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

时间:2025-05-28 09:03:30  作者:金灿灿
  “好,好孩子,这是怎么了?”
  傅夫人一时惊讶,脑子也转不过弯来,回头看向身后跟来的两人,愈发吃惊。
  “老大?你这么也在这儿?”
  追来的傅聪傅明十足的心虚,纷纷别开脸,不动声色地往自家老爹老娘身后靠了靠,以备不时之需。
  “爹,娘。”
  余淮水也有些哆嗦,咬了咬牙,拉起身旁臧六江的手,恳切道:“淮水不孝,已经与他,成亲了!”
  山风刮过,寨门之前寂静一片,随后傅夫人两眼一翻,连呜咽都没出一声,便晕死过去了。
 
 
第65章
  傅夫人晕的突然, 就连齐一都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想借势给臧六江添堵,可没想害了人家爹娘。
  傅聪到底是大哥,在一片哭喊声里打横抱起了傅夫人, 迈步便往院里冲, 傅明心里慌慌地跟着傅老爷, 被自家老爹回头一瞪,吓得满襟都是冷汗。
  “晚点再收拾你!”
  傅老爷怎会看不出端倪,狠狠点了一把傅明,随后便匆匆地吩咐跟着的下人,去庄子说找几个靠谱的大夫来。
  余淮水满心愧疚, 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一张小脸上落满了泪水, 臧六江看的心疼, 哄着他去看看傅夫人情况,回头给齐一递了个眼神。
  齐一闯了祸,自然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立刻掏了腰牌让手下回王府,把那最好的大夫给接来。
  王府中随侍的大夫都是太医亲带, 也有乡野寻来的妙手神医,自然比庄上的大夫要好上许多。
  余淮水哭的情难自抑,他自小便懂事, 头一次惹傅夫人生气便把人活活气晕了,心中惭愧,他便跪在傅夫人的床边不肯起身,身子单薄又瘦削,看的人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臧六江心中焦急可也无法, 只得陪着他跪。
  傅老爷看过床上傅夫人的状况,知道她是受了惊吓,一时惊悸这才晕了过去,勉强松了口气,这才回头望向屋中几人。
  人家家事,寨中的乡民土匪都不敢打扰,翠翠与林大头将人都拦的远远的,有些担忧地看着那紧闭的屋门。
  “什么时候的事。”
  傅老爷圆圆的脸上平时总是随和的笑,骤然严肃,让屋里几个小辈都喘不上气来。
  “爹,淮水他.....”
  傅明受不住,往傅老爷的腿边一跪,想要替余淮水说说情,被傅老爷厉声打断了。
  “我在问他们,你插什么嘴。”
  声如洪钟,实实在在地生了大气了。
  “是我的错。”
  臧六江先余淮水开了口,他虽跪着长辈,可腰背仍是笔直的,像一棵狂风吹捶下的松柏,想为余淮水稍微挡去些许风雨。
  “是我不由分说地劫了他,才闹出今日这许许多多的事端来,一切错事的开端皆是我造成的,您要打要罚,我全受着,绝没有怨言。”
  “打你?”
  傅老爷上下打量了一眼臧六江,衣着粗犷,头发也是极厚的一把扎着,发冠之内还钗着根竹签。
  那脑袋低垂着看不清面目,却两肩宽厚,双臂有力,一瞧便知是草莽出身,实实在在算不得什么清流人家。
  “我打不得别人家的儿子,自有你老子教训你。”
  “你是这山上的土匪?”
  傅老爷面色沉沉,不屑地冷哼。
  “老爷,他不是坏的,他们寨子从不做坏事,对山下也一直是帮衬着.....”
  余淮水情急,知道傅老爷看不上这些草寇,连忙想要替臧六江辩驳,被傅老爷看了一眼,声音又逐渐地小了。
  “匪便是匪。”
  傅老爷声音低沉,像一下下敲响警钟般开了口。
  “淮水要科考,要入仕,他有本事,不能拘泥在这小小的地方。”
  “我,我断断不会懈怠了学业的,定会好好地学,明年考不上,我就再过三年,我.....”
  余淮水情急,泪水又翻涌上来,傅家对他有养恩,他是千万般不愿让傅家对他失望的,可看看身边的臧六江,泪水便颗颗滚落而下。
  “淮水。”
  傅老爷对这个旧友遗孤一向是宽容的,看着他那三分熟悉的面容,长叹口气。
  “匪就是匪,你说他好,我信,天家信吗?”
  “莫说他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匪揣了你的孩子,沾了匪,就不行。”
  “可...”
  余淮水转头看了一眼臧六江,急急道:
  “他家里那个五哥也是在朝做官的,只是暗地里来往,瞒着便.....”
  “那是欺君!
  ”傅老爷断言道:“傅家只是富户,给不了你仕途上的助益,若你被有心之人发现勾结草寇,告到天家眼前,你连个帮衬都没有,只会落得个潦倒下场。”
  “且你问他,他那五哥入朝为官后,可还与他们再有往来?”
  余淮水浑身一震,的的确确,再没人提起过那五哥,就连臧六江都是含含糊糊,只提过寥寥几次罢了。
  臧六江也垂着脑袋不置一词,想来傅老爷说的那些,也是真的了。
  傅老爷想起余氏全家来,有时那罪状都不必为真,有心可诛,天家眼里容不得半分沙子,余家便是如此蒙冤,全家葬送了。
  “淮水。”
  床上突然传来傅夫人虚弱的声音,屋里几人连忙看去,在傅老爷的搀扶下,面容憔悴的傅夫人坐起身。
  “夫人...”
  被呼唤的余淮水连忙直起身来,膝行到了塌边,满脸满眼全是泪水。
  “好孩子.....”
  傅夫人心疼的紧了,伸出手来抚摸余淮水瘦了些的脸庞。
  “老爷话说的重了些,我们也,不愿苛责你...”
  她说着,两眼一眨,浑浑地淌下泪来。
  “可你本该是有个好前程的...好孩子,你再想想,再好好想想......”
  闻者流泪,余淮水苦读诗书十余载,一丝一毫也不曾懈怠,就连十来岁发高热起不得身,躺在床上也是抱着书看个不停,桩桩件件看在傅家人的眼中,怎么会不明白余淮水的用心。
  他也是有骨气的,想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来的,万般不该被那可能的隐患给绊了脚。
  舟车劳顿,傅夫人又刚刚醒来,傅老爷把心思转到了她的身上,余淮水哭的伤心,他们也是乍然得了这个消息,彼此都要有个冷静思考的时间。
  傅老爷挥挥手,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只单独叫了傅聪过来,要他去找厨房要碗补气的汤药来,给傅夫人喝些。
  臧六江扶着余淮水出了屋门,外头冷风扑面,余淮水脸上还挂着泪水,臧六江怕他受了凉,连忙替他擦去满脸泪痕,歉疚道:“是我的错,要你受了这样的苛责...”
  余淮水只将湿漉漉的脸埋进臧六江的怀中,他怀里温暖而炙热,隔去了所有的冷风。
  “再等等...”余淮水低低地嗫嚅:“再让我想想法子.....”
  傅明也是被赶出来的,他望着天边逐渐昏黑的天际,再回头看看苦命依偎的两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寨子里的气氛很压抑,一是因的白日门前大闹的那一通,二是因的......
  “翠翠。”
  几个姑娘探头探脑,叫出了灶房里正忙碌的翠翠,她们平日里都是凑在一起缝衣裳的,关系熟络也不拐弯抹角,开口便问道。
  “咱们嫂夫人,真是个男的?”
  翠翠一是哽住了,那时西寨人追逐他们,她是亲眼看过余淮水的身子的,千真万确是个男人。
  可翠翠不知道余淮水是不是还想隐瞒,只得含糊不清地回她们:“我不清楚啊...我瞧着不像...”
  “可是,”
  几个姑娘交头接耳着,没瞧出翠翠的窘迫来,仍是议论着。
  “今天那家人来咱们这儿要人的时候,说的可是两个儿子呀。”
  “仔细想想,咱们嫂夫人那个样貌英气的很,嗓子也粗,上次打架那会儿也很厉害,说不准真是呢.....”
  “说不准要的是嫂夫人那两个哥哥呀,翠翠,你与嫂夫人走得近,没瞧出些什么吗?”
  被姑娘们簇拥着,翠翠有些手足无措,后头一双小手猛地插来,王家妹妹娇声喝到。
  “干什么呢!天都擦黑了,咱们灶火还没烧旺呢!饿死人啦!”
  王家妹妹活泼,人缘也极好,几个姑娘立刻转移了视线打趣起她来:
  “你家里今儿不做饭食啊?跑到这儿来讨饭吃了!”
  “瞧你吃的,这肚皮愈发圆了,你过年裁的新衣裳还穿的上吗?”
  “哎,王妹妹,你说你瞧着嫂夫人像男子吗,我越想越觉得是呢。”
  王家妹妹朝翠翠挤了挤眼,两手一环,颇有气势:“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咱们跟嫂夫人过日子,管他是男是女,大当家喜欢不就成了!”
  “也是呀。”
  领头来的姑娘拍手:“他们都成了亲,入了洞房的,肯定都知道了,大当家喜欢,那八成还是姑娘?”
  “也不一定吧,咱们大当家从前就没对小姑娘示好过,也没见他对谁有心,说不准,就是断袖呢?”
  “天呐....”
  她们还是议论着,翠翠被王家妹妹挤回灶房啪一声关了门,隔去了外头的吵闹。
  冷风仍是刮着,越近了年关,天便越是冷了下去,傅老爷听着屋外野兽咆哮般的风,长叹口气,终是起身开了屋门。
  门外,去而复返的臧六江笔直地站着,浓眉之下一双眼眸黑亮,的确是俊朗的一张脸,傅老爷看着,也清楚些余淮水中意他的原因。
  臧六江已经站了许久了,他提了参汤过来,也敲过屋门,是傅老爷不给他开想要他知难而退,外头的风这样大,只要不是傻的,吃了闭门羹也该知道离开。
  可臧六江就那么站着,他没再敲门,只是守在外面,终是换来了傅老爷的不忍心。
  “进来吧。”傅老爷口气仍是严肃的,臧六江也不拖沓,矮身进了屋。
  “参汤凉了,过会儿温了再喝。”
  臧六江开口,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两碗微微结了冰碴的汤,架在铜炉上煨着,他面上看着无事,那手却冻得微微有些哆嗦,一切都看在了傅老爷的眼里。
  “坐。”伸手不打笑脸人,傅老爷无法,只得让他坐下。
  他拿臧六江当外人,自是不能去为难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礼貌而又疏远。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
  臧六江还没开口,傅老爷便先一步打断了他,他圆圆的脸上也是疲态尽显,可依旧不落威严。
  “淮水有他自己的命,你若是为了他好,就该撒了手。”
  “我对他是真心的。”
  臧六江手心里泌出一层汗来,他紧张,眼前的人是余淮水的家人,他没法拿出平日里那蛮横的气魄来。
  “真心。”傅老爷重复这两个字,傅家生意很大,弯弯绕绕见得多了,乍然听见如此天真的两个字,不由得想笑。
  “你既是真心,便遣散了这些土匪,回了清白身吧。”傅老爷开了口。
  “淮水托孤在我家里,我便不能对不起他的爹娘,他中意你,非你不行,你若是能散了匪寨随我回中原,踏踏实实地做一份工,我咬咬牙也就认了。”
  傅老爷的目光落在臧六江的脸上,霍然见他起了身,扑通便跪在了地上。
  “不成。”臧六江跪着,腰仍是笔直,开口道:“我老爹托付了我,我不能遣了他们。”
 
 
第66章
  臧六江不应, 傅老爷也没有与他交谈的心思。
  他没有追问臧六江不肯遣人的缘由,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也不能逼迫臧六江非放弃这山寨不可。
  趁着傅夫人还没醒,傅老爷将臧六江婉言拒了回去。
  山上下了大雪, 冷风卷得山林簌簌, 漫天枯叶飞旋, 没了西寨的手脚,东寨林子里的狼逐渐被清理干净,恢复了从前的宁静。
  寨子里沉重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便又一次欢快起来。
  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备起年货, 乡民往来都带着喜气,下山采买的人一茬接着一茬。
  臧六江给寨子里贴了不少银钱, 有了钱, 大家便更能采制好的东西,很快便将傅家人到来所带来的那点麻烦抛之脑后。
  傅明还是没能逃了一顿打,多亏有了傅聪看管弟弟不善的罪名在,两人分摊,都少挨了些板子, 可还是打的两人起不来身,在床上嗷嗷叫了几天。
  余淮水没能挨上这顿打,也许是因为傅老爷被勾起了伤心事, 他每每瞧见余淮水,心里便泛上一丝歉疚,总觉得是自己没有管好愧对旧友,这才让余淮水走了一条事端颇多的路,更别提狠下心来去教训他了。
  可对余淮水来说, 他宁愿挨几板子,也不愿傅老爷与傅夫人时常看着他唉声叹气,那滋味比打他还难受。
  余淮水心里郁结,愈发的颓然了,总是蔫蔫的,臧六江看在心里急得不行,想找个机会圈上两句,可傅老爷不愿意见他,他只得转头去寻了傅聪。
  趴在床上的傅聪看着这个让自己挨了打的罪魁祸首,磨了磨牙。
  “我好歹也算你长辈。你不关心关心我?”
  在屋里另张铺子上趴着的傅明跟着附和。
  “就是,求人办事你就空着手来?”
  他比傅聪挨得打多多了,傅聪还勉强能起身走动,他可是连动弹都费劲了。
  臧六江摸了摸怀兜,掏出一瓶药来。
  那塞子还打开过,是前不久余淮水看书不小心割伤了手用来涂的,现在剩了大半瓶,被臧六江恭敬地递到傅聪眼前。
  “大舅哥,你便帮我去劝劝吧。”
  臧六江口气郑重了许多,让傅聪也收敛了些玩闹的神色。
  “淮水本来就吃的不好,底子弱,心情不好他便一心扑在书本上,最近连粥都只吃个小半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