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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掰弯直男舔狗(近代现代)——烧栗子

时间:2025-05-29 09:01:05  作者:烧栗子
  “你知道的,我做不来这个,好几次都演砸了,所以店长才急着招人。”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救你于水火了,这么大的恩,你可要报答我。”程泽调侃。
  珍珠记在心里,认真道:“等发工资我请你吃饭。”
  “哟,进展可够快的。”董晖一屁股坐到他们旁边,“珍珠,我约你那么多次都没答应我,怎么现在要请这个小白脸吃饭。”
  珍珠闻言变了脸色,埋下头匆匆扒了几口饭:“程泽,我吃好了,我们走罢。”
  程泽刚想骂董晖几句,却被珍珠拉走了。
  “刚才干吗拉着我,这种人打一顿就好了。”回去的路上,程泽问珍珠。
  珍珠道:“跟这种人计较什么,他仗着自己是老员工,总是欺负新来的,别理他就行了,犯不着跟他杠上。”
  “怎么犯不着,他贱着呢,不挨一顿打不会老实的。”
  “打了之后呢?怎么办?都是同事,而且他上面有人。”
  程泽愣了一下,继而骂道:“人渣!件货!”
  “所以以后别理他就行了,反正你是暑假工,待不了多久的。”珍珠劝他。
  程泽呼吸一滞,他走了,珍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西红柿炒鸡蛋,大操大办!”董晖斜着眼看程泽:“新到的货,不盘点完不许下班。”
  程泽没想到那么快遭到董晖的报复,可店长不在,董晖掌管大权。
  “怎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受不了啊,受不了就滚回家,回家找妈妈吃奶去!”
  董晖拍拍手:“其他人都下班吧。”
  新来的货数量繁多,他一个人怎么也要几个小时,而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
  程泽从没那么厌恶一个人,他恨不得剥了董晖的皮。
  “我帮你吧。”珍珠没走,小声道。
  “不用,你家那么远,一会儿没地铁了。”程泽说:“行了,你快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你真的可以?”
  “比珍珠还真。”
  珍珠和程泽对视,一起笑了。
  “好了,那我先走了。”
  等程泽盘完货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原以为时蕴玉睡了,没想到客厅灯还亮着。
  “你回来了。”
  程泽低头穿拖鞋,随口道:“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今天上晚班,不用等我。”程泽走进客厅,倒了一杯水。
  时蕴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九点下班,正常九点半就到家了,而现在,”他抬起手腕:“十二点三十七分。”
  “程泽,你没说晚班那么晚。”
  程泽本就烦躁,肩膀酸腰又痛,时蕴玉质问的语气让他不耐烦到了极致:“你烦不烦,今天是特殊情况。”
  时蕴玉拿起手机:“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
  “给你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真是够了!”程泽猛地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发出震天一声响,水泼的到处都是。
  “时蕴玉,我爸也不管那么多,你还管我几点回家?你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忙行不行,我忙到没空看手机行不行,我不想跟你啰嗦,我要去睡觉!”
  “程泽。”
  时蕴玉压抑着怒火,他深呼吸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失联,这不是小事。”
  程泽并不领情,他不屑道:“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你不过在不满我这个保姆没有照顾好你,没有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伺候你。”
  “可我也跟你说过了,一个月不过两个夜班,而且菜我中午就做好放在冰箱里了,你回来热热就能吃,你到底在无理取闹什么?”
  时蕴玉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他不可思议道:“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对!理智的人会半夜堵人吗?会因为一点小事吵架吗?”
  程泽实在太累了,刚才的争吵已经耗尽他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推时蕴玉:“让开,我要去洗澡。”
  “程泽。”时蕴玉发出似痛苦似哀鸣的一声:“你简直没有心。”
  十点还没回家,打电话也不接,他立刻去找,可商场关门他进不去,他在外面等了好久,他甚至去了学校,开了车在附近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怕程泽遭遇危险,又怕程泽离他而去。
  “对,我没良心,我的良心被狗吃了,快让开。”
  时蕴玉猛然将程泽按在墙上,碰到开关,咔哒一声,客厅陷入黑暗。
  程泽有些不安,黑夜里,蕴藏了太多危险。他能听见时蕴玉沉重的呼吸,好像愤怒的快要吃人的野兽,他扭动着身子,试图从时蕴玉的桎梏下逃出。
  “别动。”时蕴玉的一只腿强横的插/入程泽的双腿,一只手牢牢卡住程泽的脖颈。
  程泽吃痛,更愤怒了,他更加大力扭动身躯,嘴上开始咒骂,问候了时蕴玉的祖宗十八代。
  时蕴玉听的额角直突突,他掐着程泽的下巴,俯身咬在了程泽喋喋不休的嘴上。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惩罚的意味更重。
  时蕴玉狠狠咬着程泽的唇,直到尝出铁锈味,才强势撬开他的唇缝,舌头长驱直入,找到程泽的舌,用力纠缠。
  程泽呜咽着扭头,晶莹的口水湿了下巴,他试着推时蕴玉的舌头出去,可时蕴玉却牢牢缠住他,亲的他舌根发麻,发酸。
  舌吻,和一个男人,清醒的状态下。
  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令程泽接受。
 
 
第19章
  房间黑暗,只有清冷月光透窗照来,墙边矗立两道人影,正在缠斗,程泽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时蕴玉:“你真是疯了!”
  程泽喘着粗气,摸索着打开灯,咔哒一声,恢复光明,面前的时蕴玉发型凌乱,几缕头发散落在额前,他抹了一把嘴唇,擦掉上面的血。
  静的吓人,一时间没人说话,惟闻两人的呼吸声。
  时蕴玉看向程泽,发现他在擦嘴,力气很大,咬破的伤口重新渗出血丝,时蕴玉微不可察叹了一声,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程泽不理他,转身跑到厨房,打开水龙口疯狂漱口。
  该死!
  怎么洗都洗不掉那种感觉,时蕴玉灼热的呼吸,滑腻的舌头,坚硬的并不柔软的下巴让他清晰知道自己在跟一个男人接吻。
  一切的一切都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程泽,竟然跟时蕴玉舌吻?!
  程泽每每想到这个都感到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没事吧?”时蕴玉已经冷静下来,他倚在门边询问。
  程泽从水池里抬起头,他的头发湿了大半,眼睛布满红血丝,“恶心。”他关上水龙头,路过时蕴玉时狠狠推了他一把。
  时蕴玉拉过程泽的手腕:“你要去哪儿?”
  “疯子,神经病!”程泽甩开他的手:“你管我去哪。”
  “很晚了,外面不安全。”时蕴玉知道程泽此刻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
  程泽奇怪看他一眼:“谁说我要去外面,你有臆想症啊。”
  “……”
  时蕴玉讪讪,想了想还是问:“为什么那么大反应,之前我们不是亲过?”
  程泽本想去卫生间刷牙,听见时蕴玉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
  “我不明白。”
  “之前是阴差阳错,头脑不清醒亲了你,我也就认了,虽然那是我的初吻,可我可以安慰自己那是一次失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次…”
  程泽脸上浮现一种悲痛,指着时蕴玉的手指也微微颤抖:“但是这次,这次不是,这次是…”
  虽然程泽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表情,但时蕴玉的心情竟诡异的好了许多,他忍着笑,“看不出来你还挺封建。”
  “你懂个屁,这不是封建,初吻是很神圣美好的你根本不明白!在我的想象里,它,它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程泽在情窦初开时就幻想着跟自己喜欢的女孩,牵手漫步在梧桐树荫下,微风轻拂,阳光正好,天气晴朗,两人对视一眼,他慢慢吻上她的唇。
  而该死的时蕴玉把这一切都毁了!
  时蕴玉轻咳一声,正了正神色:“我也不想这样,可你当时骂的太难听了,我没办法,只能先堵住你的嘴。”
  “其实,这也是我的初吻。”
  程泽看着他,发出一声冷笑:“我不信。”
  时蕴玉上前几步,程泽下意识往后退,时蕴玉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嘴唇,轻声道:“如果不是第一次,怎么会把你亲出血。”
  程泽怔愣片刻,打掉他的手:“草你爹的时蕴玉,你还好意思说。”
  “慎言。”时蕴玉眉头皱起,“别说脏话,否则……”
  他的话没说完,但他的视线一直在程泽的嘴巴上。
  程泽立刻捂住嘴。
  时蕴玉轻轻笑着,他温柔而强势地将程泽拉到沙发处坐下,同他谈话:“事发突然,你可以将此事当个意外,我们都失去了初吻,某种程度上扯平了。”
  程泽低着头没说话,他知道上次是他理亏,是他喝多了汤,色迷心窍亲了时蕴玉,而且他还想伸舌头,幸好关键时刻时蕴玉把他推开了……
  “程泽,我跟你道歉,我明白你那么晚回来一定有原因,可我太担心你了,一时之间语气有些重,希望你能原谅我。”
  程泽别过脸,手扣着沙发坐垫,闷闷道:“我的态度也不好。”
  时蕴玉的手搭在程泽的膝盖上,语气温柔,“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程泽喉头一哽,眼眶竟然泛酸,他吸了吸鼻子,大声道:“店里有个傻逼,他针对我!他故意把我一个人留下来盘货!”
  “原来是这样。”时蕴玉揉揉程泽的头发:“难怪看上去那么累,需要我帮忙吗?”
  “可是听别人说他上面有人。”程泽恨不得董晖这个贱人走得远远的,可时蕴玉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他叫什么名字?”
  程泽抬头与时蕴玉对视,发觉他的面色一如往常,波澜不惊,无端让人信服,觉得即使前面是惊涛骇浪,只要躲在时蕴玉身后一定会安然无恙。
  “董晖。”
  “好,我知道了。”时蕴玉点点头,“程泽,这件事到此结束,可我们之间需要定个规矩。”
  程泽立刻皱眉,不满:“我又不是小学生,定什么规矩。”
  “约法三章,你我都有效。”
  程泽来了点兴趣,抬了抬下巴,像个骄矜的猫:“说说看。”
  “第一,十点门禁。”
  “第二,不能失联。”
  “第三,不能带异性回家。”
  程泽撇撇嘴:“你是不是想当我爸啊,管的那么多。”
  “我只是担心你。”
  “行了,我知道了。”程泽潇洒地摆摆手:“说完了吧,说完我去洗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他根本没把约法三章放在心上。
  时蕴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漆黑的眸子闪烁,也好,事教人一次就会。
  第二天,程泽刚进店里发觉店里气氛不对,欢快中带着一丝诡谲,程泽立刻问珍珠,珍珠眼里的喜悦藏不住,她道:“董晖走了。”
  程泽大惊:“他死了?”
  不是吧,时蕴玉那么有手腕,虽然他很讨厌董晖,但也没想置他于死地啊。
  “不是,你想什么美事呢,他辞职了。”
  “辞职?听谁说的?消息可靠吗?”
  “店长亲口说的,你肯定没看群吧,他把群都退了,看来是真的。”
  程泽第一次切实感受到时蕴玉是官二代。
  “诺,店长都要高兴死了,走了个关系户。”珍珠小声道。
  程泽顺着视线望去,李菀正哼着歌整理饰品,李菀发现程泽看他,立马露出一个笑,“程泽来了啊,正好,今天我请大家喝奶茶,你过来挑一杯。”
  珍珠朝程泽挤眉弄眼:“普天同庆,不过真的很奇怪,他在这待的好好的,平时作威作福,怎么会舍得离职。”
  程泽深藏功与名,挺了挺胸膛,沉声道:“一定是无名英雄。”
  “你说话就说话,搞什么播音腔。”
  程泽今天很快乐,大祸害走了,还喝了最爱的奶茶,就是今天一单没开,他有些心焦,站在门口搜寻目标客户。
  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程泽立马扭过头,暗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
  可生活往往就是如此戏剧性,不想发生什么偏偏会发生。
  咔哒咔哒,清脆的高跟鞋声渐渐逼近。
  程泽最先闻到顾岚岚身上的香水味,她的香不是甜腻的花香,而是咸湿广阔的大海。
  “程泽?”
  顾岚岚第一眼没认出来,走的近了才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程泽。
  程泽闭了闭眼,将头扭过来,扬起笑脸,佯装惊讶:“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大美女。”
  “我们不熟,不用装客气。”顾岚岚看见程泽穿的衣服,露出一个笑:“你在这儿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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