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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古代架空)——金灿灿_

时间:2025-05-29 09:07:14  作者:金灿灿_
  攥着桂兰,丫儿眼里涌上泪来,四周的傅家下人都开始忙着封车,应当是要趁着天亮赶紧赶路,想早些回到中原,可丫儿舍不得松手。
  中原离这里太远了,她们又不是多么富贵的人家,只怕这一别便是永别了。
  “都忘了吧。”
  丫儿紧紧捏了捏桂兰的手,她没提什么事,大家却都心知肚明。
  “全都忘了,咱们重新活一回。”
  桂兰眼圈红成一片,憋着嘴忍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车队前头传出一片嘈杂声,余淮水几人回头看去,竟见两个小姑娘抱着包袱爬上了山。
  明明还是冬日,这两个十一二岁的姑娘却穿的相当单薄,衣裳上都带着灰,显然是徒步上山的,她们脸上带着怯意,探着脑袋往车队里打量。
  “是寨子里的孩子?”余淮水有些疑惑,低声问立在一旁的臧六江。
  “不是。”臧六江也蹙起眉头,寨子里的孩子不会拮据到这个地步,虽说不是穿金戴银,可吃饱穿暖总是不成问题的。
  瞧那两个孩子鞋子都是破的,且都脸生,应当是从山下寻来的。
  “哎!”一旁的傅明瞪起眼来,高呼一声:“这不是那个桂什么姑娘家里的妹妹吗!”
  是了,他当时替桂兰出头还匆匆瞥过这两个姑娘一眼,那姑娘脸上的愁色太深,要他记得牢牢地。
  “还真是!”翠翠也惊呼起来,动静一大,连带着车里的姑娘也都探出头来,目露惊讶地看着那两个娃娃:“桂兰,你妹妹来了!!”
  “妹妹?”
  桂兰听见了,连忙跳下了车,罩棚罩着,她瞧不见前头的状况,这下来一看,还真是她那两个妹妹。
  见她们穿的这样单薄,桂兰心疼地小跑过去,一边一个拥在怀里,担忧地追问:“你们怎么来了?啊?家里出事了?”
  她虽说铁了心要离开家,可还是心疼自己这几个妹妹,见她们竟这样找来,心里吓得要命。
  “大姐姐!”两个小孩瞧见桂兰面露喜色,拖着都漏了底的鞋子扑在桂兰怀里。
  “大姐姐!娘说,娘说要把桂叶嫁出去!!”
  那个头发短短的姑娘刚扑到桂兰身上便再也忍不住眼泪,嚎啕着哭了起来。
  “要嫁给庄子里那个臭瘸子!”
  桂兰顿时变了脸色,她认得她们口中的瘸子,那瘸子原本是个好的,他家里爹娘也是好人品,攒下了一点家底。
  可那瘸子不知随了谁,从根上就是个烂货,抽烟喝酒耍钱一样不落,家里父母管不住,撒了手让他出去疯,结果输了赌馆一大笔银子,叫人打断了腿才给放回来的。
  更别说那瘸子都三十好几了,桂兰一想到她那个娘竟要把自己妹妹嫁给那么一个东西,不由得血都凉了。
  一旁那个扎辫子的姑娘便是桂叶,她脸上红一道白一道,不知是哭的还是被打的。
  “大姐姐,”桂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桂兰衣裳不松手:“你带我俩走吧,我俩给你一道走!”
  她们实在是看清楚了,娘和她们那个哥哥是铁了心要吸干净她们的骨肉,就连桂兰都不放过,何况是她们呢。
  桂兰脸上变了几种颜色,她将自己两个妹妹紧紧地揽在怀里,咬咬牙,竟回头跪在余淮水的跟前。
  “小少爷!”
  桂兰脸上簌簌落下泪水来。
  “我知道您心好,总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您,我两个妹妹年纪小些,可能活计做的不好,我这个姐姐替她们担着,只要您允了,我日不休夜不休地替您干活!”
  说着她还要叩头,余淮水赶忙朝翠翠挥手,将桂兰给拦下了。
  “怕是你看不起我家里产业吧?”
  眼见着翠翠将桂兰拉起身来,傅明与傅聪对了个眼神开了口。
  “我傅家家大业大,就算白白养你们几个,也只当给淮水科考积福了。”
  他嘴上说地混不吝的,脸上却全是笑意。
  余淮水也跟着笑,挥挥手道:“去吧,上车去吧。”
  桂兰泪如雨下,千恩万谢地拥着自己的两个妹妹上了马车。
  “快走吧。”余淮水回身对阿旺道:“低调些,安全些。”
  马车队动了,向踏着晨光向南而去,一路光明。
  年味随着日子推移逐渐散去,余淮水也回过味来,过了除夕便是元宵,掰着指头数日子,距离殿试的三月十五竟只有短短一月了。
  这数字实在太可怕了,考前焦虑的余淮水又一次住在了书房里。
  想起书房里藏着的那些东西,臧六江如坐针毡,哪里还敢躲在屋子里春困秋乏的,日日陪着余淮水在书房里看书。
  余淮水看四书五经,臧六江就拆闲书来看,可他心不在焉坐不住,索性便支了一道能瞧见屋里的小窗,在院里耍起了枪来。
  臧六江生的好,武艺又高,那红缨长枪凌空而起,长缨翻飞,在院外一挑便带起一道破空之声,枪影重重行云流水,刚猛又不失灵巧,更衬得臧六江身量端正,铁血俊俏。
  外头的动静闹得余淮水静不下心来,他拿着一卷子书佯装踱步思考,慢慢地便凑到了支开的窗前。
  还没等余淮水抬头看上一眼,外头舞枪的阵阵破风便停了,伸头一看,臧六江正倚在窗下,眯眼坏笑地看他。
  屋下有屋阶,臧六江的脑袋恰好便露在窗棂边上,与余淮水凑得极近,几乎脸对着脸。
  “大爷。”臧六江不着调地开了口,一挑手中的红墙长枪挽了个花:“给个赏钱吧?”
  “我还没瞧见呢,给什么赏钱?”余淮水板起脸来,伸着书卷去敲臧六江脑袋:“你这是讹诈。”
  “怎么能叫讹诈。”臧六江伸手逮过余淮水的腕子,脸凑近了去咬他粉红的手指关节:“您高兴了就赏我,不高兴了就罚我,您开口,我照办。”
  “油嘴滑舌。”余淮水手痒痒的,伸手去拽臧六江的衣襟,探出窗棂在臧六江的嘴上亲了一口。
  这便是赏了。臧六江美滋滋的。
  正等他想再甜言蜜语几句,想再哄着余淮水多赏他点东西的时候,余淮水却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脸颊。
  “你太吵了,回屋去吧,明天也不用来了。”随后窗棂一抬,嘎达一声在臧六江跟前合上了。
  臧六江瞬间垮了脸,这便是罚了。
 
 
第71章
  寨子里依旧是那般平和, 考前焦虑的不止余淮水,还有做了长辈的傅聪傅明。
  他们两个原是打算过了年便带余淮水去京城的,虽说这庄子离京城也没那么远,可也怕去的太晚在路上出了什么差子, 耽误了考试又要等上一轮, 他们可舍不得余淮水又苦苦地啃书三年。
  可看着余淮水跟臧六江出双入对的模样, 傅聪傅明又怕自己捏地太紧反倒让余淮水生出逆反的心思来,三推两推便又过了一周。
  寨子里太闲,傅聪傅明都与几个住得近的小土匪混熟了,借着年关不忙耍了几天牌,结果遭乡民举报, 叫臧六江带着人一锅端了。
  “耍牌有什么好,耍多了就想加码了, 耍上钱这辈子都完了。”
  臧六江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蔫头耷脑的小土匪, 又回头搓着手,满脸讨好地与自己两个大舅哥商议。
  “牌玩多了可不好,玩多了心气儿就变了,舅哥意志坚定总不会出差错的,我手底下这些个混帐好的不学, 学坏最快,他们坏了寨子里就不安生了,淮水念书也会被打扰的, 你看这....”
  原本还梗着脖子掐着花牌不肯松手的傅聪傅明,听到臧六江说这话立刻没收了一桌纸牌,尽数将牌扔进了燃着红炭的火盆里。
  瞧着那熊熊燃烧的炭盆,傅聪傅明还是不放心,那几个小土匪原是顺眼极了, 现在左右看着都是刺头模样。
  越瞧越是心惊,傅聪傅明一拍手,打算去山下请两个先生回来,要把这土匪窝子改成私塾。
  霎时,土匪堆作人鸟兽散,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正是野了心的时候,哪里愿意看什么书学什么习,一屋人转眼就逃了个干净,只留下小哑巴眼巴巴地立在原地。
  “哟,你这小子怎么不跑?”
  小哑巴过了年便十一了,该是贪玩的年纪,见他不走,傅明一挑眉梢,有意去逗弄这个只见过一两面的娃娃。
  小哑巴呜呜啊啊一阵,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挺忐忑地攥着手,用乞求的目光去瞄臧六江。
  “怎么回事?”傅聪傅明并不清楚小哑巴的身世,见他如此,自然也能猜到一二,下意识便蹙起眉头来。
  灾荒年里的哑巴孤孩,该是要吃多少苦头?
  “带回来时就这样。”臧六江摇摇头,也说不出个究竟。
  山上的孤孩不少,大多来历不明,有巡山捡来的,也有山下送来的,大多是些病孩子,灾年里乡民本就不富裕,孩子有了病治不起,便送到山里自生自灭了。
  这些病孩子也没有多少活下来的,捡回寨子后病死的不少,剩了活下来了也就寥寥几个,小哑巴算一个,黎傲也算一个。
  瞧着小哑巴,傅明总觉得他有两分余淮水儿时的模样,一样瘦弱,一样的硬骨头。
  “成啊。”傅聪还在思量,傅明却已经拍板应下:“既然是想要读书认字,那便从淮水的书童做起吧?”
  小哑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又是点头又是作揖,像个上了水的活虾子似的不停拱手抱拳,生怕傅明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小哑巴愿意,余淮水自然也是应下的,他来山寨时小哑巴还给他牵过马,平日也瞧得出是个安静谨慎的性子,读书识字虽不比漫山遍野疯跑疯玩快活,可总是多了一条活路。
  “记好了。”臧六江将小哑巴带到书房跟前,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不要扰嫂夫人读书,有什么不会的便出来问我。”
  小哑巴点头如小鸡啄米。
  “你可瞧好了门,除非淮水开口,不然谁来都不许进,你得好好地守着。”
  傅明也在一旁教他:“做得好了,我送你去私塾里头念书,做不好,我就找人揍你屁|股,懂了没?”
  小哑巴屁|股一紧,点头如饿鸡啄米。
  “吓唬他做什么。”傅聪抱着膀子叹气,人家从进了门到现在连吱都没吱一声,反倒是臧六江和傅明两个一惊一乍的,引得屋里的余淮水都出来看了。
  “小哑巴。”余淮水喊了一声,招招手:“进来。”
  小哑巴恨不得长出尾巴来甩两下,立刻不再搭理喋喋不休的大当家和傅二哥,滋溜一下钻进房去了。
  “......”臧六江磨了磨牙,望着小哑巴那迫不及待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像是引狼入室了。
  傅聪傅明见小哑巴进了屋,转身便往外去,臧六江舍不得就这么走了,回头看看,竟见余淮水还没离开窗边,见他回头便招了招手,偷偷摸摸地瞥着自家哥哥的背影,是叫他小心过来。
  臧六江已经长出尾巴来了,立刻凑到窗边,倾身过去,便是一个一触即逝的亲吻。
  “好了。”余淮水怕被小哑巴瞧见,大半个身子都撑在窗外,脸上带着些情难自抑的留恋:“你去吧。”
  臧六江忙不迭地点头,回身下屋阶还被绊了一跤,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嘻嘻笑着跑开了。
  小哑巴清楚嫂夫人现在是紧要的关头,进了书房也不吵闹,缩在一旁瞧着余淮水是如何写字的。
  余淮水也不急于教他,摸了两支毛笔要他自己去草纸上写写画画,多接触些书房里的安静,进了私塾便不会那么拘束了。
  外头的傅聪傅明没能走成,还没等出院,便被满架子的长枪短刃给勾走了。
  他们不爱读书,时常便泡在武馆里,花架式还是学了些的,乍然瞧见这些东西便手痒的狠,问过了臧六江便取下几柄兵刃来比划。
  这兵刃真是好,乌木薄片红长缨,怎么瞧都是精品,傅聪傅明心痒难耐,脱了外衫便在院外摆起了架势要过上两招。
  “别吧舅哥。”
  臧六江心惊胆战,一边一个地拦着:“这都是开了刃见过血的,我去给你们拿些没开的,也别伤着.....”
  “瞧不起人是不是?”
  傅明像只上了劲的斗鸡,雄赳赳气昂昂,一扬手中长刀,差点削掉臧六江半边头发:“用不着,就这个!”
  “没错,练把式哪有不受伤的,臧六江你让开。”
  傅聪也手攥红缨长枪,与傅明分立而战,应是从前也如此斗过好些遍了。
  臧六江想想,也觉得自家舅哥总不至于没轻没重到那个地步,非要搞个手足相残的场面不可。
  于是他便后撤几步,远远地瞧着了。
  傅明满意地仰起头,与傅聪拉开距离高喝一声,举刀便向傅聪劈去。
  傅聪武艺好些,侧身一躲长枪斜刺而出,铁器相撞发出叮当一声,硬是将傅明的刀刃顶开几分。
  傅明性子急些,刀锋猛下贴着枪杆斜削,原本以他经验只会刮下一层毛屑,不想竟斜切入木,硬是劈下一片木条。
  “好刀!”傅明两眼精亮,他血气翻涌,似是感受不到兵刃威胁,竟就着架势便往傅聪侧下而去。
  锵锵!两声刀鸣,傅聪枪杆一横横扫傅明腰身,傅明一惊回刀去挡,枪尖顶过刃背,一阵嗡鸣,震得两人虎口生疼。
  臧六江不清楚两人身手如何,乍看还以为两人是打的有来有回,心里也放松不少。
  不想就在这时,傅明脚下一歪,重心不稳向前猛去,傅聪吓了一跳,腕子一挥便急收长枪,想要避开傅明。
  可还是太迟,就着这个力道这个速度,傅明这一枪扎实了八成就是个残废,说时迟那时快,臧六江猛抽一枪,明明是笔直的枪身却如长蛇一弯,猛地便袭刺到了傅聪手中枪杆之上。
  那枪尖大力一弹,避开臂膀筋脉,险险地擦过傅明臂膀,霎时便刮开一层皮肉,血水倾泻而下。
  傅聪吓得脸都青了,连忙伸手去接傅明,胸膛之中都快停跳了,看着傅明衣衫被血水染红,脑袋里是一片空白。
  “怎么了?”
  外头的动静这样大,就连一院之外的余淮水都听见了,连外衫都没披一件就匆匆地推门出来,见傅明竟满胳膊的血,顿时慌张地疾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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