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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近代现代)——弄简小号

时间:2025-05-29 08:57:34  作者:弄简小号
  “盛先生喜欢我吗?”花咏看起来非常高兴,弯着眼睛笑起来:“谢谢你这么说。啊,对了,我烤了饼干,你想吃吗?”
  陈品明正愁找不到独处的机会,立刻点头道:“是吗?这么一说,我的确有一些饿,花先生麻烦您了。”
  “不麻烦。”花咏站起来,往厨房走:“我烤了两种口味,你都尝尝吗?”
  陈品明便又礼貌地向他道了谢。确定花咏进了厨房后,陈品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玄关前,找到了花咏挂在进门包架上的公文包,取出里头印有HS集团LOGO的钢笔,又把自己带来的外表足以以假乱真的钢笔窃听器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陈品明略略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彻底放下悬着的一颗心,花咏的声音突然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响起来:“陈秘书。”
  陈品明吓了一跳,顷刻背上便出了汗,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要编怎样的借口才能唬住这位恩宠正盛的Omega。
  这朵兰花非常不一般,不仅即将打破盛少游六个月交往时长的最高记录,而且在陈品明看来,盛少游对这位交往对象的新鲜劲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
  陈品明的大脑过速运行着,太阳穴热得快要冒烟。却不料,这兰花单纯得过了头,非但没有半点起疑,反倒凑过来很小心地问他:“您对我们公司的钢笔设计很好奇吗?你们公司没有发统一的笔?”说完,又善良地提议:“如果陈秘书喜欢这支钢笔,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啊,不是。”陈品明好不容易才把那玩意儿放进了花咏的包里,哪能轻易让他再还回来,连忙解释说:“抱歉,我以为这是盛总的包,想帮他把名片补充好。”说着,他露出轻微苦恼的表情:“上一次商务场合,盛总发现自己的名片夹是空的,我挨了好大一顿骂。”
  花咏便冲他宽慰地笑了笑:“盛先生是挺凶的,他脾气不太好,辛苦你多照顾。”
  陈品明的良心一下子痛了起来。
  但花咏显然对陈品明正在遭受的良心谴责浑然不知,安慰了他几句后,又同他分享了一些花咏自己总结出的“如何做一位合格秘书”的宝贵经验。
  等到临近盛少游的返家时间,陈品明随便找了个借口告辞。他捂着隐隐发痛的良心,从花咏的公寓离开,再次感叹,盛少游这次真的是挑着了一株单纯善良的稀世小白兰。
  盛少游知道陈品明下午给花咏送了些书,但却没想花咏竟然这么喜欢。刚到家,那小兰花便扑上来环着他的脖子,赏了他两枚吻。
  盛少游顿时龙心大悦,按着他的脖子想亲个深的,那小兰花笑着躲开,扬着手里的书道:“陈秘书说,这些书都是盛先生专门替我挑的,可是盛先生怎么知道我最想要这本?”
  盛少游望了一眼花咏手里的书,又望了望他明媚动人的笑脸,心道,这个陈品明还挺会办事。
  他搂住花咏的腰,不怀好意地低头嗅他的香气,压低了嗓子说:“我猜的。不过还是希望能早点进去你里面——”花咏的耳朵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捉弄了他一把的盛少游这才笑着把话说完,伸出手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进到你里面,去做你肚子里的蛔虫,这样一来以后就不用靠猜了。”
  怀里人的脸皮薄惯了,红晕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盛少游紧紧抱着他,嗅着他的脖子,花咏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却到底没舍得推开他,任由他一路把他推到沙发上。
  只有这小兰花仰面躺着时,盛少游才会发现他下巴的弧度其实流畅得有些锋利,五官过于精致,加之脸上锐角偏多,如果不是有这样一双湿润又柔情脉脉的眼睛做缓冲,花咏的长相其实极具攻击性。
  可他注视盛少游时,眼神非常柔软,让盛少游感到自己拥有着花咏很多很多的爱,多得任凭他如何挥霍也永远花不完。
  沙发上,被温柔注视着的盛少游低下头,受到蛊惑般地吻住眼前带着兰花香气的两片嘴唇,花咏温顺地抱着他,手轻轻攀着他的背,张开嘴羞涩地同他接吻。
  这朵兰花虽然并不常常把喜欢挂在嘴上,但盛少游确信,花咏是真的很喜欢他。
  
 
第19章
  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
  蜂蜜水一样纯洁甜蜜的同居生活,让盛少游容光焕发。尽管基因剪刀项目仍旧迟迟没有进展,沈文琅的整顿名单也一直没有音讯,但这些日子以来,盛少游却罕见地没怎么发火。
  另一方面,陈品明的窃听计划开展得较为顺利。虽然在最开始有被正主抓包的虚惊一场,但总体还是没什么波折。
  只可惜花咏虽然陪着沈文琅参与了不少高层会议,但会议内容并不涉及核心机密,主要还是行政层面的一些内部讨论,与科研项目并无多大关联。
  陈品明失望之余,也不免心急,距离盛少游给他布置任务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空手而回。
  五月二十四号,是这年入夏的第一天,也是陈品明往花咏的包里放窃听器届满一个月的日子。
  那一天阳光灿烂,但对盛少游来说却是个灾难日。
  早晨的时候,花咏照例做了他不怎么爱吃却已经习惯了的豆浆、小笼包等中式早餐。出门前,盛少游照例搂着他接了一个很长很湿热的吻,然后他们互道路上小心。
  花咏接完吻喘息未平,红着脸扶住门问他:“盛先生晚上想吃什么?”
  前几天,江沪下过一场暴雨,花咏没带伞淋了雨,回来就有些低烧,盛少游哄着他吃了退烧药,却一直不见好。身体虚弱的小兰花不太能控制住信息素的释放,这几天,家里的花香味格外重,盛少游每天回家,都能嗅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熏香气。
  “不是不舒服吗?还做什么饭?我让人打包了回来吃,好不好?”
  “不好。”平日里软乎得不能再软的兰花,生着病,倒是倔起来:“我想做。”
  盛少游只好点头,想了想说:“鱼汤吧,你上周做的那种,很好喝。”他顿了顿:“不过今天我来洗碗吧。”花咏立马笑了,轻轻地说:“好啊。”然后他转身进了电梯,冲盛少游挥手:“那么晚上见。”
  盛少游正巧接个电话,便没有应,只冲他微微点了个头。
  或许不该这样的,如果早知道花咏再也不会回家,盛少游一定郑重地拉住他,告诉他“晚上见”,或者干脆不让他出门。
  但盛少游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他垂眼盯着手机屏幕,任凭电梯门缓缓合上,余光中,那朵小兰花按了电梯下行键,离开了家,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陈品明接到了雇主的电话。盛少游要他立马找人查一查花咏的行踪。
  “他从今天下午起就没回过信息,我六点给他打过电话但关机,直到现在电话不通,人也没回来。”盛少游的声音很稳,但陈品明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焦急,“他平时五点半就到家了,就算加班也会提前说。我刚给沈文琅打了个电话,也是关机。陈品明,最近HS有什么动静?沈文琅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被人一锅端了吧?”听这语气,如果真是沈文琅被人一锅端了,盛少游一定会立马去给受到连累的花咏办理取保候审,顺便帮他辞个职。
  但HS集团发展态势良好,董事长沈文琅人品贵重,位列去年江沪市十大青年企业家领袖之首,自然不会有作奸犯科被逮进去的机会。
  但听着盛少游越发焦躁的揣测,陈品明心里突然浮上一个让他浑身发麻的念头,脱口而出道:“盛总,花秘书可能出事了。”
  盛少游的心如被滚水烫了一记,扑扑直跳,他勉强维持冷静,沉着脸问:“他能出什么事?”
  陈品明战战兢兢地把那日窃听器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盛少游手机捏得咯吱作响,咬牙沉默了一阵,才说:“去查。”
  两个字冷得像嚼了冰渣,却让陈品明听出一身热汗,挂了电话立马找了私家侦探又给相熟的警官打电话。
  可不知怎么的,花咏一个大活人竟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HS集团正门口的监控清楚拍到他五点准时下了班,然后在门口上了一辆网约车,但网约车没有按照常规路线行驶,一路七拐八绕,自钻进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子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警方查出那辆车是辆赃车,套了牌,原主人一年前就报了警,警情至今仍登记在案。
  全球每年失踪人口超过八百万。但江沪市治安良好,盛少游做梦也没想到失踪这种事会和他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家里的玄关处还放着花咏买回来没来及拆的包裹,厨房里挂着他用惯了的厨具和围裙,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整个房子都飘散着若有似无的兰花香气。一想起那兰花般柔软、纯洁漂亮的青年可能再也回不来了,盛少游心如刀割,感到一种空前的痛苦。
  他恨陈品明的自作主张,但陈品明确实也是为了公司发展,盛少游不好过分苛责,只能以先斩后奏为由扣了他半年奖金。
  为了找到花咏,盛少游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光私家侦探他就找了十个,每一个都信誓旦旦,最终却全部无功而返。
  盛少游觉得花咏的失踪和沈文琅脱不了干系。
  这条阴损的狼喜欢背后搞鬼,酷爱往人心窝里捅冷刀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况且,沈文琅表现得实在太可疑。
  花咏失踪的第二天,沈文琅的电话便照常开了机,可只要是盛少游的电话,他一概拒接。
  盛少游咬着牙一次次地给他拨电话,但电话那头总是忙音。
  磅礴的怒气无法自控,盛少游忍不住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S级Alpha的压迫信息素浓度瞬时高得可怕,坚硬的花梨木办公桌应声而裂,桌面出现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失去心爱Omega的顶级Alpha喘息着把脸埋进手掌中,手肘无能为力地撑在面前色泽光艳、花纹精美的木桌上,价值不菲的老黄檀木料从中间裂开,像主人裂开的一颗心。
  盛少游的电话最终打到了沈文琅办公室的座机上,这回总算是有人接了。
  接听的是位声音低沉,语气平直的男性。
  “您好,HS董事长办公室,我是沈总的秘书高途,请问有什么事吗?”
  高途?
  盛少游按着因长期睡眠不足而疼痛的额角,艰难地想了想,终于想起,那好像是沈文琅身边最得力的那个Beta秘书。
  “盛放生物盛少游,你们沈总呢?”
  高途一愣,没想到盛少游会给办公室座机打电话。
  他对这位早早接班的二代印象深刻,知道那是个眼高于顶的S级Alpha,倨傲得连名片都要秘书来接。
  他怎么会亲自致电?打的还是座机?
  高途:“盛总好,沈总正在见客,暂时不便接听。”
  “沈文琅什么时候有空?”盛少游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皱着眉头直截了当地说:“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想了想态度又缓和了一些,委曲求全道:“我可以就他的时间,你问清楚了告诉我,我随时再打回去。”
  高途被他变脸似的态度弄得有些懵,但作为秘书,面对同样在生物领域有名有姓的盛少游,他不好多问,只能应下:“好,那稍晚我问问沈总,再给您回信。”
  沈文琅和常屿在会客室聊天。两人是老相识了。但说起他们亲厚的关系,别说在江沪市就是放眼全国也鲜有人知。
  高途等了近两小时,才等到沈文琅从会议室里出来。自从那次发热期后,沈文琅就刻意地疏远了他。虽说上次同事聚餐时,有个老同事还打趣,说高途是秘书处屹立不倒的第一把交椅。但只有高途自己知道,沈文琅不再像从前那样倚重他了。
  一切可能从花咏入职起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以往沈文琅赴宴永远只带高途,但自从花咏来了,沈文琅赴宴期间,高途就会闲下来。有了花咏,沈文琅再也没带他出席过任何私人活动,让高途闲得发慌。
  那位年轻貌美的Omega是高途所知的唯一能够光明正大靠近沈文琅的Omega。接触下来,花咏的工作效率极高,和他柔软温和的个性不同,他做起事情来雷厉风行,深具名校生的风范。在美貌加持下,花咏的才华非但没被淹没,反倒格外闪光。
  沈文琅的工作节奏很快,高途花了十年拼命追逐,才逐渐跟上了他的脚步。但花咏不同。高途观察到,尽管以貌取人的秘书组只给花咏派发些轻巧的活,可事实上花咏和沈文琅的办事风格非常接近,而且默契度很高。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选吧?每每想到这,高途都只能苦涩自嘲地笑笑,毕竟那是沈文琅唯一能够忍受的Omega啊,天命所归的事,花光力气才勉强能留下的高途,就是再怎么努力也永远学不来。
  不过,深受器重的花咏,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上班了。人事部的同事说,是沈总亲自给花秘书请了长假。高途原本有些担心花咏,但看到同事脸上暧昧的笑意,他心里一酸,立马明白过来。娇弱的Omega如果进入特别严重的发热期,休息个一两个月也没什么的。
  又不是人人都是高途,酷爱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哪怕碰上最严重的发热期,打着抑制剂疼得满脸冷汗,也只想要快点恢复工作,因为只有上班,他才有机会见到沈文琅。
  下午四点多,沈文琅和常屿一前一后从会议室里出来。常屿拍了拍沈文琅的肩,脸上竟有些同情,说:“你自求多福吧。”
  沈文琅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个头,转过身见高途杵在离会议室不远处的走廊上,眉头轻微地皱了皱。
  沈文琅其实已经不记得这个Beta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了。
  回想起来,时间太过久远,在沈文琅还上学的那会儿,某一天,他一转身,突然就发现这个方方面面都很普通Beta,已经跟着他走了很久。最开始,他只是偶尔出现在沈文琅的视线范围内,后来不知怎么就搭上了话。
  沈文琅不是那种很健谈或开朗的个性,但这个和他同一届不同班的Beta性格平顺,温温吞吞的样子并不让人讨厌。所以,沈文琅没有赶他走,一直默许他跟着,就这么相处下来,一眨眼竟过了这么多年。
  高途进HS秘书组时,他们已经断联了接近一年。
  蓦然在人事部的优秀员工墙上看到眼熟的照片,沈文琅不知怎么头脑一热,让原本在企划部任职的高途,进了离自己更近的秘书组。
  站在沈文琅的角度看,这个男人温吞木讷得过了头,虽然做事情努力上进,却总缺了一股变通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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