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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

时间:2025-05-28 09:03:30  作者:金灿灿
  “... 怕痒?”臧六江笑得像一只见了荤腥的饿狼,那副贼兮兮的模样,让余淮水有种被人捏住了把柄的危机感。
  “大当家。”
  林大头适时地打断了两人的腻歪,还有几个孩子在前头看着,也不能太没分寸。
  “我去包辆车带丫头小子回山,大当家你们就先回吧。”
  的确,大黑生的再壮实也背不动这么多人,臧六江从腰间抽出一只钱袋来,哗啦一声扔到了林大头的手中。
  “带他们去买些好吃的,今儿护嫂夫人有功,想买什么就去买。”
  翠翠几个到底是岁数小,一听大当家要赏,连自己为什么下山都忘了,围在大黑身边欢呼雀跃个不停。
  臧六江扶着余淮水跨上马背,又叮嘱林大头注意点孩子,这才一打马鞭,催着大黑向山而去。
  路途稍远,臧六江将自己这几日的行踪捋了一遍,不过毕竟是王爷授命,他也不敢透露太多,点到即止地说给余淮水听。
  当听到臧六江烧了王爷书信,他却只是罚臧六江替他研墨裁纸时,余淮水有瞬间“王爷似乎也挺喜欢他”的错觉。
  这若是普通幕僚,怕是小命儿都没了。
  臧六江怕余淮水说话吃进风,勒停了马沿着山路缓慢地走,余淮水疑惑地偏头向后看去,只能瞧见臧六江贴近的侧脸。
  “不过怎么就烧了呢,这样重要的东西不该好好收着?”
  臧六江脸上闪过瞬间的怪异神色,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那些信原本是揣在大黑背上的包袱里,我夜里修整,刚升起火堆,莫名从林子里飞来一只怪鸟,对着包袱就扑了过去,”
  “那包袱太重,大黑一个闪身就把包袱甩进火中了,等我抢出来时,信纸已经烧了个干净。”
  大黑似乎应和般烦躁地甩了甩脑袋,对那只怪鸟说不尽的讨厌。
  “鸟怎么会去扑马?”
  余淮水心里疑惑更甚,正出神思考,怀里突然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抚了两把,臧六江一本正经地占着便宜。
  “可能是抢包袱里的干粮吧,媳妇儿别怕,相公给你摸摸... 这是什么?”
  手下的触感十分陌生,臧六江探手进余淮水的怀兜里,掏出一只叠好的纸包来。
  余淮水一瞧,是刚下山时买的糖。
  当时王家妹妹跟翠翠正跟一伙婶子套关系,他便带着小哑巴提前去买散糖。
  臧六江不是抠门的人,尽管余淮水在寨子里用不上钱,他也杂七杂八地塞了不少,足够余淮水在庄子里好好挥霍了。
  庄子里对土匪褒贬不一,这糖摊儿主估计是痛恨土匪的那一派,除了散糖,旁边还立了一只竹筒,竹筒上排排站着几个糖画的土匪小人,都是狗头猪脸,一看就是有意画出来的。
  余淮水便是被其中一只给吸引了。
  那小人画的要精细些,瞧得出浓眉大眼,高束马尾,以及左耳那只大大的金圈,这些特征除了臧六江还能是谁。
  不过,那糖画人的脸蛋中间画了个圆圆的猪鼻,其下龇出獠牙吐出长舌,是当野猪那么画了。
  正对臧六江心烦的余淮水当即便拍板买了下来,用纸包细致地包好藏在了怀兜。
  而这糖人,此时正被臧六江捏在手里。
  “哦...? ”臧六江一个哦字拖得七拐八绕,手指缓慢地转着糖人的竹签儿,这糖有些被捂化了,在阳光下黄橙橙的反着糖水光。
  这似乎有些太侮辱人了,余淮水连忙伸手抢了过来,扬手就要摔:“是那糖摊儿画着玩的,我这就摔了!”
  臧六江却捏住了糖画的竹棍儿又抢了回去,余淮水一扔不成反倒脱手攥到了糖上,摸了一手甜蜜蜜的糖液。
  “扔了做什么?”臧六江的眉毛高高地扬了起来,空出的手掌去抓余淮水满是糖液的手,十指黏糊糊地交叠在一起,微微用力地攥紧了。
  “买了,咱们就得吃呀?”
 
 
第28章
  大黑背上太窄, 余淮水连扭身都做不来,他往前缩,臧六江就跟着往前挤,大黑走着走着, 便发现自己的脑袋离地越来越近了。
  这是干什么!还让不让马活了!
  大黑愤怒地一仰脑袋, 将趴在自己脖子上的余淮水往后晃了一把, 直接将他掀进了臧六江的怀里。
  余淮水后背撞上臧六江结实的前胸,若不是臧六江反应迅速将糖举高,糖人就该糊在两人衣服上了。
  余淮水被吓了好大一跳。他曾摔下马过,直接就磕晕了,那滋味可不想再来一次。
  他忘了自己的手上沾了糖, 下意识地抓在臧六江手臂上,黏糊糊的留下一个印子, 臧六江垂眼看了看搭着自己的手, 心里软软的。
  “大黑!”余淮水愤愤地拍了一把大黑的脖子,从前掀过臧六江没什么事的大黑明显知错,压了压耳朵。
  “坐前面也不安全,不如这样。”
  臧六江暗暗地拽了一把缰绳警告大黑,随后将那糖人叼在牙间伸手一搂, 帮着余淮水翻过身来,两人换了个姿势相对而坐。
  余淮水拼不过他的蛮力,只得架起胳膊挡在身前, 瞪眼瞧着臧六江。
  “看我做什么?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臧六江咬着糖含糊不清地问他,竹签随着他说话上下翘动,轻轻剐蹭着余淮水的脸。
  这距离太过暧昧,余淮水看得清臧六江的唇面被糖蹭的晶亮,他用犬牙咬碎了一小块黄糖, 掉了个个儿,将糖递到了余淮水的嘴边。
  今儿是少有的好天气,与下山时风吹的睁不开眼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臧六江裹在怀里,余淮水觉得身上暖洋洋的。
  糖画被咬掉了发冠,剩了一个秃秃的脑袋,余淮水看了两眼,没忍住吐出一句:“这也太丑了。”
  臧六江扬声大笑,举着那只糖人仔细瞧了瞧,摸着下巴思索道:“可不是,哪有我半分帅气,媳妇儿心里烦我才把这个认成我吧?”
  他原本只是调侃,余淮水听了心里却猛地紧了紧。
  “不是!”两个字脱口而出,余淮水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急出了声。
  臧六江有些意外地将视线挪回来,糖人捏在手指间微微转动,他的心思也有些不安。
  “... 你人很好。”
  微风略过四周的松柏林,暗绿色的枝丫彼此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有阳光透过针叶缝隙倾洒在地面,明明是冬日,余淮水却觉得有温暖攀上了自己的脸颊。
  余淮水察觉是自己脸红,伸手挡了一把,随后恼羞成怒,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糖画儿。
  糖被风吹得有些硬了,一口下去臧六江的脸就缺了一半,剩下半边脑袋和莫名委屈的野猪脸留在竹签上。
  糖渣簌簌地落在身上,余淮水不由得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与臧六江紧密地贴合着,腰|胯挨在一起,自己的两腿还搭在他的腿上,暧昧到了极点。
  余淮水心里一慌想要离得远些,反手去扶大黑,这才发现自己满手的糖液,黏糊糊地摸了一手马毛。
  臧六江从怀兜里掏出手帕,又用水袋沾了些水,叼稳了竹签去逮余淮水的手,五指张开细致地擦着。
  糖画支出来的边角蹭在了臧六江的脸上,留下几个亮晶晶的痕迹,余淮水抬眼看着他,胸腔里与手心里一样发痒。
  “你人真的很好。”余淮水又重复了一遍,臧六江就勾起嘴角发出两声憨憨的笑。
  他这一笑,竹签翻了个个儿,糖画就蹭在了他的脸上。
  “行了,别乱摸,大黑脏的很。”
  给余淮水的指头挨个捋干净,臧六江把他微湿的手塞进怀里以防吹了冷风。
  臧六江的怀兜里烫的不行,略快的心跳在余淮水的手掌下响起,显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样平静。
  “我也帮你擦擦吧?”
  安静下来的臧六江让余淮水有些紧张,他没话找话,去摸身上的帕子,这才发现出来的匆忙,并没带自己的那一块。
  又不能用臧六江那块脏了的擦,余淮水只能扯起衣袖去擦臧六江脸上的糖。
  臧六江的目光有些扎人,余淮水躲来躲去,躲得有些恼,一拍臧六江的脸凶道:“闭眼!”
  “媳妇儿。”
  臧六江听话地闭上了眼,却伸手去扯余淮水的另一只手,往自己下|腹上的伤口摸去。
  “我又疼了。”
  “你别胡扯,都几天了还疼。”余淮水被他攥着手,用力地挣扎了几下,换来大黑不满的马嚏。
  “真的疼了。”臧六江合着眼,低头去蹭余淮水的手,那只手刚被水擦过,凉凉地摸过五官十分舒服。
  土匪用起美人计了。余淮水想着,用力地揩过臧六江脸上的糖。
  “那个王爷都不舍得给我用着伤药,只把我扣在那儿使唤我,你摸摸... ”
  正接过暗卫递上信纸的王爷猛然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齐一立刻大呼小叫地冲出去要小厮上一壶姜茶。
  被阳光晒暖的微风拂过,余淮水的目光捋过臧六江俊秀的眉眼,不由得唾弃自己也是个好色之徒。
  “... 又是要亲?”余淮水问出这句,胸膛里震起咚咚的响。
  “媳妇儿实乃神医,一口就不疼了。”臧六江油腔滑调的,两手圈住余淮水的腰身,牢牢地搂在怀里。
  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余淮水偷眼环视一圈四周,树林寂静,再没有第三个人。
  又不是头一次亲,亲了又不会掉块肉... 余淮水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一探身子便对着臧六江的脸亲了上去。
  热乎乎的嘴贴了上来,臧六江眉心一跳,偷偷地眯开一条缝去瞧自家媳妇儿近在咫尺的脸。
  秀气的眉眼紧张地闭着,不知是风吹的还是羞臊的,余淮水的脸皮也泛着红。
  臧六江脸上的糖还没擦净,余淮水觉得嘴上黏黏,不由得伸出舌尖来轻轻蹭过自己干燥的双唇,这一蹭,便顺带着舔了臧六江的脸。
  臧六江浑身的毛都要立起来了,他没忍住又要睁眼,余光便瞥见竹签上的糖正摇摇欲坠,连忙哎了一声,扬手把糖往自己嘴里塞。
  余淮水吓了一跳,猛地一个扭头,迎面便撞在了糖上,也多亏这竹签削的扁平,撞在脸上只留了下一个浅浅的糖印。
  “你,你喊什么!”余淮水用力地捏着心口处的衣裳,只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某处异样,臧六江少有的红了一张脸,不由得提腰绷紧大腿,让余淮水离自己某处远些,他挥了一把手里的竹签,磕巴道:
  “你... 撞疼了没有,让我看看!”
  说罢他便伸手去扳余淮水的脸蛋,扭过去一看,还真撞红了。
  “破了没?”余淮水也察觉到脸上有些疼,可他看不见,只能凑近了让臧六江仔细的瞧。
  “破了。”臧六江盯着余淮水完好无损的脸,撒起谎来:“破了,我给你消消毒。”
  余淮水刚要问是怎么个消法,臧六江已经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
  嘴下的脸蛋逐渐升温,臧六心偷想可能又要挨巴掌了,可亲都亲了,余淮水又不能把他的嘴剐了去,挨便挨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臧六江预备迎接巴掌,衣裳前襟却被人用力地揪住了。
  臧六江惊讶地睁开眼,见余淮水脸上血一般的红,紧紧地咬着牙,两人眼神撞在一起,两心战栗。
  “... 你今年多大。”余淮水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问的臧六江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 我十九了。”臧六江举着两手有些不知所措,他预感有一些事要发生,全身都不由得紧张哆嗦。
  “我二十一。”余淮水拉紧了他的衣领,脸上很红,表情却异常坚定:“作为长辈,我教给你一个道理。”
  “什,什什么?”
  “做土匪,不要磨磨蹭蹭,扭扭捏捏!”
  说罢余淮水一拽臧六江的衣领,两张嘴便猛地磕在一起,臧六江吃痛,却一把搂紧了余淮水的后腰,怎么也不放开。
  两人的嘴唇都被黄糖沾染过,微微发苦的甜挤入口中,在舌面缠绕翻搅,很快便消散在了口舌之间,只留下温暖暧昧的甜。
  两张湿润的嘴短暂分开,刚刚还一鼓热血的余淮水泄了气,埋头轻轻咬着自己发疼的下唇。
  竹签上的糖歪七扭八,留下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和猪鼻獠牙,瞪大了眼瞧着两人。
  “糖要化了。”
  余淮水小声说着,便听咯嘣一声响,臧六江带着更多的甜闯进了他嘀嘀咕咕的嘴中。
  一块小小的糖画被逐渐消磨,竹签都被啃的光秃秃的,没剩下一点糖渣。
  臧六江意犹未尽地捻着竹签,心想这糖摊儿还是不够恨他,这糖人画的也太小了点。
  余淮水仰面朝天地歪倒在大黑的脖颈上,大黑这回长了教训,乖乖地任由他依靠。
  “我还当自己要溺死了.... ”
  余淮水重重地喘着气,有些不适地挪了挪,抬腿一踢臧六江的小腿:“该换个马鞍了,这个好硌人。”
  “你说得对。”
  臧六江不动声色地往后一挪,将那根竹签仔细地擦干净,插进了自己的发冠之中。
  有些荒唐,可配上臧六江的张扬打扮也不显突兀。
  “咳,过来,别摔了。”臧六江伸手拉起余淮水,替他将衣裳理好,衣带系紧,翻身过去裹在怀里。
  臧六江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余淮水觉得新鲜,刚还觉得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现在倒是一脸纯情。
  “还疼吗?”余淮水问。
  “... ”臧六江难得地臊红了脸,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很不好意思的模样:“别说了。”
  两人正要继续说些有情调的话,便听前头一阵马蹄爆响,似乎是有人追来。
 
 
第29章
  在那瞬间, 臧六江眉宇里的温情便尽数收回了,他俯身攥了一把余淮水的手,低声道:“抓紧。”
  接着缰绳炸响,大黑警觉地回头一瞥, 如离弦般飞射而出。
  “妈的, 他们跑了!”
  “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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