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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

时间:2025-05-28 09:03:30  作者:金灿灿
  “吓我一跳,都没瞧见有你这么一号人,看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家里男人死完了呢,要你娘出来给你家全脸子。”
  傅明毫不客气,上下打量一眼,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鄙夷地开了口:“不认识,我就是个过路的好心人,听见动静进来瞧瞧。”
  “你说什么!”那男人没想到傅明开口便骂,跳起脚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你是个没用的腌臜货!你姐姐遭了难了,你连帮衬一把都不能,还口说无凭地说她跟别人有一腿,你这样的东西要来有什么用?”
  傅明在这里是生人,也不怕得罪了谁,骂起人来毫无顾忌:“这乡里乡亲都看着呢,你就是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谁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你叫桂兰是不是?”
  骂完了,傅明也不管那男人做什么反应,转头问向那姑娘:“我家在南方也是富户,手下铺子不少,最缺的就是人力。”
  “你去我家做工,赚钱活命,走不走?”
  桂兰瞪眼看着傅明,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原本的家,咬着牙,像是捏住了一线生机,起身随着傅明,义无反顾地往院外去。
  那婆子见桂兰要走,叫着扑上来,被臧大树一把拦下了。
  “你们要干什么!青天白日地抢人是不是!!她活是我家里的人,死也得是我家里的死人!”
  “呸!”翠翠原本是好心好意送她们两个回家的,没成想刚把人送回来,这混脑子的婆子就闹起来了,若不是臧大树出来的及时,那桂兰已经挂在树上了。
  “把人留给你们家逼死?你还有点良心,就放她去!她受难时你装瞧不着,她奔活路了,你倒拦起来了!”
  院外层层人群散开,给两人让开了一条路,那婆子要去追,却被人墙又给挡下了。
  “我说桂柱他妈,也得给人条活路啊!”
  看热闹的婶子阴阳怪气,显然早就看不过去了。
  “知道桂柱三十多了还没娶,你心里急,可也得他自己长点本事,不能只靠着嫁闺女啊。”
  “说的是啊,瞧瞧她那儿子,赌钱抽大烟一个不拉,反倒怪人家桂兰坏了名声.....”
  声讨一浪高过一浪,桂柱脸上挂不住,骂了两句钻回了屋里,那婆子更没脸留下,见自家儿子都不给她撑腰,连忙跟回屋躲起来了。
  傅明带着桂兰出来,与刚从另一家抢出芳妹妹的余淮水撞了个面,两人都是一愣,身后的姑娘已经扑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她们牢牢攥着手,随着丫儿上了马车,被送回山上。
  “二哥,我有件事,想跟你商议.....”
  瞧着远去的马车,余淮水开口,将自己要将这批姑娘带回中原的想法和盘托出。
  “自然好!”
  傅家给了余淮水的那些铺子一直是傅明在替他打理,余淮水并不多问,也不用钱,可傅家都好好地替他存着银子,眼下余淮水有心思使傅家给他的钱,傅明当然愿意。
  “家里的就是你的,就是塞在老爹的田产里头,他肯定也是一百个乐意。”
  傅明龇着牙,一搂余淮水的肩膀,终于有了些余淮水融入傅家的实感:“你放心就是!”
 
 
第60章
  床上的臧六江骤然睁了眼, 他伸手一探身边的床褥,凉的,空的,躺在那儿的人早已离开许久了。
  臧六江听见自己胸膛里猛地空了一瞬, 他翻身一跃, 跳下了床。
  外头已经过了晌午, 屋里一片阳光,余淮水走前支开了窗,徐徐的冷风吹进来,让屋里的空气变得没那么燥热。
  臧六江觉得自己的脑袋在隐隐作痛,昨夜喝了太多酒, 不痛才是怪事。可他更急着去找余淮水,随手抓了件袄子穿上, 起身便往外去。
  院里还是一片狼藉, 几个酒吃得少的土匪正蔫蔫地收拾着倒了满地的桌椅板凳。
  瞧臧六江出来,他们兴高采烈地扬手招呼起来,却见他左右看了一圈,也不回应,面色沉沉地走了过来。
  “瞧见余淮水了吗?”臧六江逮来几个懵头懵脑的土匪, 直截了当地盘问道。
  “嫂夫人?”几个年纪不大的小土匪面面相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清楚啊...... 我们也是才起,没瞧见。”
  “...那前不久那个翠翠带回来的男人呢, 见着他没有?”
  臧六江说的是傅明,见不着余淮水,他心里总是有最坏的盘算,怕傅明趁他不在,强行把余淮水绑回了中原, 再把人扣在家里,再也不许他们见面了。
  “那人也没....自打前不久他下了山,还没瞧见他人呢。”这一提,几人才想起真是好久不见那人出现了。
  当时那男人自称是嫂夫人的二哥,闹了好大一通,吓人得很,说嫂夫人被土匪抓去了要冲出去救人,还是他们好说歹说才给拦下来的。
  后来那男人终于冷静了,说底下官府里的狗官要收他们的命,实打实地把他们吓了一跳。
  起初他们也不信,可翠翠那丫头都哭地快晕过去了,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可自打那日寨子外起了山火后,不知什么缘由,衙役便把寨子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狗都跑不出去,更何况他们这样多的人了。
  那男人想了个笨法子,找了间临坡屋子,大家没日没夜地向坡方向挖洞,拓出一人宽的地道来,想要把这些人悄无声息地运出去。
  大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依着他的法子开始赶工,不过所幸,地道才挖了一半,寨子便被王爷带人给救了。
  那大洞现在还在后屋里,不过住那屋的人家家里种菜,说刚好做了菜窖,还要摆席感谢他们呢。
  想到那男人的说辞,小土匪偷偷地打量起臧六江,西寨出了那样大的事,东寨也有所耳闻,难道真是嫂夫人被西寨给掠去了,大当家愤而救妻,这才闹出了这样大的乱子?
  看着自个儿大当家的脸色,几人到底也没敢细问,蔫头耷脑不吭声,直到臧六江阴气沉沉地转身离开,这才聚起堆来,头对着头小声嘀咕。
  “咱们大当家怎么了..... 昨天夜里不还恩恩爱爱的吗,吵架了?”
  “不是没可能呀,咱们嫂夫人那二哥不是说,嫂夫人叫西寨的土匪给劫走了吗,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
  “哎哟,别是被...”
  “我猜八成就是...姑娘进了土匪窝哪还有全须全影回来的......”
  挑起话头的小土匪怪笑起来,话还没说完,后头一把扫把猛力就打了下来,那力道虎虎生风,差点给那土匪一下撂倒。
  “放你妈的屁!”
  林大头一挥扫把,身后紧跟着他的小哑巴也是一脸愤慨,狠狠地盯着几个乱嚼舌根的土匪。
  林大头是个随和的性格,可此时他圆乎乎的脸上堆出一个少有的严肃模样,高声道:
  “嫂夫人对大当家情深义重!西寨那火就是嫂夫人放的,嫂夫人有大本事能全须全影的回来,谁再敢乱猜乱想,乱动自己的舌头,给我小心着点!”
  林大头在寨子里也是有威望的,他这一生气,几个土匪连忙点头哈腰,嘴里说着自己哪敢乱想,慌忙地拿起扫把作鸟兽散了。
  林大头心里还是生气,把扫把塞给小哑巴,转头找臧六江去了。
  臧六江刚从翠翠家出来,家里没人,翠翠奶奶说吃罢了早饭后翠翠便包了辆马车,带着王家妹妹还有两个姑娘下了山,没瞧见余淮水的身影。
  找不着人,又没留个音信,臧六江有些焦躁,他去过马厩,大黑拴在里头安静地吃草,马的数量也对得上,照理说余淮水应当没有下山才对。
  正当臧六江燥的厉害,打算扯出大黑下山去寻时,两架驴拖板车慢慢地进了马厩,绕着便要往后院去。
  “大当家!!”
  坐在前面那辆板车上的王家妹妹眼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马厩中的臧六江,立刻惊喜地喊了起来。
  她的叫嚷声引起了后头的注意,抱着两箩筐咸鱼的余淮水探头出来,与臧六江撞了个对眼。
  原本还面如罗刹的臧六江立刻变了表情,三两步迎上前去,也不顾驴车还在慢慢前行,上手便把余淮水从板车上抱了下来。
  “你去哪了?”臧六江急急问道,话一出口,又觉得是自己太过心急,连忙补上一句:“怎么不知会我一声,我好陪你一起去。”
  坐在几袋子米上的傅明眼见着余淮水被臧六江抱走,脸色不善地下了板车:“我这当哥哥的自然会陪,你只管蒙头睡觉就是了。”
  “二哥。”傅明呛火,余淮水只得拦着,手搭在臧六江的臂弯上,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傅明:“六江人很好的,你别总这样待他。”
  傅明不爱听余淮水维护这土匪头子,偷偷撩了个白眼,引着爬上驴车陪着翠翠和王家妹妹上后院去了。
  只是现在细细想来,刚刚臧六江那厮是在背着淮水瞪自己吗?
  傅明回头瞧了一眼,臧六江那高壮的身子低着,撒娇一般地往余淮水脸上靠,瞧不出半点阴鸷的模样。
  应当是他多心了吧。
  “从西寨救回来的姑娘出了事,我去山下替她们解围了。”
  余淮水见臧六江穿的单薄,抬手替他拢了拢衣裳,忍不住蹙起眉来:“怎么穿这么少出来?你要去哪?”
  “我来找你。”
  臧六江搂着余淮水后腰,像是要把他牢牢地嵌在自己怀中,声音里好不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抛下的大狗,依偎在余淮水肩头:“我当你背着我回了中原了。”
  “怎么会?”余淮水当臧六江是撒娇成性,被他蹭地脖颈发痒,笑道:
  “别闹了......寨子被围了几天,粮食都快吃干净了,快过年了不能让大伙勒着皮带过日子,我跟二哥下山买了些回来,后头缺什么我们再补。”
  臧六江这才想起刚刚那两辆板车,上头满满当当的,尽是些米面粮食,还要几瓮的油和腊肉干货,东西多的连人都快坐不下了。
  “还是媳妇儿细致。”
  臧六江依偎着余淮水,在怀里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的不安这才渐渐褪去。
  余淮水买了好些东西回来,满满当当地卸在院里,林大头拿了纸笔过来,美滋滋地挨个盘货记下,嫂夫人发了话,将这些个东西按人口分了,算是当日里大家藏盐救人的一点报答。
  吃人嘴短,这下寨子里头再没人敢议论余淮水被西寨掳走的事,人家夫妻两个都不在意,他们又跟着操什么心呢。
  夜里,余淮水发现自己的被褥被掸得松软暖和,比前一日还要夸张,臧六江陷在被子里咧着牙直夸是自己跟着余淮水享了福。
  夸着夸着,便要往余淮水的怀里钻。
  余淮水知道臧六江是个什么心思,一撑他的肩膀把人从怀里推出来,竖起三根手指。
  “已经连着三天了。”
  余淮水一本正经,像个训学生的教书先生:“算算次数,我这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怎么不好?”
  臧六江仗着力气大,趴在余淮水的腰腹上赖着不起:“现在不做这些,难道等我成了老头子再做?”
  “歪理。”余淮水被他压着,不想输了气焰,硬是支起腿来去顶臧六江的下巴:“这事做多了,年纪大了便虚了。”
  “此话怎讲?”臧六江挑着眉眼,一把接住余淮水的腿来隔着衣裳在那圆圆的膝盖上咬了一口:“经验之谈?”
  遭了调侃,余淮水的脸上挂不住,挣扎着要起身,偏偏臧六江不让,倚在他的腿上,磨着蹭着,便往敏感的地方贴。
  “臧六江!”
  眼见臧六江就要紧贴自己,余淮水一把抓住他披散下来的发顶,扯着他离自己那处远些。
  “怎么了?”臧六江无辜地瞪着眼,下巴画着圈,在余淮水的腿里绕着:“有什么是我瞧不得的。”
  “... 那也不能蹭那里!”余淮水咬着牙,脸上通红一片,看着像熟透了:“我虚不虚用不着你知道!”
  “用不着我知道?”臧六江嚯地抬起头来,两眼执拗地盯着余淮水紧系的腰带:“那你要让谁知道?”
  余淮水被他这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臧六江却不给他反应的空档,抬手摸进衣摆,一把就将那些个碍事的布料扯下了腰。
  这下不仅余淮水,就连臧六江也跟着慌了一瞬。
  他只是想做个架势,也没用多大的力,没想过余淮水这裤腰竟松到了这个地步,一股脑就扒到了膝窝。
  “臧六江!!”余淮水羞急了恼火起来,抬起一脚便要飞到臧六江脸上去。
  这一脚落在脸上非破了相不可,臧六江一把攥住余淮水的脚腕,猛然一抬便搭在了肩膀上,臧六江那目光抹了油似的,滑溜溜地便往余淮水衣摆底下钻。
  余淮水全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般不在意床笫之私,下头隐隐地有些招呼人的迹象。
  “媳妇儿... ”臧六江眼睛都木了,不知道该将目光放在哪里。
  余淮水捂脸仰躺在床面上,屋里的红烛灭了一半,理应是瞧不那么真切的,可臧六江那反应,分明是看见了。
  身强体壮。余淮水在心里想起臧六江的那些话来。他也才刚刚二十出头,火力旺盛情有可原。
  “好了..... ”余淮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他不敢看臧六江,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让开..... ”
  他不敢看臧六江,低垂的视线里却闯入了一只手,那手摸进衣摆下,探究暧昧地停留在分寸之外,耳边想起了臧六江那都有些喑哑的声音。
  “媳妇儿...... 我帮帮你吧?”
 
 
第61章
  夜风卷过山林, 圆月逐渐被厚实的云层包裹,天际愈发灰暗起来,簌簌的白雪从云层间飘落,随着山风飘散四处。
  窗户明纸上的烛火晃得厉害, 明明屋门窗户都关的紧紧的, 屋里的人却像是怕被人听见什么似得, 悄悄地,连喘息都憋的又长又缓。
  臧六江护着那胆怯的红烛,怕惊住了它那不大的火苗,暖和而又粗糙的掌心拢着,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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