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_

时间:2025-05-29 09:07:14  作者:金灿灿_
  余淮水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在心里暗暗地记了下来。
  翠翠没有察觉余淮水的异常,还招呼他赶紧吃些,余淮水在臧大树家吃了不少零嘴,眼下不是太饿,可又不想辜负乡民们的一番用心,只得硬塞了些饭食进肚,直到翠翠不盯着他了,余淮水这才放下了筷子,打量着往四周看去。
  看了几眼,余淮水便察觉到这女眷里似乎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那些姑娘年岁不大,大概也就十几二十的模样,身上的衣裳有些不大合身,可也都是新的。
  她们混在乡民里,似乎不太适应的模样,连夹菜都有些怯怯地,缩着身子往嘴里扒着干饭。
  东寨里的民风实在是好,她们不敢夹菜,便有旁侧的婶子姑姑替她们把菜夹到碗中,一碗碗的喂着,喂得这些姑娘掉着眼泪,往嘴里填着热乎乎的饭菜。
  “她们今儿才跟我们回来,还有些不适应。”
  翠翠见余淮水望着那几个姑娘,脸上露出叹息的神色:“人多口杂,我只说她们是逃难来的,旁的什么,我都没说。”
  这样的安排实在是细致,余淮水点点头,向翠翠投去赞扬的目光:“我替她们多谢你。”
  “什么谢不谢的。”
  翠翠摆了摆手,怪异地瞧了余淮水一眼,似乎对他的道谢很是不屑:“听着生分的很,以后别再谢来谢去了。”
  余淮水朗声笑了,这般洒脱的姑娘,实在是难得。
  臧六江没能挺过第四轮敬酒,醉倒在了桌上,被几个喝的同样摇摇摆摆的土匪架着,拖回了房中。
  “给,给大当家把衣裳扒了,穿着睡,不,不舒坦....”
  把臧六江扔在床上,喝地头晕脑胀的林大头趴在床边嘟囔起来。
  他与臧六江光着屁股长大,自然知道臧六江有裸|睡的习惯,眼下晃悠着两手,便要去替臧六江解衣裳。
  “哎,大头!”
  立刻醉地轻些的有人上前,一把拦醉醺醺的林大头,朝着背后的余淮水挤眉弄眼道。
  “有嫂夫人在,用得着你给大当家扒衣服?”
  “就是,走走走,别打扰人家睡觉!”
  说着,几个醉醺醺的土匪又架着林大头,吵着闹着,连声喊着:“嫂夫人早休息啊。”便晃晃悠悠地撞开门出去了。
  余淮水哭笑不得地跟在后头,叮嘱几人小心些回去,这才回屋合上了房门。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余淮水也有些累了跌坐在床上,只觉得空气中都是酒臭味,熏得他都有些醉了。
  瞧瞧没什么动静的臧六江,余淮水扯过一层被子给他盖上,随后爬到窗边,将窗支开了一道缝隙。
  夜风夹杂着人声从窗外吹来,抚去了他脸上的燥热。
  院子里还在闹着,臧六江的回寨实在是一件喜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是提前过了大年。
  躺在床上的臧六江左等右等,还等不来余淮水替他解衣裳,支开一只眼睛,竟没瞧见人。
  “哎呀......”臧六江开了口,哼唧着叫道:“我不舒服.....怎么没人替我解衣裳啊.....”
  正看着院里热闹的余淮水听见动静回头看去,臧六江正仰面躺在床榻,垂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停地扭着身子。
  知道他是在装醉,占起便宜来没个完,余淮水有些气地笑道:“身上痒就去洗澡,别扭来扭去的。”
  臧六江自然不肯,还要装糊涂再喊,便听余淮水冷幽幽地道:
  “每次喝醉了都要别人替你解衣裳吗?这不是一次醉酒吧?”
  臧六江脊梁一紧,一骨碌地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抻着脖子喊道:“自然不是!”
  见余淮水支在窗边,挑着一半眉毛瞧着他,那张乖巧的脸上竟有几分邪气的好看。
  “那都是林大头胡诌,你别信他,我自己会脱衣裳。”
  臧六江看的心里痒痒,总觉得今夜的余淮水看起来分外迷人,盘算着想个什么法子将他赶紧骗过来。
  余淮水正要再问,便见臧六江一把捂住了嘴,瞧那架势是要吐在床上。
  “别吐!”
  余淮水可不想今夜连床都没得睡,他连忙走上前去,情势所急又没有趁手的东西,余淮水只得伸出手来,两手呈碗送到臧六江的眼前。
  “要吐就往这儿吐,你可千万别往床上吐。”
  臧六江憋了一肚子坏水哪里吐的出来,一把拉过余淮水的两只手,将他整人按翻在床上,追着就要去啃余淮水那张正欲骂人的嘴。
  余淮水知道着了他的道,连忙仰起脸来,那本该落在嘴上的亲吻便扑了个空,热乎乎地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亲吻不停,滚烫的触碰一路向下,钻进了余淮水系的规矩的袄领中。
 
 
第59章
  细碎而又湿热的亲吻落在余淮水单薄的锁骨上, 热的他额角都跟着出了细密的汗珠。
  二人回了寨子,男人在前头张罗饭食,女眷便忙活着替两人把屋子收拾干净。
  半月没人睡的屋子不仅落了灰,还冷的像冰窖, 女眷心思细致, 给那床褥烘的暖和又舒适, 可那样暖和的床褥铺在余淮水的身下,却不及身上的臧六江炙热。
  “臧六江......”
  余淮水有些怕,身上人的喘息逐渐重了,落在他肩窝里的吻也愈发疼了,像是要撕下他的一块肉来, 咀嚼两番吞进腹中的架势。
  “我.....”
  臧六江也是情窦初开第一遭,身子里像是塞了一簇火, 滚热的要着起来了。
  臧六江想起他十五那年, 头一遭喝酒的事,是臧强骗着他喝了一缸子的老白酒,那酒又苦又辣,臧六江想着能有多厉害,大意地一仰脖子进了胃, 随后像是当头挨了一闷棍,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那时的热,都比不上现在半分。
  “我怎么了......”
  臧六江的体温烘的他胃里酒水翻涌, 那原本并未侵占理智的醉意一分一毫地往下身钻,蛮不讲理地催着臧六江快做点什么,安抚一下他自己躁动不安的神经。
  臧六江越发不安分起来,扭着身子,将自己不听话的地方往余淮水的身上拱了拱, 拱地余淮水头皮发麻。
  他动作粗野,嘴上却仍是受了委屈一般撒着娇:“我这是怎么了媳妇儿...”
  怎么了?发|春了。
  余淮水年岁大,比臧六江多吃两年盐,懂得自然也多些,被人从床边追到床尾,余淮水涨得满脸通红,瞪着紧追不舍的臧六江,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招呼余淮水身上的东西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妥协,愈发得寸进尺地招呼起来。
  “我是不是生病了?
  ”臧六江眨着模糊的两眼,凑到余淮水的脸边去看他的神色,见那脸上并没什么怒气,臧六江便更大胆了,拉着余淮水的手便往自己身上带。
  “臧六江。”
  余淮水终于忍不住开口,手掌落在结实的腰腹上,不知何时,臧六江嫌热脱衣,胡乱落在一边,露出麦色的上身来。
  那腰腹上隐约可见血管鼓起,臧六江躁动到了什么地步可见一斑。
  “我生病了。”
  臧六江自问自答道,攥着余淮水的手又湿又热:“帮我摸摸,我便好了。”
  那日沐浴过后,臧六江愈发爱纠缠这些床笫之事,余淮水明白他是见了荤腥,脑子里便总是隐约地惦记着正式地开一遭荤。
  可臧六江是第一次,他又何尝不是头一遭呢,两个人蒙头蒙脑的,余淮水连怎么替他开荤都不知道。
  臧六江见余淮水的思绪又一次飞走了,颇为不满地攥了攥他无力的指尖:“你想什么呢,又在惦记谁?”
  这是空口白牙的污蔑,余淮水长叹一声,顺着那紧绷的腰腹,摸进了臧六江的裤腰之中。
  隔日天明,已经临近晌午,醉酒后的臧六江格外缠人,余淮水被他折腾到半夜,累的两手酸酸,这才被勉强放过。
  头发蓬乱的余淮水从臧六江怀中挣扎出来,瞧着他安静睡着时恬静的脸,摇着腕子,暗自唾弃自己也有这沾色则迷的一天,愈发地迁就起臧六江了。
  臧六江醉了酒,眼见着没有醒的迹象,余淮水思忖片刻,还是爬起身来穿戴整齐,向屋外方向去了。
  丫儿正坐在一间草屋前,她怀里正抱了两只狼崽子,唧唧呜呜地叫个不停,不安地在她怀里拱动。
  这是那领头清寨的人带回来的,原本是打算扔在山里自生自灭,可丫儿清楚这么大的狼崽子只会落得个饿死的下场,丫儿于心不忍,便大着胆子去跟那叫齐一的人讨。
  齐一本就不打算留着,丫儿要,他便给了她,此后再也没有过问过。
  这狼崽子还是三儿带她去掏的,四只狼崽,丢了一半,就剩下这一公一母。
  丫儿出着神,想起在后门时见到的那两具尸身,面目全非,压根就看不出谁是谁,可丫儿认得衣裳,那尚好的衣料除了朱权有和三儿还会有谁呢。
  丫儿那时身后跟着一伙子惊弓之鸟的姑娘,见了尸身,哭的哭叫的叫,唯有她,木木的一张脸,连点情绪都没有。
  大仇得报,丫儿却一点高兴都没有,从前往事如同一捧草灰,被风吹散了,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丫儿。”神色愈发淡漠的丫儿被余淮水唤了回来,她转过头去,瞧见余淮水一身绒衣过来,从前的愁苦已经消散,虽然还是瘦的,脸上却是容光焕发,丝毫不见西寨时颓废求死的模样。
  莫名的,丫儿从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来,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看着余淮水走到她身前。
  她从傅明口中得知,那时那般落魄的余淮水也是大户人家的养子,她从心底里觉的与余淮水有云泥之别, 再也拿不出那时打人脸教训他的气魄了。
  结果余淮水穿着新衣裳,一屁股坐在上了屋阶,为着男女有别,余淮水还细心地往上挪了两阶,咧着嘴角,要丫儿快些坐下。
  丫儿措手不及,只得懵懵地抱着狼崽坐下。
  她知道屋阶上都是土,余淮水这一屁股下去,估计新衣裳上就得留个脏印子了。
  “我那时太累,一脑袋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淮水有些歉疚,多亏了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但凡这些姑娘再有个好歹,那他估计要良心不安一辈子,思忖着,余淮水小心地开口问道。
  “朱权有已死,你们...可想好了出路了?”
  “有两个妹妹说想要下山回家,其余的,要么是哭,要么也都没什么定处...”
  想起那两个回家的姑娘,丫儿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可她不想恶意揣测别人的家里人,只希望她们两个能平安到家。
  昨日吃饭时余淮水便在心里盘算,傅家待他不薄,划了几亩田地几间铺子给他的,若说是要接济这些姑娘,给她们一份工,也算是个好去处,只是不知道她们肯不肯随着自己回中原。
  余淮水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却见远远地跑来一个身影,王家妹妹气喘吁吁,满脸的惊魂未定,指着山下的方向道:“出事了,芳妹妹和桂姐姐他们家不当人!!要逼死她们!!”
  听到这话,丫儿跟余淮水嚯地起了身,来不及细问,便向寨门方向跑去。
  门前候着的车夫满头满脸都是汗,瞧见他们出来,扬鞭打马往山下方向去了。
  臧大树家里,一屋子醉鬼被外头的声音吵醒,嘈杂叫骂着闹成一片,被横七竖八扔在炕上的傅明与臧焱幽睁了眼,揉着阵阵钝痛的脑袋,向屋外摸去。
  屋门前,覃小元正扶着自己的后腰向外张望,见两人出来,满脸焦急地迎上前道。
  “你们醒了?隔壁家里闹了好大的动静,你们大哥已经找去了,不知道为了什么还没回来,”
  “我大着身子不好去,你俩快去瞧瞧,要是处理不了,就快去山上喊六江来,他本事大些,应付的了。”
  傅明与臧焱听了个大概,知道是出事了,两人也不多问,要一同醒来的黎傲看好覃小元,开了屋门便往外去。
  拐过屋院,隔壁的家里正闹得不可开交,院门前围了好几层的人,头对着头,对着院里指指点点。
  “臧大树,你别当我们不知道!你家里就是土匪窝子!我们桂兰受了侮辱了,嫁不出去了,我只能让她一脖子吊死!不然,你给我们个说法!!”
  一个婆子尖声叫着,两手扯着臧大树,一副要与他拼命的架势,院里正中的一棵树上系着一条麻绳,三环两绕打了个死结,树下,跪着个掩面痛哭的姑娘。
  臧大树自然给不出说法,也没法跟老妇人动手,只得躲着打,让翠翠上前与她撕扯。
  “你这婶子怎么这样,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家里的颜面!闹到这外面来你家里就有脸了!?你不愿意留人,就让桂兰姐姐跟我走!不在你家里吃这口饭!!”
  翠翠体力好,那婆子拧不过她,大骂着叫唤起门前闷头抽焊烟的一个男人来:“桂柱!!你这个死东西,就这么看着你娘挨打!!”
  院外的人越来越多,那男人也不好再装作视而不见,沉着脸起身,对着臧大树道:
  “我家里事也用不着你这个外人管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姐姐跟你有一腿,要你来惺惺作态....”
  “桂柱!你怎么能这样说!”
  跪在地上的桂兰哭叫起来,她两眼红肿,脸上也有个巴掌印子,是她娘刚刚打的。
  “我说错什么了!”那男人梗着脖子,瞥了一眼屋里探出的几个丫头脑袋,瓮声瓮气道。
  “你叫人糟蹋了,眼瞅着肯定嫁不出去,几个妹子还得嫁人呢!我还得娶亲呢!你要害了我们一家?”
  那男人提起娶亲,分外的激动起来,屋里的几个妹妹却都瑟缩着,一副颓唐的模样。
  “他妈的!”臧焱脾气火爆,刚骂了一句要挤开人群,一旁的傅明已经先一步跳进院里,闲庭信步地往前去了。
  “这位大哥,我看了许久,这是什么热闹啊?”
  傅明来臧大树家,特意花钱备了一身好衣裳,此时他衣着贵气,腰间环佩叮当,俨然回到了那副家里有钱的公子哥模样。
  “你是谁?”那男人见又来了个管闲事的,脸色更不好了,可一瞧傅明面生,又是好穿着,气焰顿时更低了两分:“你与他们认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