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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暗恋对象当表白墙后(近代现代)——揽山

时间:2025-05-28 09:05:59  作者:揽山
  他们仅有一面之缘,自从上节课后,他就没再见过这个学妹,相应的,学妹也没见过他。
  突然找他帮忙是……?
  宁雾眉心疑惑,还是礼貌地回了句:
  【什么忙?】
  【好雨知时宜:是这样的学长,我刚才在舞房练舞,不小心扭伤了脚,现在动不了了。旁边没有人,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好雨知时宜:学长,你知道的,我跟室友关系不好,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除了你没有人愿意来帮我[球球]】
  话都说到这份上,宁雾只得回复;【好,等我一会儿,你可以先尝试紧急处理一下伤处,网上有教程[链接]】
  【好雨知时宜:太谢谢你了,学长!】
  【宁雾:没事】
 
 
第50章
  宁雾拿上宿舍钥匙就出去找许时宜。
  许时宜给他发的舞房地址在西区十三栋, 很偏的一栋楼,离他的宿舍很远,为了节省时间,他骑小电动去的。
  把电动车推进车棚,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下。
  【x:。】
  是谢寻屿发来的消息, 宁雾边走边回了个更大的句号:【o】
  【x:O】
  没有更大的o了, 他只能扣了个零。
  【呜呜:0】
  【x:我知道】
  【x:1】
  宁雾眨眼:?
  【x:晚上有时间吗?】
  不确定有没有,宁雾回:【有的】
  【x:好,六点半我要去实验楼做实验,大约八点结束,八点半我回宿舍接你】
  不愧是学工科的, 确实比他的理科要忙很多。
  【呜呜:要不我去实验楼找你吧】
  【x:不用,别来】
  【呜呜:o.O?】
  谢寻屿莫名执着:【还是我去找你】
  宁雾疑惑:【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x:没有, 怕你想当1】
  ?
  【x:我思想传统, 还是我去接你】
  【呜呜:好吧】
  其实谢寻屿的担忧属实多余,从他说出做1不能被他主动亲,且没法摸腹肌,宁雾就彻底消除了当上面那个的想法。
  比起当1,他更想摸谢寻屿。
  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谢寻屿, 不然谢寻屿一定会说他色。
  虽然谢寻屿早就知道了。
  【x:在做什么?】
  宁雾对谢寻屿毫无保留,谢寻屿一问他就和盘托出。
  【一个朋友在舞房扭伤脚了,我去给她送红花油, 可能还会带她去校医院】
  【x:“她”?】
  【呜呜:学妹】
  【x:艺术系的?】
  【呜呜:嗯】
  【x:。】
  【x:做实验了,不聊了】
  宁雾按灭手机。
  许时宜说自己在地下一层的A1030形体房。
  他找到那间教室,推开门,许时宜正跌坐在垫子上,纤细的小腿歪在地上, 紧身裤下面的脚腕明显肿起一块。
  看到宁雾,许时宜眼睛一亮:“学长…”
  “嗯。”宁雾赶紧上前,把她从地上扶到旁边的凳子上,面色凝重:“很严重吗?”
  许时宜眼眶泛红,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按着自己小腿,尝试对宁雾挤出一个微笑:“我刚刚拿东西敷了一下,已经好多了。”
  “但还是不能动?”
  许时宜默认了。
  她维持一个姿势很久,收回手放在膝侧想休息会儿。宁雾余光一瞥,不经意间发现她胳膊里侧很大一块淤青。
  “你的胳膊?”
  许时宜一愣,下意识捂住伤处,“没,没事,刚刚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形体房里哪有桌子,宁雾直觉许时宜在说谎。
  “是吗?时宜。”他温声问了一遍。
  许时宜脸色顷刻间变白,紧接着她突然捂住眼睛呼吸深重,似乎是在强撑,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
  “没事,别问了,学长,别问了……”
  宁雾便没继续问,片刻后默默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红花油。
  他不方便给她涂,于是打开了红花油的瓶塞,递到她手边:“红花油,可以缓解扭伤。”
  “谢谢。”许时宜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室沉默,空气中弥散着辛辣味。
  宁雾坐在旁边,等许时宜涂完,接过自己的红花油。
  他又看到许时宜惨白的脸,欲言又止:“时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许时宜回的很快,胸腔泛酸:“谢谢你,学长,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抬头看向墙面的钟表,扶着凳子的手掌不断缩紧。
  “学长,你能帮我打一下校医院的电话吗?”
  宁雾说:“好。”
  他给校医院的人拨了电话,然后站起身说:“走吧,我扶你去。”
  许时宜强颜欢笑,再次瞥了时钟,搭上宁雾的手,艰难从凳子上站起。
  “好了,我们快走。”
  话音刚落,门口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地面烟尘随之扬起,形体房的门重重关闭。
  变故突如其来,两人同时一滞,许时宜一屁股跌回凳子,重压之下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
  “对不起,学长,对不起……”
  宁雾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微笑着说:“没事的,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走到门前,大力扭动把手,门却被从外面锁住了,怎么扭都扭不开,稍微用力还会碰到外面的锁链。
  明显是人为锁上的。
  终于意识到不对。
  “学长,真的对不起,我也没办法了。”身后许时宜哭得歇斯底里,她搓着胳膊的伤处,像在呓语:“这个,这个不是摔的,还有膝盖,他打我,我没法还手,我不能还手……”
  从许时宜字不成句的泣音中,宁雾提炼出几个关键词,问:“时宜,谁打你?”
  “苏照林。”许时宜痛哭,她已经在地狱里游荡很久了,如今却要把宁雾也拉下来,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也痛恨自己没法反抗苏照林,“学长,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变心课上,那天……那天我去奶茶店买奶茶,苏照林故意为难你让你做了很多杯,那次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许时宜这样说,宁雾便也想起了那段记忆。
  讶然,“你是苏照林的女朋友?”
  “不是。”许时宜快把胳膊搓烂皮,五指陷入皮肉,抽噎道:“他逼我的。”
  “我妈妈车祸卧病在床,需要很大一笔医药费,他帮我付了,代,代价是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想的。”
  “所以,也是苏照林让你给我发消息来的吗?”
  “是,对不起,学长,你是个很好的人,是我的错。”
  要不是她练舞时心不在焉,就不会犯了一个初级错误扭伤了脚,也不会被苏照林找到机会。
  许时宜双眼紧闭,睫毛被泪水浸透。
  宁雾唇缝抿成一条线,心中惴惴不安,“他要做什么,把你跟我关在这里?”
  许时宜猛闻言猛地睁开眼,“学长,你快走!”
  苏照林并没告诉她把宁雾骗来这里要做什么,还是她不小心偷听到了他跟人打电话,苏照林找了几个社会的混混,应该不久后就会赶来这里。
  她仰头找监控,监控还在,但她知道苏照林一定会想办法让这段监控消失或者只保存在他那里。
  “苏照林喊了人过来,应该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赶来,你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形体房除了门,唯一跟外面联通的还有一扇窗,不过在很高的位置,几乎挨着房梁。
  宁雾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拿起旁边的小凳子重重往上一扔。
  玻璃顿时碎开。
  他缓了口气,转身往许时宜走去。
  “一起走。”
  许时宜眼睛酸涩,“不行,学长,我的脚伤了动不了,会拖累你。”
  宁雾沉默片刻,上前将许时宜架起,他虽然长得清纯貌美,却实打实是个成年男子。
  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不至于拖不动许时宜,如果拖不动,那就是男的的问题。
  两人刚一站起,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
  许时宜一把推开宁雾,冲他大喊:“不用管我了,学长,你直接走,快啊!”她虽然不清楚苏照林具体报复宁雾的方法,但以他的狠毒程度,如果宁雾今天没走成,面对的可能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创伤。
  “那你呢?”
  “再怎么样,我也是他女朋友,顶多被他打一顿,没事的。”许时宜勾了勾唇,绽出今晚唯一一个轻松的微笑,“谢谢你今天帮我,学长。”
  宁雾喉头发干,门外声音越来越近,他只能先爬上空调,跳下了窗户。
  去找人。
  找人来救许时宜。
  顾不上震的发麻的脚底,他从地上爬起,惯性让他往前倾倒,然后撞上一具男人的躯体。
  许时宜的话在脑袋回荡,宁雾一惊,心脏跳的极快,生怕是苏照林找来的人。
  他慌忙推开男人胸口。
  “怎么了?”
  熟悉的男人嗓音在耳畔响起,他并没有推动男人,反而被人圈住胳膊。
  谢寻屿变戏法一样从天而降,宁雾呆呆地注视着人,喉头越发干涩,竟说不出一句话。
  谢寻屿身后是保卫处的人,他一手攥着宁雾手腕,一边对保卫处说:“有人把学生骗来舞房锁在里面,行为恶劣,有恶意伤人的倾向,希望尽快调查。”
  保安一听立即严肃,“放心同学,我们会严肃处理这件事。”
  说话间,楼道响起一阵骚乱。
  几个打扮张扬的社会人士一边往他们这走一边哄笑。
  “哥,从那苏小少爷发来的图片看,要教训的这小子长得不赖啊。”
  “你恶不恶心,走后门的。”
  “切,说得好像你不想一样,那一会儿你们都在边上看着。”
  “想的美。”另一个男人发出猥琐的笑,“我也还没尝过男的呢?不知道跟女的比怎么样。”
  “我看这人比女的带劲。行,那咱们一个一个来?”
  “不能一起?”
  “嘿,还是哥你会儿玩。”
  ……
  感受到手腕被重重握了下,宁雾回神,掀睫毛看谢寻屿。
  男人此刻脸色寒森,眼底翻起浓墨,视线挨个锁住楼梯口走来的几个男人,像是在记他们的样貌。
  保安用钳子剪断锁链,咔哒一声。
  他们也听到了几人的污言秽语,拿着棍上前,厉声:“你们几个哪个院的!”
  几人一愣,不知是谁低骂了句,拔腿就往回跑。
  不过已经迟了,保安及时联系了门卫,让他们把门关了,几人出不去,只能被带到学校保卫处教训。
  但因为作案未遂,保安只不痛不痒地教训了他们一通,记录下信息就把人放走了。
  校外,几人幸灾乐祸地走在巷子里。
  “这破学校就是不行,哥,你听那保安说的没,没有下次,不然会上报学校哈哈哈哈,真以为哥几个吓大的哈哈哈。”
  一道刺眼的车灯照进巷口,如同利剑劈碎漆黑。
  为首的男人皱眉:“哪个不长眼的小兔崽子挡你爷爷的道?”
  话音刚落,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上前一人给他们套上一个麻袋,铁棍重重砸在几人身体各处。
  “谁?哪个孙子整你爷爷,有没有胆露个面啊——”
  “别打蛋,别打蛋啊,啊!”
  一时之间,巷子里满是叫骂和哀嚎声。
  车灯明亮,清晰地照出几人状况。哀叫声渐小,最后彻底隐没在黑夜。
  地面几人均是奄奄一息,似乎是晕过去了。
  “少爷。”一个保镖上前,恭敬地对站在车灯前的男人弯腰。
  谢寻屿漫不经心地扫过,薄唇轻启,冷沉的声音如同鬼魅:“弄醒,继续打。”
  “打到残废为止。”
 
 
第51章
  外面突然下起大雨, 瓢泼的珠串连成雨帘,鼓点一声接着一声,时不时敲出几声闷雷。
  “站这干什么?”
  谢寻屿收了黑伞,上了台阶, 顺势捉住宁雾的手, 凉的, 不温。
  宁雾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感,抿着唇不敢说话。
  公寓在一个新小区里,旁边几栋房都没有住户,走廊里只有二人的影子。
  “钥匙在口袋里。”谢寻屿说。
  宁雾一怔,谢寻屿看着他, 似乎在暗示他来开门。
  他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拿着伞, 没有空余的手找钥匙了。
  宁雾只好伸出手摸进谢寻屿裤兜, 掌心不可避免地碰到裤子底下的大腿肌肉。
  印象中这里很硬,每次撞到他时都会疼。
  宁雾没来由脸红,迅速抽出来手,用摸到的钥匙打开了门,然后拉着谢寻屿的手往前走。
  没拉动。
  他扭过头, 心虚的眼睛里冒出一个问号。
  谢寻屿还在看着他。
  更心虚了。
  正当宁雾心想要不要主动承认错误时,谢寻屿动了,反手带上房门, 门撞到墙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T T
  ……
  【宁雾:我完了,墙墙TT】
  谢寻屿灌了口水,喉结落拓滑动,意料之中地收到了宁雾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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