。
  荆榕又点了水浒的三折热闹打戏,和那天的一模一样。
  626对此评价道:“小荆!记仇!”
  荆榕点完了,又交给南星和小太监们点,点完后,卫灵尘才嘱咐了一句:“交主宅里看看叔伯们有没有要看的。”差人这又捧着戏本子,跟南星去主宅了。
  哪怕就住在一个地方,但卫灵尘这些亲戚们,荆榕这些年一个都没见到,不可不见卫灵尘管理的手段。
  第二天晚上,卫府的轿子出发了。
  今日设宴,提前清场,街道寂然,各个府邸要员受邀来此,都早早地到了,提前等在道路两侧。卫灵尘如今有世袭爵位,这种排场也当得,但所有人都还在犯嘀咕。
  卫灵尘素来不摆排场,现在摆来,用什么礼数?节度使家迎不迎?跪不跪?
  韩杨面如土色,早已跪着,是负荆请罪的表态。这一时已经是又恨又悔,恨卫灵尘仗势欺人,又悔自己真看走了眼,意气生事,闯下大祸。
  惹了卫灵尘,这下整个京城都在看他们韩家笑话了!
  来了两顶轿子,卫灵尘从后边的轿子下来,谦逊礼貌地说:“大人们都先跪了,随后入席吧。”
  所有人大惊失色,都没敢动——有点摸不着头脑。
  卫灵尘下轿了,轿子里的人没下。他们跪谁?
  闻所未闻这样的礼遇规格。他们拿不准了。
  张太医旁边的禁营校尉问道:“张先生,您给个明示,我们跪是不跪?”
  轿子里的人是谁,张太医再清楚不过了,虽然还没想明白卫灵尘的用意,但他开始冒汗了:“有些事你未曾听说。我只能说,赶紧跪,你吃不了亏。”
  一群人,除去资历年龄不论如何不该对卫家人跪的,其他人都跪下了,卫灵尘随后才亲自为荆榕打了帘子,带他下轿。
  荆榕下来之后,刚刚没跪的人也后悔了。所有人都明白卫灵尘为什么叫他们行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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