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双面人生(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5-05-30 06:22:29  作者:Fine不Fine
  沈榷眯起眼睛,几秒钟后他突然笑了,“我要是接下来说让你放了徐岳,你是不是得醋死啊?”
  左筝然说:“当然,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最好别再提起他。”
  左筝然不让提,沈榷还是说:“从结果往前推,如果不是徐岳,现在我们也未必会是这样,我们要感谢他不是吗?”
  左筝然不高兴了,但他目前还缺乏在沈榷面前肆意发脾气的资格,便忍气吞声地说:“病人要保持心情愉悦,医生说的话你根本没听。”
  “医生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就说你没听。”左筝然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一点也看不出来。”
  沈榷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对他和左筝然之间关系的分析上有一些错误。
  左筝然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一点都不一样,他未必会去想什么从前,仿佛是觉得无论沈榷还是“林闻璟”,他一直很清晰地知道他的感情落点就在面前的这个人身上。
  沈榷刻意放大了他性格中与过去的“林闻璟”截然不同的部分,但除了昨天的争吵,左筝然看上去对现在的沈榷接受良好,甚至在他面前会比之前更加放松地表达自己。
  沈榷说:“很重要啊,比徐岳重要得多。”
  左筝然放开了他,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像是不太习惯这样的沈榷,过了一会儿,他说:“徐岳在望溪过得很好,我也没有阻止他和外界的联系,不然陈知禹早就满世界找他了。你不用为了让我放了徐岳说这样的话。”
  左筝然又开始不讲道理,他不说时左筝然逼着他说,他说了左筝然怀疑他动机不纯,沈榷有点无奈,又有点生气,索性坐实他的猜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他?”
  左筝然觉得这才是沈榷,也开始好好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但至少在我出院之前他得待在望溪。不停地去猜我会不会把一切告诉陈知禹对他现在来说是很残忍的惩罚,不是吗?”
  这种想法很符合左筝然的性格,一定不是为了安抚他故意说给他听,沈榷放了心,不再提起徐岳刺激他,转而问道:“左展杭开始怀疑我们了,现在怎么办?”
  左筝然又开心起来。他从来没觉得“怎么办”三个字如此美妙过,好像待在他的身边,沈榷会放弃思考,真正地全身心依赖他一样。
  “什么都不做。”左筝然说,“你以为他这么兴师动众地来这一趟是为什么?是真的想得到那些问题的答案吗?当然不是。只是为了表现他有多厉害,狂妄自大到压根没把我们这些小打小闹放在眼里,只要我们老老实实别再给他找麻烦,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看样子他不知道我母亲的真正死因,幸好他不知道,不然他对我的怀疑就不只是这种程度了。”
  沈榷点了点头,“你的计划呢?”
  左筝然找到机会提起昨晚睡前他受的委屈,又自认掌握着沈榷想要迫切知道的讯息,便神色倨傲地抬起下巴,“请向我提供一个温和的,不那么剧烈的叫早服务,我满意了就会告诉你。”
  --------------------
  可恶!竟然超过十二点!
 
 
第69章 欠债不还是低素质行为(补r)
  沈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无法理解明明他们已经开始在聊很严肃的话题,左筝然怎么会突然话锋一转,厚脸皮地说起这个。
  左筝然的脑子长在下面。难怪和别人的脑回路都不一样。
  沈榷瞥了他一眼,“现在已经中午,叫什么早?而且你还欠我一次,等你先还清你的债务再说。”
  左筝然完全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欠下过这种人情债,询问沈榷,他只说让自己想,并且批评自己说欠债不还是低素质的行为。
  左筝然不免疑心这是他随便找来的借口,但等他出院回到望溪,带着一种很不一样的心情再次进入四楼那间卧室时,他就立刻想起来了。
  这都要怪那个眼睛大脸小长得像青蛙一样的叫做路晨alpha。
  他竟然还记得那只青蛙的名字,这足以说明小超市里最贵的桃子汁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沈榷自己难道没有责任吗?而且他竟然会把这么久之前的事记到现在,也太过小心眼了。
  这样想着,左筝然转过头看向正在换衣服的沈榷。
  他月兑掉了毛衣,紧绷的一截月要线在左筝然的视野中晃过几秒,就被浅蓝色的家居服遮盖住。
  运动裤打得很漂亮的绳结散开了,他的手指已经滑到月要侧,但似乎是对左筝然有一些防备心,看了他一眼,停下手上的动作,拿着家居服的裤子往浴室走去。
  左筝然在门关上之前跟了进去,毫无心理障碍地把他压在洗漱台上。
  艺术玻璃在灯下折射出的彩色光斑随着沈榷轻微挣扎的动作,在他月要间的皮月夫上摇来晃去。左筝然单手摁着他的肩,在他侧颈上咬了一口,“小心一点,不要撞到我的手。”
  “放开。”
  “不要。”左筝然的嘴唇贝占着沈榷颈侧,感受到越来越快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月夫在他唇间跳动,而颈后腺体上血管跳动的频率没有道理地竟比沈榷的心跳更快。
  他在同一个部位口允口勿了片刻,带着已经无法克制的口耑息对沈榷说,“照顾照顾病号,自己扩一下好吗?”
  “左筝然……”
  “怎么了?”左筝然把沈榷的衣摆撩起来,递到他的嘴边,“咬着,不要给芮姨增加工作量了。不想你痛,最好做得仔细一点,久一点。”
  沈榷再度被逼至角落,但羞耻过后他很快冷静下来。
  左筝然这个王八蛋从前就是这样。
  他迟钝到现在才想明白,他当时的难以招架和步步后退深深满足了左筝然某些怪异的癖好。但显然,此刻他不必再循着“林闻璟”的行事轨迹和模式,更加不想让左筝然太过得意。
  沈榷挫了挫牙齿,咬住衣摆,伸手去拿镜柜上的氵闰氵骨。
  “好乖。”
  左筝然满意地退后半步,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蓝色条纹拖鞋上,一两分钟后,他的眉头跳了一下,看见没入的z节,以及被可怜地阻挡在外面沾满水光的戒指。
  沈榷回过头,用潮湿的,求助的目光看着他。
  左筝然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枚戒指上,在一片漫开的水光中,清晰地看到钻石边缘刮蹭过那片柔嫩的皮肤,在其上留下几不可见的浅浅痕迹。
  左筝然喉咙发紧,艰难地维持他在性事上一贯的游刃有余,“有碰到那里吗?就在......”他走过去,指尖轻轻点在沈榷的穴口,“距离这里大约三公分的位置。”
  沈榷的腰线陡然绷紧,弯出一道月牙似的弧度,左筝然用手指蘸取了少许润滑,沿着沈榷的手背一寸寸滑过去,最终挤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口,进入甬道,目的明确地摁在会让沈榷浑身颤抖的那点上。左筝然弯下腰,和他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又看向镜中他快要哭出来的一张脸,说:“感觉到了吗?就是这里。”他在那点周围柔韧的内壁上来回刮蹭,语气散漫道,“嗯,你的腿在抖,看来是很舒服。”
  沈榷忍无可忍:“你能不能闭上嘴!”
  左筝然喜欢看到沈榷被他的言语挑逗,羞耻得从脖子一直到锁骨都变成粉色的样子,alpha喜欢的掌控感会在这个时刻被极大满足。
  “你不喜欢听吗?可是你看起来好像我再多说两句,就会射了。”左筝然在沈榷柔软的发顶上亲了亲,“请你再坚持一下吧,如果被手指插射,会更羞耻更无法面对不是吗?”
  沈榷开始生气,刚一挣扎久被左筝然握住手腕,强迫和他一同留在身体里。
  “沈榷。”左筝然在沈榷因为身体弓起而突出的颈骨上用力咬了一下,又舔了舔,又热又急的呼吸落在那一小片皮肤上,“是不是在偷懒?怎么这么久才三根手指。”
  沈榷咬牙切齿,“你的手指不是手指?!”
  左筝然笑出声,“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了吗?”这样说着,他却开始加速,持续不断地在那一点上摁压。沈榷抖得站不住身体,凌乱的喘息和偶尔夹在其中情难自禁的呻吟让左筝然实在很难再将游刃有余的姿态保持下去。
  沈榷喘息的频率加快,左筝然便知道他到了最后时刻,带着沈榷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性器抵上穴口,在沈榷高潮的瞬间进入他的身体。
  甬道内里抽搐,左筝然拍了拍沈榷的屁股,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嗯,爽死我了。真的好怀念这个感觉啊。晚饭在房间吃可以吗?感觉今晚应该不会放你下楼了。”
  本来只是说上楼换个衣服,芮姨把晚饭摆上餐桌两人却迟迟不下来,她只好又把饭菜送回厨房,放进保温箱里热着。
  李兰图饿得前胸贴后背,等了半个小时后决定不再等自私的,不知在楼上做什么的两人。吃掉两块蛋糕和乔伯好心另外帮他煎的牛排,又带着Yori出门遛了一大圈回来,才看见左筝然裹着浴袍从电梯厅走过来。
  沈榷没下来。很明显,是下不来了。
  左筝然走到餐厅对芮姨说让他准备一份饭菜送上楼,又装模作样问李兰图有没有吃饭。
  李兰图面无表情说:“没有。”
  “哦,那你等会儿再吃吧。”左筝然说着,把浴袍带系紧,又拢了拢领口,“和我先去见见徐岳。”
  左筝然满脑子只有沈榷,根本不是真的关心他。李兰图想到这里,希冀蓝港的事快些结束,他真的很想回家了。
  尽管左筝然不关心他,但他却要尽心履行自己的职责。酝酿了一路,电梯停在二楼门打开的瞬间,委婉地提醒道:“你不是手伤了吗?”
  左筝然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可怜到只能用手做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兰图耷拉下眼皮,“我的意思是你最好听医生的,暂时不要做剧烈运动。”
  “不剧烈啊。”左筝然说,“我又没动。”
  “……”
  李兰图还想说什么,但他们已经走到二楼左手边的第三间客房门前,负责看管徐岳的alpha看见左筝然过来,向他问了声好。
  “他怎么样?”左筝然问。
  “不吵不闹,很安分。”
  左筝然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徐岳正翘着脚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斜对面的投影仪里播放着一部老掉牙的爱情电影,他边用纸巾擦眼泪,边从怀里抱着的果盘里叉水果,嚼得咔滋咔滋响。
  看上去不像是被软禁,像是来休假。和左筝然想象中饱受折磨,精神萎靡的样子相去甚远。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转过头,带着点鼻音说:“好久不见了,左少,比我想象中来得晚呢。”又说,“不过这样也很好,托沈榷哥哥的福,我已经很久没这样休息过了。”
  沈榷哥哥。叫得这么亲热。
  哥哥。
  左筝然之前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一刻才想起,沈榷今年并非刚满20岁,而是已经24岁了。
  怪不得会用那样的眼神来引诱他。不过平心而论,比起柔软乖顺的“林闻璟”,他更喜欢在床上有脾气的沈榷。他身上这件浴袍遮盖住了很多痕迹,沈榷变得很喜欢咬人,他的肩膀和胸口已经惨不忍睹,但不痛,这只是沈榷的一点崭新的小癖好。
  左筝然花费几秒钟的时间收拾好心情,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压着眼皮看向徐岳,“这几天过得好吗?”
  “很好啊,只是有点想陈知禹了。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呢?啊对了,沈榷哥哥怎么没来?”
  左筝然现在在沈榷面前有一些个人形象上的心理负担,他担心自己无法控制地会对徐岳说很难听的话,更不想看到沈榷一味地偏帮徐岳,所以用了点别的办法让沈榷安稳地待在了卧室里。
  左筝然眯着眼睛打量徐岳,徐岳很快就反应过来似的点了点头,“懂了,你有话想单独和我说,请说吧。”
  左筝然有一些疑问,但他不想去问沈榷。这样一问未免有抓住过去不放的嫌疑,而他在沈榷面前承诺过他什么都不再计较,实在不想做一个彻底的言而无信的人,只好稍微地降低一点对自己的要求,来徐岳这里寻找答案。
  “梅山酒店那一晚,你怎么确定我会换到陈知禹的房间?”
  徐岳愣了一下,随后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如果你真是个蠢货,被下了药还要回自己的房间,那即使这一次不成功,之后也很好办。如果你要求换房间,那么不论那晚你问前台要谁的房卡,最后都只能拿到2号别墅的。”
  “是要翻旧账吗?”徐岳耸了耸肩,“不要吧。虽说我和沈榷算计你,但最终的结果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徐岳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心情还算轻松。他和沈榷虽然算不上知心好友,但他确实是在沈榷最无助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那一个。而左筝然考虑到沈榷的心情,绝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你那天能在酒吧街找到他我真的松了口气啊。就算他要被迫过一种他不想要但在我们看来是最好的生活,但不用死实在是太好了。站在我的角度,我觉得活人不能被死人困住。你说呢?”
  左筝然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笑了笑,“突然也不是那么讨厌你了。”
  “天哪,原来你很讨厌我吗?为什么?”
  左筝然当然不会告诉徐岳真实原因,只是说:“个子太矮,长得太丑,陈知禹眼睛很有问题。”
  “你的眼睛才有问题吧!沈榷喜欢你什么?!”
  左筝然冷哼一声,“与其问我这个问题,不如回去问问陈知禹喜欢你这个心机深沉的阴沟老鼠什么。”
  攻击完徐岳,左筝然看着徐岳大受打击的一张脸,对他帮助沈榷谋划逃离和死亡的怒火便消散了几分。
  “我们来聊聊正事。”左筝然侧过脸,叫了声李兰图的名字。
  李兰图会意地走上前,把一张照片拿给徐岳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