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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掰弯直男舔狗(近代现代)——烧栗子

时间:2025-05-29 09:01:05  作者:烧栗子
  “开车跟白天有什么关系?”周荷庭不耐:“上来。”
  程泽脸红一阵白一阵,扭扭捏捏道:“这,这不好吧?”
  周荷庭耐心告罄,他率先上车,砰一下关上车门,降下车窗,冷冷道:“不上车就追在后面跑。”
  “你电影看多了吧。”程泽小声嘀咕,但两条腿一定跑不过四条腿,他还是老老实实上车吧。
  程泽使小心眼,他绕了车身一圈然后迅疾拉开车门坐在后面,这样就能避免‘开车’了吧?周荷庭从后视镜瞪他:“我是司机吗?坐到前面来。”
  “周总,其实前面后面一样的,无论我坐在那里,我都很敬重你啊,而且坐在后面可以更好欣赏您开车的英姿呢。”
  “程泽!”
  周荷庭额角青筋暴起,他实在想不通,明明都是碳基生物,程泽怎么会如此奇葩!上一秒答应的事下一秒就能忘?!
  程泽见周荷庭生气,忙哄道:“好好好,我坐前面,我这就坐到前面。”说着就要拉车门,周荷庭森森一笑:“爬着过来。”
  一瞬间,程泽想到很多人类繁衍片段,又想到周荷庭前面说的,脑中更是乱成一锅粥,怎么办?他不会是想在车上,那个啥吧?
  程泽想了很多,可想来想去自己好像不能拒绝,于是他面上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决绝爬到副驾驶上。
  周荷庭冷眼旁观,坐到副驾驶上至于那么悲愤,伤心和无奈?算了,他不必搞懂小狗的内心世界。
  程泽正襟危坐,两只手偷偷攥住裤腰带,两只眼睛偷偷瞥周荷庭,周荷庭装得很像嘛,一本正经发动汽车,好像真的要开车一样。
  程泽暗暗提防,不禁胡思乱想,这车玻璃是不是防窥的呀?万一周荷庭兽性大发自己要怎么办?
  想着想着,程泽突然发现树在后退,眨眨眼,车在飞驰。
  ???
  程泽反应过来,脸上又是一阵红一阵白,“原来是真的开车啊。”
  周荷庭听见了,微微侧头看他:“上车不开车开什么?”
  程泽窘:“……哈,哈哈,对啊,开什么呢,又不是开玩笑,肯定是开车。”
  周荷庭眸光一闪,串联程泽的奇怪举动,心中顿时清明,戏谑他,“土鳖,原来你不土啊。”
  程泽羞的说不出来话。
  周荷庭却不放过他,“你很想吗?我们可以试试。”
  “谁想啊!”程泽红着脸辩驳:“明明是你说话有歧义,是你普通话不好,所以,所以我才会误会的好不好!”
  周荷庭愉悦道:“之前是误会,但现在,不算误会。”
  “?!”
  程泽大惊,丧着一张脸窝在座位上不说话了,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到了。”周荷庭将车停在地下车库。
  程泽稍稍恢复活力:“这是哪?”
  周荷庭悠悠道:“即将发生‘误会’的地方。”
  “!”程泽彻底傻眼,“周荷庭,这不行,这不对,你快忘记我刚才说的话!”
  周荷庭笑道:“我这个人记性一向好,忘不了。”
  说着他探过身去解程泽身上的安全带,程泽死死拉着安全带不让他碰,小脸吓得惨白,“周荷庭,我们不能在车上那样,有伤风化!脏人眼球!绝对不能做!”
  “怕什么。”周荷庭逗程泽:“没人看见,再说了,你不是很想吗?我满足你的愿望。”
  程泽欲哭无泪,“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不用你满足。”
  周荷庭强硬解开安全带,手探进程泽的衣服里,捏程泽肚皮上的软肉:“口是心非?”
  程泽震惊:“你知道口是心非是什么意思?”
  周荷庭笑,“我不光知道口是心非,我还知道鱼水之欢。”
  “土鳖,我们在车上鱼水之欢吧。”
  周荷庭补充道:“你是鳖,鱼水之欢你应该很擅长。”
  程泽两只手按住肚子,防止周荷庭作乱,“文盲,鱼水之欢才不是这个意思,鱼水之欢是……”程泽绞尽脑汁编瞎话:“鱼水之欢的意思是水很干净,鱼很喜欢,小鱼在水里游动的很欢快。”
  周荷庭幽蓝的眼睛闪过笑意,长而直的睫毛扑簌,面上流露出快乐,他歪了歪头,佯装懵懂,“真的吗?”
  程泽费了一番气力才将周荷庭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听周荷庭如此问,长舒一口气,“真的,我可是堂堂高材生。”
  周荷庭哦了一声,仍是不信:“你不会在骗我吧?”
  程泽心虚,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挺直腰板,喋喋不休:“鱼水之欢就是这个意思!周荷庭我跟你说我语文可是很好的,你知道吗,《出师表》,《赤壁赋》,《离骚》我都会背,这些那么难我都会,难道区区的鱼水之欢我还不会?周荷庭,你一定要相信我……”
  周荷庭吻了程泽。
  程泽眼睛慢慢睁大,他,他竟然偷袭!简直没有武德。
  周荷庭没有闭眼,垂眸看见程泽忿忿的表情,弯了弯唇角,他舔了舔程泽的唇瓣,轻轻啃咬,一手托住程泽的后脑勺,一手拂过程泽的眼睛。
  程泽的世界陷入黑暗。
  周荷庭浅尝辄止,只在唇周逗留,一会儿描摹程泽的唇肉,一会儿描摹唇角,一会儿轻咬唇珠,就是不肯进入正题。
  程泽被这些小伎俩逗弄得恼火,终于忍不住,张开嘴,狠狠咬住周荷庭的下唇。
  他掰开周荷庭的手,重见光明,看清周荷庭嘴角的邪气,心里更怒,松开周荷庭的下唇,用袖子直抹嘴巴:“呸呸呸!”
  周荷庭也不说话,只用幽蓝的眼眸望着,程泽渐渐灭了威风,一时间,寂静无声。
  程泽后知后觉,自己可能,也许,大概,又把周荷庭惹生气了。
  “嘿嘿。”程泽讨好地笑:“我一时忘记了。”
  周荷庭长手一捞,将程泽抱到腿上。
  车上比试衣间还狭窄,程泽的腿无处安放,只能分开地坐在周荷庭的大腿上,上半身也紧紧贴着周荷庭,手慌乱间按在他健硕的胸肌。
  程泽夹在方向盘和周荷庭之间。
  离得好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掌下的肌肉一股一股在跳动。
  莫名的情愫在小小的车厢里发酵。
  周荷庭温热的手掌覆在程泽的后腰,指腹一步一步在腰间摩挲。
  痒意从尾椎骨开始蔓延。
  程泽忍不住轻颤。
  周荷庭幽蓝的眼眸里掀起浪潮,他的手像是桨,往哪里划,程泽哪里就轻颤,渐渐的,程泽眼眸也升起水雾。
  他在浪潮里沉起沉浮。
  周荷庭贴在程泽耳边低语:“之前小杂种在你的水里游的很欢快,所以我们也能称得上鱼水之欢。”
  程泽霎时惊醒,大杂种真的想在车上……!
  不行,绝对不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他的脸往哪搁?别人会怎么看他?不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接受不了,午夜梦回,他一定狠狠抽自己耳刮子。
  程泽开始剧烈挣扎,像一条鱼,周荷庭一时竟按不住他,你推我搡间程泽的头撞到车顶,咣的一声脆响,程泽随后发出惨烈惊叫。
  周荷庭又气又无奈,只能先将程泽挪到副驾驶座位上,程泽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瘪着嘴控诉他。
  “真是败给你了。”周荷庭叹气道。
  头真的很痛。
  然而更令人头痛的是车窗突然敲响。
  程泽如临大敌,怎么办,刚才是不是被人看见了?一想到自己跨坐在周荷庭大腿上还被人看见,程泽简直想从二十楼跳下去。
  周荷庭见程泽一副恨不得埋进车底的倒霉模样,扯了扯嘴角,然后镇定自若地按下车窗。
  “大哥,真的是你?”周在琛惊喜道:“我看着像你的车,便想来打个招呼,大哥也来看画展吗?”
  周荷庭跟这个两面三刀的便宜弟弟没话说,敷衍嗯了一声就要关窗,但周在琛眼尖,一眼就捕捉到躲在缝隙,背对他的程泽,当下喊了一声:“是程泽吗?”
  程泽在心里直骂爹,他都这样躲着了,周在琛这个没眼力见的竟然还叫他,他不得不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道:“啊,原来是你啊,真巧啊。”
  周在琛黑漆漆的眼瞳在两人身上打转,打量探究的眼神令程泽十分不适,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还是周荷庭最先发难,“你还有没有事?”
  这一刻,程泽无比感谢周荷庭的暴躁性格。
  周在琛鲜红嘴唇咧起,惨白面容上稀少的挂着红晕,他盯着程泽:“好,不打扰大哥。”
  “终于走了。”程泽小声嘀咕,搓了搓臂上的鸡皮疙瘩。
  周荷庭轻点方向盘,突然问道:“你和他很熟?”
  “嗯?”程泽茫然抬头,“跟周在琛?我们才见过几面而已,也不算很熟吧。”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程泽皱眉:“你查我户口呢?”
  他管的也太多了。
  周荷庭不满,“土鳖,你想让我再提醒你吗?”
  程泽立即端正态度,“不用麻烦您,周总。”
  “我跟他是通过时蕴玉认识的。”程泽用读课文的语气说:“见过一次面后他邀请我去游轮上玩,后面就再也没见过。”
  周荷庭沉思片刻,时蕴玉?
  呵呵,什么心思昭然若揭,无非是想通过周在琛控制自己,但时蕴玉显然小看了他,哼,周在琛,废物点心一样的人,能管得了他?
  土鳖现在还不是乖乖在他周荷庭的车上?
  呵,时蕴玉,一败涂地。
  程泽观周荷庭脸色变幻不停,不知道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便识趣的没说话。
  “土鳖。”周荷庭回神,摸了摸程泽的脑袋:“还疼吗?”
  程泽仔细感受一下,诚实道:“不疼了。”
  周荷庭带着程泽去了周在琛所说的画展。
  一进展厅,程泽仿佛回到快乐老家,瞧瞧这琳琅满目的画作,瞧瞧这五彩斑斓仿若置身殿堂的梦幻,瞧瞧这充满艺术气息的人群,不禁发出感叹:“这,才是人生啊!”
  程泽拿起手机咔咔拍照。
  周荷庭后悔,他真是个土鳖。
  令他更后悔的是,土鳖竟然要求他给他拍照片。
  “不行。”
  程泽不解问道:“为什么不行?你不会拍照?”
  提起拍照,周荷庭不可避免的想起那次碰见时蕴玉给程泽拍照片,如果自己也给他拍,岂不是也变成了跟班小弟?
  他绝不容许!
  小狗岂能凌驾主人之上!
  “不行算了。”程泽无所谓道:“我去找别人给我拍,说实话,你的技术我还不放心呢,听说女孩子的拍照技术不错。”
  “你要找女人给你拍?”
  程泽已经在人群中搜寻合适人选,随口道:“对啊。”
  周荷庭面色阴沉,劈手夺过程泽的手机,冷声道:“站好,我给你拍。”
  程泽反倒不愿意了:“我不要你拍,手机拿来。”
  “呵呵。”周荷庭躲着不让程泽抢手机,“土鳖,有多少人想求我都求不来,你就偷着乐吧。”
  程泽一脑门黑线:“谁会求你,真是脑子秀逗了。”
  “快站好。”周荷庭不耐烦。
  无法,程泽找了个位置,不放心叮嘱:“一定要把我拍得很帅气。”
  周荷庭心想拍照有什么难的,有手就行,当下连拍几张,颇为自信地递给程泽看,程泽一看,气得七窍生烟:“你确定拍的是我?”
  画面上那个歪七扭八,黑黢黢一团的小矮人是谁?
  周荷庭笃定道:“这就是你,你就长这样。”
  程泽抿着嘴不说话,手机也不要了,自顾自往前走。
  周荷庭一头雾水,他追了几步,去拉程泽的手腕,可程泽却把他甩开,一连拉了两下,程泽都没回头,周荷庭也生气了。
  小狗脾气太大!竟然敢给主人看脸色。
  这点很不好,他非要掰过来不可!
  周荷庭低声喊道:“程泽。”
  程泽不为所动,心里憋着气,闷头往前走。
  周荷庭站在原地,看程泽逐渐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好萧索,好单薄,好孤独,挤在人潮里下一秒也许会消失不见。
  算了,小狗有时候会闹脾气,身为主人难道真的要跟他计较吗?未免太不像话,也太不大度。
  周荷庭快步追上程泽,再一次拉住程泽的手腕,语气难得柔软:“我重新给你拍。”
  程泽这次没有甩掉周荷庭的手,而是淡淡道:“我不要你拍,你拍的比时蕴玉还差。”
  时蕴玉,又是时蕴玉。
  短短半天,他已经从程泽嘴里听到两次时蕴玉的名字。
  周荷庭怒火中烧,汹涌的情绪一下子从心口冲到颅顶,他强势拽着程泽,程泽跟不上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摔倒,心中更气:“周荷庭,你干什么!”
  “程泽,你听着。”周荷庭拉程泽进到楼梯间,咚一声将他甩到墙角。
  “现在你的男人是周荷庭。”周荷庭捧着程泽的脸颊:“看着我的眼睛,把我的话听进心里,记得牢固。”
  程泽怔怔望着周荷庭。
  周荷庭正色道:“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巴里听到时蕴玉三个字。”
  “你是我的人,他是过去式,懂了吗?”
  程泽不知道如何作答,周荷庭好怪,他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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