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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

时间:2025-05-28 09:03:30  作者:金灿灿
  “擦伤。”臧六江受过的伤多些,扳过傅明的胳膊来看了一眼,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血只是看着吓人,伤了些皮肉,养好了就没事了。
  “是啊大哥。”
  傅明也从惊吓里回过神来,虽说心悸于刚刚的危险,可傅聪两只颤抖的手臂反倒更让他忧心:“养好了就没事了,你看,这都不疼。”
  说着,傅明还要抬起胳膊来展示一二,被几人连忙压住了手。
  “我去取些药来,伤口不深敷了药便好了。”
  余淮水脚程慢,傅明受了伤,傅聪又是这副担忧的模样,只得臧六江去跑一趟,他脱下自己的褂袍披在余淮水身上,匆匆便离开了。
  “怎么非要比划两下?”
  余淮水看着傅聪的脸色,知道他往心里去了,与傅明对了个眼神,想要宽慰自己这个看似粗糙实则细腻的大哥一二:“是要背着我去参加武林大会?”
  “淮水你有所不知。”
  傅明煞有介事,一摆手道。
  “这寨子里太闷了,不许喝酒也不许耍牌,比在家里管的都严,不比划两下,我们这老胳膊老腿都要生锈了。”
  说着,他还用好的那只胳膊去顶傅聪,拎着他的胳膊左甩右甩:“让我听听生锈了没?”
  “别闹了。”被两个弟弟一打岔,傅聪虽说眉头还是紧皱着,可脸上还是带了笑意,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人一闲就会生事,还是找些别的事做吧....”
  别的事?
  余淮水回头瞧了瞧书房,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臧六江的那些闲书,那时他说,这些便是他的了,如今拿来给傅聪傅明解闷应该也不打紧。
  “那小子还认字呢?”
  傅明听罢余淮水的提议也有了兴趣,捂着伤便往书房里闯,脸上兴致盎然:“我倒要看看他都看些什么。”
  余淮水哪能让满手是血的傅明去拿书,搬过凳子来要傅明坐好,与傅聪一道去架子前拆书。
  为了臧六江和他老爹的颜面,即便是挑闲书也得挑些体面的,余淮水连拆几本都不太满意。
  瞧瞧,《江湖俏寡妇》一看便不是什么正经书,这个不行。
  这本《风流公子夜》更不行了,若是带坏了自己两个哥哥可怎么好。
  这本《粗鲁土匪和他的掌中小书生》这更不行了,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余淮水烦心地拆开下一本,不是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这本包的格外严实些,翻开书页,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脸。
  是了,这个才是好书,文武并用,出治之全德,有保治之全功......
  余淮水的嘴角慢慢平了。
  这不是....他的书吗?
 
 
第72章
  余淮水蹙起眉头, 动手撕开封着书封的草纸,封面一排端正的字,赫然是他的名字,的的确确就是他丢在山上的书。
  这些都临行前那些私塾先生整理给他的, 他都通读过了, 断然是不会认错的。
  “瞧什么呢?”
  傅聪连拆了几本, 发现多是些不三不四的书,偷偷卷了两本藏在衣服里,回身便见余淮水面色不是太好地看着手里的书。
  难道是臧六江那厮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被发现了?
  傅聪猜测着便往余淮水的手里看,还没等他瞧清楚上头的字,余淮水已经将书重又合上了。
  “没什么, 不是什么好书。”
  攥着这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书,余淮水强壮镇定, 他的神色很不对劲, 可傅聪当是余淮水在生臧六江的气,便没再提起那书的事。
  他还生怕被波及,硬是批判了两句这些闲书太不正经。
  臧六江匆匆回了院子,偌大的院子已经空了,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听见屋里传来傅明的笑声,他心里一惊,连忙几步上了屋阶进了屋门, 迎面便撞上了余淮水的目光。
  “回来了?”
  傅明被火急火燎的臧六江吓了一跳,还当他是着急自己的伤势,难得有了几分笑模样,伸手去接臧六江手中的药瓶。
  余淮水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挪开,臧六江一眼便瞧见了后头拆了几本书的架子, 他脸色变了一瞬,可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得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将药瓶递给傅聪,要他去替傅明上药。
  屋里的温度几乎降到了冰点,就连傅明那般神经大条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
  傅明偷偷对着傅聪瞪眼咧嘴表示疑惑,而后者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吃个饭?”
  傅明敷上了药又用纱布绑了两圈止住了血,想着自己是个伤员,淮水生气也得给自己两分薄面,便搓手劝到。
  “你饿吗?”余淮水回头看向凑在自己身旁的臧六江,脸上是个让人发寒的笑脸。
  “不饿。”臧六江立刻摇头,像只犯了错的大狗,夹着尾巴立在一边。
  “他说不饿。”
  余淮水将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放,少有地没顾全礼仪,回身往书架前去:“你们把小哑巴带走,我有话问他。”
  臧六江肯定是触了自家三弟的霉头了,傅聪傅明可没打算跟臧六江同甘共苦,立刻把小哑巴往胳膊下一夹,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余淮水把书扔在桌上的动作可不轻,臧六江自然看的真真的,心知是自己暴露了,思忖着便想去拉余淮水的手,想探探他的心情。
  猛地,余淮水的手便挥开了,用那双平静无波的漆黑双眸定定地看着臧六江,倒映出他有些苍白的脸。
  “你不信我。”余淮水开了口。
  “没有!”臧六江心脏都停跳了,连忙伸手去抓余淮水的手,像是要借此将他牢牢留在手心。
  余淮水地目光如同刻刀入木,盯地臧六江皮肉生疼。
  余淮水心里恍然了,他说臧六江怎会突然寻了那样多的殿试对策状元卷来给他,那些东西页页值千金,轻易是得不到的,臧六江怕是又去跟那王爷托了关系,这才得了那些。
  臧六江这样做,既是心急他的考期将近,更是为了弥补藏起这些书籍。
  臧六江不想要他走。
  “我.... 我只是害怕..... ”
  臧六江掌心里潮热一片,紧张地他指尖都在颤抖:“我现在不能跟你去京城,我只是想要你在寨子里多待两天...... ”
  “我不会一直留在山寨里的。”余淮水淡淡地开了口。
  他不是臧六江的掌中雀,即便寨子里的生活恬静无比,他也不想留在这臧六江一手创造的安稳乡里。
  “我知道.... ”臧六江自然清楚余淮水的志向所在,可真当余淮水亲口说出时,他还是不由得心头一颤。
  “我... ”臧六江捏着余淮水的手,那个一直盘绕在他脑海中的想法终是忍不住了。
  “我... 我有个法子。”
  臧六江怕余淮水误会了他的用意,拉着掌心里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手往自己脸上贴。
  “我在皇帝跟前立了功,他说过要赏我... ”
  臧六江的目光烁烁似乎是在乞求余淮水给些回应:“我去求他给你个官职,离这儿也不必太远,你也不用苦哈哈地去考什么科举了...... ”
  余淮水的目光骤然便冷了。
  可臧六江没敢抬头,自然也没有发现余淮水的神情全然变了。
  他有些异想天开地想着,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一个官职,世人该是都喜欢的。
  “臧六江...”
  “并且若是我去开口求了,皇帝老子也就一并知道咱们两个有关了,疑心也会小些,也不用咱们谨小慎微地......”
  “臧六江!”
  余淮水霍然拔高了音量,切断了臧六江的妄想。
  “我苦读诗书十几载,不是为了你来替我讨官的。”
  且不论那是臧六江用命去换来的功劳,理应臧六江自己去谋些利益。
  就论天子帝王的疑心怎么会小呢,若他去替自己求了个官职,只怕是一辈子都要在帝王猜忌里过活,他的那些抱负那些希冀,全都泯然了。
  “...”臧六江看着余淮水那张脸,心中积压许久的不安骤然便压制不住了。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泪珠从臧六江的眼眶中跌落下来,他伸手扳住了余淮水的臂膀,手臂战栗。
  “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跟王爷做什么交易,不该去皇帝跟前露脸....”
  在与余淮水拜堂成亲后,臧六江也想过不再去以身犯险,从前他无牵无挂,一条命横出去只想活个洒脱痛快,可当他想抽身时,却发现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宁王阴晴不定,这一日还与他称兄道弟,谁知下一日会如何?
  真与傅老爷说的那般,余淮水只要与他瓜葛着,就不得安生。
  “你当真要与我分开吗,为什么我给你的你就不要?”
  臧六江的声音愈发大了,他有些失控,攥着余淮水臂膀的两手都失了分寸,疼地余淮水蹙起了眉头。
  “你苦读不就是为的当官吗,自己考的与我给你的有什么不一样!”
  臧六江自小长在山上,要什么都是靠自己去抢去争,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一直是他的生存之道,乍然与余淮水那文人风骨撞在一起,头一次对王爷口中的“文人酸气”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你挣来的就是好的,我挣来的就那么入不得眼吗?!”
  “臧六江!”
  余淮水的火气也攀升到了顶点,他虽说素日里都是温和的性子,可骨子里的傲气半分不少,他自己能挣来的东西,绝不会要别人指摘。
  “放手!”
  余淮水不想与他再多费口舌,抬手狠狠搡了一把臧六江,将人推开了几寸:“用不着你来管我!!”
  臧六江被推地后退半步,余淮水甩手要走他自然不肯,快走两步堵在门前
  “不许走!!”
  臧六江的声音震得余淮水心头一颤,他仿佛一头被逼到了角落的困兽,露出一口獠牙。
  “说不清楚,我们都别出去!”
  猛地,余淮水的脚步停下了,看着眼前几乎与门一般高的臧六江,他突然认清了一个事实。
  倘若臧六江真想将他扣在这山寨里,想将他一辈子牢牢地捏在手心里,简直易如反掌。
  余淮水看着臧六江,头一次地产生了惧意。
  “你拿我当什么?”
  臧六江并未发觉余淮水的害怕,他明明是更迫人的那一个,却又一次哽咽着落下了泪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吗?”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也不与我讲,我心里忐忑地要命,你若是一去不回了我怎么办......”
  “......别哭了。”
  眼前的余淮水忽然便温柔了,他如同在安抚一头受了重伤的巨狼,谨慎而又温和。
  余淮水刚刚的怒火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原本气恼的目光霎时便平静了下来 ,伸手过去,细细地抚摸臧六江满是泪痕的脸。
  余淮水手上的动作是柔和的,脸上却带着些对未驯化完全的爱人的试探。
  “是我太着急了,你不信我藏我的书,我心里很难过......”
  外头的天有些阴沉,冷风刮过窗棱,吹得桌上的书页哗哗乱响,桌边的那柄红烛受了惊,呼地便被风给掐灭了。
  余淮水的五指轻缓地摸过熟悉的面孔,臧六江粘滞的爱意与惧意交织,催得余淮水生出了逃离的意识。
  “我们再想想法子,好吗....”
  轻柔的吻落在脸上,臧六江那颗因为畏惧抛弃而失控的心脏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又一次从嗜血的野兽褪回听话的家犬,将脸埋在余淮水的脖颈间,喷洒出一片热气。
  是夜,被余淮水摁翻在床的臧六江有些茫然。
  明明白日里他们才大吵了一架,现在还有些矛盾没有解开,按理来说,余淮水该没有那个心思才对。
  可瞧着余淮水跨|在身上,自己动手脱解衣带时,臧六江也实在是把持不住。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余淮水略带湿润的亲吻落在臧六江的鬓角,一路啄磨到了耳侧。
  那圆钝的齿尖一如身体主人那般规矩,在臧六江的脖颈上不痛不痒地咬出个圆圆的咬痕。
  臧六江以为这就够了,不想余淮水却突然加重了力道,一阵刺痛袭来,那原本只是粉红的齿痕被余淮水生生地咬出血来。
  “媳妇儿.... ”这点疼对臧六江不痛不痒,反倒让他更有兴致,伸手去摸余淮水撑在身上的两手。
  “别动。”余淮水抬起头来,不知是不是沾了血,他原本浅淡的唇色有些鲜红,看的人心里发痒。
  臧六江如同定了身,倒不是他多么听话,只是余淮水的手攥住了不得不让他听话的地方。
  “媳妇儿... ”
  情难自制,余淮水的手又软又嫩,只是几下,臧六江便全然交代了。
  他当该进行下一步了,可余淮水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是手腕上下,逼着臧六江又一次精神起来。
  臧六江不明白这是什么惩罚,被磋磨地抓心挠肝,后劲不足时,余淮水甚至愿意亲口帮他。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饶是体壮如臧六江,在第五次偃旗息鼓后也有些脑袋晕晕,急急地伸手去拽余淮水的衣袖。
  “媳妇儿,太累了..... ”
  “你不行了吗,臧六江?”
  余淮水被水|液打|湿的手指圈着他,带足了勾人的邪气。
  用那张乖巧的脸做这种事,就是石头也得激动地颤三颤,更何况是臧六江了。
  “哪有不行,我只是口渴了.... ”臧六江讪讪地闭了嘴,见床头摆着一只酒壶,伸手便抓了过来。
  一壶甜甜的桂花酒酿,实在是满载各种美好的回忆,让臧六江生不出半点惊觉。
  几口酒水下肚,臧六江那原本因为乏力而模糊的视线忽然扭动起来,带着些暧昧的粉红,让他看不清余淮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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